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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使命之饭桶将军(上)

    日军六艘军舰十几门机关炮;三联炮塔;高射炮台协同一致,几十枚炮筒齐齐对准了几百海里的马当要塞江域。

    一时间一座座冒出白烟的炮筒,随后为之一震;一颗炮弹脱膛而出,整座舰艇瞭望塔也随着震动一阵颤动,江面上瞬时波涛滚滚,十几门碗口大小口径的炮弹在天际中划出一道弧线。

    只见马当要塞一连串爆炸声,逐一向海岸的防御工事、瞭望塔爆破开来,无数蔓延起来的白色烟雾击起一连串的爆炸碎片,瞬间覆盖了无数守在瞭望塔、火力网狼牙桩的守军战士。

    连续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红暗相交爆炸波掀飞了无数的战士;七孔流血的残肢断腿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时不时就有士兵被炸出防空洞。猫耳洞内躺着一片断肢残骸、鲜血淋淋的死尸。

    日军又一次对马当要塞发起了猛烈的炮火袭击。已惊醒了驻守在马当要塞的野山炮连的注意。

    危机之时,守军们各自从帐篷里纷纷跑出来,野战炮兵连长脸上满是惊恐:

    “大家快速就位,回到各自的岗位,小鬼子开始打炮了?”

    “轰轰轰……”

    一颗炸弹直接在炮兵排长的周围爆炸开来,顿时一震夺目耀眼的火光冲天,帐篷在白日灼热的烈火中化为灰烬,还没从帐篷里跑出来的两个士兵,被一阵火辣辣热气给炸出斜坡之外。

    就像天女散花般的碎肉跟肠子熙熙攘攘染红了帐篷上,一阵通红旺旺的硝烟熊熊燃烧着几个没有躲过厄运的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求声从火人中传出来。

    “啊——啊—— 兄弟;救救我;快救救我……”

    周围不时有一两颗炮弹在身边爆炸开来,无数股黑色的硝烟在三三两两的G军中绽放开来。

    几百人在敌人高射炮、三联炮塔、机关炮被炸的,一个个就像惊了魂的马群跌跌撞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他们有人抱着机关枪怂拉着钢盔,弯腰驼背在狭长的壕沟桥上横冲直撞,还有趴在机枪眼里,吓得哇哇大哭;

    一想到死尿都差点吓出来了。还有的抱着炮弹快步越过壕沟夯土时,一颗炮弹又被掀翻过来。

    还有的已经在纷纷落下的泥土中,趴在沙袋上架起机关枪 ,把一颗颗手榴弹的盖帽揭开,一颗颗垒在战壕上面。

    方圆几里作战防线区域内;一杆杆狼牙桩、火力网斜插在浅滩泥沙地里。海面到处都是冒起无数的白烟、水浪一浪高过一浪;无数白色浪花直接从高处跌落下来,倒灌到潜水区域狼牙桩、火力网上,浪花涟涟泛起无数滔天海浪扑来。

    几位率先冲到六门野山炮的士兵,连忙掀开掀开绿布,六门炮筒上扬,双轮支着炮架威严躺立在北侧河堤之上。

    士兵们急得满头大汗;在颤颤巍巍地打开炮弹箱。刚才还军心涣散的G军方面,现在已经少部分将士已经归位。

    大家看到自己身边的战友被小鬼子炸死炸伤,心中的国仇家恨已经充满在脸上,要用一腔热血狠狠地打击外来侵略者,哪怕血染杀场也要对得起军人舍身成仁的意志。

    “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发射……”

    六门野山炮连的装弹手和发射手已全部到位。只见钢盔装填手士兵把一颗炮弹放进炮膛。随后盖住底盖,

    右侧的发射手一拉膛线,随着六门大炮如山崩地裂、耳膜一阵轰鸣;就连炮塔一阵明显的颤抖起来。

    “轰轰轰……”

    江面一时间炸裂开几道十几米的浪花,原本涟涟微波瞬间波浪滚滚,百米高的瀑布直蔓延炸裂开来,水花如盆泼大雨浇灌在江面卷卷翻滚的江面上。

    江面上六艘军舰被十几枚炸弹震得东摇西摆;一股股红暗交融的火焰腾起一团团黑烟,一下子四五个身穿白色海军服的鬼子,被强大的气浪要么震飞进海里,要么被撞在船舱的隔板上,被摔得粉身碎骨吐血而亡。

    “轰隆、轰隆。”

