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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共识之平型关阻击战(上)

    平型关阻击阵地;

    在纵深三十余里山道峡沟两侧;埋伏着一支五千余人的八路军战士;此刻秋意正浓;寒气逼人,战士门个个趴在草丛里;拉开枪栓;一杆杆中正式、三八式□□从峡谷的草丛中;岩石缝中探出来……

    群山万壑,草木寒秋;盘山起伏跌宕的山势遮住了秋高气爽的天气;在枯木丛中一群荷枪实弹灰军装战士,早已饿得面黄肌瘦;他们个个背着大刀片子;举起长矛的排长在峭壁上举目四望……

    山岩下百人之间才有一把捷克式轻机枪;三四百米长的伏击队伍;在荒草萋萋里趴着身子,把一颗颗揭开了盖子的手榴弹垒在自己环形工事上……

    蜿蜒起伏的山坡上清一色的灰色衣服,他们115师343旅驻守在平型关中路;陈旅长率领七千多名八路军战士死守102主峰阵地;

    686团长李天右守北侧;副团长杨勇担负侧翼任务;严守北侧老爷庙高地。而686团杨得志在平型关西路;阻击板垣师团骑兵联队回援……

    而344旅的两个团;分别是688团、887五千余人;埋伏在阳泉公路两侧;伺机阻击第五师团前锋主力部队;115师长、政委分别在平型关茅草棚指挥部;亲自给各团长、政委下达作战命令……

    我命令:“以第344旅第687团占领蔡家峪、西沟村和东河南镇一线阵地,断敌退路,即“断尾”。”

    接着,聂政委又拿起铅笔在军事地图上,指着纵深三十余里的鬼子行军路线,继续补充说:

    “以师直独立团杨成武和骑兵营进抵灵丘至涞源、广灵之间;斩断敌军中间位置;使两头的鬼子顾得了头顾不了尾。”

    众团、旅指挥官都点头称赞;觉得这仗一定打得很过瘾;其中688团副团长田守尧站起来问道:

    “聂政委,那我们的任务呢??”

    “你与陈团长阻击敌人增援;作为师预备队掩护685团、686团;687团阻击敌人……”

    “林师长;聂政委你们真是艺高人胆大;在这地势狭隘、山势陡峭的平型关公路上,就敢与日第五师团板垣的第21旅团、第9旅团一争高下,鄙人真是佩服佩服……”

    说话的真是晋绥军第十七军长高桂滋;还有第六军孙楚前来八路军“献策”。

    “喔,高军长有何不妥,我军一向不怕艰难,敢打硬仗的精神;不知第二战区司令阎长官让你带来了什么高见……”

    高军长瞧瞧旁边德式军装的孙楚;眼珠子转了转,见孙军长没有话说,只能自己谈谈此刻的想法。

    孙楚坐在石头上闭眼惋叹,一副心酸史油然而起。

    “林师长、聂政委;不是我灭自己威风涨他人志气;日军第五师团号称钢军;其战斗力就不说了,上次咱们三个军去打游击,遇见日军一个主力联队,仅仅不到五个小时就报销两个军,要不是我军撤得快早就包饺子了。”

    高桂滋接过孙军长的话,意气消沉劝地说八路军这边再考虑考虑。

    “可不是嘛;他们上有飞机俯空轰炸,下有摩托坦克大炮火力支援,就凭你们这支万余人的部队,高射炮重机枪一挺也没有,凭什么跟别人斗,快听我一言,赶快撤吧,否则就来不及了……”

    年轻军官手持望远镜,一言不发,默默注视着山脚下连绵起伏的山势。心里一阵此起彼伏;但他毫不所动容;神情依然炯炯有神;眼神里带着坚毅的光芒……

    聂政委见林师长一言不发,自己连忙转过身来为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添上一杯热茶;依然和蔼可亲地讨教着二位对日作战的意见。

