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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罪者之猎狼计划

    自从杜骅岽从川岛淳雄魔掌逃出来之后,川岛八嘎因渡辺的失误,放走了岛田井夫头号猎杀目标杜骅岽,一直不敢回长春关东军司令部复命。

    川岛大佐命令特战队原地待命想尽一切办法有没有回天之术,来弥补自己在武藤司令官阁下面前的保证,毕竟自己亲自在长官面前保证过,现在好好一条鱼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走,这说出去简直打自己的脸,也有损皇军的荣誉。

    况且杜骅岽逃跑前还特意丢下一句话,要好好善待北洪门的兄弟,还要给自己一个惊喜,看来对方这是要跟自己没完。真是印证了那句话:“打灯笼找厕所——找死……”

    此人差点就脑袋搬家了,居然还口出狂言,真是差点没把川岛大佐当场气晕过去。

    当川岛淳雄走进人群中一瞧,看到地上有一个半尺宽的洞穴;原来杜骅岽也是胆小怕事之徒,要不是有人挖隧道将他救走,这混蛋恐怕早就被自己一枪甭个透明窟窿。

    “八嘎呀路,妈妈滴;都是一群蠢猪、饭桶,三十几名大日本皇军还有狙击手埋伏于此,你滴居然消灭不了一个杜骅岽,你们都切腹自尽以谢天皇陛下?”

    “嗨嗨……”

    几十个渔网钢盔鬼子被骂得体无全肤,一个个垂头丧气,像晒萎了的茄子似的。

    特别是渡辺大尉,长官的一番话让自己无脸面苟活于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渡辺八嘎愤怒地抽出腰上一条止尿布,系在自己的脑门上,血红的双眼带着几分过激的行为,激动的喉结咽了几口唾沫,颤抖的双手掏出一把两寸多长的短刀。

    心里多少一阵惭愧自责,要不是自己擅自作主就不会再次让杜骅岽这王八蛋逃脱,即使自己有再多的不甘心,也要承认事实就是如此。

    渡边羞愧面对着自己多年浴血奋战的队员,双眼激动地流出悔恨的泪水,深深地低头向大家鞠了一躬:

    “颌嗦,我滴;有负川岛大佐的命令,延误歪长眼君射杀大日本头号敌人,只有一死以儆效尤,大日本皇军万岁……”

    渡辺闭着眼狠下心跪在地上,准备对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刺,说也迟那时快,只见旁边的川岛淳雄眼疾手快,直接一个快速的侧踢,直接把对方手里的短刀踢了出去。

    然后在一记重拳直接把渡辺八嘎打倒在地,没准备的渡辺顿时双眼冒金光,嘴脸喷出一口鲜血来。

    “混蛋,八嘎;你滴太让我失望了,只有懦夫才能想到以自杀来解决问题,大日本皇军从不收没出息勇士,你滴死了谁为佐藤君,多门少尉;波田大佐雪耻,他们都是被杜骅岽杀死滴,你要用他的人头来祭奠他们的英灵,否则他们滴白死了?”

    “嗨嗨,川岛君我滴一时糊涂,嗬哟;一定不辱使命拿下杜骅岽的人头?”

    川岛八嘎也不计较,然后走到不远的地方,弯腰拾起那柄两尺多长短刀,用白手套手指摸了摸锋韧的刀口,然后带着一脸欣赏地笑道:

    “哟西,渡辺君,这把刀一定是岛田少将赠赐给你滴吧?”

    “荷哟,是滴;岛田君带领我滴偷袭红缨山那次,我滴一个小组直接从悬崖峭壁下摸上去,就八个人突破了一个机枪小组的阻击,顺利拿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红缨山,活捉了他们的大当家马晓玲,岛田君以此为我嘉奖,这把刀特意赏赐我滴?”

