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姆莱行动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

    作者有话要说:</br>拖了三章,这次真的终于写到二战了!!一写到德国军官就忍不住花800字描写他们的制服,他们真的好多漂亮衣服(★ ω ★) ,立志一套套写完……<hr size=1 />

    </div>  1939年8月7日,柏林军区。

    “波兰没有灭亡,只要我们一息尚存。侵略者所夺走的,我们会以手中的战刀收复……”

    慷慨激昂的波兰国歌声在教室内响起,教导员站在讲台上,用教鞭指着黑板上的词句,用波兰语说道: “德国人是狗!”

    “德国人是狗!”底下一片黑压压的人群齐声重复道。

    这是柏林军区一项特别行动小组的培训处,黑板上方挂着一条醒目的横幅“Ein Dolk ,ein Reich,ein fuhre(一个人,一个帝国,一位元首)” ,讲台下坐着身穿黑色制服的党卫军。

    在执行任务之前,他们需要进行一个月的特殊培训。

    “被选中执行任务的诸位,请记住你们的宣言,你们都是元首的精英。”霍夫曼少校示意暂停, “从今天开始,你们不仅要精通波兰语,还要会唱波兰国歌、反德歌曲。”

    少校神情严肃,威严的目光巡视全场: “如果你被人从梦中惊醒,你必须回答波兰语,即便是在梦里,你也必须说波兰语。”

    弗里德里希站在门外,抱臂沉默地听着,闻言冷笑了一声,这次的任务在他看来……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忽然响起: “听说这次旗队长是奉(帝国保安总局)局长的命令,亲自挑选了合适的任务人选。”

    沃尔特·舒伦堡看着弗里德里希不为所动的模样,仍自顾自说道, “他的标准是,候选人必须具有高度服从性,同时缺乏好奇心,不符合的立即退出培训,当然,什么都不知道的最好。”

    “你想说什么?”弗里德里希终于转过头正视他。

    面前的年轻男子穿着黑色党卫队军官M32常服,制服采用了礼服式样剪裁,背面下摆带开口,在腰部收窄更加贴身,腰背处有两颗银色纽扣,剪裁流畅、做工精良,配着高筒军靴,显得肩宽腰窄、高挑挺拔。

    他头戴着黑色军官尖顶大檐帽,帽檐上环着由银线编织而成的下巴带,上方是银色鹰徽和骷髅头,只佩戴着右肩的单肩章,其上有四颗银色的军衔星。

    舒伦堡笑了起来,他生得很是俊俏,漂亮的模样和聪明的脑子让他在中央保安局如鱼得水,在目前为止,他是整个党卫队情报机关升职最快、也是最年轻的人。

    据说帝国保安局局长莱茵哈德·海因里希非常赏识他,他年纪轻轻,同样只有二十九岁,已经是中央保安局办公室的总负责人,今年1月荣升二级突击大队长,对应陆军少校。

    但弗里德里希平等地讨厌所有人,尤其是长得像花孔雀一样轻浮的男人,特别是当这个男人手底下还管着一帮年轻貌美的女特务的时候。

    “没什么,只是一个简单的分享。”舒伦堡收回目光,兴致勃勃地说道, “很久没有见到你了,我的朋友……慕尼黑怎么样,噢他们的巴伐利亚口音是不是跟旗队长的一样洪亮。”

    “或许是。”弗里德里希冷漠脸。

    舒伦堡没有气馁, “我听说你最近对勒本斯波恩中心的姑娘们很感兴趣,是终于有加入计划的打算么……你的未婚妻,不不不,那个女医生看起来似乎不错。”

    这就是为什么弗里德里希不喜欢舒伦堡,应该说整个军部没有人“喜欢”这群坐办公室的。

    比盖世太保还狗狗祟祟,更让人讨厌的只有情报局的人了。

    弗里德里希反问道: “你最近不是领了个新的差事么,全国领袖还需要你这个神枪手的保护。”

    “唔,弗里奇上将那个暴脾气,龙德施泰特上将已经说服他放弃这个可笑的‘复仇计划’了……一群老家伙,”舒伦堡低声笑道, “元首和领袖都认为他们该退休了。”

    “也许吧,”弗里德里希目光落在舒伦堡身上, “前提是得有人替我们上前线挨枪子儿。”

    与此同时,柏林,蒂尔加滕区。

    “你的意思是,在我为医疗事业奉献了我整整六年的青春,在我用我的才华和能力展现了我的社会价值之后,你们却要因为我没有生过孩子而轻易将我定义为没有‘尽到公民的义务’?”劳拉怒道, “简直是太过分了!”

