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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匪爱痞子之硝烟爱情

    “春花不识人间物,偏偏流水抓不住,何来千里长相思,只怪当时未入眼……”

    马晓玲抓起桌面上“月牙”信物;上面血迹斑斑,她尖尖手指甲抠着月牙上暗红“东”字,一滴滴眼泪,掉落在琥珀色月牙上。

    ……

    ……

    ……

    “你臭什么美,不要鸡毛当令箭;就这么一块东西,你还真想去当文东会谢文东啊,你就是一个地痞,别白日做梦……”

    只见杜骅岽满脸不屑,一副天下我最坏,有多脸厚就有多大野心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那有能怎样,我要做的天衣无缝;我让谭五爷打听过文东会,他们老大谢文东确实在俄罗斯边境失踪了,而且我知道我与姓谢的有八九分像,除非真正的谢文东站在我面前,我想绝对没有瑕疵……”

    马晓玲一脸黑线,明澈如镜的眼眸审视半天,沾沾自喜道:

    “□□终究是□□,你以为捡到一个信物就能去冒充他,你知道他的过去和势力吗?不说你别相信,他就是一跺脚整个东北都得震一震,一挥手天都会变晴;我们整个土匪山寨都得谈虎变色,你在我这里当个狗头军师就罢了,你还去惹他们,你不要命了……”

    “哈哈哈,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现在小日本欺人太甚,东北大片地方沦陷;而地方的土匪汉奸头子纷纷倒戈相向,狗仗人势;借助日本关东军的势力,欺负抗日游击队和民间组织,我势单力薄有无回天之力,晓玲;你懂得我们好男儿志在四方,要出人头地就得甘冒天下之大不韪,我知道一旦败露,说不定;东北那群爷们会把我千刀万剐,可我也是樯橹之末,你懂得的……”

    马晓玲突然笑不起来了。因为她看到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斗士,也有举步艰难的时候。

    为什么,你偏偏要做一个土匪头子呢,以你的身手与智慧,去参军或者在我寨子里广结善缘,招募穷苦大众一起打日本鬼子,岂不是替天行道,救民于水火之中……

    “哎,你虽身为红缨会大当家的,可目光还是短浅,不知所云;你知道上次我们在黄峰岭遭袭,为什么伤亡如此惨重?因为咱们是杂牌势力,人马势单力薄又没有重武器?”

    杜骅岽见这么一个漂亮,武艺超群的女土匪一副兴致勃勃盯着自己,马晓玲单手托着下巴,出神如炬地看着这个小地痞,犯起花痴来。

    杜骅岽摇摇头,一脸无奈地叙述着自己的宏伟蓝图。

    “我要抗日我要打小日本就必须依靠强大的黑势力,整个东北三省就属文东会和战斧两大势力。日本关东军几十万大军如履平地,杀人不过头点地,尤其是他们的装甲战车兵团,你们在他们眼中就是一群蚊子苍蝇,看都不看你们一眼……”

    “哦,那你是看不起我三千士众的红缨会兄弟咯。呵呵!杜骅岽;你这个白眼狼;谁给你三千兄弟去支援江桥抗战的;又是谁私自做主把咱们的武器转让给磐石游击队的;又是谁冒着生命危险被岛田老鬼子抓住,也要支持你山海关抗战的;上次你偷袭张海鹏别墅,赚得五座金库是你的人吗?你就是一个光杆司令还空手套白狼,现在倒嫌弃老娘这支破队伍了……”

    马晓玲一连串发问,怼得杜骅岽满脑子火冒金星;没想到,一向以尊卑有序的马寨主居然这么厉害;怪不得不能惹女人

    此刻他俩就像两口子吵架,马晓玲觉得杜骅岽过份了;借了彼此的东西还嫌量少的口气。

    “哈哈,马大当大家的说话都慷锵有力,气势不输刘麻子、谭萧龙;可你最终还是一个女人撒娇;在黄峰岭死伤那么多兄弟为什么你会哭;因为你们始终打不过日本关东军的重型武器。瞧瞧;抢劫张海鹏别墅那次战役,虽然我们利用步兵炮炸死日本特战队,可你差点因中毒气而险些一命呜呼,这是为什么,因为我不想看到你有个三长两短,大丈夫明人不说暗话我喜欢你,不想眼睁睁看着你被鬼子打死。”