    “哟西,真是一把好刀,全刀身乌钢锻打成型,而且轻盈便于携带;我滴猜想全日本生产不出五把这样的刀,而且这种材料极其珍贵,只有我们长崎与大阪才盛产乌钢,可见这把军刀工业的价值不菲,至少值几十万个大洋。”

    渡辺一脸懵逼盯着自己的长官川岛淳雄,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

    “渡辺君;失败一次不算什么,岛田君对你的厚爱你滴明白;他以稀世之宝相赠,是想让你继承他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治军品质,Z国有句古话你滴听过:书友以文相授其谊于深,武以刀相赠其义于重。岛田君绝不想看到你因一时失误而命丧于此。谁能以一时失败而定输赢,因一时之挫折而固步自封 你滴明白。”

    “所得是噶,川岛君教训滴是,我滴一定重振旗鼓,誓要活捉杜骅岽的此人;将他千刀万剐,剥皮抽筋来祭奠佐藤君的枉死,以及岛田君对我滴栽培。”

    天津骆驼贩卖地下室:

    北洪门经过这次昏天暗地大清洗,杜骅岽同其余残余经过九死一生,殊死搏斗才捡回一条命。

    杜骅岽更加知道;自己一时的粗心大意,自己的人马力量分散才中了川岛淳雄一伙的诡计。

    以前他是个小混混,自己习惯充当英雄主义独来独往,什么事都是自己勇往直前,仅凭头脑发热管他什么阴谋诡计,自己见一个杀一个,现在才吃了这么大的亏。

    可是现在仔细想想,就算自己有通天本领还是有飞天遁地之术,也敌不过小鬼子的先进武器,何况这群人还精通射击善于谋略,个个心狠手辣玩些卑鄙无耻手段。

    看来小鬼子并不是因为坏透了就应该那么愚蠢,他们个个善长专研各种枪械构造,经常训练搏击实战演练,而部队里每个指挥官都具备很高的军事素养和排兵布阵的能力。

    杜骅岽一个人默默无语,深刻检讨这次失败的教训,脑海里不断发问自己;既然小日本有一批小股作战,枪法灵活野外作战小组;这就是特战队的厉害之处。

    而这批十几人不到的小部队,就可以让大军团、集团总部土崩瓦解;他们每个队员身手敏捷,枪法精准;配置比较先进的黑科技,行动与深山老林方便与自己隐蔽。

    而这支小部队大多数以十几个人为一队;三十几个人为一个纵队,行军速度让人琢磨不定,一旦偷袭成功便泥牛入海,让后面的人找不到北。

    “东哥,想什么呢?”

    一旁的张一见大家都睡着了,只有谢文东还在那里双手抱着头,两眼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于是就悄悄凑过来试探的问。

    张一一脸迷惑地看着杜骅岽,觉得这几天自己整夜毫无睡意,北洪门死了那么多了,自己一闭眼,就在脑海里浮想起刘泽南;金老掌门临死前的画面来……

    在这漫漫长夜,只有听到任长风、袁中天熟睡的呼噜声,搅得他心烦意乱。

    “张堂主,你是北洪门智囊,以你的才智和谋略完全可以担任北洪门的总军师。也许你生性和善不愿意与人争斗,宁愿困于泥潭而不焦躁,广结善缘宁愿当一位看门的堂主?”

    没想到杜骅岽一眼看出张一的想法,当场让他大吃一惊,脸上的诧异之色不溢言表。

    “东哥,张一本来就不想置身于乱世,只想过一种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可平生愿望被小日本给毁了,哎,我们这些江湖中人身不由己……”

    杜骅岽一脸茫然,转头直接怼问:

    “那如果小鬼子灭我们种族,亡我们国家,你又何去何从……”

    “东哥,人不管你志向多么高远,目标多么伟岸,但总有气衰力竭时候,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北洪门说过一句话:一个人野心有多大目标就有多远,能力有多强责任就有多重,你是要征服世界每一个角落,目标是你的动力,野心给你源泉;你是一代枭雄,身处于乱世的霸主。”

