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挺香，就是是熬的稀饭不顶饿啊。

    犹豫的几秒，结果了小胖子递过来的鸡腿，无比虔诚的吃了一口。

    好吃！

    这个月厨房对他们这些学子可是煞费苦心，吃得挺好，鸡汤什么都都有，就是太清汤寡水了。

    以后辣菜都没，就怕她们吃坏肚子。

    对此她想抗议，顶着一张脸去问的时候，人家说她的伙食不归大厨房管。

    兴冲冲的去，没得到结果的回来。

    她不知道小厨房在那啊！怎么投诉啊，所以吃了一个月的汤汤水水。

    长胖了十几斤，长高了十几厘米。

    不再是150的矮个子，她已经165了。赶上了女尊世界女人们这个年龄段的平均身高，看学院里面的学子都长得老高的样子，她觉得自己也有希望突破。

    180！

    眼神里面闪烁着怪异的光芒，她的身高还是有一定的执念的，想当初154被人戏称为小土豆的耻辱还历历在目。

    一群人上电梯硬是没发现她这个老学姐。

    长得矮不说，还嫩，被人叫小学妹。

    于是等到她的时候，昂首挺胸踮起脚尖进去。

    递过文书，里面详细的描述了她的外貌和籍贯。

    士兵核对了几眼，冷漠道：“脱掉衣服，检查身体。”

    本来这种行为在前几代已经被废弃过，当时的大人们觉得读书人，这样是对她们的侮辱和不信任。

    当时闹得挺大，最后当时的女皇不得不废除这项制度后来，科举作弊得越来越严重，许多沽名钓誉之辈凭借着这制度登上了权利的高峰。

    那时的当朝丞相便是如此，六元及第一路高升。却是靠了作弊和买通官员，而她自己会做的不过是阿谀奉承罢了气得当时的女皇陛下口吐鲜血。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太医救治后身体还没有好转就颁发了新的制度。

    重新开始检查，并查出作弊者，取消科考资格，三代用以内禁三年科考，如果未被发现，被人举报立刻革职。

    于是乎作弊者肉眼减少。

    方文殊检查完了，发放了科考的位置。

    幸好不是臭号之类的，房间也不漏水。送了口气，放下笔墨纸砚，静静地等待发卷。

    上午时间过了后，坐在那休息了会。

    下午开始发卷，粗略扫了几眼，发现都会，还挺简单的。

    但却也是最难的，简单的题多了，会的人也就多了，想要出彩是很难的事情。

    万人过独木桥，难倒的不是一个人。

    这朝的秀才考和历史上有点出入，历史上分三次，而这里的考三门。

    三天的时间一天写一门，最后交上去公布答案。

    下午都在答题，现在秋风萧瑟，白天还是热气腾腾的，到了晚上就开始降温了。

    幸好提前穿了一件厚衣服，晚上当被子盖。

    书院里面发的考生必备的东西，发了一些馒头和银炭。

    是的发的是一两银子一两碳炭的那种无烟炭。

    当时见到的时候，不由得再一次感叹天德书院的豪华之处。

    简直对学子好到了极点，她不止一次庆幸自己来对地方了。

    第二天出恭的时候遇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赤欢颜！

    她被分到了臭号，脸色苍白。头发凌乱，活像被糟蹋了一样。

    显然也看见了她，友好的笑了笑，就继续埋头苦干。

    方文殊：“……”如此敬业嘛？

    上完茅房她也继续写题了，第三天卷子一发下来方文殊都快笑了。

    整片卷子十分之七都考的算数，也不算得强项，只是说懂一点而已。

    这张卷子写得极为通顺，下笔如有神助，引得周围的考生怒目相视。

    妈的，都是考试的。你写这么快想要干嘛？显得你自己很厉害嘛，搞什么！

    搞我心态啊？

    写这么久还以为很容易，结果一看全是算数题，再一看那年纪小的考生一点都没有推算就写上了。

    如果不会，肯定不能够这么草率的。

    大家都没有怀疑她在乱写，毕竟科举考试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人开玩笑呢。

    收卷后，方文殊从考场出来，呼吸了下场外新鲜的空气虽然准备得挺充分的，但被关起来的无聊和禁锢敢真逃不掉。

    门外有天德书院的马车，方文殊掀开帘子，靠着马车壁。

    闭目养神，考场的环境不太好，就那么一个小房间手脚都张不开，束手束脚的。

    晚上也就能眯一会。

    没过一会又有人进来了，方文殊没理会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后来她悔之晚矣。

    赤欢颜踏进了天德书院的马车后，里面躺着一个人，还以为是哪那个书院的学子走错了马车。

    这辆马车是师傅她老人家的，为了给她撑面子，特意叫人来接她的。

    和天德书院其他的马车有些区别，但只是外面的那一个旗帜而已，所以有人认错也很正常。

    不准备将人叫醒，一起回书院也没什么。

    坐下，拿出一本书认真的看了起来，此刻的气氛很正常。

    “颜姐姐！”莫斯言画好了妆容，知道今天颜姐姐从考场出来。

    他特意找了个借口出门，就是为了恭喜颜姐姐夺得案首。

    是的，在莫斯言眼中案首已经是赤欢颜手中之物了，毕竟这些考试的没有一个人的才华能够超过它。

    既然这样那这案首也只能是颜姐姐的。

    莫斯言进来得太快赤欢颜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到了怀里，赤欢颜立刻想推开他。

    朝方文殊的方向努努嘴，示意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对他名声不好。

    莫斯言任性的摇头，就是不走。耍无奈的哼唧道：“我不要，我好久没有看见颜姐姐了，现在抱抱我都要推开我。”