    马晓玲顿时心里一阵心情涌动,脸颊刷的一下绯红起来。看着杜骅岽满脸真诚的样子,酌目的眼神里发出摄人心弦的光,彼此近的距离可以看清对方每个毛孔,不是精致的五官,却是一脸未曾相识的新面孔,激动而紧张的空气让自己心脉膨胀,呼吸急促……

    马晓玲彻底沦陷了,慌张失神的眼神不敢直视对方。犹如自己面对的是阿娜斯伽女神,他是那样的高尚浑身霸气侧漏……

    “那你你…你想想……;难道,难道这群兄弟不能跟你你…打打鬼子……”

    “我要利用文东会的国外黑带的势力,大量购进坦克大炮,什么□□、高射炮对着关东军的大本营使劲地狂轰滥炸,文东会十万兄弟;如果人手一把转盘机枪,突突了这帮日本孙子……”

    马晓玲觉得在听一个天方夜谭笑话,本来还一脸花痴的样子,突然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

    “怎么你不相信。实话告诉你;日本关东军第二师团已经在蒙古乌苏尔河发起挑衅,不仅欺负我们辽东半岛的牧民,而且还挑衅了苏军87师炮兵营;我接管吉林文东会后,准备干一次大的动作……”

    “什么动作,你怎么知道这些,一个小地痞知道怎么多?”

    “我说你不信,第一次诺门坎战役就要开始了,而这个导火线就是我,哈哈哈……”

    ……

    ……

    ……

    马晓玲长披风跨于马下,脚踩马镫位于绿树绕绕山道之上。周围几十匹高头大马匪徒肃目而立,个个挎枪舞刀;围着十几辆颜色一体的轿车羡慕不已。

    黑色老爷车灯光闪烁,引擎嗡嗡作响;每一辆车身两侧都站立着一名西装墨镜的打手。他们皮鞋蹭亮,气宇轩昂;

    两排黑衣加身的小弟神采奕奕,双手背腰;看见一位二十几岁风衣男子步履轻盈,一副痞气十足的样子走来,众人顿时气势如虹:

    “百家之争,气壮山河;文东兄弟,归一天下。”

    “百家之争,气壮山河;文东兄弟,归一天下。”

    “百家之争,气壮山河;文东兄弟,归一天下。”

    ……

    杜骅岽在张志东,李爽,高强以及金蓉前呼后拥停下来,徘徊气势如虹的队伍,而面不改色蹴立在其中,

    没想到浑身匪气略带狡诈的杜骅岽,突然之间摇身一变,竟然成为独霸一方的霸主,一方群雄逐鹿,割据中原之势。

    “东哥万岁;傲世天下为我独尊……

    “文东会天下归一;逐入中原而万世……”

    一旁的三眼张志东抖抖西装外套,单手弯腰示意:

    “东哥;你辛苦了;没想到还在红缨会待了一阵子,属下几个眼拙,看不出来小玲妹子对你一往情深。”

    马晓玲一脸黑线下沉,心里臭骂了三眼几百遍,只有两侧的刘麻子与谭萧龙沾沾自喜:

    “五大当家的;狗军师(杜骅岽)这是玩的什么诡计;怎么土匪不当,在山上有吃有喝不过瘾,还有大美人在怀抱,偏要无辜去当文东会老大,这是玩的哪一出,老刘我看不懂……”

    五寨主谭萧龙哈哈大笑起来,喜上眉梢望着三当家;就要掏出一杆叶子烟来解解馋,啪啪喳吧几口。林中刹那间浓烟绕绕……

    “三爷,不是我不想说,而且坏了寨里的规矩,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啊……”

