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被诬陷

    一旁的上官浅倒是走向云为衫,“云姑娘,你骗了我们大家吗?”她说着,凑近还低声说着什么。

    顾念芷正好看见,她心道:“动手吗?她们又想如何做……舍弃她成全上官浅?倒也是无锋一贯的作风……”

    云为衫没有选择动手,倒是镇定下来,眼中闪烁着泪花说道,“我自小在黎溪镇的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看了,样貌神态都是精工细笔

    街坊邻居,家中下人不可能认不出那画像是我,我不明白下人为何那样回答,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一幅画像……”

    她一口咬定,没有任何松懈,“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存疑,那就直接杀了,拘了,我无话可说,我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她表面镇定,宫尚角缓缓走向她,在同一时间,宫子羽也不动声色的挡在云为衫身前,护住她。

    “你紧张什么?”宫尚角脚步顿住,对宫子羽的动作有些鄙夷,转而向云为衫开口道,“云姑娘的身份已探查无误,刚才只是一番试探

    还请谅解,毕竟你是被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要更加谨慎。”

    云为衫松了一口气,一旁的上官浅却露出复杂的神色。

    顾念芷暗暗想着,“据我所知,这云为衫的身世一直是个谜,虽然有个妹妹云雀,却不是亲的……无锋又不会为个棋子搞似这么大的手笔……”

    宫尚角顿了顿,似又想起什么,“哦,对了,云姑娘,你离家后,令堂十分惦念。我手下已转达,说姑娘在宫门一切都好

    云夫人有句话带给你,她说,你能平安的进入宫门……”他看了眼宫子羽,“还被子羽选中,福大命大。云姑娘跟在羽公子身边,要尽心服侍才是。”

    云为衫眼含着泪,宫子羽有些不忍开口,“已经有结论了,云姑娘的身份没有问题。”

    宫尚角背手而立,“三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宫子羽闻言,心想也该轮到他算账了,他意有所指道,“她们没有问题,但你可未必。”

    他转头对金繁说道,“将贾管事带进来。”

    很快,药房贾管事被带进来,跪在中间,宫远徵看见他脸色铁青,顾念芷和宫尚角都意识到不对。

    宫子羽面对着贾管事,却一直看着宫远徵,“贾管事,把之前你对我说的话,再对大家说一遍吧。”

    贾管事抬起头,看见宫远徵又低下了头,咬牙承认,“是……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的神翎花换成了灵香草。”

    满堂震惊,这不亚于是在说宫远徵用假的百草萃谋害老执刃。

    宫远徵怒斥,“混账!狗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随后他抽出随身携带的刀,与宫子羽争斗了起来。

    宫尚角将两人震退。

    “住手。”月长老发出呵斥。

    宫尚角默默挡在宫远徵前,顾念芷思考着什么,云为衫和上官浅互对眼色,打算静观其变。

    “是谁指使你栽赃我?!”宫远徵指着贾管事,气道。

    “作为外人,我可能不该插这一嘴,但是我还是有个疑问,这贾管事肯定多少都懂一点药物,不会发现药物搭配的不对吗?若是不懂药物是如何坐上管事的?

    况且,不论是谁说要改方子,应该都与执刃说声,这是基本的规矩,确定好是这样的,也不会随意诬陷别人,又或者是被人蒙骗才栽赃陷害……”

    顾念芷缓缓开口,提出自己的疑问。

    “贾管事!说清楚!”花长老也站起身,严肃的说。

    “少爷下令的时候,老奴只以为是徵公子研究出更好的药方,有所替换……

    老奴懂是懂药物,可对这种融合之后的药物不太了解,老奴身份低微也不敢因为这点小事劳烦执刃。

    但老奴确实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万万不敢的!”贾管事唯唯诺诺的说。

    宫远徵发现宫尚角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发觉宫尚角都在怀疑他,不由急道,“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他污蔑我!”

    三位长老在上方不知如何定夺。

    宫尚角道,“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到大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说到最后一句,宫尚角看向宫子羽,好像意有所指。

    宫子羽打断他的话,“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你自己也说不可偏听偏信,要审也要两个人一起审。”

    “可以。”宫尚角回答的十分干脆,将身后的宫远徵拉出来。

    “远徵弟弟交给你,尽情审。”

    其他几人倒没什么好说,宫远徵眼眶红了,脸色苍白,但是是宫尚角将他推出去的他一句话也不会说。

    宫子羽又跟宫尚角争辩了一会儿,贾管事从袖口飞出两枚暗器,朝着长老射去。

    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宫尚角从腰间抽出佩刀,挡住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刺鼻的烟雾。

    顾念芷首先察觉,一身轻功将宫远徵带上房梁,宫远徵朝着贾管事逃离的方向射出三枚暗器。

    随后向下观察,云为衫两人不敢暴露身份,只得先吸入毒烟,昏沉晕去。

    宫子羽猛然想到房梁下还有云为衫,不顾一切飞身向下,找到云为衫后为她吃了一颗药丸,随后将狐狸尾巴垫在她脸颊下。

    宫尚角内力翻涌,拍出一掌,白色毒烟瞬间被轰出殿门。

    众人追出殿外,贾管事后背是三枚暗器,嘴唇发紫七窍流血,已经身亡。

    宫远徵站在贾管事尸体旁,淡然道,“我怕他逃跑,出手重了些。”

    他本就擅长暗器,出手快,准,狠,一出手贾管事必死。

    宫子羽恶狠狠朝着宫远徵道,“我看你是故意趁乱下此重手,想死无对证!”

    “你好歹也是宫家的人,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让人笑话。

    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宫远徵嗤笑道。

    顾念芷听到他的话,缓缓探下身,将暗器拔出来在鼻间闻了闻。

    “一面之词!”宫子羽道。

    “确实如徵公子所言,这枚暗器上淬的的确是使人麻痹之毒。

    而且,徵公子的清白还需要他来证明,所以徵公子不会下重手。”顾念芷起身道。

    宫远徵摊了摊手,“再不服,你把尸体送去医馆再验一验就知道了。”

    “我自然会去,但在真相查明之前,你脱不了干系,况且,你刚选择了顾念芷当你的新娘,她自然会为你说话。”宫子羽道。

    “我的事与她没关系。刚才贾管事畏罪潜逃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吗?”

    宫尚角突然开口,“既然现在宫远徵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宫远徵愣住,“哥……”

    宫尚角摆摆手,转而向三位长老行礼,“后面还请长老们排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以,必不轻饶。

    但如果查明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或者严刑逼供用毒迫害,那我必会让他用命来偿,无论是谁。”

    不轻不重的语气,看似没有偏袒,却处处透着威慑力。

    宫远徵声音低下来,“听你的,哥。”

    宫子羽道,“压下去。”

    “地牢的路我认识,我自己走。”宫远徵挣脱金繁的手,走过宫子羽的身边,挑衅对他说,“需要什么药吗?我派人送给你。”

    顾念芷看着宫远徵被带走,她也离开,临走时,被宫尚角叫住,“顾姑娘,跟我来一下。”

    她点点头,随后跟着宫尚角去了角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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