    杜骅岽一阵无言以对,因为他并不是真正的谢文东,只能察言观色等待张一继续缓缓絮叨……

    “但你现在做的事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得罪了日本人,他们派出特战队想致你于死地,可见小鬼子多么恨你,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是一个见益就捞,见比自己强大势力就回避,只会带领我们打打杀杀□□大哥,这种人没有救民于水火,保家卫国的豪情壮志,我们都被你感染了……”

    “人总会变的,现在我有了一切;一个人如果没有了生存权,任由哪些外族列强来践踏我们的自尊和民族信仰,我就是一个□□头子也绝不会这样忍气吞声。”

    “是啊,而现在我们看到身肩民主独立,为民族自由去争生存的抗日英雄,所以你又让我们学到主权不可亵渎,自由不可掠夺,你的心灵再一次升华,也让那些狗汉奸,卖国贼深深上了一课,我们真心踏地跟着你。”

    “张一兄弟别这么说,这次我给你们带来了灾难,害得北洪门上下死伤惨重,都怪我麻痹大意,让老爷子丢了性命?”

    “这次大家虽然遭受损失,但作为炎黄子孙的后代绝不会向那些外来势力卑躬屈膝,我们不愿意苟且偷生去做日本人的狗,我们有脊梁,有膝盖;跪天跪地跪祖先,绝不会跪日本狗;也绝不会为了生存而剥夺了我们的自由平等权利,我们虽说是□□但我们首先是一个堂堂正正的Z国人,只有那些卖主求荣贪生怕死之徒才没有人权,白白拱手我们的大好河山,肆意遭受外来民族的统治,绝不可以……”

    杜骅岽没想到一个□□头子能说出一番惊天纬地的情操来,无不让他相信自己没有看错这帮人。

    张一最后含情脉脉拍拍对方的肩旁,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着杜骅岽:

    “东哥,带着我们干吧;不图个流芳百世的美名,只求追随你驱除鞑虏,扬我Z华民国,振我国威;所以我们愿意跟随你打鬼子……”

    杜骅岽一阵感同身受,内心一片汹涌澎湃豪情满志;看着张一恳求的真诚,不觉眼角泪光闪闪,一时间竟无语凝噎……

    ……

    ……

    ……

    “今天我召集大家共商如何救出金蓉,五行兄弟;大家尽管畅所欲言?”

    杜骅岽第二天决定一个重大的决定,因为他要收拢北洪门一众灰心斗志的心,就必须做一次重大的决策,这也是当晚与张一彻夜长谈,仔细斟酌的结果。

    而这时大堂之上聚集着,北洪门代帮主东心雷;聂天行北洪门帮主特使,任长风;袁仲天北洪门主帅,张一北洪门参谋长,格桑北洪门大将。

    文东会刘波,姜森;还有第三副队长阿斌也参加文东会集团干部大会,阿斌因搭救谢文东有功,以前他就是暗组成员身份,绝对进不了谢文东干部组织大会。

    “东哥,你有什么具体计划??”

    杜骅岽还没说完,阿斌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会钻地挖洞的探地鼠阿斌了。

    现在他也是西装革履,皮鞋锃亮 。满身睿智气质的大人物了,出谋划策中夜自带几分霸气侧漏。

    “嗯,这次我有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不仅能救出金蓉等人脱身之计,还可以借此挫败日本人的锐气。”

    “东哥,什么计划;我们洗耳恭听?”

    栋骅岽黑衣风衣加身,皮带上有撇着两把毛瑟转轮枪,腰上还捆着一把探爪钩;一双丹凤眼发出夺目睿智的目光:

    “那就是夺取日本关东军在辽宁“黑太阳”计划;粉碎小鬼子刚刚研制出来的毒气弹实验基地,还有生化武器实验室。”

    “啊—— ”

    杜骅岽一番话差点让在场的人目惊口呆,大家都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真有你的,东哥我第一个支持你,要干就干个大的,不然小日本不知道疼?”

