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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完毕

    那自然是不能的,宋岐从袖口中,拿出了那瓶解药,其中放着的,全是一颗颗黑色又小的药丸,拿出来一数,刚好十八颗,是这王府中的下人及侍从人数。

    他倒是准备的齐全。

    “这是......”

    “那毒分明不会影响什么,比起玄机引来说,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们又何必那样紧张?”宋岐拍了拍宋杯雪的肩膀,随后往齐王府大门走去。

    “让开。”

    守着的将士手中拿着长枪,就站在门的面前。

    他们的视线全都看向了宋杯雪,就等他一声令下,才放人离开。

    “他不在时你们怎都畏畏缩缩?怎么?齐王现在是要越过朕,去管这离国的三军了吗?”

    宋杯雪将药丸分好,一一发给了中了毒的侍从和管家。

    “让他离开。”

    宋杯雪话音刚落,那些守门的侍卫纷纷让开了一条道,以供宋岐能够通行。

    “他如今像你一样,武功已经散失不少,为何不将他直接囚在齐王府?”沈晔不理解问道。

    “你当他那其他儿子都会坐视不理吗?”

    “他那些儿子,不过都是无能之辈,有何可惧?”沈晔嗤笑。

    宋杯雪看了他一眼,“虽然你说的很对,但明天就是祭祀,不能发生多的变故。漼浔他们已经拿到了萧祁的文书,在祭祀过后便可入宫。”

    “我懂,我懂!”沈晔说着便要离开,去往宋杯雪为他准备着的休息的屋子,忽然间一瞥却看见他的手紧紧的放在桌案上。

    像是在朝桌案借力般。

    “宋杯雪,你......你毒发了?”

    “来人,将府上的医士请来!”

    待沈晔将宋杯雪扶进屋子,医士提着药箱快速赶来。

    就在离开齐王府不久后,宋岐坐在属于皇帝的马车上,“噗”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陛下,您......”侍奉在身边的公公紧张的看着眼前闭上双眼的人。

    “无碍,朕,当真是老了。”宋岐无奈一笑,吩咐着马夫回了皇宫。

    天刚蒙蒙亮,就如同宋杯雪所说,天刚破晓。

    街市上传来了热闹的人声,他们穿着祭祀所用的五彩服饰,头上戴着的是许多银饰金钗。

    漼浔带着绪风和白亦是挤在了最前面,看着一辆九龙轿辇从远处驶来。

    同百姓所说的一模一样,那精雕九龙细致无比,甚至精细到它的眼睛,它的龙须。那样活灵活现的呈现至眼前。

    身后跟着的是一辆比轿辇还要大的四方匣子,密不透风,经过时却有无尽的寒意。

    再往后,便是齐王轿辇以及公主的轿辇。

    与天下万民一同祭祀,是当今王朝少有的,恐怕也只有离国会如此,偏偏每年还有人从四海奔来一观。

    自从那轿辇带着四方匣子到了都城中央,专门为祭祀搭建的台子处,漼浔便一直皱着眉头。

    这四方匣子不对,试问谁人,会祭祀一个四方匣子呢?

    “皇上驾到!万民跪!”身边的太监扯着嗓子喊道。

    在台下看着的人纷纷跪了下来,漼浔就那样站着,看着轿辇中的那人,她的仇敌。

    “你是哪家女子?为何不跪?还有你们两个?”太监的声音传来,本来以为只有自己没有跪下的漼浔偏头一看。

    绪风倔强的跟在她身边,而白亦是,站在她另一边,毫不畏惧直面迎上那太监的审判。

    “景国使臣,受景国陛下之命来此。”此话一出,坐在轿辇中的宋岐,也知道了他们是来作何事。

    “笑话,今日是我朝祭祀之日,你们不跪,如何能将祭祀完好的进行下去?景国使臣们,配合一下吧?”太监厉声道。

    “咳咳,李全,你太过严厉了,这三人,尚且年幼,尤其是那,那姑娘右边的小子。”

    宋岐稍稍一指,李全便明白过来,眼神示下,侍卫便要走上前,将绪风抓过来。

    “我看谁人敢动他!”漼浔声音响起,似乎是受到什么感应一般,那四方匣子中竟传来了铁链的响动。

    百姓本想斥责,听见这铁链声却迟迟不敢动。

    宋岐的脸彻底黑下去,阴沉的眼眸紧紧盯着那四方匣子。

    “昨夜国师夜观天象,这天约莫一个时辰后便会乌云密布,陛下,先将祭祀完成,才是重中之重。”齐王马车中传来了一道清冷声音。

    引得漼浔不住的探着头,想要看看,宋杯雪是否也来了此处。

    像是受到了指点,宋岐也不再追究,吩咐李全开始祭祀事宜。

    像昨夜那般,请来的祭司拿着一根棍棒,顶头还拴着五彩色的绒绳,绕着那四方匣子跳着。

    边跳还拿过黄色的符纸,点燃后放在了匣子的四周。

    不久,匣子中传来了女人的咳嗽声。

    “今年怎与其他年不同?这四方匣子隐隐有人在其中,不知是真是假?”

