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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杉杉案发现场破奇案,迫无奈睁眼已是闺中人

    空气静谧,仿佛感受不到任何有气息的生物。

    她叫肖杉杉,是一名犯罪心理侧写师。

    此刻她脚踩着白色尖头矮细跟的乐福鞋,身着白色的西裤和蓝色的真丝衬衫走过绿油油的草坪,见并无警方的人到场,她感到十分地诧异。

    她在一颗老树旁停下脚步,抬手看了看橘红色皮带的万国方形手表,已经是纽约时间11点了。为什么只有自己来到了这里?

    是该打个电话问一问,难道是案子很多,当地警方抽不开身?

    她从Bayswater黑色手提袋里取出手机,打算了解情况,再进去验尸。

    不想,房子里竟然传出了婴孩的啼哭声。

    她将手机放了回去,拉上拉链,脚步没有加快,不紧不慢地走进那栋美式有白色栅栏的二层房子里。

    一切都是那么地模糊,看不到案发现场有警察、法医、可提供证词的证人,没有死者家属,有的只有一扇能透过阳光的窗户和下面趴在血泊中的尸体……

    她走过去,脚踩着血迹,蹲下来在尸身旁念说:“死者为华裔女性,年纪30岁左右……”想到刚那孩子的啼哭声,她手撩开死者的头发见到了死者脸上的妊娠斑,补充说,“是个刚生完孩子不久的母亲。”

    她一边触摸尸体的各个部位,一边继续念说:“死者身上多处骨头皆有损坏,两只脚的脚踝有损伤,脊骨、内脏错位,这种错位臀部也有,这说明死者曾经被长时间倒掉过来。被捆绑勒住的位置不仅仅是脚踝,还有脖颈处。错位的部位说明她被吊起来的时间一定不短,不然很难在没有辅助工具的情况下了解到这么多。

    手背上有注射过的痕迹……身上有很多注射的痕迹……”她查看死者的胳膊时说,“手背上的应该是葡萄糖,凶手让她活得久一些。”她指着地上大面积的有些发黑的鲜血,“死者被吊起来的时候是活着的,血是在死后放的,基本上放干了。”

    盘算完这些,她走到枣红色沙发那里,翘起腿,盯着鞋面上的血迹,又看了看袖口上沾的血迹,继续念说:“这些是法医相关的,作为侧写师我可以再说些别的。第一、五起凶杀案表明,凶手是一人独立作案,是男性。第二、折磨型杀人分两种,一种是功能型,想以此来获取信息,例如死者的身份,死者所隐藏的秘密,当然也包括对死者的惩罚;

    就像是电影里的特工,他们就是做这个,只知道目的,其他的他们并没有什么感觉;另外一种是变态型,这种是为了满足某种情感的需要,用超乎常人的扭曲变态手段来满足自己病态的心理需求。

    我们的凶手属于第二种。

    纽约警方说除了相同的作案手法,并没有从死者身上找到什么共性,因此很难查出有关凶手的侧写,但现在我似乎得出了结论……五名死者,有男有女,皆是成年人并没有未成年和婴幼儿;第二个女性死者在被杀的时候,在另一个房间里还有个八个月大的女婴,凶手只杀了母亲,不仅没有杀了幼儿还抱过那个女婴。”

    说到这,她露出困惑,双眼迷离,不断摇头。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我还没有上楼去看那个孩子,我怎么会知道是女婴?”

    她眼神定住:“不管那么多,总之我知道。那女婴的身上有不属于那个家里的味道,那味道一定是凶手身上的。

    至于杀人动机,通过现场的地面痕迹判断,他是个不健康的人,有残疾,所以才会挑选一些既健康,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第一名死者,体态肥胖,说明他从不运动;第二名死者,屋内杂乱无章,厨房甚至有蟑螂跑窜,住在这样的环境中,幽门螺杆菌应该离她不远;第三名死者,就是这位母亲,母乳期食用违禁品;第四名死者,她身上有大面积的文身,头发也是经常染烫,尿检是阳性;第五位,他给人看病劝人少饮酒的同时,自己经常喝得烂醉如泥。

    第三点、凶手的长相一定十分惊艳。这个死者和第一个死者两名男性,一名是双性恋,一名是同性恋,所以我推测虽然凶手身体不好,却是样貌出挑,可以让人因为他的长相而放松警惕,再诱惑死者把他带到家中,然后悲惨的一幕就发生了。

    结合种种,凶手的侧写是:年龄在25岁至35岁之间、长相出挑、身体有疾,而且通过几个死者的死亡时间来看,凶手是自由职业者,或者没有职业。凭直觉我甚至觉得他是权力满足型杀人,他杀人是为了证明他可以杀人,他可以掌握一个人的生死……”

    他是个华裔。

    这一番侧写完,肖杉杉似乎沉睡了好一阵子,醒来时竟已经回到了家中。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皱起眉头,想到了那个女婴,后悔自己没有到案发现场的楼上去看一看。

    “杉杉,你醒了?”

