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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宁姶刑讯审问手不软,夜归来周公梦蝶遇尊师

    那贵嬷嬷顿时觉得心里塌了方,双目晃悠来去,两只手手不知该放置何处,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

    宁姶瞧见,皱了皱眉头,冷声道:“现在是你们两个人,如果是你告诉的我,他会死,我对外会说,是他受不住刑罚说的;如果你知情不报,那我就去给外头那个人活下去的机会,死的人就会是你。”

    宁姶流露出带有胁迫的笑意,双目盯着贵嬷嬷那张慌措惊惧的老脸:“你好好想想,该如何做出选择?”

    穆胥惊骇地看向余宁姶,此情此景,他觉得这位十岁出头的姑娘,身上杀伐决断的气势,竟要越过许多他见过的权贵之人。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何会有这样的气魄和决断,甚至是狠戾?

    贵嬷嬷被这话震慑到,她几乎没做什么衡量,直接去抱住宁姶的小腿,急慌道:“是个册子,但不知道是不是姑娘所说的册子。实不相瞒,奴才我……并不识字。”

    “那册子都是谁记录的?”宁姶弯腰,脸探近了紧问。

    贵嬷嬷回话:“之前都是小林子记录的。”

    宁姶接问:“谁是小林子?”

    贵嬷嬷指向外头:“就是刚才要杀我的那个小太监。”

    “那么册子在哪?”

    “之前都是小林子记的,但就在姑娘来之前,公主府的人有来过,我见小林子手里拿个册子去见了公主府的管家,回来的时候那册子就没了,不知道是不是姑娘说的那本册子。”贵嬷嬷诚恳道,“要不姑娘搜搜,看看小林子的床铺、柜子,也有可能是奴才我判断错了。”

    宁姶给了穆胥一个颜色,穆胥便亲自领人去到了小林子的住所,不久后,他空手而归。

    宁姶气得攥起了拳头,脸憋得通红。

    她走到外头院子见到正在被打的小林子,立时吼道:“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她走了几步又回来,指过去道:“打一会儿就休息一会儿,用参汤给我吊着,过盏茶的功夫换法子给我打!我看是他的嘴硬,还是这些个刑罚硬!”

    许多宫女、太监都瞧见了这阵势,吓得不敢出声。

    那小林子虽被打得如一滩烂泥,还是用余剩不多的力气举起了手,像是投降的意思。

    原本余宁姶以为他是个骨头硬的,不想再硬的骨头还是被打软了,她立刻气散了些。

    宁姶使了使眼神,两旁行刑的人丢掉木棍,等候宁姶接下来的发落。

    宁姶走上前,蹲下,对着这小林子轻声说:“你个奴才,你来告诉我,你除了让我撒气,你还有什么可以让我利用的价值?”她声音阴森森的,叫人听了不禁直发抖。

    她并非想用这样的口气和姿态和人讲话,只奈何对方是罪大恶极之人,对于这样的人,对于这样的爪牙,不拿什么压到他们头上,他们是不会驯服的。

    黎青紧跟着宁姶,听她这样说一时间竟觉得悲凉。都是好好的人,被逼成这副样子。从前的郡主、粹伊是这样,现在的四姑娘也是这样。

    小林子缓缓抬起头,木讷的双目使劲向上挑,血脉胀红地望着余宁姶:“奴才,奴才我贱命一条,姑娘,姑娘若不嫌弃,姑娘让我指认谁,奴才就指认谁。”

    宁姶听了,脸上有了笑容。

    她抚了抚他的头,吓得他猛一往后缩。

    宁姶挑了挑眉,然后扶膝起了身,宣布道:“穆胥,把这个人带到大理寺,当做证人来对待。”

    “是!”

    宁姶说完,又忍不住补充道:“查好这个奴才的身家背景,把和他相关的人也保护好。”

    小林子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憋回去一口凉气,内里更加的惊颤了。

    临了宁姶又单独对穆胥说:“还有那个叫香巧的,德四的妹子也保护好。”

    “属下遵命,定会把他们安排的妥当!”

    ……

    一行人赶回到京都,走到闹市,宁姶突觉得饿了,便想吃点什么。

    她正掀帘子打量着周遭有什么好吃的,突然见到之前有去过的店铺,周公蝶梦的门旁,停着一辆看起来十分眼熟的马车。

    宁姶叫停了马车,穆胥将车停在了周公梦蝶的斜对面。

    穆胥回过身,掀开帘子问说:“姑娘可是饿了?也是,姑娘一直忙着,根本无暇用膳。”

    宁姶探出头来,并不说这个,而是指着周公梦蝶道:“穆胥,你看那辆马车,看着眼熟不?”

    穆胥不明:“姑娘说的是哪辆?”

    这街道两旁停了数量马车,且夜里打眼看着并无什么明显的区别。

    宁姶再次指向周公梦蝶:“就是那个首饰店,周公梦蝶门旁的那辆。”

    穆胥这才注意到。“姑娘是说那家打烊了的店啊……”他说着,定睛地看过去,觑眼细看了有一会儿才认了出来,“姑娘,这马车是看着眼熟,好像是,好像是风梭观的马车。”

    宁姶拍下他的肩膀:“没错,就是风梭观的马车。这风梭观的马车怎会在深夜停在这里?”