    一颗炸弹在日本海军群里中心开花;一股冲天的火焰冲天而起;三三两两的鬼子直接砸破船舱玻璃上,就像砸变形撞在墙上的柿子,整个脑袋喷出一股热气腾腾血浆,溅在破裂的玻璃上触目惊心。

    而日军马上觉得自己的战舰靠得火力点太近,这次向后退至炮火够不着的距离继续开炮。

    这时;日军军舰上的炮火连续不断发射出来,马当要塞岸上的桥头碉堡;河岸炮兵发射台;战壕上沙袋被无数颗炸弹向下饺子似的落在地势起伏、宽阔的马当江防阵地上。

    起先江面冒起无数几十米多高的白浪滔天;一眨眼,一连串引爆点直接串过火力网狼牙桩;炸得桥头木栈桥碎片纷纷,四五名桥上没躲过的士兵被炸飞出去,鲜血直流……

    一闪而过的爆炸声轰隆隆而过马当大沽炮台,直接就是两个士兵还没有,把炮弹装填就被炸进河里。

    尸体浮出水面时满身淋淋的,左脸被炸烂一大半,整个流着乌血的脑袋,在江面上一荡一荡的,就像水里漂浮起来的瓢。

    大沽炮台在被炸起来一道道,十几米白浪滔滔的浪花中岌岌可危;周围不幸的人时不时给气浪掀翻到江中。

    硝烟弥漫的水洼湿地上残尸碎片;纵横交错的战壕上洒落出凌乱的枪支弹药,躺着留着暗红血液尸体面目全非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一股浓浓的烧焦味蔓延在马当要塞防线。

    坍塌破烂不堪的桥栈道波浪滔滔;暗堡前面扭扭捏捏的火力网斜插在潜水区域;被日军潜水艇鱼雷重创前沿阵地观察哨,轰然倒塌在暗红如血的江面上;断壁残垣冒着浓烟横卧在幕色浓烟的江面上。

    前沿阵地观察防空暗堡里;两挺马克沁重机枪刚好被鬼子一番炮火给掀翻在地;三四名来不及躲避的战士已经血洒疆场。

    而几位身负轻伤的G军战士,来不及擦掉脸上失去战友的眼泪,随便扯下身上衣服残角,胡乱在自己胳膊上包扎一番,擦掉满脸乌黑的污迹,继续忍着疼痛把还能用的重机枪,给从土堆里刨出来,换上一沓鲜血模糊的子弹,继续盯着江面上滔舀跃起的浪花。

    黄队长(连长)正率领着残余部下躲在壕沟里,头顶上纷纷洒落下的泥土稀里哗啦掉落在帽沿上,中尉黄忠贵正抱着一挺捷克式机枪,闭目养神时不时怕打肩膀上的尘土。

    纵深十几里的马当防线纵横交错;每隔七八米之间就隆起一个小土丘的暗堡。机枪口死伤无数士兵已经被日军炸得晕头转向,战壕里二百名手持大小不一样的武器,在沙袋上;夯土坡上埋着头,趴着身子注视着海面上逐渐消弱的炮火声:

    战壕上堆满了五花八门的弹药箱;手榴弹箱;子弹壳成堆成堆散落在机枪手土坑周围,而昨晚偷袭的日军尸体,血淋淋堆积在机枪火力点的射程范围内;一片血淋淋模糊糊残肢断骸。

    突然,海面上的炮火熄灭下来,海面上六艘军舰安静在水面上纹丝不动,在早晨阴沉沉的轻烟薄雾中慢慢漂移着,茫茫江面的水纹发出一卷卷涟漪,一下子变得沉默肃静下来。

    刚才还被炸的站不起身来的G民党士兵,一下子变得摸不透对方的动静;一个个抬出脑袋向海面上眺望起来;他们把机关枪上的枪栓拉了一下,满脸惊魂未定;鼓动了一下喉结,继续趴低身子;端起手中的机枪伺机阻击娓娓未到的日军。

    “黄连长;小鬼子搞什么名堂,是不是被我们吓怕了?”

    “妈妈的,这帮小畜生怎能轻易甘心失败,我也不知道他们玩得什么把戏?”

