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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君心可奈何

    在弥雅旧地上空盘旋了一阵,纤纤才找到李弘口中的院子。

    成功降落后,李弘目视着李金琪和纤纤离开,才扶着寒若爱走进了他们的家。

    不算大的院子处处贴了符,几个和尚在院中做法,赛亚,朵茵和池余身着麻服,呆呆看着院子里的李弘和寒若爱。

    “师父,从来,你们没死啊!”池余惊讶道。

    赛亚一巴掌拍在池余头顶,“怎么说话的你!”

    “你们没事太好了!”

    朵茵快速脱下身上的麻服,拿了一把碎银子交给做法的大师,“你们可以离开了!”

    大师收了银子,立马领着他的那群人离开了小院。

    赛亚带着池余快速的将符和屋内祭奠的摆设全部收了,扔到了不远处的垃圾场。

    寒若爱给赛亚三人讲着他们的遭遇,隐瞒了李弘身世一事。

    李金琪和纤纤走近院中,看着那老旧的房屋和院中晒着的草药,李金琪想象着这些年李弘在这间小院里的模样。

    “你们是谁?”池余看着闯入家中的两个陌生人,捡起地上的木棍防备着。

    因为和南宫辰安有一定的联系,他们时常被莫名其妙的人跟踪和刁难,近日南宫辰安封了王世子,为了保护他们派人在弥雅旧地设了结界,这两个人轻而易举就进来了,定然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听到池余的声音,所有人都出来了,看到李金琪和纤纤,赛亚很惊讶,朵茵一副花痴相,寒若爱有些不安。

    李弘将几位亲人护在身后,防备道,“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生活的地方。”李金琪从衣袖里拿出三张崭新的银票,一步步走近李弘,将银票分别递给赛亚朵茵和池余,“初次见面,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池余看着手中的万两银票,瞪大了眼睛,用着标准的格拉尔语言说道,“乖乖,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数额,这是真银票啊!”

    赛亚也很激动,“从来,你爹这么有钱你回来干什么,这么豪横的家,继承家产多爽啊!”

    “从来,这真是你爹啊,太帅了!”朵茵看着李金琪,她二十有五,对另一半要求太高,导致嫁不出去。

    李金琪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能看出那几个孩子都挺开心。

    “几位若是喜欢天兰贵,可以随我去宁远城居住,无偿送你们一座豪宅。”李金琪知道社会底层人活的很苦很累,不然李弘也不会想方设法的收集银票和银子。

    “天兰贵虽然很好,我还是喜欢这里,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不想离开。”池余谢绝了李金琪的好意。

    “我想参军,日后保家卫国。”赛亚作为格拉尔将领后代,他想为国效力,完成父亲的遗愿。

    朵茵爱上了赛亚,赛亚的想法就是她的想法。

    见几个人都拒绝了自己的好意,李金琪不再多说,“寒若先生,能否进屋内看一眼。”

    “当然没问题,请进。”寒若爱微微躬身,给李金琪让开一条路。

    李金琪简单的看了一眼正厅便去了李弘的房间,不算大的房间很是整洁,摆了一张较小的床和一个衣柜,其他地方堆的全都是药材。

    打开衣柜,看着里边为数不多的几件旧衣服和两大卷泛了黄的纱布,李金琪心里像被针扎了一般。

    他的孩子,常年卧病在床。

    “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李金琪在这里多待一分,李弘心里就不踏实,玉兰婷和李金琪表现的太镇定,他很怕李金琪会强行将他带回宁远。

    李金琪走近李弘,俯身抱了他一下,“那我走了,你在这边小心一点,不要同陌生人搭言。”

    又略带威胁的看了一眼寒若爱,李金琪和纤纤才离开小院。

    “从来,你爹娘长的那么好看,还那么有钱,真让人羡慕。”

    “那不是我娘,是我爹的下属,我娘和我爹很多年前就和离了。”提起玉兰婷,李弘又升起牵挂。

    “师父归家,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池余赛亚,你们赶紧去买菜,思华居的糕点多买几包。”手上有了笔巨款,朵茵分外高兴。

    “师姐,我给你帮忙。”如今他身体健全,不用躺在床上,必须学会最基本的生存。

    “那你待会你洗菜。”

    “代亚师哥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代亚毓坪对李弘也很好,经常从外边带各式各样的东西给他。

    “参军去了,都往家里寄了一个月的俸禄,有一百两呢。”朵茵说着,从大厅的陶罐里拿出一袋银子。

    “我这里还有我舅舅给的银票。”李弘将包袱里的银票拿出,也放进了陶罐里。

    看着一沓银票,朵茵眼睛都直了,“这么多银子,我们要发了!”