    “问题是我们能不能得到两位的友邻部队的支援,如果二位死守防线坚决不放一个敌人进来,我115师一万多名指战员就是全部战死,也要打赢平型关来犯之敌。”

    “这个请两位长官放心,我第6军教导旅;独立团已经在驿马岭构筑防线,353炮兵营在马家镇集结,只要你平型关一开打,我就命令炮兵摧毁日军后勤保障队……”

    第6军军长孙楚终于开口说了一句人话;但有觉得自己有点心虚……

    因为阎锡山给他的命令是防御,从正太铁路奔来的第9旅团,他们正浩浩荡荡向平型关南面蔡家谷第6军军部奔来。

    而且旅团长国崎登携带大量的重武器野战炮大队、步兵联队、榴弹炮联队。第9旅团机械化装甲大队全是德式装备,恐怕孙楚为了脸面也是过过嘴瘾。

    “嗯,那就太好了……”

    聂政委转头看看还在举着望远镜寻望的林总指挥;想问问这位主持军事任务搭档怎么想的。

    这时,一旁观察地林师长突然把望远镜交给身边的警卫员,然后转过身来,浓眉大眼盯着G民党军部指挥官;一脸严肃地说:

    “仗要怎么打;该怎么打是我们的事;输赢就在一场气势之中;我们打小鬼子,不能仅凭嘴把他们说的一无是处;而我们的指战员要抱着敢打硬仗;沉着冷静;做到初战必胜;稳操胜券。”

    ……

    ……

    ……

    平型关前沿阵地……

    一名破耳帽的八路军战士冻得瑟瑟发抖;满手冻疮举起手上的猎铳颤颤巍巍,寒霜冻土的枯草丛里;

    微缩在满山棘刺荒草丛中的战士手脚都僵硬了,稍微不小心手里的火铳就拌不开枪栓;扳机被寒冰冻得僵硬,拉不开枪栓。

    参家八路军三年的杜民义(主人公的爷爷),原是跟着红四军徐向前来到山西参加太原保卫战中一名普通战士。

    而这位新兵蛋子一到部队没有枪发,部队穷得只能每人五颗子弹,一把上世纪清末期火铳枪,这也没话说。

    红军一号首长说了;甭管什么烧火棍,只要那拔脓的武器。

    总比空手跟鬼子搏斗要强,你有本事从鬼子手上抢一把来。

    别看他什么的人,人有多高多帅;他身边多好兄弟分到了土炮、汉阳造;□□什么的;还有大刀片子、长矛、扁担;砍刀什么的……

    只有入伍三年以上的士兵,才能扛歪把子、冲锋枪;这是一种荣耀;因为八路军太穷了,部队少吃少穿,急需军需物资。

    可话又说回来;自己媳妇给自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一想到自己老婆给自己生了个白白胖胖的挺可爱儿子,杜民义还是挺乐观的。

    他已经把儿子的名字取好了;儿子长大了也来当兵打鬼子;儿子如果在战场上牺牲了,就叫自己孙子重孙一起打小日本……

    儿子这辈就叫骅烽;孙子这辈总该叫骅岽:“对对对,就这么定了;我以后还有儿子孙子,我现在还不能死,至少我要七老八十抱上重子重孙;我要活下去,打死小日本鬼子,可恶的小鬼子……”

    天气阴沉冷飕飕的,埋伏在公路五十余米的前沿壕沟中小杜战士枪都拿不稳。老班长心里一阵心疼。在这寒冬酷暑的伏击战中,战友们脸冻得红通通的,个个嘴唇发紫,冷风呼呼山丘遍野;他们冷得牙根直打颤……

    “来,小杜;你瞧你怎么不多穿点衣服,我看这鬼天气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小日本鬼子。哎!也许鬼子今天下午才到,也许明天早上才到;来,小杜你先含颗干辣椒,心里暖和一点。”

    “老班长,你哪来的辣椒。嘿嘿;这东西我听红四方面军过夹金山挺管用的;可惜我行军赶路急匆匆,半路上遇到泥石流给弄丢了。”

