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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怪病,斗智周旋【续二】

    {萧遥}

    (接续)与刘乐分开后,吴铭打的赶往禅山市南水区白石村委会石坑村,打探当地怪病患者舒立豪的家。他已经晓得舒立豪住在禅山市人民医院,计划从外围开始触摸他发病的缘故,逐步弄清了大致外围,最后“进攻”他。假如见不到他,则询问他的家人或亲戚了解其病况。

    对于是次调查广南省怪病,吴铭记者已经策划好采访的思路与突破路径。并且,将随着采访实际情形进行相应的调整,逼近真相。

    途中,道路两旁掠过一方方的鱼塘,塘基上是密密的桑树、甘蔗。放眼打量,一片一片的鱼塘星罗棋布,隔着青翠的桑树和农田,一望无垠的桑基鱼塘构成嶂南农业的美丽风光。在阳光的照耀下,鱼塘的水面波光潋滟,塘中的供氧机不停转动轮子,掀起雾气朦朦的水花,偶有草鱼跃然水面,煞是鲜活。“塘里鱼儿肥,基上桑林绿”,好一副塘里水欢鱼跃、塘基桑果累累的画面。

    禅山市作为华国桑基鱼塘的摇篮,是桑基鱼塘规模最大、历史文化内涵最丰富的地区。从上世纪20年代盛时达100万多亩,约占玉三角桑基鱼塘一半,生丝产业发达,城乡到处可见的厂家通过水运将产品输往省会越州市,再加工出口海外。想当年,禅山市可谓全民皆桑,华国无一地区可比。“又见春风化雨时,瑶台一别未言痴。殷红莫问何因染,桑果铺成满地诗。”话说从前,禅山市财富占了广南省很大的比重,老话说嶂南地区一半银子在禅山。

    眼前的景象,即是吴铭从高中地理课本学到的桑基鱼塘模式。此种生产模式,由玉三角地区民众在漫长的农业劳作中,秉承古人的智慧,逐渐学会了与洪水共处、循环利用生态而发展的嶂南农业。它见证了玉三角广纱甲天下的历史,历经风雨洗礼,愈发更具光华。

    长见识,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

    约莫35分钟车程,吴铭记者到了石坑村。藏踪蹑迹,悄无声息。这是一个依山傍河的村庄,充满嶂南风物特征的气息。蜿蜒流过村庄的河边,榕树丛生,枝叶茂密,垂下长长而发达的须根,四五个村民在清凉的树荫下聊天拉家常。河的对岸,则是一方方鱼塘,在骄阳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吴铭走到村民们的旁边,听不懂他们的“鸟语花香”,只得开国语腔:“大家好!请问,舒立豪家怎么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起身,张口打算回答,忽然被约莫六十出头的老头瞪了一眼,迅速闭嘴。刚才聊得热火朝天的村民们,一下子安静下来,各个板着脸盯着吴铭。有的还皱着眉头,防备着贼似的,微微警惕。老头说着方言,盘问了一句。吴铭听不懂,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瞧出了,翻译:“你,是干嘛的?”并解释到,我们这边老年人很多不会讲国语,你别意外啊。瞬间,吴铭纳闷起来,我是不速之客,却并非贼头贼脑,村民们防着我干嘛呢?转念换位思考,他就想通了。陌生人忽然打听一个村民家,村里人当然警惕呀。电光石闪一刹那,他灵机一动:“我是舒立豪的外省远方亲戚,父母听说他病得厉害,特意叫我过来探望。我与他没走动过,不晓得他家住在哪?要不是父母特别叮嘱,我都不晓得怎么来村里。麻烦各位告知,多谢。”

    听了吴铭自报家门,有的村民围上来接茬,七嘴八舌:“你没打舒立豪的手机吗?”“你怎么不去医院探视?”

    “打了,没接。”“走的急,我不好意思空手去医院。所以,先来家里找他家人,商量着一起去。”

    “他家里人呢?”

    “来得匆忙,我没问爸妈。”

    于是,有村民吐槽:“后生仔办事毛躁,不牢靠。”

    吴铭只有故作尴尬,脸色涨红;“你批评得对头,我太急了。”仍然不忘为自己辩解,“我父母催得急,我从外省飞来,从省城越州打的,一路问过来的。”

    “小伙子嘴上没毛,你呀大虾头。”一个四十多的妇女宽慰他,“我们村房屋建得没规划好,不是排排行。没人带路,你一下子找不到舒立豪的家,他家住得有点偏。舒立豪都传染了家人和亲戚,家里现在可能没人。”闻之,吴铭窃喜,从群众中无意中确证舒立豪不只是他一个人染怪病。他面不改色,依然一副着急问路的样子。还是那个三十多岁男子,热情接话:“没关系,我带你去,认他的家门。”