    “连长,我看见刚才咱们的重炮击中了一艘鬼子战船,小鬼子被炸得那叫一个惨烈,我滴乖乖呢;肠子脑浆都出来了。”

    “千万别大意,时刻保持警惕……”

    ……

    ……

    战壕里两人正对话间;只见波浪纹纹的海面上几束红外线抛洒在江面上。日军其中一艘战列舰抬高三联炮塔;黑洞洞的炮筒直接对准了岸上山地炮阵地。

    被染红的江水一线天方向;隐迷之处的船影上突然发射出三枚冒着白色的烟雾弹。

    瞬间一大团白茫茫的浓雾瞬间向海滩区域延伸开来;一下子白蒙蒙雾气逐渐埋没了整个桥头阵地;潜水区域的狼牙桩火力网,周围的可视范围模糊不清。

    “轰轰轰……“

    刹那间三枚冒着白烟滚滚的响尾弹从大口径高射炮脱膛而出,直接从波澜不惊的海面上直冲云霄划成一条弧线,准确对着岸边G军大沽炮;野战山炮阵地就是一番毁天灭地的打击。

    只见乌云蔽日波浪滔滔,岸上如七八级大地震般山摇地裂,一股耀如天际的火焰混着岸上炸成碎片的炮弹残骸一起腾空而起,无数来不及躲避士兵被强大的火焰给吞噬。连痛苦的哀嚎都没有叫出来,就化为一团青烟碎渣。

    没想到日军这次动用了响尾弹蛇弹炮;眼看着万吨混凝土垒成大沽炮台被炸得满天分洒细沫碎块;六门山地野战炮被一枚榴弹炮摧毁的一门不剩;前沿炮兵指挥部被强大的气浪火焰包围,方圆几里燃起一片火海。

    如山崩地裂,阵地上炮架、弹药箱、瞭望观察镜瞬间土崩瓦解。更别说躲在战壕里的守军,暗堡里的人或者机枪手了。

    整个暗堡摇摇晃晃,纷纷夯土坍塌过半,直接一面土墙坍塌压下来,淹没了在暗室里的马克沁重机枪,七八名士兵被黄土给埋没,滚起浓浓尘土飞扬。

    “黄连长被倒塌下来的岩石压断了一条腿,巨大的疼痛感让他疼晕死过去 ,身边其他几位也没有好到哪去,不是胳膊被砸伤了就是脸颊上被擦伤一大块皮,血淋淋的……

    马当要塞阵地上尘土漫漫,山摇地动几百名士兵瞬间报销了三分之二,三三两两被炸死砸伤,混乱的硝烟战场上窜出六七名火人;在满目疮痍;乱七八糟的战壕里蹿出来,噗噗直烧的火苗蹿红了头发、满身全是烧焦的糊焦味,撕心竭裂地呼救声在冒着滚滚浓烟,断壁残垣的瞭望塔周围回荡……

    阵地上鲜血淋淋的焦尸,零星八落的子弹弹药满地狼藉,残肢断骸的炮架横盖着一条青天白日旗呼呼的燃烧着;忐忑过半的暗堡、桥梁已经面目全非,沟壁残壑漫地铺起流着暗血糊糊的,简直令人阵阵发呕……

    日军趁着浓雾未散,对面守军阵营自乱阵脚,军心打乱的紧急情况下,立马派出三百余人蔚蓝色军服的陆战队,淌过礁石成堆的海滩,又一次对马当要塞发起自杀式冲锋。

    只见身穿海军陆战队军服的鬼子,个个肩上捆绑着火油瓶;头缠大日本皇军白布巾;从十几艘气垫船、登入船跳进漫过膝盖的浅滩里,他们手持三八式□□;几个小队长还抱着丙烷喷射器,嘴里不停地叫喊着“八嘎八嘎……”

    顿时,燃烧着硝烟滚滚火力网狼牙桩,被满脸怒气的日军敢死队连根拔起,密如蚂蚁日军纷纷涌现在鲜红如血的海水里。

    前排十几位敢死队小队长手持歪把子,对着岸边断壁残垣就是一阵火力全开;为后面密密麻麻的鬼子开山辟路,遇水搭桥的阵势。

    而后面清一色海军制服鬼子,干脆直挺着胸膛踏着水花冲起来,他们在五六名手持指挥刀先锋官鼓励下,脸上没有一丝胆怯畏惧的表情,踩着纷纷四溅的水花只想收割胜利的果实。

    半边塌陷下来的暗堡防空洞,豁然暴露出一个巨大的破洞直接暴露在日军火力的射程之内,直听到对面爆发出日军敢死队排山倒海的冲锋声;不久一排子弹直接三三两两击中要战壕里埋头伏击的战士……