    “这是聂政委给我们每位战士驱寒的必备品,等下你把火铳枪交给我,用我手上捷克式;这东西好啊;一扫一大片;小鬼子武器厉害不是盖的,没有好武器,咱们只能挨枪子。”

    老班长经验丰富地夸夸而谈,连忙从棉袄内侧掏出两颗干辣椒,一个自己含在嘴里,一颗直接放进冻得发紫小杜战士的嘴里。

    “谢谢老班长,嘿嘿……”

    说完,小杜战士扭过老班长,一脸茫然地询问:“大叔,如果待会小鬼子到了咱们跟前,我们怎么打啊!我这儿琢磨他们个个躲在铁壳子的卡车里面、这些大圆球铁疙瘩,咱们就是想找他们拼命,他们躲在以铁皮房子作为掩护,咱们仅靠血肉之躯去跟小鬼子拼命,就是不死也是莽撞无知的!”

    老班长咧开一嘴烟味牙齿,伸手在旁边的小杜战士脑瓜子上摸了摸,投来一阵欣赏的眼光:“小同志脑瓜不错嘛,觉悟挺高的嘛,知道思考问题啦!这种情况我听林师长给俺讲过;打蛇打七寸;骑马先斩腿……”

    杜民义憨憨用手摸摸自己的脑袋瓜,咧嘴一笑,一脸兴奋道:“大叔,你的意见是说鬼子的坦克虽然厉害,但在这起伏跌宕的狭隘公路上就失去机动性。咱们只要在公路前面埋上一片地雷,炸掉他们前面的汽车轮子,再把围堵在后面汽车给炸掉,中间的部队前后被左右两边的铁疙瘩堵在中间,这时他们就失去战场主动性啦……”

    “小子你可以嘛,一点就通;你果真是徐军长的兵嘛?徐总真是太糟蹋人才了;你这种应该去团部发展,这军事造旨一点就通。可小子这里危险,光头脑灵活有什么用,鬼子一颗子弹照样一个窟窿。”

    “嘿嘿,大叔别开玩笑,是徐军长要我参加这次阻击战来的,徐军长要我在战火中多磨炼磨炼……”

    平型关115师临时指挥部:

    “老林,我觉得这次板垣老小子不是吃素的主,他一个主力师团三万余众,而且配置大量重行武器;摩托坦克化部队一定在后面,我军不善于打击敌人的重行武器 ,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

    林师长把冒着热气的水杯,在冻得发紫的手上捂了捂,嘴角的热气一张一合冒出来,听到老搭档这么一说,顿时有把熏得乌黑破旧的水杯放在地图上,低着头仔细揣摩起来:

    “是啊,虽说我军将士必备敢打硬仗,首战必胜的精神;可全部用血肉之躯抵抗日军的坦克装甲换来的胜利,也是不可取的,我们一定要利用这险峻陡峭的地势,去;把独立团杨成武叫过来。

    护卫林师长安全警卫员,一身灰色军装脚缠绷带,帽檐上镶嵌着两颗灰色纽扣;而手臂上的“18GA”独立勋章 ;只见他背上背着一把钢刀;一把德国破壳□□插在皮带上,瘦黄黢黑的脸上显示着一位八路军刚毅的表情。

    “是……”

    警卫员连忙一个军礼,挎背着着马刀走出帐篷,接着顺着崎岖不平的山道,沿着熙熙簌簌长满荒草的陡坡,一下子消失在视线里……

    聂政委一脸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一脸沉默寡言的林师长,似乎从他脸上看出了一丝端倪……

    大约五分钟时间,一脸茫然不觉地杨成武出现在林师长面前:

    “独立团杨成武奉命来到,不知林师长有什么指示?”

    聂政委一脸笑容满面赶忙给风尘仆仆的部下递过来一杯开水,连忙追问道:“小杨同志;你独立团担负着前后两翼敌军的围堵,闲杂话就不说了,这次任务担子很重,要堵住板垣老小子的钢铁部队,你们必须要做好不怕牺牲,敢于硬拼优秀革命传统精神,你有信心吗?”