    从河边榕树下,俩人走入一条巷子,穿行在几道奇拐八弯的村路。吴铭问男子叫啥名字?对方答,你叫我阿雄就好,也问吴铭的姓名。吴铭不想先暴露身份影响调查采访,于是告诉他叫阿明。俩人互相留了手机号码,便于再联络。阿雄说,舒立豪传染了老婆,幸好儿子没事,他还传染了姨妈一家三口。“5个人感染了,太快。”吴铭惊讶。

    阿雄引路,吴铭十分钟左右来到石坑村另一头山脚下的一栋洋房。可是,铁将军把门。吴铭扑了场空,白忙乎。不过没白来,无意中打听到关于病人舒立豪的一些外围信息。

    “雄哥,谢谢你带路!我走了。”

    “不客气!阿明,再来村里的话,打我手机。”

    “OK!”

    阿雄送吴铭到村头,便回去。吴铭打算拦的士去禅山市人民医院,可是在马路上等了半个钟连个的士的影子都不见。

    路口,4个挂外地牌照的摩的佬在等生意。瞧吴铭等不到车,他们便开口拉客。开头,他们见吴铭没反应,便明白他听不懂方言,改说国语。他们不外乎说,靓仔,这里没的士,你不用等啦。你去市区哪里?我送你去。吴铭估计等的士无望,于是讲价,选了一个面相憨厚的摩的佬。从南水区石坑村去禅山市区进城主干道路口,吴铭搭摩托车花了35分钟。

    在主干道,他打的去禅山市人民医院。一路上花红草绿,洋紫荆花开得正艳,榕树、木棉树仿佛仪仗队似的,整齐站大路边、水流畔。他看见街道上车水马龙,有的靓女居然穿着裙,商城进出客如云来。隆冬还是和煦的暖阳,比起首都京西市忒舒爽。大约26分钟,到达嶂南大道南右边的禅山市人民医院。

    从主干道左边下车,吴铭隔着马路远望禅山市人民医院。一组建筑群,占地面积不小,的确宏大。瞥了一分钟,门诊部大门,病患进出不断,好像赶集一样几乎没停。他看见旁边一个报刊亭,过去买了一张禅山市地图。吴铭有个生活习惯,到了一个城市必定买本地地图,熟悉当地的地理方位和交通条件,做到采访出行心里有数。

    穿过地下通道,走二十多米,吴铭记者进入高大气派的禅山市人民医院门诊部大楼。门诊大堂人头挤挤,和往常看病一样,没有防范传染病区划设置等举措。他穿过长长的走廊,直奔后头的住院部。哪知道,门诊大楼的后面是一个小广场,周围几幢大楼不是并排的,而是由迷宫似的小路通向不同的楼栋。一时之间,站在小广场的吴铭搞不清往哪边走。于是,他回到门诊部后门,问一名路过的护士,“你好!请问,住院部呼吸科怎么走?”她笑笑,向右指:“我们医院住院部号多栋楼,确实不好走对路。呼吸科在8栋13层,你往右拐,后面第二座大厦。”“多谢!”

    到13层呼吸科住院区,吴铭记者出拥挤的电梯,正走入住院区。忽然,大门口一个保安拦住他,问:先生,你去探望谁?

    “我去探看18床的亲戚舒立豪。”

    “你来晚了——”

    吴铭一惊,急忙打断,“他死了?”

    “你别紧张,自己吓自己。他转去ICU病房了。”

    他才不信保安的话,继续向前走。正对着门口的护士站,两个护士在值班,看到吴铭闯进来,紧急喊住:“这位先生,留步。我们呼吸科住院层已经已经消毒,无关人员不要进来。舒立豪确实转去ICU,你到那边去瞧瞧。不过,我估计你探视不成。”

    经护士这么一说,吴铭方才感到这层楼几乎没病人家属走动。刚才,只有自己一人出13层电梯。“你好!那能不能让我看下18号病床?”

    “不行!我们已经消毒,外人不要进来,即使你戴了口罩。”

    “他上个礼拜转去那边病房,其他4个亲戚也转过去了。18号床已经空了,没啥好看的。快走!”

    “ ICU住院部,在哪一层?”

    “10楼”

    “谢谢!”