    赤欢颜满脸尴尬，脸都红了。她真的怕对面的女君突然醒过来，看见这场面不得说三道四啊。

    轻点又扯不开人，重了伤到了人自己又心疼，她对莫斯言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这时帘子又掀开进来了一个人。

    莫斯言咬牙，发火：“莫斯年，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我走一个地方你就跟一个地方，怎么滴你说我的跟屁虫啊！我走那你跟到哪！”

    昂头从赤欢颜怀里出来，恶劣的笑：“怎么？你也看上我家颜姐姐了，所以一直跟着我就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

    “你死了这条心吧，颜姐姐只会喜欢我的！”

    莫斯言起初还是在胡说八道，后面越想越觉得可能，当初莫斯年和自己的喜好可是一模一样的。

    一个娃娃，一个瓷瓶甚至是喜欢一道菜都一模一样。

    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思及此，警惕的看着他试图从眼中找出蛛丝马迹。

    莫斯年的眼睛看似在注意莫斯言，其实有一大部分都在方文殊身上，对莫斯言说的话完全没听清楚。

    直到他说自己喜欢赤欢颜，才正眼看他。

    嘴角弯起一丝弧度，赤欢颜看着这表情就觉得大事不好。

    这像是莫斯年又要嘲讽人的开始时候。

    果不其然，莫斯年的嘴巴突突的恶毒的话不停的冒出。

    莫斯年：“莫斯言，你脑子怎么就不长呢？当初我是在爹爹的肚子你们把你踹一脚导致你发育得比别人差还是怎么滴？“我喜欢她，也不会喜欢赤欢颜的。”

    莫斯年手指着方文殊，认真的样子没有让莫斯言觉得放心，反而感到了羞耻。

    大吼：“莫斯年！你居然把颜姐姐和这样的蠢货一起比较？”

    “你眼睛瞎我不怪你，但是你审美降级了就是我的原因了，我的审美太高级了让你觉得自行惭愧，模仿不了我。”

    “所以就找了个最差的？”斜眼盯着睡着的方文殊，不屑轻蔑之意满满。

    这话一出冷静回怼的莫斯年也生出了莫大的火气，你骂爹骂娘，骂其他人都有，甚至是骂皇家她他都不在意。

    可是凭什么骂他的妻主她的妻主被莫斯言这傻人骂简直是倒了大霉了，回去一定用柚子叶洗一洗好好的去去晦气。

    方文殊背脊一喊寒，睁开眼睛打量周围，原本还算宽敞的马车一下子挤进了四个。

    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对面那苍白的老姐不是赤欢颜嘛？

    那刚才听见的模模糊糊吵架声音是？

    机械的转过头，果不其然是莫斯年和莫斯言这俩兄弟，不知道在争论什么，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莫斯年看起来娇艳欲滴，诱人的红玫瑰。

    赤欢颜瞧见对面是方文殊送卡口气才开口：“文殊。”

    方文殊点头：“欢颜。”

    赤欢颜：“最近还好吧，我侄儿还时常念叨着你呢，什么时候我们聚一聚？”

    方文殊穿的是天德书院服饰，所以赤欢颜立马就知道了方文殊已经入住了天德。

    只不过她来的第一时间居然没有找自己，还是挺伤心的。

    她以为自己和方文殊已经是好朋友了，可她居然瞒着自己这么重要的大事情。

    显然和自己想得不一样。

    气氛羞恼，最后还是幻化一句约她吃饭。

    虽然不知道方文殊为什么要远离她，不过自己不能那样做，她在自己的心里永远是好朋友。

    吵架的莫斯言看见闷闷不乐的赤欢颜，心疼得上嘴亲亲：“颜姐姐，不要不高兴了又言言陪着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我发誓！”莫斯言的话热情而真挚。

    赤欢颜高兴的得嗯嗯，妻情郎意。气氛怪得像是她俩下一秒就要做一样。

    方文殊觉得好生刺眼，正好现象马车没有启动。她跳下午换一个马车应该还是来得及的。

    说动就动，站起身，准备出去。

    忽然一颠簸，方文殊没站稳叠了下去，一个红色的身影朝她这边倒过来。

    快得她来不及反应，怀里就多了一个谢谢软软的东西，大脑反应了几秒红着脸快速的推开那人。

    方文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能想到，刚站起来马车就启动了。

    莫斯年红着脸一副被欺负了，不敢出声的可怜模样。

    方文殊头疼，悄悄的看了莫斯年一眼，发现人真的哭了：“我……”

    上一次人家不计较了，这下好了吧，又来一次！

    走是走不了的，方文殊坐好免得又发生那样的事故。

    车厢里面的气氛怪异十足，里面的人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