    普查人员扶了扶眼镜,神色冷漠地: “女士,如果你有任何不满的,欢迎你向种族局投诉。”

    “我绝育了,我有遗传性癫痫。”

    “请您出示相关医学证明和手术记录。”

    这是德国第4次人口普查,要求除了性别、年龄、住址、职业、宗教和婚姻等基本信息以外,第一次列示了种族信息,并追溯到祖父一辈。

    这些信息随后由数千名职员记录在穿孔编码卡片中,为纳粹官员阿道夫·艾希曼建立“犹太人登记名册”提供了便利。

    与此同时,一个让劳拉瞠目结舌的事实是,在1937年还是对德国公众保密的“勒本斯波恩中心”,在1939年已经堂而皇之地开在了柏林,并且迅速地在德国各地又建起了九个这样的产院。

    或许是受德国吞并奥地利和捷克影响,德国民众在某种程度上已经隐约察觉到一场更大的战争正在逼近。

    许多金发碧眼的德国未婚女性和已婚妇女都疯狂地响应他们的号召,在德国士兵开往前线之前,纷纷与他们发生性关系,并将之当成“爱国行为”。

    新的婚姻法将雅利安人女性的结婚年龄降低至16岁,并且允许一方可以与不育的配偶轻易离婚,而适龄但长期未婚未育的女性,则开始成为被歧视的对象。

    “那么请问你还是单身吗?有孩子吗?或许我们可以一起领养几个孩子。”

    “……抱歉,我已婚已育。”

    “好吧,”劳拉压低嗓子问道, “你直接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往这个小册子上面写我生过一个不、四个孩子?然后他们都死掉了,我伤心欲绝之下再也没法怀孕了。”

    “……”

    劳拉见他有所动摇: “不如这样吧,我可以先付给你……”

    “就照她说的写。”一个声音忽然在后面响起来。

    阿德里安站在他们身后,他穿着白色的陆军夏季制服,冷白的肤色衬着灰蓝色的眼珠,在炎热的夏季里如同一捧阿尔卑斯山顶不化的积雪。

    看起来像个行走的大冰棍。

    劳拉热得下意识抹了把汗: “阿德里安?……你们好几个月都没回来过了,莱文呢?”

    他走了过来,肩章上两颗金色的衔星和胸前的鹰徽被日光映得闪闪发亮: “是有些忙碌,我们或许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住了。”

    “什么?”劳拉顺手关上了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最近军部有什么任务吗?”

    这里是迪特里希家在柏林的住处,几年前他们的父母搬去了海德堡,而这三兄弟长期在军中,只有休假时会偶尔回来小住几天。

    于是劳拉离开柏林医院后就在这住了下来,把这里变成了三个单身汉的食堂、偶尔过夜的旅馆和通宵的派对场所,用莱文的话说就是 “这个房子终于有女人味儿了”。

    “但在此之前,我们有几天假期。”阿德里安说。

    “……你们又要上前线了。”劳拉听见自己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

    1939年8月12日,波兰,西里西亚。

    傍晚六点,弗里德里希身穿西装,提着手提箱走进酒店。

    这一次任务似乎与此前的每一次任务都没有什么不同。

    便衣出行,轻车熟路,他的新身份是一位工程师。

    克劳茨最后在确认门窗锁紧后返回。

    “诸位,”阿尔弗雷德·瑙约克斯低声说道, “我们的特别行动任务分配如下:施密特负责无线广播电台技术;维尔纳负责侦察电台守卫人数、值班情况;克劳佐负责把守附近的交通要道,尤其是晚上7-9点后的路况;詹茨负责侦察附近的警察局、盖世太保和国防军……”

    弗里德里希看了一眼怀表,他半靠着柜子,看着这一群围桌而坐的党卫队特工,思索着他是不是惹恼了舒伦堡,让他在海德里希面前说了他什么坏话——否则这种事情怎么需要他来做。

    正思索着,各位特工已经领了任务,他们行动迅速,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酒店房内。

    阿尔弗雷德·瑙约克斯,这位党卫军的王牌特工,他和舒伦堡并称为帝国保安总局“文武双煞”。

    如果说舒伦堡的强项是收集、策划、管理情报等文职工作,那么瑙约克斯最擅长的就是暗杀、袭击、绑架之类暴力行动,被军部戏称为“海德里希的爪牙”、“保安局最无耻的杀手”,是海德里希不可多得的打手。

    他这个人性格骄傲,容易自满,做了许多蛮有意思的事情……弗里德里希思索着,忽然明白了舒伦堡的用意。

    弗里德里希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推到瑙约克斯面前,随意问道: “一群波兰游击队,在波德边境寻衅滋事,听起来有些不自量力……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正式行动?”