    “去你的,谭老怪,装什么刘伯温,一个破落教书匠,入了贼窝还装斯文……”

    ……

    “志东;小强,小爽;你们三个先过去,我与张寨子有几句话要说。咱们也有一段时间分开了,况且张大当家的没拿我当外人,这次承蒙她照顾,我临别前也要答谢一番……”

    “是的,东哥……”

    三眼,李爽,高强三人点头心神领会,只有旁边眨着干巴巴小眼睛的金蓉,满脸不开心。

    “文东哥,什么意思嘛,才几天你就赶人家走,不嘛;我要陪着你身边,看看你们间有什么悄悄话,哼……”

    “蓉妹,你也不小了,咋还耍小脾气;好啦,我与张寨主有大事商量,不是你这丫头听的,快过去;不然我生气了?”

    “谁稀罕呢,谢文东。这次你死里逃生不是我爷爷动用关系,在江湖上打听到你的下落,说不定你还在这穷乡僻壤当你的狗头军师呢,现在就要我走,翻脸不认人了,哼,我回去告诉爷爷去。”

    杜骅岽一脸苦笑,原来自己这是撞到狗屎还有理说不出,一向高傲自大的他突然一阵囧态。

    “好好好,都是蓉妹一个人的功劳,这次回到吉林,我一定带你去辽东滑雪看冰雕,蓉儿不要闹了……”

    一旁的马晓玲一脸黑线:这小子真是黄鼠狼跟老鼠拜把子——  脸皮比城墙还厚。

    “真的,文东哥;你可说话算数哦,到时候我要骑大综马,掱雪橇,哈哈……”

    这女人的心情就像小孩子阴晴不定,金蓉随着“谢文东”连哄带骗”真的不当电灯泡了。随后乖乖与文东会“三巨头”钻进一辆豪华大车中,等待谢文东与红缨会告别后,他们这边就马上启程。

    “晓玲,真没想到,我今天有这么好的运气坐上东北□□大哥头把交椅,这也是我的幸运也是不幸……”

    马晓玲苦笑不得,觉得今天杜骅岽含情脉脉地眼神看着自己。

    她突然有一种不舍,以前自己刀口上过日子,看淡了人世间的快意恩仇,杀人放火在她眼中只不过一件普通的事。

    自从被杜骅岽这人一腔报国热情所感染,她作为名门正派的首领理所当然,

    自从黄峰岭一役之后,杜骅岽甘冒凶险把自己从李福兴手上救出来,让自己沉睡多年的爱情忽然苏醒;还有最近一次劫省政府金库,自己差点中了鬼子的毒气弹,是他把自己脸上的毒气罩脱下来留给自己,这一幕幕让马晓玲如鲠在喉,有好多话说不上来。

    马晓玲只能泪光闪烁望着这个满脸微笑,毫不在意的男人的面孔。

    从马背上下来的马晓玲;想举起手上的皮鞭狠狠地抽对方;恨他为什么轻率下结论,丢下她一个人留守空寨;抗日救国不是他一个好女儿的本意,她也是一腔热血的巾帼英雄,他们可以出死入生,生何所其所幸,死何所其可悲……

    “晓玲,这次我去南方要做一件大事,那就是铲除,留守在上海张治中将军身边的间谍,我们ZG好男儿应该保家卫国,不应该枉死在小鬼子手上;如果有机会回来,我还要联合八大门派共同抵抗日本鬼子南下,所以你不要干涉我的决定,虽然,此刻我舍不下你们这些,曾经共同生死的红缨会弟兄,但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在战场上会相见的。还有……”

    “别说了,你要走要留谁能留你;你身边那么多好女子,还有对你冒死搭救的佟珊芳在南满游击队等你,现在又多出一个爱吃醋的小金蓉;谢老大,□□终于变成金蟾蜍了,真是鸡犬升天,呵呵,我倒小看你了……”

