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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前失踪(二)

    刑年来到仁川医院,根据她收到的消息,死者家属这段时间一直在仁川医院门口闹事。可当她赶到时,却没有看到人,于是她转而询问保安,“您好,请问医院事故的那位家属去哪儿了?”

    门口保安看着她戴副墨镜,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不像个一般人,不咸不淡地说:“拿了好处回家了呗,闹来闹去还不是为了钱。”

    他这个态度,刑年也没再多问,看来正如沈浪所说,摆平这件事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她回到车上,开始给宋涛打电话。

    而此时宋涛正郁闷着,因为队长吴维不让他继续调查仁川医院的医疗事故,给出的理由是家属已经选择和解,并不追究医院的责任。宋涛想不通,这明明蹊跷得很,怎么就不继续查了,吴维则严肃地警告他,这是上级的决定。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刑年,就立刻接了起来,“喂,年年。”

    “在忙吗?”刑年问道。

    宋涛叹了口气,无所谓道:“忙什么啊,没什么好忙的。”

    刑年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询问道:“谁招惹你了?”

    其实宋涛也准备找她说这个事,于是没瞒她,“你说怪不怪,死者家属突然就跟医院和解了,这事要没有找到新的证据,估计就这么过去了。”

    刑年也觉得奇怪,按道理来说纯粹用钱摆平,沈放不见得没有这个觉悟。等到他刚卸任,就被沈浪轻而易举拿下了,实在是太过巧合,她疑惑道:“你知道这个人住在哪吗?”

    “城北卫民小区,朱永民。”宋涛如实告诉她,接着嘱咐道:“你别一个人去啊,那地方你没去过。”

    刑年想了想,决定还是去找他,于是说:“我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她挂断了电话,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便吩咐金福出发往城北去。

    到卫民小区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刑年下车后环视四周,这是一个老旧小区,基础设施都有些陈旧。

    金福询问了门卫,得知朱永民住在3栋二单元201,刑年一行人走楼梯上去,她示意金福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这张铜褐色的门才打开,出来的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一张大众脸,让人没什么记忆点。他看着刑年,和她身后的几个保镖,警惕地问:“这位小姐,你找谁?”

    刑年自报家门:“我是长圣医疗的总经理刑年,找朱永民。”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急忙说:“他不在。”

    接着他正欲关门,保镖阿彪及时拦住,把门拉开。刑年不理会他的错愕,直接走了进去,他愤怒道:“你们这是擅闯民宅,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刑年刚进来就闻到,屋子里有一股寺庙的檀香味,走到客厅才发现他在祭拜自己的母亲,她淡淡地说:“你就是朱永民吧?你不用报警,我问你几句话就走。”

    朱永民却没理她,自顾自地上着香,刑年笑了笑,问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听到她的话,朱永民很是不屑,沉声道:“你不知道吗?她是被你们医院丢的药害死的。”

    “想必你也很恨长圣医疗吧?可是,我听说你十岁的女儿,现在还在长圣医院治疗呢。”刑年反问道。

    朱永民心里一怔,他故作淡定道:“她有白血病,长圣医院有最好的血液科专家,我自然能分清轻重。”

    刑年心中了然,她指出关键问题,“可我们是私立医院,你现在看起来,不像是能够承担得起这巨额的医药费。”因为这屋子里虽然还算整洁,但十分简约朴素,见他不说话,刑年主动解释道:“你不用多想,我并没有说你恶意讹诈的意思,当时病房里就只有你、你母亲和护士三个人,显然那位护士不会轻易弄错药品,那么知道真相的就只有你了。”

    朱永民情绪有些激动,他质问道:“明明是医院的失误,我们是受害者,你现在却倒打一耙。”

    “倒打一耙?我可没有这么说,这只是合理的怀疑。”刑年很是坦荡,她确实在怀疑他的动机。

    朱永民不想与她争辩,冷淡地说:“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刑年并不恼怒,反而递给他一张名片,见他没有接的意思,于是很自然地放在了桌上,提醒道:“如果你想到了什么,请联系我。”随即她就离开了,朱永民关上门,拿起她的名片若有所思,心想难道她知道自己做的事?于是开始惴惴不安。

    三日后,是刑母的葬礼。

    刑年一早就起来了,她没有化妆,披散着长卷发,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丝绒长裙,搭配黑色的短靴,她本来想和父亲一起去刑家公墓的,却发现崔父昨晚根本没回家。