    她说着下了马车,一边走过去,一边和身旁的人说:“你们细看,虽是打烊了,里面还是有亮光的。还有你们再看,这马车明显有挡到一旁酒楼的门,虽只是一点点,可商家不都介意这事情么?”

    黎青问:“姑娘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是不是那位尊师就在这酒楼用餐,要不咱们进去打个招呼?”

    穆胥赞同说:“正好也填饱肚子,姑娘认为呢?”

    宁姶手一挥:“叫咱们的人都进去吃饭,那个结账的钱穆胥你先垫付,回头我签个欠条给王爷,这算我的。”

    穆胥为难道:“姑娘何必这么见外,这有什么区别?”

    宁姶停下脚步,回身说:“现在不是没成亲呢么,我自己花的就是我自己花的,我不习惯花旁人的。这个我不给利息,已经算不见外了。”

    见宁姶执意,穆胥又十分为难,黎青便道:“穆大人不知道我们姑娘的脾气,倒不是真的和宪王见外,只是事出有因,毕竟是为了案子,我们姑娘是见这些个人成日里跟着太过操劳,于心不忍。”

    穆胥也品出宁姶脾气,便不想在这大街上争辩这些,至于有关欠条,想着等案子结了再和宁姶说清楚。

    他是万万不敢出这欠条,生怕回了宪王府,宪王动怒。

    ……

    一众人进到了酒楼里,店小二见都是官府的人,接待的格外殷勤。

    大理寺和宪王府的人大多数都留在了一楼,留着几个和宁姶他们去到了二楼。

    宁姶扫视了一圈,都没有见到风梭观的人,别说风梭观,连个道士的影儿都没瞧见,这叫宁姶纳闷起来。

    “并没有见到尊师。”穆胥诧异道。

    宁姶想了想,心有不安。便对一直候着的店小二说:“小二,麻烦你,我要靠窗的雅间,可否能安排?”

    店小二堆了一脸的笑容:“能,能安排,请姑娘往里头走,正好有空着的雅间。”

    宁姶快步跟着去看了看,看在窗户那儿是否能瞧见刚那辆马车,见能瞧到,便立时说就在这间里吃饭了。

    “来来,你们都坐,我这个人不拘小节,尤其咱们都是出来办公差,都是兄弟,大家不要拘着。”宁姶坐到正位,对着站着的其他人说。

    他们谁都不敢坐。

    宁姶见状:“别这样啊,大家一起吃个饭么。你们不坐,那我也不吃了,干嘛啊,我吃着你们看着,都累一天了。”

    穆胥一脸的拘谨说:“姑娘,您就吃吧,别管我们了。咱们都是做奴才的,怎可和姑娘一桌用膳。哦,我已经让小二再加个小桌,咱们马上就能吃到了。”

    “少来!”宁姶手一划,“坐不坐,不坐咱们就走啊,谁也别吃。”

    大家看宁姶如此坚决,黎青开个头说:“大家就别见外了,我们姑娘就是这样的,待下人都是极好的,你们坐吧,不然真是都要饿肚子回去了。”

    这样大家相互看了看,见黎青坐了,之后黎青又强拉着穆胥坐了,其余四人才勉强坐下。

    见状,宁姶乐呵呵地点了餐,心情好了不少。

    “就是嘛,大家都是同事,坐在一起才好,搞什么阶级。”

    “阶级?”穆胥疑惑这个词。

    宁姶心虚一笑:“就是大家都是平等的。”

    几个王府的侍卫一听,吓得跪到地上:“奴才们不敢和姑娘平等,姑娘是日后的王妃,是主子,奴才们怎敢……”

    宁姶吓得起身过去,扶住一个人的手臂:“行,行,是我说错话了,你们赶紧坐回去吧,真是服了你们了。”

    ……

    菜和主食都上来了,宁姶吃几口便要溜达几步,说是想消化多吃点,其实就是想看那风梭观的尊师,是否就在这条街上。

    黎青看出来了,快速地将碗里的饭吃完,过去说:“姑娘,你知道的,奴婢一向晚上不敢多吃。奴婢在这里看着,姑娘回去好好吃饭。”

    宁姶点了点头,又坐了回去。

    “大家都多吃点,不够咱们再点。”宁姶张罗着说,几个大男人都受困得很,筷子都不敢往长了伸。

    宁姶刚夹了一筷头子青菜要放到嘴里,听黎青唤她说:“姑娘,你快来,你看那是谁。”

    宁姶赶忙将菜咬到嘴里,一边嚼一边小跑过去,一根菜叶垂到了她的下巴子上她都顾不得了,只伸出了脖子向下看去。

    她见果然是那位尊师,从那个周公蝶梦里走了出来,一瘸一拐的,而他身旁跟着的也是老熟人,那个看的发虚的虚乙。

    “尊师慢走。”之前服务过宁姶的店小二在季京袆身后殷勤地告别。

    宁姶眼一睁大,觉得很不寻常,眉头越发皱得紧。

    黎青瞧见,问道:“姑娘,您是看出了什么?”

    宁姶抓着黎青的手:“黎青,你说一个道长,还是身份显贵的道长,为何会到这女娘来的首饰店?”

    “是有些不寻常。”

    宁姶竖起一根手指:“你也这么觉得是不是?”

    黎青点头:“是的,是不寻常。而且瞧这时间,再看那店小二的样子,感觉这尊师……”

    “感觉这尊师像是这家店的东家对不对?”

    黎青听了,捣蒜般地点头,十分赞同这个说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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