    “这四方匣子不是祭物吗?怎的会传来女人的声音?”

    台下的质疑声越来越多,甚至多到有人开始大声质问着台上的祭司。

    他们恐以为这是不祥之兆,若是还待在此处,便会受到诅咒,此生运气不复存在。

    “什么祭物?若是祭物不应当当场便烧了吗?我见这四方匣子,每年都会来城中游荡一圈。”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有外乡人不懂的,已经离开。

    宋歧铁青了脸,可还是继续举办了祭祀仪式。

    不到一个时辰,祭祀结束,众人看宫中之人抬着几箱几箱的铜币,分发给了台下的百姓。

    漼浔站在原地,看着宋歧上了马车,手一勾跟在他身边的人便指挥侍卫将他们押着入宫。

    “对别国使臣,不得如此,皇帝陛下还是请几位使臣坐马车入宫。”齐王那辆马车又传来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晔?”

    漼浔轻声呢喃道。

    原本他还是有些疑虑,既然沈晔已经到了他身边,那他定然是宋杯雪无疑了。

    有了他这句话,宋歧不耐烦的随意指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

    “走吧,有总比没有好。”白亦是啧了声,便先行上了马车。

    离国的皇宫与景国很是不同,这儿的皇宫到处都是祭祀所用的五彩绒绳,平日看起来诡异的很。

    宋歧让三人在朝阳殿稍作休息后,边跟着抬四方匣子的侍从离开了,齐王乃至公主都来到了此地,等着宋歧回来说些什么。

    “祉哥哥,忆儿等你好久了,你怎的一年前突然离开了离国?忆儿知道,你定然是会好好活下来的!”

    一声娇俏的女声传来,宋忆挽着宋杯雪的手臂走进了朝阳殿,同他撒着娇。

    只是后者好似没听到一般,径直走上了主位之下,端坐着。

    他抬头看着站在朝阳殿中央的漼浔以及白亦是和绪风,微微一笑。

    只是他脸色很是苍白,像是刚经历过什么大战,刚受了什么严重的伤。

    他嘴唇轻启道:“景国的使臣,不必拘束,先坐下来稍作休息,待会儿我们离国的君主便回来。”

    漼浔点了点头,径直走上前坐了下来。

    就在白亦是跟绪风要坐下时,方才缠着宋杯雪的那女子忽然尖叫起来。

    “大胆!本公主还未入座,你们怎能先本公主一步坐在那位子上?祉哥哥,你还未曾给忆儿指座呢!”

    “你是公主,坐哪儿不可以?何须我来指?”宋杯雪瞥她一眼,某种已经有些不耐。

    “对噢,我是公主,自然想坐哪儿便坐哪儿!那我要坐在那个人的位置上。”

    刚才宋杯雪给漼浔指的位子,就在他自己的旁边,而宋忆也是因为看到了如此情景喜剧,才发了火。

    漼浔起身要让,却被宋杯雪的手紧紧按住。

    “齐王殿下……这姑娘还是个闺阁女子,您这样,成何体统?”白亦是开口问道,他语气也冷了下来。

    本来无缘无故逃走就让他一肚子窝火,现在有机会刁难,定然是要好好的冲他几句话。

    “闺阁女子?本王竟是不知。”宋杯雪说完,还轻轻咳嗽了几声。

    “祉哥哥……这就是父皇所说,你动心的女子?”宋忆眼眶含泪问道。

    “……”

    众人皆安静下来,徒留宋歧的几位皇子劝慰着。

    漼浔还是起了身,同宋杯雪行了一礼。

    “除此到离国,不想在这殿中徒费时光,不如殿下派几人带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绪风点了点头,在这殿中全是与自己有仇之人的孩子,难免压抑,绪风也想出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讲这些人打伤。

    “这些人都有自己的职责,留在此地看守,若是姑娘不介意,便由本王带着去一观。”

    宋杯雪小心翼翼看着她,生怕她因为自己拒绝,不与他一同前去。

    意外的是,漼浔点了头,她现在就好似浮萍,别人说什么,她都只知道点头。

    “殿下,不介意带着我们吧?”白亦是问。

    宋杯雪摇摇头,“自是不介意的。”

    宋忆亲眼看着宋杯雪带着三人离开,生气跺着脚,任旁边她的皇兄怎样哄她,都不曾平过几分自己的怒气。

    “这宋祉有什么好?若你想要,城中多的是好儿郎!”宋忆的皇兄在旁边劝着,见宋忆完全听不进去的样子,哀叹着气。

    “你不懂!他就是最好!”话音刚落,宋忆跟了上去,就跟在了他们一行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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