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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桶将军之马当失陷

    马当要塞边防战区指挥室:

    肥大体胖的李蕴珩,亲自把167师师长薛蔚英叫到自己办公室桌前;脸红脖子粗的李军长一脸睡意朦胧地安慰道:

    “小蔚啊;你是我第16军不可多得的人才,你的167师更是我16军的主力师,老弟啊!我这个江防总司令一点面子也没有啦,更是被他姓鲍的打电话打到张发奎的面前,张司令狠狠地把我训斥了一番,老弟啊!马当那边事态严重了,看来姓鲍的没有说慌;日军却是声东击西给我们来了一手,让我们防不胜防,这狡猾的小鬼子。”

    少将167师长薛尉英也很会察眼观色,看到身边的李蕴珩雍肿鼓起来的腮帮子上擦汗,这才感觉到唇亡齿寒。

    心想:你李蕴珩这老东西可不是拿我当挡箭牌吧,鬼子船坚炮利咱们怎么跟他们斗……”

    可是这官场人面话还是要客套一番,于是一脸媚笑道:

    “李大哥,说的什么话;咱们虽说跟姓鲍的互不往来,可属同一国军序列,同在一面旗帜下战斗,马当有难咱们不得不袖手旁观。不知李大哥要小弟我来何事?”

    “哎呀呀,我的蔚英兄啊;此乃大义之举;你的一番话真是击中我胸怀,我考虑再三,决定让你的167师迅速增援马当那边,如果这次老弟你凯旋归来,我的应当亲自牵马坠蹬,前去迎接。”

    “大哥你一句话,小弟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我马上整顿兵马立即出发。可是话又说回来,小鬼子太厉害了,咱们马当防线悬崖绝壁、固弱金汤;北面有千余艘战船沉戟江面,南面三道鱼雷、□□防线区域,江岸上十几门炮兵阵地;暗堡、桥梁纵横交错;结果日军不到三天就被突破了,李军长你要考虑后路了。”

    “哎,闲话短说;正常把我的迫击炮连带上,关键时刻说不定能救你的命,老弟;你说的也是极有道理,可话又说回来;马当失陷是迟早的事,不救又在同僚中落下个抗旨不遵,救有担心老弟你的身家性命,你以及167师都是我的宝贝疙瘩,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让你出动的。”

    “大哥,有你这句话我今后为你马首是瞻;再说大哥现在身陷两难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只是怕这次我俩生死难料,辜负了大哥一番美意。”

    “老弟啊,咱们距离马当就三十公里,走大路也就四五个小时赶到,但途中的鬼子不会蠢到咱们大摇大摆赶路,说不定天上飞机大炮等着你的到来,我为你选择了一条隐蔽的山路,此山路盘旋曲折密林交错,小鬼子一定不会想到,我军偏偏不走大道该走小道,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保存实力才能活着命回来。”

    “大哥大哥;小弟感激涕零,等着我回来咱们一定秉烛夜谈,小弟走了……”

    “嗯,保重。”

    薛蔚英骑着他的高头大马;身后扛着一杆青天白日旗缓缓尾随,167师四千余人的队伍,当中以抱着拍击炮为前锋,机枪连为后援力量,在丛林叠嶂、弯岩盘旋小道上行动起来。

    由于军心不振部队战斗力涣散;刚在半路遇到日军的侦查机扔下几颗炸弹,就纷纷躲入遮天蔽日的丛林小道,一番跌跌撞撞,人仰马翻的阵营一片轰乱,在林子里东躲西藏,苦不堪言。

    薛蔚英在溃散的部队中收拢马缰,高高骑在马背上一皮鞭甩在一位中校团副身上:

    “慌什么慌,还没有打仗,瞧瞧你们一个个怂样,马上给我回去寻找失散的士兵,否则你们一个个都吃枪子。”

    “师长,刚才你马头一仰,然后拍打马背上的皮鞭,一溜烟就奔跑起来,兄弟们看到你慌张逃命,大伙也跟着你的马腿跑,大家一哄而散,这怎么能怪我……”

    “那你的意思怪我咯,王八羔子;老子一枪毙了你。”

