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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意劝分二人

    玉绛与明浊听到这声音,眼中的欲色瞬间消退。

    “这声音......”

    “是杜宇。”

    对于杜宇,二人并不熟悉,但也不陌生,自五年前桑落衡将杜宇赶走后,时常都会有叹息声,后来他也有透露过,他与杜宇的纠葛。

    既有责任,又有恨意。

    不想让他快意的活着,却不忍杀他。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

    玉绛与明浊心中都有此疑惑。

    此刻杜宇与他同行的人,正好住在了玉绛他们房间的隔壁,他们的对话玉绛他们也听的一清二楚。

    “这次行动后,怕是这天下的武林宗派都要灭门了。”

    “呵,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

    “主人有意拉拢,他们却自觉清高,不能成为自己人,那便只有杀的杀,抓的抓了。”

    “永临堂的人都抓了吗?”

    “都抓了,都在押往盛京的途中。”

    ......

    从他们的谈话中,玉绛至少听出了一件重要的事,永临堂已经被捕受困,武林的名门正派想来都是他们的目标。

    只是他们口中的主人,究竟是谁?

    明浊轻声道:“我想我们得快些回盛京,或许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内忧外患,攘内还是安外?”玉绛问道。

    明浊沉思,皱眉深深皱起,若先平顶内乱,那么南禹国必然出手,到时候中原地区,正是需休养生息之时,可能根本经不起战乱。

    可若不顾内乱,直接对外,南禹国此刻还没有出兵,他们若先出手,必然会被百姓所不解,不利于民心团结。

    不论如何选择对他们来说,都不算有利。

    “或许,南禹国等的就是这一刻。”明浊思索了片刻。

    “既如此,传信给桑落衡,将左护法的首级,悬挂于雪域城外,还有那日抓捕的百余名鹰皇教的弟子,直接倒挂于城墙之上!”

    明浊的话,正好让她想到了一个计划,她要师出有名,既要南禹国永不再犯,又要将中原的蛀虫一并拔出!

    “你是想......”明浊也想到了玉绛想做什么。

    玉绛点了点头。

    当信送到桑落衡手里时,他瞬间便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与陈深二人先是回了雪域,办妥了此事。

    后来,史书记载此事,雪域关外悬首南禹邸间,城墙百米人幕,凡过路之人皆唾之,以示千里之外,侵者如是。

    当玉绛二人赶回盛京之时,发现城中热闹非凡,所有百姓都站在街道两边。

    此情此景与当年陆知言游行之时,可谓一般。

    还没等他们多有疑惑,便看见马骥被押着走在前面,后面还跟着百余人,其中还有清儒教的陈择,鹿岛门的罗刚等一众眼熟的面孔。

    马骥大笑道:“奸人当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马骥一身行侠仗义,为国为民!何来叛国一说!”

    他刚说完,身后的官兵便一鞭打在他的身上,一鞭落下就是一道血痕。

    百姓之中也有不少人是听说过马骥的。

    四大门派的名声,即便是普通百姓,也有了解一二,都当街讨论了起来。

    “永临堂真的是南禹国的奸细吗?”

    “不可能吧!一年前南禹国进犯,永临堂可是首当其冲,我当时就在边关,马堂主有多恨南禹国,当时更是无人不知。”

    “可这一次,朝廷出手,难道还会冤枉了他不成?”

    “听说是玉门宗举报的。”

    “那看来十有八九是真的。”

    ......

    玉绛与明浊没有在街上逗留,而是直接到了玉观音接头的地方。

    五年前劫狱后,虽然陆知言的身份被瞒了下来,但为了不引人怀疑,陆知言等势头过了后,又安排了人将陆府给置卖了。

    而柳之意则化装成普通茶肆老板娘,又回到了盛京,经营着流芳茶肆,而这茶肆就是玉观音新的接头地。

    当柳之意看到玉绛时,手中的茶壶直接碎了一地。

    她激动地走上前来,拉住玉绛的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甚至双手都还有些抖动。

    “柳姨,我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柳之意还想说什么,但大堂外人多嘴杂,她便连忙领着二人到了内院。

    陆吾节与梵音也在此处等着他们。

    一看见他们回来,也都热切地迎了上来。

    “师父!明浊师傅你们来了!”