    几股强大的炮火在断壁残骸的土坑里爆炸,时不时几个战士被炸死炸伤,这边G军仅剩十几名士兵停止哭泣,收敛仪容端起手里的中中正式开枪反击,

    一把捷克式机枪对着江面的鬼子先锋对就是一阵火辣辣扫射,鬼子敢死队里七零八落的人不幸中弹,纷纷扬扬的血花在人群中分洒,还有大半鬼子依然不为所惧,继续顶着面前倒下来的人,继续冲上绿藻植物隆起来的水洼湿高地。

    “马上给江防司令部打电话,小鬼子刚才动用了激光炮;已经摧毁了我马当要塞的军事防御炮台;我第三江防总对已经没有重型火力阻击小鬼子登入,大伙现在只能退至三公里之位禾山腰侧击敌人。”

    鲍长义旅长在禾山茅草临时塔建指挥部里观察良久,迅速转过头给身边机要室人员命令道。

    “鲍旅长,刚才鬼子机关榴弹炮太厉害了,三炮就摧毁了我军大沽炮台和山地野战炮基地,他们的敢死队现在正如无人之地,一路秋风扫落叶,向我军后方指挥部奔来,旅长,看你的昨晚的考虑是正确的,如果没有你后撤几公里,咱们现在都成小鬼子手下一团炮灰了。”

    “哎,咱们海上军事防御力量太薄弱了,我辛辛苦苦构成的三道防线,小鬼子半天之内就突破了,可怜我三大队二百名兄弟,鬼子三枚响尾弹就给报销了,这些可恶的小日本鬼子,我的三连长及一干兄弟,你们都是好样儿的。”

    机要室通讯主任马上给江防司令李蕴珩侍卫官打去电话,对方一脸满不在意推脱李军长有公务在身,现在正陪着南京来的专员乔部长参加校庆舞会,没什么重要的事就等三个小时再打过来。

    “你们是吃饱了撑得怎么,李军长创办军校开典礼江防三大队一个都不来,现在日军与九江总司令张发奎打得厉害,哪有兵力偷袭你马当要塞,李将军说了;你们既然不给他面子,他也没必要拉下脸求你们,马当要塞固如金汤,又有天险绝壁守三个月一定没有问题。”

    “喂喂喂,我们这里的确受到敌人的进攻,喂喂,请你一定要……”

    这边还没有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气得少校主任把电话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嘟嘟嘟……”

    “这群饭桶;简直是乌龟王八蛋,老子一定要在军事法庭控诉他们。”

    鲍长义气得把帽子摔在桌面上,又一脚把椅子踹倒满脸暴露的青筋凸显在脸颊上。从来没有见过这群乌合之众见死不救,心里的怒火就像火山即将喷发,就是因为这群中饱私囊的饭桶将军的存在,党国的抗战才会如此不堪一击。

    “你继续留在指挥部给第二军团司令张发奎打电话,就说马当要塞现在万分紧急,需要立即派兵救援,一旦马当要塞失手那陈诚将军的南京、武汉就会步入同杨的后尘。”

    “鲍旅长;那你呢?现在鬼子大部队已经攻破我军第三道防线,咱们四面楚歌,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看咱们不能固守待援;要不趁现在还有几百兄弟,咱们组成一个突击队,向日军南面发起集团式冲锋,突围出去保留咱们海军三大队的种子 。”

    “你好歹也是中山舰机要室通讯主任,看到鬼子强大的武器怂了;怕啦;你要走我不拦你,但你永远抹不掉从马当要塞逃兵,永远洗不掉愧对中山舰三百亡故的英魂;我手下没有你这窝囊的部下。”

    “放心吧,鲍将军我就是考虑你的安危,我好歹也是讲武堂出来的第十二期军官,你有一颗赤忱的爱国之心,我也是头顶天脚踏地的军人,就是我们全部战死我也要为你争取到援兵赶过来,在我没有以身殉国之前,我的电话永远等待着张司令派出来的援兵。”

    鲍长义没有多少热泪盈眶的言语,一手搭在少校主任的肩膀上,用一股坚毅的眼神望着对方:

    “好兄弟,马当要塞指挥室这边的呼救电话就靠你严守着,你一定要保护好机要室的电话线,不停地向第二指挥部呼救,能不能守到天亮,保证我马当要塞一兵一卒生死安危,就看你如何劝说服李蕴珩这块茅厕石头,前沿阵地伤亡惨重我带领三百余人去填窟窿,你注意安全。”

    “放心吧;你瞧好了;张司令不嫌咱们从金口水域失败,热情的收纳、包容我们这些孤苦无依的海军将士,中山舰沉没,萨师俊舰长以身殉职,国仇家恨这仇不能不报?”