    小姨……

    杉杉从摇椅上起来,激动的差点没有摔倒。她奔去厨房,见小姨正裹着围裙煮面。

    她鼻子发酸地从后面抱住小姨,哭得像个孩子。

    “小姨,你回来了。”

    “你看看你,总是像个孩子,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小姨端着热气腾腾的汤面,杉杉怕她烫手,就去接过来,她并不觉得烫手,一直捧着,痴痴地望着小姨慈爱美丽的面庞。

    “杉杉,对不起,小姨离开了你。”

    杉杉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意识到这一切或许都是梦境,她拼命的摇头,想要用一切证明这不是梦境,这是真的。

    “你知道小姨有了孩子,他虽然没有出生,在我肚子里不过三个月,可我很爱他,很爱很爱他,就像爱你一样。”

    “是谁害死的你,小姨,到底是谁害死的你,还有……还有那个孩子?”杉杉痛哭。

    小姨仍旧脸上挂着笑容,摇着头:“这些不重要。”

    “杉杉,你从小没有父母,只有我。看着你一天天长大,小姨既欣慰又害怕,怕你在外面遇到危险,怕你会被人伤害,怕你以后过得不幸福。你还记得么,你小时候和我撒娇,非要我做你的婆婆,说只会嫁我生的孩子。”

    “小姨……”她越发哭得泣不成声,可不管哭得有多伤心,没有一滴眼泪滴在那碗面里。

    突然,杉杉的手机响起。

    小姨怅然若失地盯着桌上的手机:“杉杉,你该走了,你要去机场了,你要去抓凶手了。”

    杉杉却后背打颤,双脚定住了。

    很快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站在一片空地,转头一看,一架直升机正在那里等着自己。

    夜风中她感受不到寒冷,她知道她不该上那架飞机,她知道自己会死在那架飞机上。

    这时,她注意到飞机旁那个正在扫地的男人,他穿着灰色的连体工作服,带着鸭舌帽,脸上带着口罩,把自己遮挡得十分严实。

    他是个腿脚不好,走路时跛脚的人。

    为什么一个腿脚不好人会在这里扫地,这地上并没有什么脏东西,他在扫什么?

    她突然产生了一个令她胆颤心惊的想法……

    难道是他?

    华裔男性、身体有疾病……

    想到这些,她立马跑过去,嘴里喊着说:“不要,不要让飞机起飞,告诉驾驶员,告诉飞机上其他的人,告诉他们……”

    ……

    “姑娘,快醒醒,快醒醒……”

    余宁姶猛然惊醒,眼睛直直地看着上头。

    她如今这副身子不过十一岁多,身份是文渊侯府嫡出的四姑娘。虽是嫡出,却是从小被养在了庄子外头,去年春天才被接回了府中。

    她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可惜因一场大火儿丢了性命。

    原本余宁姶也在那场大火里呛死了,但肖杉杉在那个时候穿越过来了。

    “姑娘你快去救救禾若吧,她要被二太太赶出侯府了!”这个身着草绿色水草纹交领襦裙的丫鬟叫黎青,是余宁姶的贴身侍婢。

    她瓜子脸,眼目清秀,略有些瘦高,年纪比宁姶大五岁。

    余宁姶听到自己的丫鬟有难,立时转过脸看去,见黎青已经急得鼻尖冒汗,便皱着眉头问:“禾若她怎么了?”说着,她已撑着胳膊起身,黎青紧忙伸手将她扶起。

    黎青一边伺候她起身更衣,一边说:“郡主前脚刚出府门,二太太院儿的人就说眼看着侯爷要办寿宴,人手不够,选来选去就把禾若给带走了。奴婢当时一想就不对,这侯爷的寿辰还有将近两个月才到,时间充足,怎就急得要到咱们院里调人?

    奴婢虽是有种种担心,可那李妈妈说的是名正言顺,奴婢若压着不放人,到时候便是姑娘您遭殃。奴婢和禾若都是郡主赐给姑娘的,禾若大大咧咧,藏不住心思,是该换奴婢去的,却容不得奴婢说些什么,那李妈妈直接带人就走了。

    临走奴婢是千叮咛万嘱咐,告诫她定要少说话,仔细着听吩咐,禾若也满口答应了,奴婢便没叫醒姑娘,却不想当真是去了险地,这没多久就要让人给赶出府了!”

    宁姶眉头锁得越发深了,坐到梳妆台前自言自语疑惑道:“姑母被接到宫里头了?”

