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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之行与波特

    回家收拾了一下坐飞机要穿的麻瓜衣服,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威斯纳特先生就叫了出租车准备去中国——魔法部给他们办了特别的护照本,只要中国巫师的审批通过信和符咒一到,往小本上一粘,马上就能同步麻瓜大使馆的各种程序,变成一本可以使用的英国护照。中国内陆只接受这一种入境方式。

    父女二人只提了一个小行李箱——当然,伟大的威斯纳特夫人给它用无痕伸展咒做了许多额外的空间,威斯纳特先生每个夏天都需要帮妻子从中国采买一批丝绸和绣品做生意用。

    他们从希思罗机场坐飞机前往北京,飞机上特别多的中国麻瓜(中国巫师称他们为“凡人”)都对丝黛拉会说许多中餐名的事竖起了大拇指,更是对能熟练进行日常对话的威斯纳特先生差点当场认成异国兄弟。

    “你的中文特别好!”还有麻瓜夫妻询问威斯纳特先生能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和丝黛拉合影,丝黛拉在下飞机后和那个激动的女孩子抱在一起拍了一张。

    落地首都机场后,威斯纳特先生租了一辆自行车[1],骑着车带丝黛拉在胡同里左拐右拐找到一棵老槐树,他拉紧女儿,一摸树根两人就被吸入树中。

    丝黛拉睁开眼时就看到了繁忙的中国魔法部——石板路旁有许多木制的中国建筑,大石头的上刻着洒脱大气的“中华巫师民主联合会”几个墨字[2]。

    因为年代不甚统一所以建筑之间风格不同,穿着中山装和长袍的官员们在前来办事的巫师中穿行。御剑或者其他法器的巫师在空中飞来飞去,还有有人牵着巨兽在门口等待考核、一个女巫抱怨自己的孩子既没有考上长安太学也没有考上泰山书院,估计只能去当散修。

    当然,这些话都是威斯纳特先生斟酌着翻译给丝黛拉的,他们在前台向纸人说明自己的来意后,纸人背后就飞出一张符,向某一个方向飞去——威斯纳特拉着女儿在旁边找了个空地等待接待的官员。

    没过多久,一位说着流利英语,穿着英式套装的年轻女士从刚才的方向走来,她热情地朝威斯纳特先生和丝黛拉打招呼,路上给她介绍了中国的魔法学校:

    从三千多年前就存在的长安太学;

    起源于朝代兴衰间巫师保留学说的泰山书院;

    位于西藏专攻神奇动物研究的昆仑墟——她指了指牵着巨兽,穿着带有毛皮装饰多层长袍、挂着各色宝石的几位深肤色巫师,这就是昆仑墟的御兽师;

    在西南研究剑法与道心的青城剑谷;

    这位赵小姐则毕业于上海梅林学院,这所学校建立于民国时期,只有几十年的校史但是是中国唯一使用魔杖的学院。她使用一根柳条和中国特有的龙鬃[3]制作的魔杖,把威斯纳特妇女带到了水月镜花池前——一个个排列整齐的蓝绿色水池,中国的巫师们通过它进行远距离传送。

    赵小姐把手腕上的玉镯一刷,威斯纳特父女面前的水池就变得极其清澈,波动的水池里可以辨认出是一座连绵的大山。欧莱恩跟丝黛拉说过他的学校在一座大山里依山而建。丝黛拉不舍地跟赵小姐告别,还跟她交换了包里的糖果,然后赵小姐就要回去继续工作了。

    “好了,我们该走了。”威斯纳特先生拍了拍丝黛拉的头,“你已经看得够久了。”中国魔法部真漂亮,连传送的地方天花板都绘制着华丽的壁画,暂时没人使用的水池有的开着幻影一样的莲花,有的飘着浅粉色的雾。丝黛拉点了点头,跟着父亲跳入水池。

