奸计得逞

    落后半步的暗一嘟囔着:“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还当你爹,殿下这都能忍?”

    李淮商冷冽的目光,扫了他一眼:“你有意见?”

    暗一颔首道:“暗一不敢!请殿下恕罪!”

    李淮商没有说话,直到上了马车,他冰冷地声音,从马车里面传了出来。

    “去御史台。”

    王爷这还是嘴硬心软呀!暗一听到此话,摇头轻笑应道:“是!”

    “进去。”

    官兵打开牢门,用力推了她们一把,杨昭文三人踉跄几步站定,牢房四周昏暗,里面只有一些稻草,还散发着潮湿发霉得气味,偶尔还有老鼠窜过。

    她和立夏坐在一处,何可溪则在另一边,摸着自己红肿的脸,回眸怒视着她。

    “砸么巴?苏不四了。”

    听着何可溪的话,立夏率先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杨昭文也憋不住,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却也扯痛自己的脸。

    “啊~哈哈~立夏别笑了,疼死我啦!何可溪都怪你,干嘛打我脸啊?”

    何可溪听她如此说,双手叉腰怒道:“喔砍你欠达,你嗨步四答我脸了。”

    杨昭文在怀里掏出一瓶药,丢了一瓶给何可溪:“涂下药吧!都听不清你说的什么话。”

    立夏帮她涂着药:“王妃,我们怎么出去啊?不会关一整晚吧?”

    杨昭文安慰道:“放心,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去了,我们静等即可。”

    她们原本说好的计策是,她假意路过,让何可溪对她进行辱骂,趁机以瑾王妃的身份,把何可溪留下自行处置。

    一切都进行得时分顺利,可是杨昭文漏算了一个事,那就是别人压根不认识她。

    也对,王妃这身份也才册封不久,认识才怪,不过幸亏还留了一手。

    她早做好了准备,让夏至不要动手,要是遇到突发状况,就让他回瑾王府报信,所以她一点都不怕出不来。

    御史中丞端起茶杯,吹着热气,正喝着,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把他吓了一跳。

    “大人,瑾王殿下来访!”

    “什么??”御史中丞震惊不已,他素来与这个瑾王殿下,未打过交道,也只有上朝见过,想着今日抓回的女子,心中更是惊慌失措。

    牢里的该不会真的是瑾王妃?这下死定了,既然惹上了麻烦,这可如何是好?

    “听闻御史中丞想做本王的爹?这是想谋权篡位?”

    这时一道冰冷狂妄地声音,传入御史中丞耳中,令他身躯发抖行礼。

    “下官参见瑾王殿下,殿下此言可是何意?下官对大昭,对圣上忠心耿耿,绝不敢有此非分之想。”

    李淮商直接绕过他,在上席坐下,反问:“是吗?可是本王亲耳听到的,就是你说的原话,还是对着王妃说的,不知御史中丞做何感想?”

    李淮商凌厉骇人的语气,以及身上散发的气势,让跪着的御史中丞汗流浃背。

    御史中丞匍匐跪地哀求:“下官不敢,是下官言辞过失,还请殿下恕罪啊!”

    暗一呵斥道:“那你还不把王妃放了,殿下可没时间和你在这废话。”

    “是是是,下官立即让人把王妃放了。”御史中丞赶紧示意,一旁的官兵去放人。

    杨昭文靠在立夏肩膀上,都快睡过去了,这时牢门响起锁链开锁的声音,把她们三人都惊醒了。

    官兵知晓她的身份,恭敬地说道:“王妃请!瑾王殿下在御史台前厅等着您。”

    她们来到前厅时,四周弥漫着森寒冷列,李淮商在上席,端着茶盏喝着,暗一在他身旁,而那个御史中丞在另一边,低着头,时不时拿衣袖擦拭额头。

    “臣妾参加王爷,劳王爷费心了。”杨昭文说着眼泪都流了出来,泪眼汪汪的,加上红肿的俏脸,几缕凌乱的发丝,显得格外可怜。

    李淮商眸光深幽,静静地凝视着她,彷佛在说,你继续演。

    杨昭文从怀里掏出碎成几块的玉佩,继续梗咽道:“王爷,臣妾自知御史中丞不知我长何模样,特意拿出王爷的玉佩,却让他摔得四分五裂,还将臣妾关进牢房,这让殿下的脸往哪放啊?”

    御史中丞听着更是惊慌失措:“王爷,这实属是个意外,下官绝无此意,请殿下恕罪!”