    “我们不如去丹苏城买几间铺子,开店如何?”赛亚提议道。

    “我觉得可以哎!”池余打了近十年的工,也才不过一千三百两银子,如今李弘有几十万两,别说在丹苏城买铺子,在屠浮城都不成问题。

    “这是从来的钱,你们几个老实点。”寒若爱呵斥道。

    “我的就是大家的。”李弘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和那一堆银票,相当知足,这就是他不远万里去宁远认亲的目的。

    “从来都发话了,我就不客气了。”池余伸手拿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踹在怀里,拽着赛亚朝门外而去,“师父,我们去买菜了!”

    “路上小心。”寒若爱很担心有人会加害这几个孩子。

    “知道了!”

    朵茵收好银票将罐子放回原处,准备去做饭的她突然想到了那个倒霉孩子,“师父,从来,你们还不知道吧,王君下令地均和更名为格拉尔,南宫辰安被封为王世子了。”

    “他不是同他娘离开了吗?王君怎么会封他做王世子?”

    “地均和又变成格拉尔了?”寒若爱和李弘关注的不同,他觉得近日发生的事都太巧合。

    “不仅如此呢,王君还下令说下个月要还清天兰贵的粮食,让王世子亲自去还呢,各地都在筹粮,而且许多人都在说前王后被杀了。”朵茵身为丹苏城酒楼的小二,每天听到的消息众多。

    “都不知道该替他开心还是替他难过。”

    “来儿,今晚你们几个好好玩,不许喝酒。”寒若爱看着李弘,他明白,李弘待在这个院子的时间不会太长,天兰贵皇宫森严,日后他将没有自由。

    朵茵听了寒若爱的话,又想起了李金琪,如今天兰贵同格拉尔关系剑拔弩张,他却能随意进出格拉尔,从来的父亲定然不是一般人,“我去杀只鸡腌着,从来你过来给我打下手。”

    “师姐你一个女孩子竟然杀鸡,太粗鲁了。”嘴上这样说,李弘还是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朵茵挽起袖子,走进鸡圈中,“你小子,我养的鸡没少进你的肚子。”

    弥雅旧地其乐融融,屠浮宫则死气沉沉。

    大殿之上,李金琪散着头发又穿纯白素衣,平日里喧闹的朝堂今日也诡异的安静。

    “长平君上今日来所为何事?”南宫明月看着李金琪,利州的事他有耳闻,格拉尔领域较大,他一个人压根管不过来,近日他的心思又全在南宫辰安身上,边境之事也懒得过问。

    “你们的士兵侵犯我天兰贵领土,又残杀我国百姓炼制怪物,本君今日来就是讨个说法。”李金琪并未明说黛西的事,想来那背后之人也不会有纤纤的速度快。

    “长平君上,这就是个误会,边境那帮人从来不停朝廷的调遣,前些日子还伤了不少多夫利亚的百姓,我们这也管不了。”南宫明月直接甩锅。

    “关于这件事情本君查到了一些人,但顺着这些人,本君追查到了这里,为了给双方死去的百姓一个交代,还得请王君继续查下去。”李金琪依然再同所有人卖关子。

    “这是当然,不知君上查到了什么,又需要本君查些什么?”南宫明月看着李金琪,尽管心里不耐烦,面子上绷得还很好,始终保持着笑脸。

    “贵国的公主,本君的枕边人,勾结妖魔两界,引地均和各方人士入天兰贵,谋害天兰贵少主和皇子,残杀百姓,又多次同屠浮城官员书信来往,本君想问一句,你们,作何解释!”李金琪言罢,手持清风剑插在地上,强大的气息将许多文官震出好远。

    南宫明月一愣,这些不该是颂涵做的吗,怎么牵扯到黛西了?

    聂尔旺看着李金琪的装束,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敢问君上,小女如今在何处?”