    “请聂政委;林师长放心;我红一方面军是经过九死一生长征路上考验过来的,我们团八成以上是老井冈山战士,板垣想从我防线过来,除非他身上长着两双翅膀,我全团一千多名指战员就是全部战死,也要把这股骄横日逸的日军捏死在这狭长的山道上。”

    林师长漫无表情地直视着山下曲曲折折埋伏的部队,看着这些衣着单薄,武器落后而且弹药奇缺简陋部队,心里多少有点凄凉之感油然而生。

    这时,林师长厚润的嘴唇终于张开了。白气腾腾地指着对面陡峭山崖吩咐道:

    “杨团长;在板垣师团未到之前;马上安排一个连的工兵队,在公路三公里挖长10公分,深五英尺的陷阱;然后在陷阱上铺上一层松土,其次沿着公路两侧埋设地雷;按着20公分埋设一颗拌雷;如果不够把总部机构的□□调过去,总之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杀伤力够大,这样两头敌人的机械化部队失去机动性、灵活性;我军战士伤亡就小些……”

    “请首长放心,我马上按照你的指示下去布置,首长,我还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我们这次下这么大的成本,把延安调给我们的□□、拌累家伙全部都用上了,要是鬼子不走这条道,咱们不白忙活了吗;嘿嘿?

    林师长连忙转过身去背着手;一副信心满满地望着山下狭长山道……

    “日军一千五百辆卡车装着军需物质,而且还有坦克装甲掩护,他们不走这条道想绕过平型关,难道他们长着翅膀飞过去不成,这条山道崎岖陡峭虽说冒险,但要通过娘子关这是必经之路,小鬼子嚣张跋扈,宁愿冒险也不可能多走三四天的大路……”

    “还是林师长料敌如神,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嘿嘿!这我就放心了,准备大干一场。”

    聂政委继续靠上前来,用温和地语气补充道:“小杨同志:多带些懂地势侦查经验丰富的同志去埋地雷,鬼子武器先进凶残成性;只有抓住他们的弱点就狠狠地捅上一刀,特别是红四方面军在川陕边区埋设地雷经验丰富,可以带上几位同志去现场指教……”

    ……

    ……

    ……

    “红四军一一三连杜民义团长有任务,马上换防到柳涪岩下。”

    一名灰色八路军传递员战士提着三八式□□,沿着环形掩体跪着双腿轻微呼唤。

    八路军小杜与老班长交替防御任务后,弯腰躬背窜进一处怪石嶙峋石崖之下;听从杨团长的指示。

    杨成武在交代完各纵队布雷的任务后,工兵连分三纵队开始对平型关前沿山道、公路两侧埋上地雷,大伙在杜民义(杜骅岽的爷爷)讲解一番,这才恍然大悟埋雷的杀伤力有多大,大伙听地如痴如醉:

    “小伙子,听你这么一说;我们打伏击不能用□□,它爆炸力小炸不坏坦克与装甲,破坏力小最多炸死几个鬼子而已,那你说说用什么材料杀伤力最大……”

    “普通的□□是磷分、夯土碾紧的,而且引线过长,敌人容易反应过来,如果发现的早可以用尿液浇灭,这就起不到对鬼子突然打击……”

    “小兄弟;那你说说不用夯土制造□□,咱们这地方全是沙土、夯土作材料取用也方便,各县大队区小队老妇幼皆知啊?”

    “大伙儿没听说过也坚硬的石头制造雷爆炸力越大,同志们有所不知,在川陕根据地、陕甘宁边区大家都用山石制造雷;尤其是花岗岩、石灰岩作材料起效果更好,还有不用引线直接制造出拌雷、震雷,给鬼子当头一棒。

    “哈哈,小杜这么说你知道这么多,跟谁学习的,我看你只会纸上谈兵,做雷都是咱们军区北大请来的老师傅,工程师;你一个乳臭未干臭小子知道这么多?”