    “那是;我虽然混账但不花心,我虽流氓但不以强欺弱,这几年我也在红缨会待了几年了,马寨主你看到我带领弟兄们打家劫舍了,还是逼良为娼,我一心扑在抗日救国的大事上,哪管得上儿女情长。”

    “那我呢?那次你说的那番话原来是句玩笑而已,呵呵!算我当初对你含情脉脉。杜骅岽你这个白眼狼,还不如李福兴敢爱敢恨。”

    “晓玲,我放心不下你,所以让李频兄的磐石游击队调遣到秃子岭;咱们得罪了岛田井夫的特战队,我知道这一去生死未卜,但我还是一直惦念着你。你要答应我;经常与磐石游击队,南满游击队保持联络,他们虽说Go产党的部队,武器弹药匮乏;如果一方有什么变故,你们一定要相互合作,绝不让敌人有机可乘,明白吗?”

    张晓玲看看满脸心疼的杜骅岽,雨如泪下转过头去,因为她怕哭出来,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刘麻子与谭萧龙也从马镫上下来,脸上一阵酸楚,直接拍了拍对方的肩旁:

    “杜兄弟真是义薄云天,虽生于草莽之间却身怀大志,躬身处于南隆却心存于难世。放心吧;杜老大,我俩会照顾好马寨主的,你一路保重……”

    ……

    ……

    ……

    “不不…不好了,马马寨主;杜骅岽在北洪门被川岛鬼子杀死了……”

    一旁的马晓玲与二当家马红缨;五当家谭萧龙转头说话之际,却被浑身羊绒大衣,脚上马靴的刘麻子,莽撞冲进来无故打断,顿时堂上的大伙如同惊雷。

    刘麻子腰上配置着两把净面匣子枪;他满脸麻子,坐下巴还有一块刀疤;此人为人豪爽,重情重义;在红缨会任三大当家的。

    马晓玲脸上一阵刷白,突然蹭得一声站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瞧着,同样悲伤表情的三当家刘麻子。

    “三哥,你是在搞笑是吧,杜骅岽居然被川岛八嘎解决了,你亲眼看见??”

    谭萧龙一脸懵逼看着堂下的三哥刘麻子。只见他满脸唉声叹气,捶胸顿足一怜惜之后,没有一丝玩笑的样子,这才心情凝重起来

    随后刘麻子把两把杜骅岽用过毛瑟□□,灰心丧气直接地丢在地上。

    “杜兄弟呢;咱俩虽不是一个妈生的,但自从你在孟良崮据点一役之后,咱俩就一起出生入死,就如亲兄弟一般;曾经咱俩支持马占山江桥抗战,一起参加长城保卫战,还一起围歼张海鹏别墅守军,并消灭佐藤特战小组。哪次我们不是生死相依,不离不弃。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英年早逝,哎……”

    一旁的马红缨暗自窃喜,心想着杜骅岽虽然晓勇善战,但也不是自己依靠的主,此人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哪个人不好惹,偏偏惹上日本东京最厉害第三特战队……

    李福兴早就对马红缨说过,抗战已经四年之久,再瞧瞧东北的张海鹏叛变,河北的汪精卫叛变,就连河南省主席韩复渠也投降日本鬼子了。现在山西已经无险可守,太原早晚都是日本鬼子的囊中物……

    李福兴几番规劝红缨会马二当家的倒戈相向,为皇军开疆辟土,说不定还能谋个一官半职。

    马红缨年事已高,曾经跟随老帮主戎马一生,战功赫赫;现在多少还有个念想,在红缨会有头有脸;这不,李福兴一番劝说后,还衡量左右摇摆不定。

    这不听说杜骅岽死于川岛鬼子手上,心里多年的委屈终于出了口气,这次不改于色继续套问:

    “三麻子,你说的是真的,杜骅岽死在川岛特战队手里;你不是眼花了吧??”