    “嗯,事办完了就立马往盛京赶了。”玉绛笑着看了看两人。

    “桑落衡与陈深应该还要过两天才能回来,接下来我们有何安排?”梵音问道。

    “这个,等桑落衡他们回来了,我们再议。”

    柳之意见这些孩子越来越能大事,眼中满是欣慰之情。

    “玉绛,你先与我来,我有话要与你说。”柳之意说完后,便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玉绛跟了上去,其他人则在院子里继续商议着。

    到了柳之意的房间后,她将房门轻轻掩上。

    走到柳之意的身边,却被她抱住。

    “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玉绛虽然已经学会了如何与人交往,但对于柳姨她也不是那么熟悉,这么热烈的肢体接触,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但她还是回抱了柳之意。

    “柳姨,我不苦。”

    柳之意松开她后,轻轻擦拭了眼角的泪,开口道:“原本你才归来,我本应让你多享几日快活日子,可如今时局动荡,朝廷不仁,我不得不再问你一次,你可愿当起你的责任?”

    话已至此,玉绛也不再躲避,只是将自己带着玉扳指的手举了起来。

    “责任当担应担,但我还有些问题,需要今晚去确认一下。”

    柳之意看到玉扳指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她已经做了决定。

    点头说道:“你在凰山派的事迹,陆吾节那小子都跟我讲了,你比你的父亲更适合做这天下之主,更有帝王的气魄。”

    玉绛轻笑了一声,“你说陆吾节讲与你听,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一晚上,他基本都是在昏迷中度过的?”

    柳之意听后一愣,随即忍不住笑道:“这小子,真是无敌了。”

    然后柳之意,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你与明浊......”

    听到明浊的名字,玉绛的神情明显一软,“我与他已定下终身之约。”

    柳之意听后并不意外,明浊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她也都看在眼里,若是普通女儿家,明浊自然是再好不过的托付终身的男人。

    可是......

    思及此,柳之意叹息了一声,“他是蔺相的孩子,蔺□□名在外,于你赢取民心不利,他是个好孩子,可是你有你的责任。”

    玉绛听了柳之意的话眉头一皱,不悦道:“柳姨,此言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蔺相人性品格如何,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且不论当年之事是真是假,我要的从来都只是明浊这一人,与他是何身份无关。”

    “他还是个和尚,即便是俗家弟子,可人言可畏,你与他始终有不可逾越的阻隔,你若想做这天下之主,这些就必须是你的顾虑。”

    柳之意知她不爱听这些,但作为长辈,她也有她的义务,权衡利弊,她帮她做不了决定,但该有的提点,她还是要提点一下。

    玉绛越听柳之意的话,脸色也沉了下去,反问道:“柳姨可知为何你与我父亲有缘无分?”

    “你说什么?”柳之意一听玉绛这样问她,脸上也有些愠怒。

    “若柳姨不顾及这许多,你说我现在是不是也当唤你一声母亲?”

    玉绛在说出这句话时,看到柳之意脸上划过受伤的神情时,她便后悔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以此般胡言!”柳之意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直接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柳姨,是玉绛说错话了。”

    她本就是无心之言,只是她不想听到任何人说明浊一句不是,一时冲动,说错了话。

    “我与你父亲,是有过一段缘分,可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我与他也就仅此而已,他虽有后宫三千,但对你母亲的情谊,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不愿参与到任何人的感情里,所以我与他也就没有然后,你不要为了一时口舌之快,辱了我,亦辱了你父母。”

    这还是玉绛第一次听到自己的父母,但她心里其实也没有太多感受,毕竟他们对她而言形同陌路。

    “玉绛知道了。”她低下头愧疚道。

    “罢了,你们后辈的事,我本就不该多言,你若是我的女儿,不是那天家的后人,我又岂会阻你姻缘,只是这天下人都看着呢!行差踏错或许就会被天下人唾弃。”

    玉绛明白柳之意的意思,可她也坚持自己的内心。

    “柳姨,你说的玉绛都知道,但明浊不是差,也不是错,他才是我的道,若是没有他,我或许早就死了,也或许早就成了无恶不作之人,天下事我会平,但明浊不可负。”

    柳之意听了玉绛此番话后,心中明白二人的情谊深重,也明白她心意已决,她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你只要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就好,我相信你肯定是以大局为重之人,出去吧。”

    玉绛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退了出去。

    只是她脸上的表情,却不若先前那般轻松。

    明浊不知道柳之意对她说了什么,但看见她看见他的那一瞬间,眼神的躲避,他便明白,或许与他有些关联 。

    陆吾节与梵音也看出来玉绛的情绪不高,也都懂事的悄悄离开,给二人留了独处空间。

    “柳姨与你说了什么?”明浊直接问道。

    玉绛嘴角微微一勾,淡淡地说:“她说,要我离开你。”

    她不打算瞒着他。

    看见明浊的眉眼有那么一瞬间的波动,只是很快又被淡漠掩去。

    “所以,你如何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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