    正当她准备出门时,电话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没多想就接了起来,对方非常简短地跟她说了几句话,刑年看现在才七点半,于是就答应了对方。

    刑年让金福开车,在去棠溪茶室的路上,她还接到了崔宴的电话,说是要来接她,刑年拒绝了,说让他陪着爷爷,毕竟刑家公墓在黎山山顶的位置,山路并不好走。

    到棠溪茶室后,刑年没有让阿彪他们一起进去,只是嘱咐了金福,自己过半个小时就会出来。

    刑年如约到了春溪包间,不过她没想到的是,等了十分钟人也没来,于是她准备先去洗手间。路过安全出口时,突然有一个人影窜出来,瞬间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刑年挣扎之间发现自己慢慢地失去了力气,最后瘫倒在地。

    半小时过去了,金福发现刑年没有出来,于是又等了五分钟,她还是没有出来,不禁心里有些慌乱,于是他赶紧打电话给刑年,她的电话也已经关机。他发觉不妙,便叫上阿彪他们一起去茶室找人,根据前台的指引,包间里根本就没有人,后来整个茶室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人,金福急忙给崔士恺打电话,向他汇报道:“先生,小姐不见了。”

    现在已经八点半了,崔士恺早就到了刑家公墓,他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震惊,仔细询问后,才断定这是失踪了,于是他找到刑朗华,告诉他:“父亲,年年不见了。”

    刑朗华心里一沉,旁边的崔宴也震惊不已,刑朗华斥责道:“那些人都是干什么的?这么多人都护不住一个人,还不赶快报警。”

    申枢在一旁提醒道:“老爷,葬礼就要开始了。现在报警,这些宾客该怎么想。”

    崔士恺折中道:“崔宴,你现在马上带人去找。”

    刑朗华明白眼下只能这样了,于是崔宴叫上宋涛往棠溪茶室赶。

    沈浪见刑年还没来,也有些疑惑,他见崔宴神色匆匆的样子,仿佛是出了事。正当他纳闷之时,电话突然响了,是钟远打来的,他一接起,就传来钟远急切的声音,“老大,不好了,棠溪茶室丢人了。”

    棠溪茶室由钟远管理,沈浪无奈道:“你能不能把舌头捋直了?”

    钟远拍了下脑袋,急忙改口道:“不是,是刑年在棠溪茶室丢了。”

    “你说什么?”沈浪不可置信道。

    钟远向他解释:“是真的,就刚刚的事,我还纳闷呢,谁敢这么干呢?”

    “马上安排人去找。”沈浪吩咐道,他挂断了电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突然搜寻到宋灵的身影,他快步赶上去,把她拉到一边,质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你干什么呢?我干什么了?”宋灵奋力甩开他的手,却挣脱不了。

    沈浪并不相信,追问道:“你少装糊涂,刑年失踪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跟踪她。”

    “我有三头六臂吗?我告诉你,这就是报应,她活该。”宋灵笑得愈发诡异,几近于疯狂。

    沈浪捏紧她的手腕,逼问道:“她在哪?”

    宋灵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也没有说一句话,沈浪狠狠地瞪着她。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还是钟远的电话,向他汇报最新的消息,“老大,我看了监控,早上来的客人就只有一个可疑的,我看他的背影像朱永民。”

    朱永民为什么要对刑年下手?沈浪十分不解,于是问钟远:“查到他的行踪了吗?”

    钟远如实告诉他:“看他的行动轨迹,我怀疑是往黎江渡口的方向去。”

    沈浪心中焦急万分,刑年根本不会游泳,随即他挂断电话,放开了宋灵,并且警告她:“最好与你无关。”

    宋灵不理会他的威胁,她转身往饶母的方向去,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心想你们就去找吧,反正也找不到了。

    崔宴和宋涛赶到了棠溪茶室,听了金福的描述,他们调看了监控,发现刑年出了春溪包间,应该是去洗手间,可到了安全出口那一段就没有影像了,因为那段没有装监控,崔宴和宋涛沿着安全出口出去,到了地下车库。

    最终是车库的一个摄像头记录了下来,是一个身穿黑色帽衫的男人带走了刑年,他们上了一辆黑色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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