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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南挽脸色像是吞了块金子一样难看的紧,更是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月帝,而月姝清则在听到这话后,躲在月帝身后偷笑起来,在即将迎上南挽目光那刻,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妾身怀有身孕,怕也是不能向皇后请安了。”

    她语气里头透着娇媚,听的那叫人浑身一酥。南挽头微垂着,一缕青丝恰到好处地散落在她的耳边。南挽抬起芊芊玉手,将那缕青丝勾到耳后。

    就在她将青丝勾在耳后同时,还抬起头来朝月帝笑了笑,那笑颜如桃花般娇艳,那眸光里头又含着深深情愫。

    这种行为让月姝清都忍不住吐槽她这派行为跟勾栏女子有何区别?

    月姝清在上一世曾在出逃时遇见过一个勾栏女子勾引士兵的场面,跟现在南挽做的一般无二。

    她又转头去看月帝,但也只能看见他后脑,至于月帝是何等表情,月姝清表示她也不知情。

    月帝冷眼看着南挽妩媚动人的模样,心里头却无一丝波澜,而就连说出的话都带着冰渣:“皇后怀着身孕照样给皇额娘行礼,甚至还在皇额娘身子不佳时贴身服侍,那时她才怀着四公主不足一个月,怎她都能做的,你就做不得了?”

    月帝看向南挽的目光中隐隐透着些许审视,那审视的目光过于刺眼,让南挽无法直视月帝。

    但她也没打算放弃。

    南挽长睫微颤,一双清澈的桃花眼里,盈盈泛着水光,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她语气中带着些许颤音,全身像是没有骨头般软软靠在月帝肩上:

    “陛下误会了,臣妾并未看不起皇后娘娘的意思,只是念着皇后娘娘沉疴难治,故一直想着该寻些民间神医来为娘娘医治,唯恐忘了礼数,还望陛下莫要怪罪臣妾。”

    她眉头似蹙非蹙,就连唇角都透着几分苦意,看样子确实苦恼许久。

    而站在他们身后的月姝清则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是不是多余的,同时也很佩服南挽转移注意力的能力,不会就她一个人还想着南挽如何解释一开始问月帝见到皇后也要下跪的话吧。

    月帝则在听完南挽“感人肺腑”之言后,表情微微一舒,甚至嘴角都往上扬了好几个度。

    他有些爱怜地伸手抱住南挽,连语气之中都带着点儿温度:“是朕误会爱妃了,爱妃可否原谅朕?”

    南挽撒娇似得往月帝怀里蹭了蹭,口中还发出黏黏糊糊的话语,就连语气都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陛下又没错,是臣妾没有向陛下说清楚。陛下没怪罪臣妾,臣妾觉得自己好幸福。能遇到陛下,是臣妾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说到最后,她甚至朝月帝羞涩一笑,而后又将头埋进月帝怀里,不停地扭动身子表达自己害羞。

    而月帝在听到这话后,龙颜大悦,抱着南挽哈哈大笑起来,待笑够了才说:“朕有爱妃才是三生有幸。”

    月姝清见此情景,自觉此地不易久留,同时也被南挽操作惊掉了下巴,要不是上一世她亲眼见到南挽是第一个背刺月帝。

    那么她还真有可能会信南挽所说之言,什么为皇后看病统统都是假的,只不过是想取得月帝信任罢了。

    不过由于南挽在场,她恐当面拆穿她会遭南挽反击以及可能会让月帝对自己产生信任危机。

    所以等日后有机会了,她定是要当面拆穿她的阴谋。

    月姝清微微朝月帝福了福身,恭顺道:“姝清在此恭喜南妃娘娘有身孕,也恭喜父皇后宫又见喜了。”

    月姝清这话刚说出口,南挽就被她给吓了一跳,之后神色快速恢复如常,靠在月帝肩上说:“臣妾谢公主祝贺,也愿公主早日觅得如意郎君。”

    而月帝则像是刚刚注意到月姝清的一般,眸光微沉地看向她,随后便朝她点点头。

    月姝清面上谢南挽的祝福,心里头则暗暗骂了南挽几句。自己又没扭转结局又没揪出幕后主使,是不会成亲的,再者,她成不成亲跟南挽有何关联?

    她笑容渐渐透着几分勉强,而在转身瞬间笑容消失,就连眉眼都透着几分森然。

    待月姝清出了如意殿时,就见浅云朝这走来,她快速地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无人后,才提着裙摆,小跑至浅云跟前。

    “浅云,是不是有进展了?”

