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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礼仪呢?

    沈俞说:“陛下莫要谦虚了,皇子殿下们都天资聪颖,只是都是孩子,免不了都爱玩些。”

    沈俞面上恭敬,心里想的还是:“还儿子顽劣呢?你那个大女儿也不是让人省心的,挑的些伴读更是不安分的主,有几个安稳的,被带的,一个个全歪了。”

    余家那个“长歪”的小孩儿和贺家的儿郎…是沈俞的得意学生,不行了,不行了,现在都学会打架了,气煞沈俞!

    “沈爱卿有才学,今日这事儿朕已经教训了他们了,明日让他们休沐一天。”星引载知道此事不是沈俞的错,但听沈俞夸赞他的孩子,他心甚慰!

    “明日是刘夫子授课,臣一周只授课二次。”

    星引载差点忘了,沈俞任职中书令,整日忙的见不着人,老是以为他是夫子,都忘了当年的沈俞可是连中三元的儒生、才华和政策谋略都为榜首,就是年轻了些,还未娶亲吧!可惜是寒门出身,要不然能给他指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

    “刘士钊前日告假了,也是年纪大了…”

    “刘大人为国,可谓是栋梁.”

    “御史台的一群老家伙,都是迂腐的很!”

    沈俞装没听见,说:“陛下,中书台还有急事,臣先请告退。”

    “好,爱卿慢走。”

    出了殿,从转角处碰着穿红色官装的星引惠,蹦蹦跳跳的,后面跟着一些人,手里都拎着东西,她自己倒是左手一根糖葫芦,右手一个糖人。

    看见沈俞吓了一大跳,慌忙把吃的藏身后,打手势让婢女帮她先拿着。婢女不敢动,星引惠就这个动作,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说:“沈夫子午好啊!”

    笑嘻嘻的,牙上沾了点糖渣,许是糖葫芦上的。

    沈俞回了个礼,问道:“公主!礼仪呢?”

    星引惠哪管这个,心里怵沈俞,毕竟教了她五年,只好将手里的吃食从背后拿出来,说:“夫子…我今日逃学了,您别向我母后告状。”

    沈俞面上一僵,在她们心里他便是这样的人?故作严肃道:“今月二皇子殿下同四皇子在国子监打起来了,你可知道?”

    星引惠心虚、嗑嗑绊绊地说:“知…知道吧!”小眼神乱膘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就是主导者,心道:“怎么还把皇弟扯进来了,周景荣真废物了!”

    “这么大的事,就算臣不说,皇后娘娘自己也会知道的。”沈俞暗戳戳算了一下学的课业,又说:“大公主,您身为这里面最大的,他们抄书三遍,你便抄四遍吧。”

    “啊?沈夫子…不要这么狠心吧,明日是刘夫子的课业,书我还没背呢?”

    “明日休沐,有的是时间,”沈俞笑了声,说:“下官告退。”

    空留星引惠一人在风中凌乱,她来不及从抄书的惩罚中缓过来,便又被明日休沐的欢喜冲了满头。

    忙问身后的婢女:“夫子说明日休沐?”

    “回公主,是的。”

    星引惠高兴地欢呼,一旁的宦官插嘴道:“公主,您近日学的书有些多,这些夫子统共讲了三本书。”

    “什么?有这么多吗?”

    宦官颔首,星引惠哇哇大叫,没一点公主的风范,可星引载宠的就是她这个性子,本时舍不得说一句的,惹了祸也就是吓唬吓唬,怎能真罚她!星引惠这么胆大,就是知道她父皇不会真生气。

    ……

    ……广长侯府

    “逆子!你动手打了二皇子吗?”周子昊就让周景荣跪在厅里,一旁的明月公主拦都拦不住,这么小的人儿啊!身子怎么受的住啊!

    周景荣跪的板正,他一点也不痛,陆家姐姐给他做了软膝,就带在膝盖上,说:“我没有!”

    周子昊气的脸都红了,周家虽是侯爷,却无实权,更何况这星引王朝共有五位候爷,八位郡公世家,互相牵制,即便他是武将,但是尚公主的附马不可在朝上任职,以前的周家也是北域西北郡的勋贵世家,如今在这盛京里受人控制,他的儿子又惹下这等祸事!小小年纪便如此了,长大后还得了…

    “贺明阳跟余安居也动手了!”周景荣嘟嚷着:“再说了,我打的是段牧一,又没碰着二皇子,他可好好的呀,也衣角也没脏一块的。”

    又指了指自己的熊猫眼,哭诉道:“爹啊!你不看看你儿子,怎么还说我啊!”

