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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年降至

    应青芜抬眼,刚好发现洛轻铭挑眉瞧她。

    她感觉到自己心脏猛烈的跳动,面颊逐渐泛红,随即想起那次惩罚。

    洛轻铭察觉到她心中所想,将人打横抱起往榻上走去。

    半晌唇分,应青芜羞赧不敢看洛轻铭,可洛轻铭的手却探向她的裙底。

    “夫君不可!”她立刻阻止洛轻铭,面上难得紧张起来,腿上的伤还没好,坑坑洼洼难看得很。

    “有何不可?轻卿不是说闹鬼吗?我来帮你治治。”洛轻铭笑着问她,大掌探向密林深处。

    应青芜说不出话,只得讨饶。

    迎接她的却是更卖力的欺压,这下形势逆转,半刻钟后洛轻铭才停下。

    应青芜顾不得其他,脑中一片空白,身子抖得厉害,头发散乱在脸上。

    “轻卿真美!”洛轻铭将她散乱的头发拨正,凑到她身前问她是否安好。

    应青芜缓了好一会才发出声音,声音十分沙哑,没说几字又住口。

    想起洛轻铭刚才的如狼似虎,更觉得羞人。

    她不知道的是洛轻铭在璎珞中掺了药,不然面对如此惨况的应青芜,她怎么下得去手。

    “轻卿,夫君对你有愧,不过你相信夫君,不会让你等太久。”见应青芜缓神他开始说正事。

    应青芜依然说不出话,仅是点点头。

    “寒年节的事宜只能交给淑贵嫔,你初来宫中,怕是要辛苦一阵。”洛轻铭轻抚着应青芜的发丝又继续说道:“我定不负轻卿。”

    他说的情真意切,差点自己都信了。

    “我相信夫君。”应青芜依然不敢看洛轻铭,埋头小声说着。

    下个瞬间觉得榻上一轻,抬眼看去洛轻铭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回去了。

    “近日莫要多走动,尤其是寒年节前三天,宫中规矩,到处走动不吉利。”他说完这话毫无留恋的离开。

    应青芜没法起身,只是眼神看向洛轻铭离去的方向,直到背影远去才收回视线。

    洛轻铭出门时抬人刚好站成一排,他看见绿莹,吩咐她好生照顾主子。

    紧接着乘上轿辇回了乾清宫。

    绿莹进门时看见自家主子神情涣散,还以为是病了,赶忙上前关怀。

    应青芜看见她脸上的糕点渣抬手想给她一巴掌,苦于实在没力气加上自己心情好最后作罢。

    半个时辰后她收到由孙德荣传来的避子汤。

    她强打起精神,撑着笑容接过,可孙德荣离开后她的笑容直接消失不见,捧着汤端坐一个时辰。

    亲自感受从入手时烫的发疼到逐渐失去温度。

    “主子,再放下去就凉了。”绿莹担心主子的身子,也担心避子汤放冷了对身子有害。

    应青芜仅是干笑一声再没看绿莹。

    她盯着碗里的药汁,明明是碗带着名贵药材的救人汤药,她怎么从里面看出恶鬼?

    “本宫多想为他生下孩子,第一个孩子,无关长子的地位如何,就只是他的孩儿。”应青芜心里泛酸,她不觉得自己这次会中,甚至想赌一把。

    她嘴上说着不在乎,实际上说出口的瞬间便与之有关,她确实想母凭子归。

    “依奴婢愚见,陛下这般着紧您,定然不会害您,此时赏避子汤没准是好事。”绿莹拿了好处自然替洛轻铭说话。

    她这般直白也引起应青芜的注意。

    应青芜歪头问她怎么是好事?

    “眼下启文殿和雅青阁斗得凶,若是您怀喜,她们没准会用寒年节当借口害您。”绿莹赶紧解释。

    应青芜认为绿莹说的有理,可她眼中闪过苦涩。

    她虽然不觉得自己会怀喜,但避子汤看着确实刺眼。

    长痛不如短痛,她仰头一饮而尽,感觉掏空全身的力气。

    一个孩子换皇后之位,她倒是不亏。

    如此说来她想起韦清秋,当年能把她生下来,如此想来没有之前那般恨了。

    绿莹轻手轻脚的把碗收走,无声的告退。

    她守在门口,连小安子药进门一并拒了去。

    应青芜躺在榻上,没由来的感到孤独,

    她哪里知道洛轻铭根本不是因为喜欢才许她皇后,不过是暂时用到罢了。

    比如用过午膳后,他去了淑贵嫔在的启文殿。

    去之前看了眼周芒。

    周芒受宠若惊,恨不得将好东西悉数奉上。

    除了侍寝当晚之外她再侍奉过洛轻铭,平日里连话都说不上,难免木讷局促。

    她想讨好帝王,不是想付出真心,而是想保住家族。

    都说伴君如伴虎,她没有试过,也不敢揣测帝王心。

    洛轻铭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继而转向她找出来侍君的物件,满满占了一桌子。

    没有一样是洛轻铭想要的。

    “这是朕赏你的,你怎么好再还给朕?”洛轻铭似笑非笑的打趣周芒。

    周芒老老实实的回话:“陛下时常关照,嫔妾记在心里无以为报,仅能为陛下祈福,这一串串佛珠都是听着嫔妾日夜诵经,定会关乎陛下。”