    从另一边的水池中睁开眼睛的时候丝黛拉身上一点水都没有,用发簪盘头的欧莱恩笑眯眯地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威斯纳特先生轻车熟路地去找欧莱恩的教授沟通去了——这里没有凡人,他可以把长安太学提供翻译符咒贴在脖子上,这张符咒可以共感很多艰深的中国词汇。

    走出房子,顺着又长高一大截的哥哥手指的方向,丝黛拉看到一座连绵在大山里的学校,不同于霍格沃兹的高耸城堡和塔楼,整体更平,目之所及最高的也不过五层木楼,其他基本只有两三层。出去左手边是学院的正门,下面有特别高的楼梯,称其为登仙路。

    中国凡人对巫师们是敬重的,他们把各个门类的巫师都统称为仙人,而中国的巫师则在避世隐居的情况下和凡人政府保持基本互不干扰的基本原则。

    右手边的学校本身,飞檐斗拱、翘角琉璃瓦的亭台楼阁用彩绘的长廊链接,绵延到视线之外。其间一条两岸生长着奇花异草的小溪从山上流下,里面摆放了各种彩灯,下有五色鱼在游动。

    有的建筑似乎都被高大的树木和花卉掩映,但欧莱恩说这是幻术,说明有人在用,不要打扰。走过一座白玉雕成的桥,学校中心广场中有学生在练习剑法,还有人正在教师的旁观下决斗。

    “好大呀,”丝黛拉感叹道,“送我和爸爸来的官员还说中国有好几个魔法学院呢。”

    “毕竟有那么多人口嘛,”一路上同学们都在跟欧莱恩打招呼,还给他的妹妹塞把戏符纸和小点心当见面礼,“而且我是学校唯一的外国人,难免我这里多热闹一点。”

    总之,今天威斯纳特先生和教授们聊欧莱恩的成绩和中国的职业规划,他在飞机上睡了全程所以下飞机一点困意都没有,但是丝黛拉不是。所以她和昨天才考完的欧莱恩看完学校开放的区域后找了一个没人的花园,欧莱恩用符咒敕令藤曼编出两张吊床,两个人搭上去睡一中午。

    下午,他们去西安城入住了一个中国巫师开的酒店。接下来几天参观西安的各类博物馆、秦始皇兵马俑,这位帝王本人以治国入道,现在是长安太学的校长。

    他们还在保留了一千多年的巫师夜市买了纪念品和好玩的东西,期间还有神奇动物化形不完全的人类,中国人称他们为“妖”“精”“鬼”“怪”。丝黛拉分不太清,于是绝对返校时统一称为“神奇可化人形的智慧生命”。

    最后一天上午威斯纳特先生去苏州假装成麻瓜商人买丝绸,让他们在酒店呆着,丝黛拉拷问出欧莱恩喜欢学校里的一位年轻老师。

    “他多大?”丝黛拉一边写着明信片一边问,“当老师了应该不小吧?”

    欧莱恩躺在床上答道,“20,东亚人的外貌都不怎么显老...昨天还有一个阿姨以为我成年了呢。”旁边的架子上站着他的青鸾,这是他参加考核和比赛都极其优秀后学校给他的奖励——以后这种移速极快并且可以飞行许久的神奇动物就可以帮他维持不在英国时和家里的联系了。

    “没什么,想到你在喜欢比里奥年龄一样的人我就不理解...”

    “爱情来了是这样的...”欧莱恩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说:“我甚至希望我早点出生...”

    “那我可能就跟你不熟了。”

    “也是,我们怎么回去?”

    “爸爸说从香港通过飞路粉回去。”丝黛拉换了一张明信片。

    “不喜欢坐飞机?”