    “兄弟们能拿动枪的给我上,前沿阵地已经被小鬼子的敢死队占领了,咱们冲上去打他个措手不及,为牺牲的战友报仇。”

    “冲啊,冲啊……”

    鲍长义旅长一身军装笔挺,脚穿马靴拿起桌上的冲锋枪,协同搭建茅草棚周围几百名大小不等的军官卫兵们,满脸激情高涨抱着武器从禾山小土坡林中冲下来。

    日军敢死队还没来得及在满目疮痍阵地上打扫战场,就被突如其来的子弹流弹给纷纷撂倒,鬼子兵要不胸痛一阵血浆喷射、要不额头被击中,一声闷响倒在血泊之中。

    “大家杀鬼子啊……”

    两股蓝绿的洪流相交汇在一起,瞬间沙土飞扬,血光四溅;战壕里一阵火辣辣短兵器相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前排双方士兵被纷纷砍倒一大片,刹那间,鲜血染红了满山遍野焦黑的土地上,断壁残垣的壕沟、暗堡、断桥栈道上;你来我往的砍杀,猛刺猛突;一道道暗红的血浆溅在对方的脸颊上,军服上。

    看到前面一排兄弟纷纷在污泥地里与鬼子抱打在一团,满身污泥在藻潭里与鬼子纠缠不休,

    而前面几十位兄弟暴露在鬼子歪把子前面,一个个还没跑到鬼子机枪面前,就饮恨而亡,胸口、嘴里吐出鲜红的泡沫,鲍长义率领突击队三分五裂阵营,瞬间各自弯腰低头寻找可以躲藏的角落。

    瞬间地上一阵火星四溅;粉粉泥土断木不断炸裂飞溅,壕沟的夯土堆上冒出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弹洞,触目惊心的弹痕冒起缕缕轻烟。

    鲍长义瞬间跨进凸显起来壕沟,利用面前堆放医药箱、弹药架的掩体才侥幸躲过一劫,他急忙匍匐趴到一位早已死透的鬼子面前,纷纷落下的泥土盖在他的帽沿上,眼疾手快捡起一把三八大盖,对着对面一挺歪把子手就是一枪。

    “砰”

    鬼子脸上大眼瞪小眼,仔细一看;自己白色头布上一颗子弹钻进天灵盖,一股殷红的血液缓缓就出来,身体僵硬地砸到了旁边另一位机枪手的怀里。

    这时;身边另一位G军副手也不等鬼子反应过来,抬起手掌上的破壳手枪,弯腰低头就是一枪,一颗子弹同样打在鬼子的心脏部位,鬼子一头深深栽进水潭里,没有一丝动静……

    “瓦萨特,瓦萨特……”

    嗦嘎,我滴撤退;八嘎……”

    鬼子敢死队见自己的火力点队友被对方端掉,顿时一下子失去主心骨,刚才一副气势汹汹的阵势也同样被反扑过来的突击队给吓退缩不前。

    一个个端着手中的三八□□徘徊不定,这时刚刚被鬼子丙烷喷射器引燃的G军战士,也撕心裂肺扑打着身上的汽油火焰,在突击队十几名冒着浓烟滚滚的火人直接飞扑倒鬼子的溃兵群里,

    顿时三四人痛苦地抱打着一团,连同衣领上呼呼花苗捂住对方的脑袋,要么用自己身上的烈火捂死;熏死小鬼子。

    一股浓浓焦糊味火焰霹雳吧啦燃烧不停,突击队纷纷一个纵身一跃而起,扑向惊魂未定的鬼子身上,重重撞倒了脸上惨白的海军陆战队队友。

    一团火光冲天的火人紧紧地抱住对方,痛苦不堪扭曲的面容,直接活生生把小鬼子的耳朵给咬下来了,鲜血淋淋的鬼子不仅被烈火焚烧而且还忍受着断耳的□□片刻突然没有了气息,大火吞噬着两人逐渐挣扎的身体。

    联队长河田少滨再也没有刚才一副气势汹汹的勇气;这是支什么样的部队,居然在自己榴弹炮、丙烷喷射器部队面前不畏生死,局面简直是敌伤一千自损八百。

    仗打到这个份他的敢死队也死伤大半,不得已挥手转身下达撤退命令,相信自己躲回船上,要不了等多久,增援的大部队就会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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