    步入电梯时,吴铭偷偷用相机抓拍了呼吸科住院区大门即景。赶往10层,准备步入ICU住院区。一走出电梯,他感到这层住院区与其它层住院层格外不同,门口两个保安守着。他刚走去护士站,同样被保安拦着问话。吴铭依旧说探望远房亲戚舒立豪等5个病人,对方说现在不是探视时间。况且,这几个病人,我们医院禁止外人接触,所以你还是等亲戚们好转到普通病房时再来探望吧。吴铭不甘心,远远打量护士站,求助:“护士,我能不能隔着玻璃探视?”“不行!领导有规定,不许无关人员探视舒立豪和他的亲戚们。”

    他离开ICU住院区的时候,悄悄拍了实况。即使见不到怪病患者舒立豪,吴铭觉得不能白来禅山市人民医院,决定单刀赴会接触院方,先去宣传科约访。

    吴铭返回门诊部,按楼层分布图找到宣传科。他踏进宣传科,看到室内两个戴口罩的人员,开门见山:”上午好!我是首都《京西信报》记者,来咱们医院了解病患舒立豪及其亲戚一共5人的病况。所以,请宣传科找相关领导介绍情况。”

    “咦,你是哪里的记者?不是我们市的,也不是省里的?”一个男士好奇问。

    吴铭强调:“首都《京西信报》。”

    “谁派你来的?”对方盘问。

    “当然,报社呀。”吴铭反问,“我,难道自个儿跑来?”

    拿记者证瞧瞧,别是冒充的吧。这些年,搞外门邪道的假记者不要太多。

    “接着,你看清楚。”吴铭压抑不忿的情绪,递过去记者证,暗地里告诫自己:记者采访会碰到各种状况,只要没有危险,你必须忍着,不要耽误采访。

    你真的是首都来的记者啊,失敬失敬。吴记者,舒立豪等5个病患只是普通的病人,没什么好对外谈的。不用采访了吧,中午我请你吃个便饭。

    “你这么说,能负起责吗?我直接写进报道。你是?”

    另一个男士连忙介绍说,吴记者,他是我们宣传科长刘大志。

    “刘科长,我已了解舒立豪从南水区医院转来咱们禅山市医院,持续高烧,呼吸特别困难,快喘不上气,而且他传染了4个爱人和亲戚。不久就转住ICU病房。”吴铭说明采访的必要性,“有人说,他患了一种非典型肺炎,不同以前的肺病。”为了攻关能够采访,他字斟句酌:据说,他一家三口和姨妈一家吃了顿饭,他就传染了姨妈家三人。可见,这种病传染性蛮快。好像,当地有群众议论这是一种怪病,人心不定。

    你别直接写我的话,也不要听马路消息。他们5个人得的就是普普通通的肺病,你作为记者不要听风就是雨。新闻媒体,要注意把握舆论导向啊。

    吴铭感到刘科长针对自己,立刻从气势上压住对方:“刘科长,话不能这么上纲上线。”《京西信报》大老远采访的目地,很明确。既然当地有群众众说纷纭这种怪病,如果真是普通疾病,我们报道可以引导民意,杜绝谣言;如果真是新的传染病,我们报道能够向广大群众发出预警,提醒大家预防这种新的传染病。“科长,你说《京西星报》采访意图妥不妥?”

    刘科长尴尬,“还行。”

    吴铭立马堵上他的嘴,“科长,请把有关领导叫过来,我详细采访。”

    稍等。

    大概五分钟,一个领导模样的男士后面跟着刘大志科长,步入宣传科。“这是我们李副院长。”刘科长介绍说。吴铭记者先伸出手握住对方:“院长好!”

    吴记者好,辛苦你过来采访!刚刚刘科长说了你的来意,我们认为,舒立豪等5个病患的疾病就是常见病,我们医院对症治疗就好,你们《京西信报》不用报道。即使你听到各种谣传,当作耳边风得了。

    “李副院长,此话当真?我就按照你解释的话写报道,如何?”

    吴记者,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医院谢谢《京西信报》前来采访,但真的没什么事好说。“刘科长,快中午了,你带吴记者去食堂吃午饭。”李副院长准备出去,“吴记者,我还有事,先走了。”

    吴铭明白禅山市人民医院拒绝采访,幸亏用手机录音了。他不想让对方误会自己蹭吃蹭喝,接上话:“李副院长,我知道你们医院不愿意谈舒立豪等5个病人的事。那我走了,不用破费刘科长请午餐。

    双方对谈,全程戴着口罩。吴铭戴普通口罩,注意到对方三人的是医用N95口罩。吴铭抢在李副院长之前,快速离开宣传科。出了门诊部,吴铭在门前广场拍下禅山市人民医院的门诊大楼。

    吴铭感到没白来,至少知道舒立豪5个病患住进ICU,说明病情危重。同时,了解院方拒绝采访亦是一种正式表态。

    过到嶂南大道的另一边,吴铭发现医院对面一排都是各种风味的餐馆。禅山市人民医院在广南省是一家以骨科闻名华国的三甲大医院,病患源源不断。店家会选地点开点,于是食客潮涌,生意发财。他选了一家连琐的猪手饭餐馆,春广南特色的卤猪手肥而不腻,搭配两种时蔬,15块,好食。餐馆里没人戴口罩,吴铭仍然小心翼翼,挑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吃午餐。他不想待在公共场所,于是迅速扒拉完猪手饭,十分钟搞定,买单离开。