    “不喜欢被人围着...中国人特别友好,让我不好意思。”前天买肉夹馍的时候阿姨还给她多塞了点肉。

    世界既大又小,他们在香港就遇到了欧莱恩喜欢的老师,但是他的父亲让丝黛拉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穿着宽戗驳领西装,拿着手杖,兴致盎然地拉住威斯纳特先生聊英国魔法部的近况,尤其是关于“神秘人”的内容,威斯纳特多次拒绝无果后不得不用复杂长难句打着官腔和他互扔废话。

    欧莱恩试图和中年人身后一直低着头的年轻男子说话,但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除了帮父亲记下对话里有用的内容外没有什么反应。

    一直到国际合作司魔法部驻派在香港的官员来提醒威斯纳特家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男人才松开握着维克多·威斯纳特小臂的手,皮笑肉不笑地告别。长发在侧面遮住脸的年轻男子悄悄捏了欧莱恩的手一下,示意他带着妹妹赶紧走。[4]

    回家后气氛也不太好,里奥和欧莱恩做了晚饭,所有人都沉默地吃着,吃完饭欧莱恩被双亲喊到书房单独聊天。

    “发生什么事了?”里奥用魔杖指点着水槽里的锅碗瓢盆跳舞,他在微软的实习非常顺利,以后不出意外就会入职这家公司,计算机科学的学生都很早地开始了实习——有些麻鸡甚至刚拿到大学的文凭就会被企业预定培训,因此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很欢乐的气氛现在大家都唯有沉默。

    丝黛拉挑拣着快速讲完了前因后果,里奥可能是年龄大了一点,听完就懂了,跟丝黛拉严肃说明这件事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出家门就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丝黛拉虽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在这些事上都是很听话的。而且她的生日要来了,她想不通也懒得分心帮大人考虑他们的事情。

    “所以,你觉得欧莱恩是单相思吗?”丝黛拉躺在沙发上玩麻瓜游戏机。

    “说不准,毕竟他给你们使了眼色。你们要是不走快点,那个男的估计得用你们拖老爸。”里奥把锅碗瓢盆们放好,变出三个刷子给家里的四脚毛茸茸们梳毛,“但是呢,东方人比较含蓄,而且讲规矩。”

    “这位,”他撅嘴指了指书房,“在他们的看法里还是孩子呢。”

    “好吧,拉文克劳二年级的罗杰·戴维斯已经开始和女朋友交往了。”

    “这也不是我们这的常例,”里奥把幸运抱在怀里,这只大狗的底毛得人手动用力梳开,“要是有小男孩给你写信、或者一遇到就找你说话,告诉我好吗?”

    “迪戈里那样是吗?”

    “他肯定不算,男女生间学习交流的关系我还是分得清的。”

    过生日!六月底丝黛拉就陆续收到了家人和朋友的礼物——卡米丽亚给女儿用新料子做了一身软绸袍,按照她的延长魔法可以穿到下学年去霍格莫德;维克多则送给了她一个霍格沃兹的雪花球,和第二天霍格沃兹的天气一致;

    里奥直接在麻瓜银行里给她存了一笔钱,密码是她的生日;

    朋友们寄来了意大利的一把薰衣草,魁地奇入门指南和迪戈里夫人做的糖霜草莓饼干。

    欧莱恩送了她一个翡翠手镯,玉质冰透,上面飘着黄和深蓝的纹理,了解一些东方首饰的威斯纳特夫人担心他去年是不是用魔法抢劫了银行。

    欧莱恩说小钟老师听到他考虑送妹妹的生日礼物时送他的,可以温养心神并且存储法力,丝黛拉很难把一个懂把小女孩审美的慷慨大哥哥和那天那个沉默如木偶的男巫联系起来。

    威斯纳特先生拿走后带到部里反复检查了一个月,确定确实没有恶咒反而都是好运咒和祝福后把镯子还了回来。

    七月,写作业,预习,然后去周围的公园溜溜,卡米丽亚兑现了承诺,接受了麻瓜们又唱又跳的表演方式,在大吊灯落下时还差点掏出魔杖,回家后抱着威斯纳特先生为其中纠结的爱哭泣。