    星引月也心疼坏了,抱着她儿子也哭:“周子昊!景荣不是你儿子是吧!果然是谁生的谁心疼 。”

    周子昊瞬间没气了,一点火也发不出来了,甚至带了点讨好的意味:“夫人,你看我敢吗?”

    将星引月扶起来,拍拍她的肩哄道:“我肯定是疼儿子啊!可他今日惹得祸确实有些棘手啊!”

    “我不管,段家的小儿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要去找皇兄说理去!”星引月说去就去,周景荣赶紧抱住他娘的大腿,说:“娘,娘,你先别急,段牧一那小子伤的更重,我给他牙打掉了。”

    周子昊心道:“好小子!力道不小啊!”

    面上更怒道”“你还把人家牙打掉了?你怎么不上天呢?你这叫我怎么跟段尚书交代,果真是该打!”

    周景荣梗着脖子跟他爹喊:“沈夫子都教训过我们了,抄三遍书呢,他都说了既然罚都罚过了,皇帝舅舅那边就由他去说,沈夫子都这样说了,你还在怕什么啊?””

    “怕?老子会怕了”周子昊被一激,果然上头了,吹牛道:“老子根本不怂。”

    周景荣撇撇嘴,阴阳怪气地学周子昊说话:“老~子~根~本~不~怂~”奶声奶气的,把星引月逗笑了。

    周子昊一看他媳妇笑了。气都气不过来了,哄着他老婆休息去了,还不忘伸脚给了他儿子一脚。

    ……

    段晨远的嫡子名段风达,任鸿泸寺少卿,看见他儿子被打成这样,一家人都气不打一处来,正想要进官告状,皇帝的安抚就下来了,赐了些金银珠宝和名贵药材,其名曰:“小孩间打闹!”

    好在是段家人不追究了,姜家的小孩伤的不重,余安居打的有是些隐敬的位置,比如,腰间、大腿根,这些地方不易留伤,都是星引惠教他的。

    周景荣也知道,就是不用,名曰:“小人作态!”被星引惠揍了一顿,仍不改。

    而姜家大爷职业不算高级,任工部主事,得了儿子生得好看些,入了伴读,余家是御史台的人,姜家不敢得罪,而且皇帝给的赏赐丰厚,于其得罪余家,倒不如就此揭过,终归是小孩子打闹。

    贺家是送了一个女儿进官的,而且有太后依靠,算是宫中新人中最得宠的那个了、最近还有了身孕,马上就要生了,身份水涨船高,自是也没有怪罪,更是赏了不少好东西。

    ……

    几个小孩儿安分了几日,尤其是星引惠,那书抄不完,根本抄不完,又是出官玩乐,打了礼部尚书的庶子,又是“行侠仗义”打了盛京首富的儿子,这一年下来,星引烈和星引朵都进了国子监,皇帝又下台让盛京内只要是适龄的孩子都可入国子监,一时竟生机勃勃!

    “贺明阳,贺嫔娘娘生了个小公主,父皇说你得空了便可随本公主入后官去瞧瞧娘娘,她近日总在父皇耳边说起你。”

    这一年过得飞快,马上就过年了,宫里面早就开始筹备宫宴了,皇后忙得落不住脚,更是没有闲功夫去管她。

    太后入冬前不小心染了风寒,一直断断续续的不见好,时丽华便和空明溯住宫里侍病,今日是星引惠将他们召起来非要说宣布什么大事,几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早知道星引惠是个什么德行,若是平日,便是连公主的面子也不会给她,与这几日,盛京下了雪,几人在家也是无聊透了,星引惠,便以公主的名义召了几人。

    “多谢陛下,多谢公主。”贺明阳前一句说得真切,后一句绝对走心,他是这群孩子中年龄最大的,父亲也位高权重,有时说话也要比星引惠有话语权。

    “你啊!你!”偏是星引惠自己没察觉到,旁的人也不敢乱咬舌根,若是惹了公主不高兴,可不就是挨板子的事了。

    “空世子呢?这几日怎么不见他.”余安居穿的像个球,家里的孩子属他最小,宠着他,怕他受了冷。

    “他这几日都神秘的紧,问他也不说。”

    自打星引载新下的旨意,国子监里的适龄的孩子渐渐的多了起来,说是都可入国子监,可终归身份地位在那摆着,束脩都凑不齐,还进什么国子监啊!

    所以进国子监的大部分也还是世家大族的子女,由于人多了起来,又因为上次几个皇子还打了架。

    国子监监正特意为他们分了班:除了之前的六人,工部尚书的嫡孙子也入了他们那个班,说话的便就是这个孩子,张家的小公子,张松立。

    张玉恒是他叔叔,几个小孩儿自来熟,没几月就混熟了。

    贺明阳少年老成,对张松立的评价就是:有个蠢爹,好在没养废他,也算是有些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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