    说完,薛蔚英纵身从马背上跳下来,直接一皮鞭狠狠地抽打在那位中校军官身上,怒气还是不顺,直接一脚蹬在那位副团长身上,一顿皮鞭交加,拳脚相加。

    薛蔚英就是要杀鸡给猴看,身边一下围起外三层内三层士兵们观看,大家此刻脸上黯然无光,胆颤心惊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瞎了眼,敢说我畏怯战场,上面不把我当人看,要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援,你个狗眼看人低的蠢货也不把我当长官,是不是想说我胆小怕事;当不了你的长官,我打死你……”

    薛蔚英一阵火辣辣皮鞭相向,身上脸上一阵大汗淋漓,心中对李蕴珩的怨气才消停一回,站起身来扭正了自己头上的帽沿,扯正了自己的军装,一口老痰吐在被打得遍体鳞伤部下的身上,临走前还说:

    “没用的东西,怪不得一辈子只能是个奴才相,没有一点眼水怎么当上团长的,我薛蔚英难怪被人当枪使。”

    薛蔚英站在众人面前,拔出腰上的勃朗宁手枪对准天空就是一枪:

    “他妈的,你们给我听好了;马当要塞情况万分紧急;马上整顿部队,给我就是跑也要赶到,否则以临阵脱逃之罪处罚。”

    这股四处溃逃的部队在师长枪响之后,各自纷纷重振旗鼓,抱着拍击炮连;机枪后卫重新扛着机枪,一路扭扭捏捏爬上马背,举起旗帜在丛林里蹒跚而行……

    经过三个小时赶路薛蔚英的167师还是没有转出丛林,一支四千人的队伍硬是被枝繁叶茂的丛里给整迷路了。

    全师派出几支侦查小队也云山雾罩,几番周折也不知道身陷何处,不久李蕴珩的电报就发了过来,云深不知处的薛蔚英急得破口大骂:

    “他妈的,我咋知道这时什么鬼地方,到处都是一个样,是哪头山哪条道都模糊不清,咱们竟然迷路了……”

    ……

    ……

    马当要塞阻击阵地:

    经过半个小时的生死决战,戴着钢盔浅绿色士兵趴在垒起巨石战壕里作困兽之斗,刚才日军池泽中队;古崎联队率领着一千二百名鬼子兵从南面侧击过来。

    少滨大佐仅剩80余人的敢死队,又得到海军南云忠中将的死命令,增派海军陆战队第五中队;第六联队深海登入作战。

    为了阻击南面腹背古崎联队一千名名钢盔鬼子;鲍长义把江岸芷汀守绝壁警备团回调过来;命令正面江防军退至马其潭丘陵阵地;直接把最前沿的藻溪湿地供手让给日军海军陆战队。

    江岸芷汀江就只能靠峭利的石壁阻挡,如果鬼子池泽中队攀岩而下,因无兵源固守芷江绝壁长江天险,鲍长义就会四面被围,全军覆灭的局面。

    现在日军发了疯似的想夺回刚到手马当要塞,刚刚折损三百精锐敢死队,现在又增派八倍兵力席卷而来……

    鬼子陆军池泽中尉率领一个大队攀登于怪石嶙峋的山崖之上,只要先头部队利用缆绳、攀山撬登上一百八十米的芷汀峰,就能对下面的守军进行火力压制。

    而南面的古崎联队一千多名钢盔鬼子,也气势汹汹一路从南面闪电般奔来;海上陆战队又乘着百八十艘登陆艇、气垫船顺风顺水密密麻麻浮现在海面上。

    海面上登陆艇蔚蓝色海军服士兵,抱着掷弹筒、火箭炮在海上漂泊的小艇上协同齐发;一股股白烟缭绕;震耳欲聋……

    南面三架航空运输机已经盘旋在马当要塞上空,一闪而过的敌机卷土重来,对着八百米以下的地面作俯视射击。一梭子子弹直接霹雳吧啦一闪而过,刹那间;一排军事防御的工事浮桥、帐篷被加特林转盘机枪一分为二,一阵火辣辣硝烟弥漫。

    支离破碎把浮桥瞬间压裂墩柱,木屑碎渣桥身满目疮痍,支离破碎的桥栈道被压塌墩柱而水花四溅;浅海域漂漂泊泊一具具早已死透的鬼子浮尸;被散落在海面的太阳旗给包裹着……

    炮火轰鸣的阵地上;时不时就有人被鬼子流弹击中脑袋,三三两两来回在战壕内奔跑的士兵,被不远处投掷下来的□□被旋飞出去,一两个士兵高高跃起的同时,就有一沓浅绿色碎布染着血糊糊碎片落下。