    许多人都很好奇这个问题。

    “她死了,本君亲手所杀。”

    此言一出,聂尔旺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才勉强站住,呆愣在原地,浑身颤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对不起。”李金琪朝着聂尔旺半跪着,作为丈夫,他没能让妻子幸福,反而让她走上邪路。

    “你杀了黛西?”聂尔旺红着眼质问道。

    李金琪没有辩解。

    “她可是你的妻子,她不远万里死心塌地的跟着和离过的你,你就这么对她!”聂尔旺感觉他快不行了,黛西是他这么多年活下去的动力,如今黛西没了,他怎么活。

    李金琪起身,俯视着聂尔旺,“倘若本君只是一个丈夫,不论她做什么本君都帮她顶着,可本君是一国之主,本君的百姓,本君的臣子,他们何其无辜,千千万万条惨死的人命,还有本君失踪的儿子,他们又做错什么了!”

    许多朝臣都很同情李金琪,当年黛西当朝弑母,又砍杀近百人才逃离尔旺亚,因她一人整个咒亚浮无人生还,二十几万人因她殒命,她天生就是个灾星,据说在天兰贵这些年,她名声也格外的臭,甚至有传闻,说天兰贵少主就是被她所害。

    聂尔旺明白自己的女儿是什么人,但他还是恨啊,恨李金琪杀了他女儿。

    不再理会聂尔旺,李金琪转身看向南宫明月,“王君,除了黛西,你这王宫之中还有人在天兰贵各处安排势力,这件事,还望王君查个明白!”

    “世子,这件事交于你去查办,有结果即刻汇报。”南宫明月命令道。

    “儿臣遵令”南宫辰安抬首望了望南宫明月,他一没人脉二没势力,用什么查,搁这为难他还是应付别国国君。

    “既然如此,本君就回去安抚民众了。”李金琪担心有人会对李弘不利,他得尽快回去守着他的孩子。

    “等等!长平君上,前些年我国向天兰贵借的粮食已经筹齐,下个月送回天兰贵。”

    南宫明月和黛西并没有多深的感情,有天兰贵的人来帮他处理破烂事,他才不会得罪这些盟友。

    “王君客气了。”李金琪看着南宫明月,这厮可真不要脸啊!十几年前借的粮到现在才还。

    “长平君上,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应允。”黛西所做的事朝廷和民众都不会接受,渐离很有可能会被牵连,女儿没了,他不能再看着外孙出事。

    “但说无妨。”李金琪明白聂尔旺心中所想,他也有同样的想法。

    “还请君上将老夫的外孙送回来。”聂尔旺说完话倒在了地上,昏厥过去。

    宫人扶着聂尔旺到了南宫明月的寝殿,李金琪忧心李弘,不想多待,同南宫明月客套几句后带着纤纤离开。

    卢森堡中,南宫希和南宫倾越坐在一张桌上,颂涵怀抱着南宫钊,听着两个孩子的话若有所思。

    “母后,李渐离也有灵力,他若是来了屠浮城,储君之位肯定会落到他头上。”南宫倾越真的没想到李金琪竟然杀了黛西,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在这节骨眼把她杀了。

    “我们在天兰贵的人都被一锅端了,黛西的势力竟然藏这么深,能让李金琪亲自出马,还真是小看她了。”颂涵还以为她只是个有脾气的草包。

    “母后,我们在格拉尔的势力也被不明帮派盯上,那些鼠辈生怕被天兰贵的人发现,不愿意再合作,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南宫希可不想就此罢休,光是南宫辰安都不好对付,再来个李渐离还得了。

    “两国关系本就微妙,李金琪得罪了聂尔旺,若是南宫辰安此去天兰贵一去不返,对我们来说可是件好事。”

    颂涵把玩着手上的玉镯,嘴角勾起,“希儿,倾越,将你们父王赏的东西拿一部分去给国舅,我们日后和国舅一条战线。”

    南宫倾越没有说话,他并非一定要世子之位,他想要的只是父母的关怀,然而南宫明月一心只有南宫辰安,颂涵又太执着于权势,亲妹妹的野心很大,他很怀疑利州之事南宫希也有参与。

    “娘,南宫辰安实力有多强?”南宫希早些年对南宫辰安羞辱折磨了太多次,最近她诸事不爽,很怀疑南宫辰安在背后整她。

    “在格拉尔境内,只有你父王能制住他,你们两个就待在宫里哪都别去,只要母后受宠一日,他奈何不了你们。”

    屠浮宫

    宽阔华丽的宫殿中,南宫辰安被绑在刑凳之上,因为痛,惨白的脸上全是汗水,嘴唇也被咬破,格外的狼狈。

    南宫拓巍跪在一旁,看着被打的南宫辰安,不敢出声。

    “四十九,五十,五十一…”行刑之人还在报数。

    锦泽跪在一旁不明所以,不敢有任何动作。

    南宫明月坐着翻看奏报,不时起身看望一下床榻上昏迷的聂尔旺。

    “启禀王君,七十杖行刑完毕。”