    “中丞大人,应该向王妃道不是才是真的。”李淮商拍桌起身,把御史中丞吓得有匍匐在地,连连磕头认错。

    “王妃,是下官的不是,您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和下官计较。”

    杨昭文见状勉为其难道:“既如此,中丞大人便起身罢!本王妃心胸开阔,就不与你计较。”

    李淮商也不废话,起身就往外走:“既然如此,那本王的王妃,是不是可以走了?”

    御史中丞赶紧点头微笑:“自是可以,王妃想何时离去就何时离去,无需下官同意。”

    杨昭文此时脸上,那里还有刚才的可怜样,一脸笑意盈盈的:“那这贱奴本王妃也带走了,她竟敢当众侮辱本王妃,本王妃这心胸就开阔不了了,还请中丞大人见谅。”

    御史中丞拿衣袖擦拭额头的冷汗:“此女如此恶行,自是由王妃处理为好。”

    看着可算离去瑾王瑾王妃,御史中丞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出了御史台,杨昭文跟随在李淮商后面,行至马车旁,李淮商冷声道:“上去!”

    这话很明显是对她说的,李淮商率先上了马车,她也只能跟着上去,进入马车里面。

    他就已经双眸微闭,杨昭文自然也不会,不识趣地打扰他,她静坐在旁,偶尔看看车幔外的景色。

    “你为何救她?”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把她吓一跳。

    “没什么啊!大家都是同为甲班学生,自是不能坐视不理,王爷你也算是她的老师了罢!”

    “哼!”李淮商冷哼一声,自是不信她这套说辞,却也没有再追问,一时之间,马车里又恢复了安静,直至回到瑾王府。

    到了王府,杨昭文带着何可溪,往自己的院子走,也没有再理会身后的李淮商。

    看着杨昭文离开的背影,李淮商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不对!”

    他突然说起这话,让跟着的暗一摸不着头脑:“什么不对??”?

    李淮商淡然一笑:“既然中了她的圈套,她故意闹大此事,一早就认准本王不会置之不理,让本王去救她,这样就可以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不亏是本王的好王妃!”

    暗一震惊道:“不会吧?王妃能猜到殿下会去救她?”

    李淮商冷声道:“不是猜到,而是本王一定会去救她,好歹她也是瑾王妃,你派人盯着她,何尚书入狱了,今晚安排好一切,你随我去会会他,相信很快就轮到丞相府了。”

    杨昭文三人回到屋里,她在桌案坐下,看着一同回来的何可溪,脸颊已经消肿了,只是还泛着红,低着头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

    “我已经救了你,接下来我想要的,也该给我了。”

    何可溪抬起头:“我写给你。”

    立夏带她走至书案坐下,她执笔在宣纸上写下名单,杨昭文拿起名单看,大致二十几个人,加上上次她给的一部分,既然高达四十五人,可存活的就不剩几人,当年的事到底牵扯多深,过后又能有几人逃得过杀人灭口。

    原以为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里面有一人,既然是她从未知晓的,不过还是得去见一面何尚书,今晚就得去,感觉会出意外。

    杨昭文想着把名单放好,看向何可溪问道:“听闻你母亲上吊自杀了,你父亲也择日问斩,那你今后有何打算?”

    何可溪试探道:“我可不可以...”

    杨昭文看着她一脸扭捏的样子,笑道:“可以什么?”

    她也不是这种扭捏的人啊,怎么突然之间这样,让杨昭文觉得有些可笑。

    “可不可以留在瑾王府,我确实无处可去,我可以做事的,不会白白让你把我留下的,以前我确实对你做了不少错事,但是我真的改了,求求你!”何可溪说着就跪在地上,哽咽着请求道。

    杨昭文原是不想留下她,毕竟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只是何可溪好像还有知道的事情,如果以后还能唯她所用,倒也可以留。

    “收留你可以,但是我要你把知道的事都告知我,做得到我就留下你......”

    她还未说完,何可溪就打断她的话:“可以,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只要你收留我,我以后一定对你忠心不二。”

    杨昭文上前扶她起身:“行,以后你就和立夏跟在我身边,她会教你的,现在我想知晓,上次春猎凶手是何人?”

    何可溪点头:“嗯嗯!春猎我没有和你们同行,就是我早已知晓此事,所以才寻借口回避了,凶手是贵妃,你和她有什么恩怨吗?她想你死耶!”

    贵妃?她都没见过,恩怨就更别说了,难道失忆前有见过,或者是因为当时赐婚瑾王?也不对啊!

    杨昭文思索半晌,也没有得出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贵妃的,只能放下此事,先解决今晚的事再说,安排暗一前去也问的不清楚,她还是要自己进入天牢一趟的。

    落日余晖,天空渐渐昏暗下来,杨昭文看着窗外的景色,只觉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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