    她语气极低,又透着隐隐的期待。

    浅云不留痕迹地朝月姝清点点头,再凑到她耳边耳语:“回公主,已按您的吩咐办了,是有几个嘴软的说了同一个人名,但却有几个嘴硬的死活就是不说。”

    她语气中透着些许懊恼之色,但很快像是想到什么般又道:“不过很奇怪,奴婢派人寻得他们时,他们好像说了句,‘不是已经找过我们问话了吗?怎又找来了?’奴婢觉着很怪异。”

    这种情况月姝清早已料到,所以她眉眼难得的平静,浅云见月姝清如此,便知她早有了解决法子,便开口询问。

    她不由得失笑,目光之中都透着自信,月姝清对着浅云耳语说出了之前在御书房所说的话,此话一出,不由得让浅云更加佩服月姝清了。

    浅云也说出了跟月帝差不多的疑问,而月姝清则又说出他应该知道这样做会产生后果。

    之后两人便走在了回清云殿的路上,然却在途中两人遇到了一脸羞涩的松竹。

    月姝清朝左右看看,见无宋知闲,便以为他派松竹找她有事,便问道:“你家主子找本宫有何事?”

    然松竹却只是朝她行礼个礼,便绕过她走到浅云跟前。浅云见他站在自己跟前还一脸羞涩,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脸上不由得添上几分薄红,头微垂的,双眸看着地面,浅云不由得抬起脚轻轻在地面摩擦着。

    他在月姝清一脸震惊的目光中,从怀里头掏出一封信纸,并将其递到浅云跟前,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浅云姑娘,能否请您赏个脸同在下赏个月?”

    浅云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月姝清,她会意后,立马双手叉腰,语气之中含着几分怒意:“不是我说,松竹,你这样邀浅云同你花前月下可不行,若被我父皇知晓了,你脑袋可就不保了。”

    她语气之中带着些许威胁。

    但月姝清说的也确实在理,毕竟这种情况也出现过,不过那两个是私相授受,情节相当严重,还被株九族。她可不想浅云遇到这种情况,所以能挡则挡。

    而松竹却是一脸正经说道:“在下不怕,只要浅云姑娘愿意,就算让在下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他含情脉脉地看向浅云。

    月姝清则朝浅云耸耸肩表示她也没法子,看样子这家伙情根深种,拔都拔不掉那种。

    浅云觉着很尬尴。她有些尬笑着伸手将那信纸给推了回去,有些抱歉地说道:“谢谢你的喜欢,但我现在还不想成亲,还想着守在公主身侧,所以,不好意思了。”

    她很有礼貌地拒绝了。

    月姝清觉得她做得很对,默默地对浅云点点头表示赞同。

    松竹在听到这话后像是受到很重的打击一般,微垂着头颅,他觉得就像是有人往他心口打了一巴掌一样难受,他的头顶好像出现朵乌云,将他笼罩在底下。

    使他整个人看上去阴沉无比。松竹只觉双腿像是灌满了铅,没走一步就感觉用了全身力气一般。

    他对着浅云说了声打扰后便走了。

    月姝清主仆两人看着他那有些落寞的身影。

    “公主,您说奴婢那样做是对还是错?”

    浅云率先开口,只是她语气中似是带了些懊悔,她只觉自己胸口像是被人撕裂了般疼。

    月姝清见此,抬起手轻轻在她肩上拍了拍,语气清列中又带着点儿肯定:“你无错,做的很对,不用自责。”

    她听了她的话,胸口也没那么疼了,她默默颔首,可头却依旧低垂着。

    月姝清见此,沉思了一会儿便问道:“对了,你寻得那官宦了吗,长的什么样子?”

    她也不是好奇,只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敢造她的谣。

    “长得还算清秀,声音也很好听,而且那双手真的好细又极其的白,在阳光照射下还白得透光。”

    浅云神采奕奕讲诉着,眸子里头似盛满了光采。

    而月姝清在听完她说的话以及观察到她的动作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宦官?”

    此话一出,浅云声音顿了顿,随即又娇羞着低下头去,耳根处渐渐染上几分薄红,连说出的话都带着期期艾艾:“那,那,有,公主莫要胡说。”

    她见浅云如此,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月姝清唇角微勾,露出一脸“我都懂”的神情看向浅云:“你刚才说他时眼里有光,说出的话都带着几分喜欢。还说你没有。怪不得你拒绝松竹那么干脆,原来是心有所属啊。”

    月姝清边说着边围着浅云走了一圈,最后站定在原点时正好将最后一个字给说了出来。顺道还延长了尾音。

    而浅云此刻却是羞得不行,她用力点点头,随即便伸手拉拉月姝清衣袖,让她别说。

    月姝清见此,忙应了声好,但很快又凑到浅云耳侧问道:“要本宫不说也行,你得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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