    “血迹清理掉!”南宫明月怒气依旧不减。

    被粗鲁的扔到地上,南宫辰安痛的惨叫,在看到南宫明月那凶恶的眼神时,终是选择了咬住下唇。

    “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南宫明月走到南宫辰安面前,一脚踢在他的脸上。

    南宫辰安口鼻瞬间鲜血淋漓。

    “王君息怒!黛西的事和他没有关系!”锦泽大着胆子将南宫辰安护住。

    “我做什么了!你莫名其妙把我绑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刑杖,你至少告诉我哪里做错了!”南宫辰安擦掉口鼻的鲜血,双眼直视着南宫明月。

    “李弘是谁你很清楚吧!你偷本君的印章,就是为了让他能离开地均和!”今日朝会前他收到消息,寒若爱和他的徒弟没死,他的徒弟和李金琪有九分相似。

    南宫辰安一愣,他收到的消息是三人都被杀了,而且从来脸上全是疤痕,南宫明月怎么知道他是李弘,定是在诈他。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李弘,他失踪那么多年谁认识他,你的印章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南宫明月揪住南宫辰安的头发,又抽了两耳光,“你还嘴硬是吧!本君的印章设有结界,除了本君就只有你能动,不是你偷得是谁!”

    锦泽看着被打的南宫辰安,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兰贵少主李弘的分量有多重南宫辰安不可能不明白,难怪王君这么生气,他一开始还以为王君拿辰安撒气。

    “是,他就是我放走的,你之前恨不得弄死我,我当然要另谋生路,现在你打也打了,还想怎样?”南宫辰安倒是意外,印章竟然也是认主的。

    南宫明月竟无言反驳。

    “传本王令,由三王子南宫倾越代替王世子前往天兰贵!”

    南宫辰安想要开口,被锦泽捂住嘴,“小祖宗消停点,我带你去弥雅旧地养伤,王君这几日心情不好,若是他半夜心烦又将你打一顿怎么办。”锦泽抓住南宫辰安的两只手,将他背着。

    丹苏城

    李金琪和纤纤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连连叹息。

    作为雅拉达第一城,丹苏城还不如利州一个小县城繁华,整个格拉尔就尔旺亚发展比较均衡。

    “公子来这里做什么。”

    “那几个孩子都不愿离开他们的故乡,屠浮城的消费对他们来说有些高,那边也不算安全,在这丹苏城给他们买座宅子,他们日后做些生意也很方便。”

    “这样啊,那君上你带了多少盘缠,我去问一下这里的宅子的价格。”

    “还有五万两银,应该能买个像样的宅子,顺便将风水一起看了,免得日后生事。”

    李金琪继续朝前走着,这些年他到访地均和近两百回,走遍了每一个角落,曾经的他路过弥雅旧地,听到过里边传出的笑声,也只是驻足片刻便离开,错失了相认的机会。

    “思华居又新出糕点了,我家媳妇就好那一口,味道是真好,就是太贵了,我每次都不敢多买,生怕银子不够。”

    “我家小孩也喜欢吃,每月发了工钱我就会买两小包带回去,孩子们可高兴了。”

    李金琪听着他们的谈话,加快了脚步,李弘年幼时酷爱零食,应该也喜欢糕点。

    思华居外,赛亚和池余提着一大堆的菜和新衣服,望着那一长串排队的人,终是放弃了糕点,向城外走去。

    丹苏城最为繁华的街道上正摆放着许多鞭炮,牵着马的池余和赛亚走到附近,周围就传来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马儿受惊,在城中乱窜,撞倒了不少的摊贩。

    “完了!”赛亚和池余看着混乱的场面,意识到他们闯祸了。

    朝廷禁止骑马进城,近年管的不严,但出了事情就是全部责任。

    一群人围住赛亚和池余,他们放在马背上的东西也掉落一地,马儿更是不知跑到了何处。

    “我们会赔给大家的,一定会赔。”赛亚不停的向摊贩道歉,又示意池余赶紧离开去寻找马儿,如今从来有那么多银子,定然能赔的起。

    鞭炮声还在响,池余朝着马儿离开的方向追去。

    与此同时,另一辆马车驶入街道,同样被惊的马儿发疯,拉着马车狂奔,马车中的两位姑娘吓得面容失色,在马车撞毁之前被贴身保护的随从成功救出。

    “姐姐,我好害怕。”年纪较小的姑娘扑到另一个姑娘怀里。

    “别怕,有姐姐在。”

    当池余看到马儿发疯似的朝思华居门前的人群而去时,大脑一片空白。

    一只蓝色的笛子将画面定住,马儿在灵力的安抚下不断温顺,李金琪单手牵马,另一只手抱住差点被撞的孩子。

    收起灵力,李金琪将孩子放下,“小姑娘没事吧!”