    余宁姶的姑母余昙本是为宣周与平凉府肃王联姻当今太后亲封的县主,后平凉府势力日益扩大,违背朝廷旨意私自掌兵,更有证据表明肃王将众多的美女分别送到朝廷重臣的府中,暗中窥探消息并以作拉拢,造反意图已昭然若揭。

    景帝得知此情决意要撤藩。

    身为肃王妃的余昙得知此事,里应外合以身犯险帮助宣周,在撤藩的事情上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待她平安回归京都,景帝更是亲自嘉奖余昙之功,不仅赏赐各种金银珠宝,更是亲封为安平郡主。

    现下虽是住在余府,可月例银子却是宫中所出,任谁哪怕是当今皇后也要给上几分薄面。

    余宁姶父亲远处任职,还有一位兄长身子一直病着,所以这位郡主娘娘是她在侯府唯一的依靠。

    宁姶瞧着外头天已经黑了,问黎青:“现下是什么时辰?”

    “酉时刚过。”

    黎青将宁姶头上的朝云髻梳理规整,前后看了看见无凌乱的地方,方安心。

    “我睡了有多久?姑母怎么会突然进宫?”宁姶起身又问。

    话完,主仆俩已经走出了门。黎青扶着她,回答说:“姑娘您这一觉可足足睡了快三个时辰,还不断地说梦话,都是奴婢听不懂的,后来您还哭了。”

    “说重点。”宁姶停下脚步,虽是身量单薄,面庞稚嫩,一双眼睛却似夜里幽沉的湖面。

    “哦,重点是……郡主娘娘是两个时辰前出的门,是贵妃娘娘宫里的小夏子来传的娘娘口谕,要郡主进宫。”

    “皇贵妃?”

    “是奴婢口误,是皇贵妃。”

    “皇贵妃娘娘与姑母交好,这个时辰被匆忙叫去也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是不知姑母会何时回来?母亲这个时候动我身边的人,定是要借着禾若打击我。她是要让我怕她,敲山震虎。”

    她说的时候,脸上不自觉多了些酽酽的愁闷之色。

    出了院门,黎青说话声轻了许多,脚步紧跟着自家主子的步伐:“姑娘的父亲远在幽州,若是二爷在,想来二太太是会有所收敛的。”

    宁姶双手叠放在小腹前,冷冷一哼:“她怎会怕父亲,有祖母在,她们都姓颜,连我哥哥她都敢放把火烧死,何况是我?”

    虽周遭并没有什么人,可听到这样的话,黎青还是感到惴惴不安。

    “那二太太是因为什么?”黎青迫急地想知道。

    宁姶端步走过游廊,受了几个下人的礼后,目视前方说:“自然是因为姑母要带我入宫?”

    “入宫不是很平常的事情么,家里的几位姑娘都入宫过,何止是入宫,还常常出入宫门。姑娘若不是养在庄子里……”黎青说着不免心有哀情。

    宁姶停下脚步,目光和煦却又郑重道:“大伯父家的三位姐姐可以随时入宫,因为大太太的姐姐是当今皇后;我继母所出的弟弟妹妹也可以经常入宫,因为她的娘家是安国君。”

    “黎青不该提起这个。”黎青颤着嘴唇说。

    宁姶却并不在意:“这没什么,一个人认清现实是好事。”

    黎青惊诧地看着面前的这位主子,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深沉有着测不透的城府,一点也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

    想来她若是也能像府里的其他姑娘般,有皇后、太后撑腰,以她的容貌,再以她的心智,还不是满京都的贵婿任她挑选。

    只见她一双眼睛如黑冰玉般珠玉莹然,颈项颀长而秀丽的就像是那湖上一身白羽并带着贵气的白鹅,脸颊处那清雅又妍俊的线条,让人觉得就像是仙人用妙笔勾勒出来的,而那小巧的嘴唇更似凤仙花汁浸泡出来的,水嫩红润。

    即使身上穿的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鹅黄色带白羽图案的襦裙,也依然看起来贤身高贵。

    若是再大些,再长开些,必是倾国倾城之态。

    宁姶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姑母待我好我是知道的,她可怜我,她又何尝不是可怜之人。如今她为了护住我,借着与皇贵妃交好,特要我去赶赴皇贵妃的寿宴。皇贵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她的寿宴皇上必是要驾临,到时候只要我在皇上面前露过面,得了脸,对于我日后的婚事总是好的。”

    “姑娘若是能嫁给一位皇子,那在侯府的地位自然是大大提升,这是多有脸面的事情啊。”想此,黎青不免更为忧心,“这是二太太已经有所察觉,所以才要借着禾若来打压姑娘?”她突然停下脚步,心里又紧张又麻乱。

    宁姶发现她没跟过来,转头朝她看去,见她这幅样子,轻松一笑说:“傻瓜,我若连你们都护不了,还不如就死在那场大火里。”

    黎青急上前,用手挡住宁姶的嘴:“姑娘胡说什么呢,姑娘是个有大福气的人。”

    宁姶笑呵呵地推开她的手:“那行,那就让你们沾沾你姑娘我的福分,看看我今日是否能把禾若给平安带回去。”

    黎青眼里闪着光芒,笃信地点了点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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