    “千真万确,这次大当家的听到杜骅岽在天津被围,于是我就带着几个兄弟化妆成落难的百姓混入关中。你猜怎么着;日本鬼子这次玩真的,动用了一个宪兵联队800余人,在联队长河边森野轮番轰炸下,北洪门死的死伤的伤,基本上被灭门了……”

    “鬼子有那么厉害,北洪门虽不是全国统一大门派,但就在天津也有几千之人,就凭河边老八嘎那几百余人。哈哈,说出来怕人笑话?”

    马红缨继续套问三当家的,刘麻子是个直肠子,见什么就说,全然不顾马大当家的脸上已经一阵惨白,可她始终没发声。

    这正是马二当家的用意,这婆娘天天想男人,自己撮合李福兴与她联姻,她硬是眼高手低;杜骅岽一来;却对一个外来人呼来喝去,完全没有把他这个二把手放在眼里。现在可好,男人死了;自己就魂不守舍的样子。

    马红缨继续追问:“杜骅岽怎么死的,你可不要瞎说,他可是东北文东会老大哦,这小子气派好嚣张,谁不知道脱毛狗掉进粪坑里,不是屎就是死……”

    “哎,这次日本人表面上是河边森野的宪兵队攻打北洪门,而实际背后是川岛八嘎特战队在背后操作,他们的引蛇出洞够毒辣的。杜骅岽刚好从地洞里钻出来,就被川岛狙击手盯上了,而且鬼子还抓住了金鹏的孙女,以死要挟杜骅岽放下枪投降,看看,这枪就是我手下人趁鬼子交战之际,在现场捡来的,哎……”

    “够啦,混蛋王八蛋……”

    默不出声的马晓玲突然勃然大怒。于是一拳砸在桌子上,没想到坚硬如铁的桌子应声而碎。当场吓得刘麻子,马红缨几位当家的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

    “刘麻子,你别瞎说;他说过咱们会在战场上相见的,我不相信,不相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马晓玲嘴上说着不相信的话,可脸上已经流出一串眼泪来,泪汪汪的眼珠看着现场的众人……

    刘麻子连忙从怀里掏出,杜骅岽在花圃旁扔出月牙信物,直接走上前来交到马晓玲手上。

    “这枚“月牙”马当家的应该知道吧?是我从现场一角落捡到的;哎!杜兄弟凶多吉少,已经……”

    这枚正是文东会大佬真正的传世珍宝,因为谢文东脖子上戴着这枚驱邪避凶的信物,在俄罗斯边境河边丢掉的。

    而红缨会军师杜骅岽带着,刘麻子一伙贩卖茶叶烟土给俄国佬;却无意捡到这个月牙信物,要不然就李爽,三眼还有高强三位老手,怎么会轻易相信这么多离奇事情。

    可这一挂坠链给杜骅岽带来幸运的同时也带来不幸;正是这串遗留现场的“月牙”信物,杜骅岽本来拿它来引暗组成员来搭救自己,却被一场生死之战给包围,深陷其中。

    “这个就是死者留在现场的遗物,我亲眼看到当时一声爆炸声,杜骅岽与十几个鬼子被炸的血肉模糊,残衣碎片渣都不剩……”

    马晓玲顿时脸色惨白,心如死灰。本想着杜骅岽会重新回到红缨会后,同她的兄弟们一起打鬼子,保家卫国的誓言一定会实现。

    在这个风雨飘摇破碎,国家山河沦陷的年代,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生活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她们几个居山为王的草莽英雄,精国不让须眉的女子,有几个能女儿情长敢爱敢恨。

    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人去楼已空,独目空山望,两鬓斑白;醒来泪两行……

    马晓玲直愣愣拿起刘麻子手中的挂坠,看着琥珀上有褐色文字雕刻的“东”字,心里一阵巨痛,差点让她眩晕下去,只觉得两眼空空,泪光涌动。

    受到打击的马晓玲不笑不恼,不哭不闹。自顾着僵硬身体看着前方,呆板地迈出沉重的步子,默默无语地走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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