    被炸的面目全非的暗堡内;夯土埋没的死人堆里,被炸伤小腿的黄连长被刚才鬼子的炮火震醒了,他满头灰土从死相狰狞的队友身体下爬起来。

    抬头就看到对面浅滩上密如牛毛鬼子兵,一个个低头弯腰举起三八大盖,一边弯腰抠动扳机一边齐头并进,清一色渔网钢盔蔚蓝色鬼子保持阵型,向着破垣残骸的堤坝涌上来……

    黄连长眼看自己一条腿小骨外翻,鲜血淋淋不能动弹,自己身边十几位兄弟惨死在鬼子巨型榴弹炮手里,满脸血迹斑斑咬着牙齿,一口气忍着剧痛看着流出血液的断肢:

    双手使出全身力气推倒了,藏在暗堡处的一罐汽油桶,然后继续把头深深埋夯土里一动不动,继续装死。

    “荷利嘎嘎;邬哈邬哈……”

    鲍长义率领一纵部队在禾山分水岭阻击着纷纷而至的海军陆战队,而南面一千二百名钢盔鬼子也利用九二式重机枪、歪把子压制警备团的火力 ,手上的迫击炮、掷弹筒纷纷也派上用场,打得警备团不到二十分钟就报销近百人。

    鲍长义一边用机关枪突突着纷纷踏水而至的海军陆战队,另一边被警卫员叫去南面壕沟里接听即将破防的警备团电话线。

    “蔼团长,我知道你已经死亡过半,咱们的援军马上就赶过来了,最多再支撑一个小时,你就是全部顶上去也要给我凑够一个小时。”

    “报告,蔼团长已经战死了,我是蔼长生的通讯员,鲍旅长鬼子大队已经攻上来了,我不能多说话了,就是死也不能人鬼子踩在我后背上过去,蔼团长我誓死跟随你……”

    鲍长义在听到对方一阵嚎啕大哭之后,连忙趴出掩体外,就远远看到一名肩膀上捆着一串手榴弹战士,直接从战壕里跳出来撞进鬼子堆里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之后;十几名钢盔鬼子在浓烈的炮火中吞噬不见,纷纷坠落火苗残骸已经荡然无存。

    南面密密麻麻鬼子阵营继续缩小包围圈,刚才那位通讯员引燃自己身上的炸弹想阻挡鬼子的进攻也于事无补,就像一块被烧焦的烟锅巴冒起一团黑烟,鬼子兵继续补上包围圈的缺口。

    与此同时,海军陆战队这边也迅速蹿出一道三米多高的火墙,顿时没有反应过来的鬼子顿时纷纷溃逃,一片惊慌失措样子。

    只见断了腿的黄连长趁着鬼子无意察觉死人堆假死的自己,等几十名鬼子踏过坍塌暗堡之内的同时,一股作气划出一根火柴点燃了嘴角的烟……

    “兄弟们,我快走一步了,留着性命保住马当要塞……”

    只见少滨大佐这才回头转过去大惊失色起来,幡然醒悟地抬手举起王八盒子,对准黄连长的胸前左心房就是一枪,一朵五彩斑斓的血花外翻,一具挂满微笑的脸,直挺挺地倒在还未干涸挥发的汽油味太重地上。

    僵硬地黄连长在嘴角流出一抹血迹之前,嘴角上扬一丝邪笑挂在脸上,脑袋里一股殷红的液体缓缓流出来……

    “八嘎呀路,什么味道的干活,不好;中计了;快快滴把他给我弄走……”

    少滨大佐见势不妙,就几枪抠动王八盒子的扳机,几颗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对方要害,身体一阵不停地抽搐震动,还没来得及的烟头直接引燃了地上的汽油。

    “呼呼……”

    一片火光四起,黄连长连同汽油桶随着一声猛烈的爆炸声,瞬间埋没在绚丽灼热的火光之中,就连周围几名逃不掉的鬼子一起香消玉殒,化成一道浓浓的硝烟。

    还在后面尾随的鬼子大队被前面一道火光冲天的火墙给生生地逼了回去,一阵霹雳啪啦的汽油味给吓得慌忙后退。

    “黄连长,呜呜呜……”

    “在垒起沙袋;石墩的江防守军战士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一个个痛哭流涕架起捷克式机枪,中正式回击着被烈火包围圈里的少滨大佐一小股人马。