    在禅山市人民医院没采访到舒立豪等人的详细病况,吴铭决定重返石坑村,继续找村民们聊舒立豪发病的外围情况。他用手机,拨打阿雄:“雄哥,我还有关于舒立豪的事继续问你,我现在过来。”“好,阿明,你过来。”

    于是,吴铭再到石坑村。中午14:05,阿雄带着吴铭到村子另一边的榕树下谈天。“雄哥,还有关于我亲戚舒立豪的什么话要说?”

    有些疑问。

    “你再叫一些村民来,我也问问。”

    阿明,我晓得你不是舒立豪的亲戚,而是记者,对不对?

    “雄哥,你说对了。说实话,我是首都过来的记者。”吴铭,拿出记者证给阿雄瞧。

    我叫舒志雄,曾经和记者打过交道,知道记者采访的一点作派。上午瞧你问路的样子,我就明白你是记者,来采访我们村的怪病。报道出来,叫老百姓注意防范。

    “你,怎么认识记者?”

    以前,我给《南国都城报》报料,举报村里的河水污染。新闻报道刊登后,区环保局就下来查处,将上游的一家厂罚款整改。今天,你看到村里的河流恢复了清澈的面貌,小朋友可以下水游水。我们小时候,都是从这条河里学会游泳,自由自在。

    这次,我不是医生,把握不准,因此没有报料,打算过一个礼拜再决定。上午忽然看你来村里,因而给你说道说道。

    “你,如何觉得舒立豪得了怪病?”

    阿雄挥了下手,叫吴铭不要说话。他掏出手机,拨打了数个电话。很快,来了5个青年男女村民。他叮嘱大家,这是首都的吴记者,下来报道舒立豪的病,给全国老百姓预警防范他染的疾病。在报道刊发之前,大家千万不要外传啦。

    “雄哥,我先和各位说下。我只是记者,会尽力采写新闻,但不能保证稿子一定发。”

    明白,明白。村民们回应说。

    “你们,咋认为他染了怪病?”

    吴铭一提话头,村民们纷纷说开了。他立即掏出录音笔,录下大家的话。我们村里人,都很好奇舒立豪怎么染病?听说他在发病前一周和朋友吃过野猫肉,还带了一些肉回家。吴记者,你要知道一些广南人有好吃野味的习惯,舒立豪一样。阿雄对此特别反感,“我拒绝吃野味,乱七八糟。”舒立豪当村干部之前做生意,在商界难免和客户应酬吃野味。野猫肉,是不是惹出怪病?但是,一块吃过的人都没有被感染,为什么偏偏他有事?

    “舒立豪的病,传染了多久?”

    上个月18号一大早,舒立豪夫妻俩病恹恹,急匆匆出门,开车准备外出。有人路过询问,得知俩人发高烧、咳嗽,呼吸忒困难,快喘不上气,打算去区医院看病。大家不当回事,谁没个小毛小病的。哪知道舒立豪和他老婆居然住院了,只有上学的儿子待在家,由亲戚照顾。一个多礼拜,村里传出他夫妻俩转院去市人民医院,还感染了姨妈一家三口。这下子,大家才感到坏事了,舒立豪两口子的病不简单。从此没人再路过他家门口,宁愿绕道走。一个女村民问:“吴记者,舒立豪是不是得了怪病?”

    到本月初,近十名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开车进村,来舒立豪的家。我们村人没看过这么大阵仗的架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怪不怪?那些人发现舒立豪屋子后面有一座小山,老鼠成患,就怀疑是不是老鼠惹的祸。几个人在他家附近安装了很多老鼠夹子,15天内捉了100多只老鼠。前天,最后一次。村民们不明内情,看这些白大褂们的眼神怪怪的,乡下多老鼠太正常不过了,那帮人吃饱了撑的,没事抓这么多耗子干嘛?最后,舒立豪家附近的老鼠,都被抓光了。到今天,我们不知道,那些白大褂们是哪里派来的医务人员?也不知道,那些老鼠有没有什么化验结果?

    重回石坑村,吴铭收获不少,了解到舒立豪患病的外部有用信息。

    舒立豪5个人住进了ICU,吴铭没机会探看,掌握核心人物。况且,禅山市人民医院不接受采访。吴记者既然强攻未果,只有另辟蹊径,智斗突破采访。二探石坑村智取拿料,即是不错的结果。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吴铭计上心来,试图从另一个渠道掌握舒立豪的病况。他,能不能顺利采到实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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