    杜民义连忙从自己腰上取下铁锤与凿子,二话不说对着自己身边的石崖凿出一大块石块,直接用手上的铁锤砸成半大块小石块。

    接着倒出一小份火药;按照比列搭配混入其中;随后又拿出一颗西瓜状地雷装置,二话不说把砸成碎末的石块一股脑儿塞进简易装置器内……

    大伙一阵大眼瞪小眼,个个大汗淋漓看到眼睛都直了,只见此人年纪虽小但当场制作地雷的速度惊人,他一会儿迅速填充火药,一会儿马不停蹄安置引线,不到十分钟一枚西瓜大小的地雷就展现在大家面前……

    “杜兄弟(杜骅岽的爷爷)这这这也太粗糙了吧,就在这么简单就能炸死人,不知道它的威力如何……”

    另一位八路军老战士连忙站起来,连忙夺过刚制造出来的地雷,在掌心里掂了掂,随后又用手在耳朵边敲了敲:

    “这娃娃天赋真高,俺测了下它的重量与火药、石头的分配比例跟我们边区生产的大径相同,说不定威力比我们的还大……”

    几位八路军战士嗤之以鼻,露出一副不太相信的话嘲讽道:“你谁啊,拿在手上一晃晃一敲敲就能听出门道!!

    “你群娃娃们不要太服气啦,我是谁你们去问问杨团长,这是我徒弟,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就是红四军制造雷的师傅,他就是我的徒弟……”

    老红军指着一旁默不作声,心里一点小爽的杜民义;因为他这一优势还是没有瞒过杨团长的眼睛,这才跟随工兵连一起埋伏地雷……

    大伙顿时大眼瞪小眼说不出话来,连忙带着敬佩的眼神恭维起来:

    “老师傅,咱们这些挖土坑埋地雷的工兵,刚才我检查过我一排人已经埋地很隐蔽;你也勘察过我们的作业全过程,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嘿嘿,现在知道谦虚啦,那让我来说说你们的缺点,随后你们一定要赶快改良,时间不等人啊!不知道鬼子部队什么时候赶到……”

    “其一嘛;你门坑挖的太深了,这样感应装置有时候感应不到就失去了一招制敌的最佳机会,其二;你们翻过来的土一定要照原样覆盖住新土;踏倒的杂草也要随手把它捋顺,如果前面的鬼子稍微仔细一点,不难看出路面的破绽,哈哈哈……”

    “大师傅说的很有道理,咱们立即去改良……

    ……

    ……

    ……

    日头冉冉东升;蒙蒙的雾气蔓延在狭长曲折的公路上;秋意正浓的山谷两岸,到处是埋伏着一排排灰色军装灰色军帽八路军战士,他们在掩体上摆出一箱箱手榴弹、把一颗颗子弹上膛……

    土坑上架起三四挺马克沁重机枪,更多的是九二式、二八式,中正式□□;还有许多杂牌武器;什么土枪、土炮,甚至十八世纪火铳、□□都一一闪亮上场了……

    这时,在曲折山道上一群高头大马日本军官,沿着崎岖不平山道缓缓而行;后面四人为一纵队,清一色绿色鬼子兵前锋头戴钢盔肩扛九二式;歪把子;中间是迫击炮中队;掷弹筒小队;后面是步伐一致的轻型步兵,每人背着军需包挎着三八大盖;正威风凛凛势一路不可挡走过来。

    而第五师团中间是机械化部队;前面八辆摩托车开道,每辆九二式摩托骑手右侧驮着少尉军官;他们按队型呈两辆为一纵队;一左一右各在为阵型;一路傲气十足地尾随而来。

    接着就是百余辆绿色大卡车载着大炮、拉着钢盔鬼子兵,七八十辆骡子车;驴车拉着步兵炮、各种山炮之类;长长一串徘徊在狭长且弯曲的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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