    青鸾——按照欧莱恩的说法,中国巫师对能够进行交流的智慧神奇生物尊称为山君,山君每周都有两天要跨欧亚大陆送信累得不行,平时会去泰晤士河化形成海鸥抢游客薯条,学会的第一句英语也是“我要去整点薯条”。

    期间山君带回来了一张小钟老师用欧莱恩寄过去的巫师相机拍的照片,丝黛拉才得以见到他不低头的样子。

    钟霁是一位毋庸置疑的,但有点难辨男女的,极其漂亮的美人(丝黛拉觉得不能用帅来形容他,这是一种非常独特的东方美,中国人称其为,眉目如画),在照片里批散黑发穿着一套浅色袍站在书桌旁边,还对照相机挑了挑眉。

    欧莱恩像傻子一样抱着照片笑,丝黛拉觉得哥哥呆呆的,徒有其表配不上小钟老师。

    八月,霍格沃兹寄来了下个学期的书单,欧莱恩陪丝黛拉去对角巷,他去拜访了奥利凡德先生,丝黛拉则在书店丽痕买课本和其他的书籍,二年级不加课,但是考虑到三年级要开几门选修。还是先学上好,尤其是占卜课的老师还神神叨叨的,据说每年都会预言一个学生死亡。丝黛拉当时便腹诽,谁不会死?净说些正确的废话。

    里奥没待满一个月就走了,要兼顾学业和工作。欧莱恩去机场的时候人都是飘的,包里的除了家人提前准备的生日和圣诞节礼物(山君没办法带着这么多礼物到处飞),就是丝黛拉和父母准备的给小钟老师的回礼,一只维克多制作的窥镜和一套用世家宝羊毛面料做的炭灰色西装,穿上身之后会有魔法调整尺寸。

    维克多说送一位会参加香港麻瓜生活的男性,没有更好的礼物了。

    九月一日,上午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国王十字车站,比去年长大一点了的丝黛拉有了一些爱美意识,多带了去年圣诞的羊绒袍和今年的软缎袍,实际上獾们就经常在睡前穿着睡袍在公共休息室聊天吃东西,去年她不好意思加入其中。

    “那家人看起来正在虐待那个男孩...”威斯纳特夫人离开车站时注意到一对夫妻带着一胖一瘦两个孩子,胖得那个看起来像一头小象,“他真的营养不良。”

    “不要担心,卡米丽亚。”威斯纳特先生,他眨眼一笑,“他带着猫头鹰呢,霍格沃兹会喂饱他的。而且你看,——”他给夫人施了一个增强视力的魔法。

    “这是哈利·波特!”卡米丽亚差点惊呼出声。

    当然,刚被姨妈一家嬉笑了的哈利才粗略地认识了魔法界,对于怎么找到九又四分之三一无所知,正艰难推着小推车寻找霍格沃兹特快。但是他听到了一个魔法家庭计划一个一个进入车站,在和善的红发夫人送完大些的孩子们后,哈利鼓起勇气向前:“对不起。”

    “喂,亲爱的,”她说,“头一回上霍格沃茨吧? 罗恩也是新生。”

    他和她最小的儿子一前一后地穿过了墙壁,睁开眼哈利·波特看到一辆深红色蒸汽机车停靠在挤满旅客的站台旁,列车上写着:“霍格沃兹列车,十一点。”他成功了。哈利穿过全是巫师的站台,在末尾找到了一个空包厢,胖女人的双胞胎儿子帮他把箱子放上车厢,哈利偷看着红发一家人的打闹,他在想如果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又会是什么情况。

    “劳驾——”一个银白色头发穿霍格沃兹制服的女孩打开了车厢的门,她在桌子上放了一大把巫师糖果,“你这里有看到一只棕色,身上有不少脓包,一只手那么大的棕色蟾蜍吗?有人弄丢了一只这样的蟾蜍,如果待会儿你找到了,请拜托拿一会儿,有一位棕色蓬蓬头女孩会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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