    她说完起身退到旁边,等着洛轻铭的吩咐,与其说是主子娘娘,不如说更像洛轻铭的侍女。

    洛轻铭瞧着周芒的温顺,指尖挑起一串佛珠拿在手里,紧接着去了主殿。

    临行前嘱咐小全子将寒年节需要的物件给她送去。

    “莫要薄待自己,若是身体不适宫宴不去也可。”他柔声宽慰几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周芒行礼恭送洛倾铭,没人在意她声音哽咽。

    她太久没和人说话,自从德妃和贤妃一事发生,她就病了,到现在还没痊愈。

    “如今也好,至少不会被苛责。”她安慰自己,只要能保住父亲的官职,这些都不算什么。

    在旁伺候的宫人替自家主子收好串珠,毕竟是开过光的,可不能胡乱放。

    周芒撇了一眼,一把将东西收进柜子。

    在丫鬟不解的神情中兀自回了内卧歇息。

    闭眼前庆幸自己没有爱上洛倾铭。

    洛倾铭此时想起陈苏叶,想起之前送她的金葵子。

    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串珠,脱手之际又稳稳抓住。

    这般廉价哪里衬他,不过用来告诫淑贵嫔也好。

    他本想先歇在偏殿,看着周芒那张平庸的脸,实在是没有兴致。

    还不如陈苏叶讨喜。

    洛倾铭想着过些日子得从影宫带人出来,免得柳莹一家独大。

    正当洛倾铭想事情时,已经走到门口。

    “奴婢叩见陛下,愿陛下福寿康宁。”青芝看见洛倾铭从远处走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摆件跪拜行礼。

    洛倾铭点头便让人退下,紧接着走到门口。

    青芝赶忙推门,连提醒都没来得及,洛倾铭已经闪身进了偏厅。

    “不是说无事在外面候着,进门做什么?”淑贵嫔不知来人是洛倾铭,还以为是青芝。

    本来摆弄宝石玉翠的手拿到旁边的戒尺,起身准备教青芝规矩。

    她得让人明白,规矩不可废。

    “晚樱倒是调皮。”洛倾铭抬手接下戒尺,看着没有丝毫不悦。

    淑贵嫔眸光微闪,然后娇声认错。

    她强压下内心的不适,等着洛倾铭的发落,想着没准是她打了应青芜,洛倾铭是找她兴师问罪的。

    “你啊!你若想教训人何必找这么大的阵仗,活活给人把柄。”洛倾铭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将戒尺藏到案台上。

    “嫔妾没有!”淑贵嫔下意识替自己辩解,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让应青芜生不如死。

    洛倾铭自然看出,他敲了敲台面说她做事太张扬,以后想罚直接罚了便是。

    淑贵嫔乖顺的听着,她可不信洛倾铭会帮她。

    随着他身手,淑贵嫔看见他手上拿的手串。

    那链子她见过,是周芒的东西。

    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嫌恶,似是瞧不上他三心二意。

    “晚樱喜欢??”洛倾铭扬了扬手中的手串,最后递到淑贵嫔面前。

    “嫔妾不敢,哪里像陛下这般博爱,将妹妹们看了个遍才到我。”淑贵嫔的话一语双关,既说了手串也说了自己。

    她才不会中意洛倾铭。

    “晚樱可是吃醋?”洛倾铭收回手串,想了想还是将手串放在桌上,发现淑贵嫔直直盯着,他微微勾唇说道:“这手串是周贵人日夜祈福,用来保平安的。”

    他似是意犹未尽,还想夸赞周芒,却瞥见淑贵嫔的表情十分微妙。

    似笑非笑还带着鄙夷。

    说到祈福时她的眉头才舒展开。

    什么日夜祈福?真是能编,周芒早就被自己下了毒,每天日上三竿才起,日落西山前便睡下,哪里会熬到天光。

    这话自然是骗洛倾铭的,偏生他还来自己面前炫耀。

    “嫔妾失仪,请陛下勿怪。”虽说她明白前因后果,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可惜洛倾铭打断她后面的话。

    “朕记得你在浓雾中寻觅,只为了朕能平安,贵嫔的用心朕看在眼里。”洛倾铭拿起手串交到淑贵嫔手里,情真意切的说着:“朕将他交付与你,是希望你能安康。”

    淑贵嫔的脸色霎时变得灰白,当着洛轻铭的面不好发作。

    她拿起手串细细端详,违心夸赞确实是好东西。

    其实她根本看不上,甚至觉得这东西被他们下了毒。

    “寒年节的物件可备好了?”洛倾铭实在不想看淑贵嫔脸上的阴谋,干脆转移话题。

    冷不丁被问住,淑贵嫔愣了一瞬,紧跟着回答:“均已准备妥帖,宴请的官员均已发过请帖,歌舞明儿便能进宫。”

    “佳肴美酒还请陛下恩准。”淑贵嫔说完,起身去案台上拿名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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