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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女是炮灰反派角色(五)

    落雪山庄弟子被白妃宓的作风搞得人都傻了,被忽悠的秦松言在认真考虑要不要讨好白妃宓。

    白妃宓出手和医师一起吊住了姬玉泽的命,但也仅此而已。

    这回在场的有来自药王谷的名医,但他也断言姬玉泽从床上爬起来都困难,更别说习武了。药王谷有的是神医,不是神仙。

    姬玉泽醒来后面对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接受自己余生难再习武,他心绪激荡,还不忘在众人面前替白妃宓辩白:“我相信不是白姑娘下的手,如果她要伤我,在擂台上时就能正大光明地杀了我。”

    苦主自己都这么说了,别说秦松言,落雪山庄的弟子都没其它话可讲。

    在姬玉泽醒来前,白妃宓是背对着他的。在他说出了这样一段话后,她也无动于衷,连侧头都不曾。

    她沉吟着开口:“你们都知道步天逸受了伤,但你们谁和他见过面吗?你们谁知道他具体伤势?他腿瘸了。”

    步天逸不敢和她碰面,但她没少单方面窥伺步天逸被“治疗”时痛苦狼狈的样子,这也让她了解到他扭曲恶劣的心性。

    “你们了解步天逸的心性吗,他能接受屈居人下吗?如果往日他认为平起平坐的好友,他永远地差了对方一截,他会不会拉友人下水?”

    姬玉泽从不轻易在人后论人长短,还是脸颊红肿的秦松言开口接话:“你是说步大侠…步少主嫉妒姬大哥肢体健全…怎么会?”

    秦松言想到了那伙歹人不杀死也要重伤姬玉泽的气势,但他随即摇头,太匪夷所思了。

    “我一到场,那群蒙面人就离去了,或许他们怕我认出他们的招式,因为大半年前,我们娜依族也被人伏击过。”白妃宓说出了之前没有做过的解释,“你们先前说,那伙农夫是我们娜依族的蛊人,实际上,这世上不只我们用蛊,步天逸开的医馆中就有一个他先前从我们族里掳走的蛊女。你们把她要过来,可以问出一些事。”

    接下来,白妃宓便跟着秦松言去步天逸处要人来问话。

    暗中交锋多次,这还是白妃宓和步天逸时隔数月第一次面对面相见。

    步天逸眼里的阴毒吓了秦松言一跳,他被下蛊毒、被关起来、还被扇了一巴掌,他都没有这么恨白妃宓。

    秦松言用自己的身型把这两人隔开了,而白妃宓只是陪同并补轻易开口,她不开腔步天逸也不主动搭话,只是一直阴恻恻地暗暗瞟着白妃宓。

    没有多费周章,她们顺利要来了阮小夏,但她怎么也不肯指认步天逸屠杀娜依族后掳走了她。

    白妃宓对此有预料,原剧情后期阮小夏或多或少知道了幕后黑手是谁,但魔教中人对她不错,她早忘了娜依族。她现在就反水,白妃宓也不奇怪。

    按照白妃宓所说,秦松言还描述了一番当天刺客的武功招式,问阮小夏是否见过知晓。

    阮小夏有些心虚,在她看来,修炼蛊术痛苦非常,逼迫她的娜依族人对她不好;但这些武林侠客不一样,他们是正道好人,她的良心有所动摇……

    白妃宓毫不失望,别说在阮小夏这儿得不到多少证据,就算她愿意做人证,娜依族那么多人他们都不相信,再来一个跟娜依族还有点渊源的阮小夏也改变不了多少。

    她办这些事,或许只是想逃避面对姬玉泽,她只是在拖延……

    *

    不同于步天逸变成瘸子后的癫狂暴戾,病痛中的姬玉泽是平静的。

    他还有闲心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和白妃宓打趣:“你为什么避开视线不敢看我,是我太可怕了吗?”

    白妃宓还是不肯和他对视,她害怕他看见她的眼睛,或者说同时她也害怕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她自己的痛苦。

    可能她真是在反叛矛盾的年纪,感情越是压抑就越想反弹,就像火山沉默越久就会爆发得越是激烈。这份感情本来就让她痛苦,现在越是不受控就越是挫伤她。

    “我没有强健的四肢,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活动,就躺在床上,是挺可怕的。”姬玉泽没有流露出什么脆弱,语气淡淡,因为他知道以白妃宓没心肝的性格她不会有常人那样的怜悯同情。

    白妃宓突然看向姬玉泽,她眼底是淡漠的,什么都没有,但她的语气很坚定:“我会治好你。”

    白妃宓总有能操控人情绪的气场,姬玉泽被她的坚定震住了,但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应一声“哦”。

    “我很会培育蛊虫,什么蛊虫我都能养出来。”白妃宓有一种睥睨的自信,仿佛绝顶蛊术就握在她手中,现在不在未来也一定会在,“所以,我治好你是小菜一碟,易如反掌。”

    姬玉泽讷讷地说:“可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你还有一张脸。”白妃宓用手肘撑着身体,俯身向前,她的脸越靠越近,但什么都没做,只是缓缓地一寸寸欣赏着他脸上无瑕的肌肤。