    “八嘎呀路,大日本皇军万岁……”

    少滨大佐率领着一百名突围不出的海军陆战队队员。七零八落的鬼子兵被战壕里的机枪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瞬间成片的鬼子被打得肠穿肚烂、鲜血四溅。

    这时;后面的陆战队友组成敢死队冒死冲过熊熊火焰之中,想一股作气收拾这残酷的局面,陆战队冒着灼伤身体的火焰,端起手上的三八大盖、歪把子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迎面痛击,一时间双方硬碰硬、□□对□□,伤亡数字一路飙升……

    “八嘎呀路,你们滴一定要救滨木四郎,他滴可是近岸文师团长的胞兄,八嘎可恶的□□军队临死不退。”

    “嗨嗨,二氯二乙硫醚已经准备到位,古崎联队长是否发射?”

    古崎八嘎转过怒气森森的老脸来,露出一口白牙狂妄不羁表情:

    “小小马当竟然让大日本皇军折损四百精锐,马上发射生化细菌武器,这群野老鼠一个也别想活着。八嘎呀路。”

    马当要塞最后一道防线差点被大片鬼子给突破一道口子,幸亏黄连长引火自焚,不然真的全军覆没,三挺捷克式在沙袋上突突着满地找牙的小鬼子,鬼子大队被打得像没头的苍蝇横冲直撞。

    这时;四五个掷弹筒里发射出一团黄色浓烟的炸弹,戴着毒气罩的鬼子兵纷纷弯腰蹲下,掷弹筒小队的身后,第一轮六颗冒着黄色烟雾的二氯二乙硫醚,已经弥漫在马当要塞禾山阵地上。

    瞬间战壕里一个个钢盔士兵从土坑上跌落下来,一股强烈刺激性味道扑面而来,战士们一个个流泪;咳嗽 ;随后头痛目眩,不少人手脚痉挛 、 胸口涨痛 ;呼吸困难;耳朵、鼻孔、嘴里流出鲜红的鲜血。

    刚才还斗志昂扬的阵营,瞬间被鬼子的毒气弹土崩瓦解,一个个要么在地上翻身打滚,痛苦嚎叫;要么口吐白色泡沫,眼珠子鼓起四肢僵硬,要么被暴露在迎上来鬼子的机枪下。

    戴着毒气罩的鬼子又一次使出他们罪大恶极的生化武器弹,一个个低头弯腰爬上隆起的山包,对着成片死去活来的G军就是连连补枪,黄烟漫起的沟道弹痕的阵地上,满山遍野都是面目狰狞的尸体。

    “鲍旅长;小鬼子放毒气弹了,大家抵挡不住了,你这面还来得及撤退,一旦鬼子占领正面禾山阵地,咱们就大势已去,咱们撤吧……”

    鲍长义少将用枪口顶着三排长的太阳穴,两眼泪汪汪地盯着自己的部下,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不能撤,我们接到张发奎的命令是死守马当要塞八个小时,你们都怂了,不敢舍命一博。”

    “鲍旅长,你看看我手上还有几个兄弟,屈指可数的十五人咱们能顶住鬼子几番扫射,他李蕴珩隔着一条江几十里路就是见死不救,人家在对岸大吃大喝,歌舞升平不知唇亡齿寒。”

    “三排长;薛师长的167师已经马不停蹄赶过来来了,你要冷静一下;马当要塞一旦落入敌手我军长江流域将再无天险阻挡,事在人为啊……”

    “鲍旅长,你看看我们兄弟哪个不是死得悲壮,他薛蔚英前来支援我真的很替你担心,十几个小时过去了,我们的援军在哪里?我们的希望在哪里?”

    “…??”

    “薛蔚英就是一个贪身怕死之徒,靠一支行军缓慢的废物赶过来我们全部都战死了。李蕴珩不肯亲自带兵过来,一看就是要临阵脱逃放弃长江天险马当要塞,这责任谁来负;咱们两千名战士现在还剩下多少?你要是死了谁替我们讨回公道?谁替我们洗刷冤屈,控诉李蕴珩玩忽职守,督军不力;他一定会把马当失陷的主要责任推脱到我们身上。”

    鲍长义心在滴血可大势已去,眼看着北面禾山阵地上尸体累累的惨局,咬出血的嘴皮印狠狠地丢下一句话:

    “给我撤,李蕴珩我要把你告上军事法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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