    瑙约克斯喝了一口水,摇摇头: “唔,你不懂我们计划的巧妙之处……”他抱臂倚靠在座椅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神色, “想象一下,斯瓦比亚人讨厌波兰民族主义者,像今晚这样,如果他们殴打在波兰的领土上定居的德国人,烧毁他们的农场,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罪人。”

    “最终计划具体的文件、地址会在出发前1个小时收到,至于行动,你不需要知道……舒伦堡派你来的目的,不只是要你看着我么?”瑙约克斯冷冷地看了一眼弗里德里希。

    弗里德里希摊开手,耸肩道: “但他不是我的上司,我只听从全国领袖的指挥行动。”

    瑙约克斯的脸色有所缓和,他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些过于僵硬和防备,他放下抱臂的手,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了半个小时。

    跟盖世太保坐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煎熬。

    弗里德里希的目光落在他的小动作上,露出个微妙的笑容来,但瑙约克斯忽然觉得他这个笑容刺眼的很,他压低声音严肃道: “听着,我们元首的耐心已经耗尽,这是历史的命运和问题,我们无法逃避,只有解决,我们需要一场战争。波兰,必须毁灭。”

    “在此之前,我们得向伦敦和巴黎证明波兰的罪行,以及我们的无辜。”

    “凭借什么?我们只有七个人。”

    瑙约克斯又恢复了那种傲慢的姿态: “谁说我们只有七个人,我们在波兰有强大的网络……远超你的想象。”

    这时,窗外忽然传来嘈杂的吵闹声,随即冲天的火光窜起。

    弗里德里希起身走到窗户旁,微微掀开一角窗帘,看见不远处的农场里,一群人影在叫嚣把男主人殴打了一顿,再把他绑在木桩上,并向四处倒汽油,随即点燃了整个屋子,女主人尖叫着抱着孩子冲出来。

    “你们这群希特勒的走狗!”弗里德里希听见有人用波兰语说。

    瑙约克斯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来,威利已经出色地完成了他的任务。”

    四天后,柏林,帝国保安局。

    “我们精锐的SS部队,霍夫曼干得好!”纳粹德国内政部长、党卫队全国领袖及秘密警察总长海因里希·希姆莱显得异常高兴。

    “一群波兰游击队,在波兰的领土上殴打定居的德国人,并烧毁了他们的农场、私立小学和俱乐部,”希姆莱对副官说, “快,把相关名单和细节发给宣传部,相信戈培尔部长会熟练运用他的语言艺术。”

    1939年8月22日,波兰,格莱维茨。

    “这是绘制好的无线电发射分布图。”精通无线电技术的施密特说。

    “我们最好从机房攻击,那里除了看守,还有两名技术人员,实行‘4+1人’三班倒。” 维尔纳说, “入口在相邻建筑物底层,塔楼上只有一个人,需要解除武器,外面的也必须清算。”

    克劳佐向瑙约克斯汇报: “夜间无活动,道路无人,德国人都在家里。整体无异常。”

    瑙约克斯一一点头,他拨起电话。

    与此同时,帝国保安局。

    副官接通转接电话后,对局长莱茵哈德·海德里希说道: “工程师赫尔曼·凯勒从格莱维茨打来电话,请求回柏林汇报几个小时。”

    海德里希摇了摇头: “驳回请求,穆勒(旗队长)那边进展如何?”

    达豪集中营。

    几十个身穿条纹囚衣、头戴条纹帽的死囚排成几排,海因里希·穆勒旗队长穿梭在人群中,挑选着他认为满意的“罐头”,被选中的人随即被带去休息室。

    旗队长吩咐手下说: “我们需要一些穿着波兰军服的尸体,这些是‘罐头’,到时候为他们注射药物,有延迟死亡的作用,如果有人没死,请立即击毙。”

    他接起电话,对海德里希说: “‘罐头’已经准备妥当。”

    海德里希点头: “很好,行动代号‘希姆莱’,暗号是‘奶奶去世了’。”

    1939年8月25日,波兰军部。

    “近期德国人不断在边界线上对我们进行挑衅,平均每天边境发生10-20起事件,有15-25次攻击针对德国人,可以排除波兰人的参与,最严重的是边境哨所遭受袭击。”一位波兰少校说。

    波兰上校沉吟片刻,说道: “德国陆军挑衅边境,空军入侵领空,他们不过是想激起我们的反应,再把战争爆发的责任推卸给我们。”

    “德国人一直想通过这个方法……呵呵,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希特勒,不过是个无耻的政客,”上校严肃道, “我们不能让他们达到目的,因此我命令,用武力击退过境的德国人和军队,但是必须在自己的领土上战斗,我们每一步都必须审慎思考,不要被战斗的欲望冲昏头脑。”

    波兰少校冷笑道: “所以我们必须允许别人打我们的耳光。”