    姬玉泽眨了眨眼,微微抬头,轻轻地,吻着她脸颊上结痂的伤口。

    *

    白妃宓表现得轻松,好像一切都在她掌握中,但研制新蛊的进程很不顺利。

    问题出在娜依族内部,娜依族的蛊虫大多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因为娜依族的隐世风俗,加上她们亲近崇拜蛊虫,试蛊的都是娜依族人,每代能成功研制的新蛊自然少之又少。她们很难接受白妃宓的创新,收外人做蛊人,她们总有种自家蛊术被泄露的危机感。

    菩晖族长忙于结交外部势力,族内研制蛊虫这样的事务交由祭司和几个长老处理。连山芙长老都有些抵触,不过她主要忧愁的是白妃宓吊死在一棵废人树上了。

    中原人果然没什么好人,都是些又残废又坏的玩意儿。第一个出现的中原少侠步天逸,成断腿了还是她们娜依族的心腹大患。第二个是废人,他更可恶,缠上她们祭司了。

    白妃宓真正的最大阻力是芊丽。白妃宓有根据原剧情分析过芊丽这个人物,她是屠族后唯一幸存的娜依族长老,因为她的隐藏身份是娜依族曾经的圣女,所以能做死前把修炼情蛊的秘术传给女主的工具人。芊丽教导女主,神圣得像是一场传递爱情神话的仪式,暗黑点分析顶多隐隐带着一丝嫉妒。

    到面对她了,白妃宓怎么就觉得芊丽对她只有嫉恨和针对呢?

    在芊丽眼里,族里对白妃宓是不一样的,她跟其它候选蛊女都不一样。

    白妃宓如果是成了圣女,也只不过是她这个上一代圣女的继任者而已,但她成了祭司,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芊丽想起来很多,她还记得小时候阿姆把她抱在腿上,笑着说她是族里未来的希望。后来族长阿姆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少了,对其它人也越来越沉默。

    但是现在,菩晖族长虽然已经习惯了不苟言笑的做派,但是她面对白妃宓时,她的眼里闪着生机勃勃的亮光,好像白妃宓能点燃娜依族的希望之火似的,其它长老仿佛也跟着返老还童了。

    但芊丽如坠冰窟,她已经被白妃宓替代了,或者说白妃宓完全遮盖了她的光芒,她是她的阴影,她的梦魇!

    但白妃宓都当上了祭司,她怎么还会被一个长老拿捏,她强势镇压了所有反对的言论!

    白妃宓很好地应对了外面给她的压力,她一边夜以继日研发蛊虫,一边耐心地陪姬玉泽疗伤养病。

    好在,姬玉泽的情绪很稳定,不需要她耗费太多的心力安抚他。

    姬玉泽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很好转移,他只要想着白妃宓脸上的伤就行了。他日日注意着,无比细致而轻柔地给她涂抹药膏,这件事他做的比她本人好多了,他亲眼看着伤疤褪去,留下浅浅的红痕。

    他坦然地度过治病吃药的初期,因为每日吃药时,虽然白妃宓嫌弃这股苦味,但他服用蜜饯鸡舌香后,唇齿间馥郁甜蜜,白妃宓便会吻他。

    因为白妃宓,不能再习武的他也能坦然面对。他每日都要看白妃宓练功,他甚至能口头指点白妃宓学剑术,遗憾的是他不能手把手教导。

    姬玉泽很快发现白妃宓武学天赋之高,不管是哪种武器,她都能轻易上手,他也曾建议白妃宓专精武学而别去玩什么蛊虫了。

    白妃宓能听他的吗?好在,只有白妃宓对姬玉泽霸道□□的份儿,没有反过来这一说,两人也能相安无事。

    但是很快,姬玉泽还是发现了白妃宓修炼蛊术的具体细节。

    白妃宓要培养蛊虫的新种类,就势必需要人试蛊,她以银钱招募蛊人。

    姬玉泽和白妃宓两人的观念性格完全不同,他实在无法认同她的行事作风。以利诱之,不知多少百姓会踏入陷阱,他良心难安。

    怀疑娜依族私下掳人试蛊时,秦松言会因此而打上门去,但被雇佣为蛊人是自愿的买卖,他不仅没有喊打喊杀,还劝了姬玉泽一番。

    毕竟,姬兄应当知道娜依族祭司是在为他研制蛊虫,那些蛊人身上的试验最终受益者是他。

    姬玉泽只能叹气,他当然知道白妃宓现在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他,他怎么会无耻地反过来责怪她呢?

    姬玉泽心里都清楚,但他越发闷闷不乐了。

    姬玉泽只能循循善诱地规劝白妃宓:“我自愿为你试蛊,我来当蛊人,这样行吗?”

    “你以为我所做的都是为了你吗?我培育的又不只一种蛊虫,势必要招募蛊人。”白妃宓展现出一种雌心壮志,仿佛练出新的蛊虫易如反掌,“就只说你身上的这种病,只是轻度,而九州国除了轻度还有重度患者。如果说九州现在有万人瘫痪,我用一批蛊人制出对症的蛊药,便可救万人,一代又一代能救万万人。”

    姬玉泽深知病痛的折磨,而就如白妃宓所说,这是千秋万代之功,甚至还有与他症状相似的患者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自愿试蛊,他还有什么立场阻拦?

    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祷告上苍,如果这是错事,就让报应落在他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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