    另一位女子慌忙的跑了过来,抱着小女孩向李金琪道谢,“多谢公子救了我的孩子,小贝,快给恩人磕头。”

    “谢谢叔叔!”

    池余看到李金琪很是诧异,他刚刚太帅了,这绝对是无心人中的强者。

    “快起来。”李金琪扶起母女二人。

    “恩公,您也是要买糕点吗?我替您买了。”女子是丹苏城本地人,家里做生意,有些家底。

    “我赶时间,你帮我买,我付你银子。”

    “那恩公你要多少。”女子问道。

    李金琪思索一阵,开口道,“每种口味的糕点各来十包。”

    “乖乖,这是家里有矿啊!”一旁排队的人惊叹道。

    售卖糕点的掌柜也当场愣住,他们思华居的糕点味道一绝,共二十种口味,一包售价十两银子,尔旺亚当官的老爷到思华居也仅仅只买一份,这是何处来的富家公子。

    “有问题吗?”李金琪不解道。

    “没有没有,一共两千银。”掌柜即刻吩咐包装糕点的人打包。

    李金琪将两千的银票交给掌柜,对方愣了一下,而后又亲自包了两盒糕点,送给了李金琪。

    “客官慢走,下次再来啊!”目送着李金琪离开,掌柜又拿出两张银票看着,这可是天兰贵皇家一号的银票!

    “叔叔!”池余唤着李金琪。

    李金琪转身,瞧见池余挺意外,“你也来丹苏城了。”

    “我和赛亚买点东西庆祝师父和从来回家。”池余笑着看向李金琪,若是没有他,自己就进牢房了。

    “这是我刚买的糕点,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李金琪将两大包糕点递给池余。

    “叔叔,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听着池余讲诉着事情经过,李金琪微微皱了皱眉。。

    跟着池余来到事发地点,李金琪远远的便望到了正在指着一个男子的南宫宛若,以及坐在凳子上的南宫宛莹和跪在地上的一群人。

    “公主殿下,小民知错。”商贩哪成想金枝玉叶的公主会屈尊到这小破城来。

    “宛若,宛莹,你们怎么会来这里。”这两个女孩子是南宫明月为数不多的好孩子。

    “姑父,你何时来的格拉尔?”南宫宛若看到李金琪很惊讶。

    “今早来的。”李金琪走到赛亚身边,将他扶起。

    赛亚和池余看着李金琪,突然对他感到恐惧,能让公主唤作姑父的人,只有天兰贵的长平君上。

    从来是天兰贵失踪多年的少主!怪不得他和师父能活着回来!

    李金琪和南宫宛若聊天,赛亚一把抓过池余,骑上马朝城外而去。

    “我说他怎么那么有钱,随随便便都是几万两,从来的舅舅更是给了五十万,我们早该想到他的身份。”赛亚策马,一个劲的往回赶。

    “可不能让从来跟他回去送命。”池余第一次看到李弘时,他缩在草丛里呜咽,浑身都是血,也不允许谁碰他,朵茵用针将他扎晕了才将他带回弥雅旧地。

    那一身的伤,在锁魂教待过的寒若爱都不忍目睹,治了整整一年,他才勉强能下地。

    李弘失踪时才五岁,到他们身边时七岁多,那么小的孩子,因为父母的抛弃遭受了那么多的苦处。

    很快,李金琪就追了上来,拦住二人的去路。

    “给你们半个时辰时间去准备要买的东西,今夜你们好好庆祝,明日本君带他离开。”李金琪言罢,留下了纤纤。

    丹苏城目前只有一座宅子售卖,这座宅子之前遭受过灭门,是凶宅,不适合居住。

    “君上为了救小公子失手杀了黛西,这几日他心情很不好,你们别惹他。”纤纤劝着。

    赛亚和池余都不说话,天兰贵他们不熟,但几位国君还是有所耳闻,都是心狠手辣的人,面对着这些亲人,从来的日子怎么可能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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