    “这小日本自从占领平津之后,又派重兵进攻上海,上海虽然坚持三个月也丢了,现在小日本还不知足,命令三路大军挥师南下;在华北司令官多田峻直接命令东路军团东条英机进攻外蒙古,中路军团寺内寿一;板垣征死郎;土肥圆贤二三路进攻山西;西路军团松井石根继续沿长江南下,进攻江苏无锡,直逼国民政府南京……”

    一旁刘波看出眉目来,把下面搜集的情报汇报整理后,也当做大家的面卖弄一番:

    “小鬼子这次兵力才25万人,可却兵分三路挥师南下;经过平津战役,淞沪会战之后,小鬼子在上海就损失3万余人,首先太原有卫立煌中央军9万人;傅作义晋绥军21万人;还有冯玉祥西北军16万人;虽说G民党军队武器装备落后,可30万几人还打不过小日本8万军队。”

    张一 连忙摇摇头,示意鬼子的铁疙瘩船坚炮利;那帮靠jiang介石打仗能不败吗?淞沪会战就是他jiang某人优柔寡断造成的?

    “我最担心就是松井石根的海军沿着长江黄河流域,越过薛岳重兵驻防无锡防线,直接穿插淮河直逼南京……”

    所以这次我要趁着日本鬼子兵力分散,切断关外关东军对关内的物资供应,特别是毒气弹和生化武器,一旦小日本实验成功,他们一支几千人的队伍就可以拿下这个山西太原,或者是国都南京城防,那里虽有唐生智将军25万国军严防,照样也是鸡蛋给石头碰?”

    杜骅岽听了大家的意见,觉得小日本鬼子简直无法无天了,仗着自己武器先进而且狂妄自大,一定要好好杀杀他们日益狂傲的野心:“要怎么沉重打击下这帮野蛮的日本畜生??”

    “…??”

    “这次咱们吃了小日本败仗,许多兄弟不是命丧黄泉就是伤势严重,现在许多人一听到小鬼子的特战队就闻风丧胆,的确给大家心里造成了阴影,大家看到自己的亲人或者兄弟死在鬼子的屠刀之下,顿时心里就有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感觉,大家说是不是啊?”

    杜骅岽甩开黑色风衣,腰上露出两把毛瑟□□;身子一转直接坐在木藤椅子上;一双黑色皮鞋擦得程亮,一双丹凤眼里射出一束酌人的目光,目光如炬来回盯着在场每一个人。

    只见他表情凝重,嘴角一丝冷笑上扬;感觉不到他的话是自我安慰还是嘲弄;大家被谢老大的问答一阵迷糊,无奈地低着头揣测东哥的话。

    “东哥,我们对小鬼子不共戴天,可他们的武器和战斗素养太厉害了,兄弟们临死前,哪个不是正面迎敌死有不甘,我们不服气……”

    东心雷第一个不服气站出来,怒气冲冲满口抱怨着敌我双方的实力,仿佛战争的天平一开始就朝着小鬼子那边倾斜。

    “是啊,金鹏和师叔们死得那么惨,他们武艺高强,在江湖上可谓是见人杀人见佛杀佛,没想到小鬼子不按套路出牌;没几下功夫就顺利拿下望月阁,东哥;这是为什么……”

    打着石膏的聂天行也站了出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杜骅岽,仿佛还没有从这场噩梦中走出来。

    杜骅岽嗤之以鼻,一脸冷笑看着这些曾经的江湖英雄人物,在江湖上他们可是杀人如麻,百战百胜的常胜将军,可今天也说出三岁小孩子的话题来。

    “那是你们还没有掌握战争规则,生存游戏开始了,你们只会误打误撞,就像一群苍蝇到处横飞直撞,你们没有全军覆没就算是最幸运的事情了……”

    就连在一旁的袁仲天,任长风也听傻了,没想到今天第一次有人这样争锋相对,毫无顾忌地直往他们心窝子捅……

    他们怀疑面前的人是不是谢文东,和谢老大一样的面貌和神态,却说话如此毫不留情,处处恶言相向。

    “谢老大,我们在这里与日寇破釜沉舟一战,兄弟死伤无数,你却耻笑我们如一群莽撞匹夫之勇,你嘲笑我们一伙不懂军事也罢,但我们哪个不是抱着与小日本同归于尽,视死如归的精神;你派文东会暗组救我北洪门不假,可也不要这么□□我们?”