    上校严转头看他,最终叹了一口气: “英国人不会撒手不管的。”

    下午17点50分,帝国总理府。

    电报员把电报译文递交给他的上司,他的上司在阅读后脸色微变,他立即向德国外交部部长里宾特洛甫发文: “伦敦今天下午17点15分,签署了波兰-英国互助协议。”

    下午18点30,波兰。

    瑙约克斯在酒店里不安地来回踱步,室内环坐在桌子旁的几人皆沉默着,室内安静得针落声清晰可闻。

    弗里德里希百无聊赖地看着怀表,他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看向瑙约克斯,徐徐开口: “柏林已经两天没回复消息了,我们的行动是不是要取消了。”

    瑙约克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正欲开口,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他接起电话: “这里是工程师赫尔曼·凯勒……是的,收到。”

    瑙约克斯放下电话,沉默了一会儿, “英国人疯了,他们和波兰人做交易……今晚停止行动。”

    弗里德里希闻言忽然笑起来: “只是暂时取消而已……相信我,外交部那群家伙不是吃素的,他们的办事效率底低下,但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嘴皮子利索。”

    “你怎么知道的,”瑙约克斯冷笑道, “舒伦堡告诉你的?”

    “少校,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就没必要公开说出来了,”弗里德里希懒洋洋地, “我只是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

    瑙约克斯陷入了沉思。

    1939年8月31日,下午15点55分,柏林,帝国保安局。

    海德里希亲自拨通了格莱维茨的电话,副官看见这位素日雷霆手段、冷酷无情的长官,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却在对面接通电话的一刻换上了充满悲伤的语调。

    “很抱歉,我的兄弟,”他以沉痛悲哀的语调说道, “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 ‘奶奶去世了’,在晚上8点,我感到非常难过。”

    瑙约克斯回复道: “格莱维茨,下午15点55分,我在听。收到,我们将‘举行葬礼’,立即撤退。”

    下午16点30分,集中营,医生为囚犯挨个注射药物。

    霍夫曼少校站在一旁: “这是你们赎罪的机会,请用行动证明你们能为我们服务,在你们面前的箱子里,有一套波兰军装,后续你们会收到军人身份证。”

    “为什么不换衣服?”

    一个囚犯讷讷地说: “这不是一件干净的事情……如果我们这么做,结局只有死。”

    霍夫曼少校冷笑道: “那你还有有别的出路吗,没有就换衣服。”

    囚犯一动不动,霍夫曼少校大步向前,抓起他的脑袋,往墙上砸去,哐哐哐乱响,血液从囚犯的脸面上流了下来,但他仍一言不发。

    晚上19点35分,波兰,格莱维茨。

    夕阳最后一缕余晖照在格莱维茨上空高耸的巨大木桅杆顶上时,两辆汽车穿过格莱维茨电台的大门,停在三层楼高的广播大楼外。

    一队由党卫军装扮成的“波兰游击队员”向波德边境沿线的德国据点发起猛烈攻击,并沿路插上波兰旗帜,然后迅速撤退,留下大批身穿波兰军装的尸体。

    为首的小队长说道: “‘罐头’已全部运送到指定地点。”

    30分钟后,由阿尔弗雷德·瑙约克斯带领的七人小队占领了格莱维茨电台。

    “麦克风在哪里?”他用波兰语问道。

    被挟持的电台人员道: “我是德国官员,我只对我们当局负责。”

    瑙约克斯笑了起来,对这个完全不知情的德国官员说道: “感谢你的守口如瓶。”说完一拳将他砸晕了过去。

    七人小队之一的卡尔·霍纳克精通波兰语,他抓起麦克风喊道:“注意!这里是FREE SLASK波兰语电台,格莱维茨在波兰人手中。”

    “同胞们,是谁在普鲁士的靴子底下哀嚎,我们需要波兰军队的帮助来打击敌人!”

    在卡尔·霍纳克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到四十公里以外的地区的同时,瑙约克斯开枪打碎了玻璃,制造出混乱的动静。

    随即,七人小队迅速撤离,瑙约克斯在最后离开之前,把霍夫曼少校送来的一个“罐头”推到角落处,扣动扳机,射杀了他。

    弗里德里希听见广播大楼里传来的枪声,便发动了汽车。

    坐在他身旁的舒伦堡笑了,转头对他说: “你说得对,一场战争要开始了。”

新书推荐: 对弈 许华年 [名柯] 修罗场频发的白月光良心隐隐作痛 [莲花楼]花叶宇宙的炸裂脑洞 只有我清醒的世界 代号名为001 关于我在无限流副本打怪升级这件事 这修仙界哪有正常人啊 丹穴山日常 抟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