    任长风第一个不服气站出来,横眉怒怼杜骅岽的气场,顿时吓得在场所以人都寒毛竖立,魂飞魄散,个个都暗指示任长风不要莽撞,坏了规矩;再怎么说谢文东都是已故金掌门挑选的继承人。

    “长风兄弟,怎么跟谢老大说话的,再怎么说谢老大都派人搭救过我们于危难之际,你还不向他赔礼道歉?”

    东心雷虽然嘴上彬彬有礼,不失大雅的态度,可他心里也对谢文东刚才一番见解有所保留,要不以前都以“东哥”称呼;现在却改成“谢老大”;这在杜骅岽眼里见怪不怪。

    “你不管;我任长风就是这样一个直性子豪爽之人,明明谢老大的话听在耳朵里不舒服,为什么要刻意伪藏装成毕恭毕敬,如果大家觉得我任长风有犯上之嫌,我也要供认不讳,得罪了谢老大;请你把话说清楚,事后咱们恩怨分明,该道歉就道歉,该杀头就杀头……”

    没想到任长风一身傲骨铮铮,一身傲气不减,杜骅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突然仰头大笑起来;此刻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怪人”……

    “哈哈哈……”

    “有骨气有胆量;不愧是北洪门响当当大人物,任兄弟,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回答的上来,今天我就当着大家的面向你道歉?”

    “好,愿闻赐教。”

    杜骅岽双目一闪,寒光直射;浑身散发出一种霸者睿智的气质盯着任长风。

    “河边森野炮击北洪门,你们损失惨重,为什么不避开锋芒,抱着人在城在,城亡人亡与日本鬼子困兽之斗……”

    任长风一时慌了神,脸上一阵火辣辣……

    “这…这个……”

    “金掌门要你们跟随蓉儿一起出城逃走,你们为什么一意孤行,害得老掌门豁出性命为了救你们,选择与河边森野同归于尽……”

    任长风直勾勾看着杜骅岽,嘴巴结巴了……

    “我我…我……”

    “还有日本特战队怎么如此熟悉北洪门地理位置,不是你师傅彦俊伟投靠了日本人,把北洪门弟子卖给了日本人,鬼子有那么轻车熟路找到望月阁吗?”

    “你你…你……”

    任长风一时脸颊一半红一半青;自己被对方问得无地自容,师傅的确是恶贯满盈的卖国贼,自己怎么会在颜俊伟手下学艺多年,没有看到师傅的叛逆之心;一向高傲自大的任长风突然脸上无光,恨不得马上钻到地下去。

    “你你…这些跟我们是一群莽夫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想主动迎战,杀光日本狗;把被动变成主动,擒贼先擒王——你不知道吗?只要我们捉住河边森野,马上战局就会扭转?”

    任长风还在为自己的狂傲不羁做最后的辩解。因为他觉得自己和师兄弟的剑术已经无人能敌,几个小日本鬼子的计俩,他和袁中天三五下子就能拿下……

    “哈哈哈,结局就是师兄弟一片枉死,你和袁仲天差点都丧命在鬼子的枪口,什么年代了,还凭着一股脑发热往枪口撞,鬼子是嫌你们冲的人少,还不够他们过枪瘾。”

    任长风突然脸上火辣辣的,突然想到谭师弟临死前的惨像,满嘴是血淋淋的手抓着自己的袖子倒了下去,死得那样悲惨……

    想着想着如被霜打过的茄子,两眼无神,神情涣散失去刚才的狂傲怂着身子,双腿无力地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不仅是任长风犹如斗败的鸡无力反驳,此刻大家也一片寂静,不知道怎么回答杜骅岽的话了。

    现场针可罗雀,一片安静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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