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断

    景卿梦中总觉得脸部有些瘙痒,接着口舌也好似被人堵着,喘不过气,鼻息被对方浓郁的酒气包围。

    “唔……嗯……走开……”景卿迷糊中睁开眼,就见一团黑影撑在上方,惊得景卿一身冷汗,情急之下咬了一口在自己口舌上作乱的人。

    待有了喘息机会,景卿大叫“救命!莲……唔……”

    “嘶……别叫,是我……”

    舌尖的痛意让先前酒精上头的谢鸣舟瞬间清醒过来。

    景卿看清是谢鸣舟便不再挣扎,抬腿重击他。

    “唔……你要绝我的后啊!景卿”

    “你怎么大半夜跑我床上来了?还对我图谋不轨,谢鸣舟,不想你是这样的淫贼、登徒子!你现在立刻马上离开我家!滚出去!”景卿愤怒至极。

    谢鸣舟此时缓过神,想到自己今天来找她的目的,又想到方才的梦浪行为,不免恼羞成怒,眼中多了几分戾气,又将景卿死死压在身下。

    他曾经尝试过忘了她,但他就是喜欢她,想占有她!根本忘不了她!这些情绪折磨得他难熬极了。

    那些个苍蝇,谢鸣舟暗中派人收拾一番,打得他们不敢再来打扰。岂料,又突然冒出个霍逸来!此人是吏部侍郎之弟,不是个好惹的茬儿。恨得他牙痒痒!

    回想自己这些天日日借酒消愁,夜夜辗转难眠,反观景卿像没事人一样,成天与他人出双入对,自己堂堂定远将军之子竟被一个小女子玩弄背叛,屈辱感愈演愈烈,这才来找她要个说法。

    讥笑道“你我之间,是你说断便能断的吗?你当我是个好性的主儿?”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自然是……你啊”谢鸣舟嗤笑一声,

    一把便将景卿身上摇摇欲坠的小衣扯下,景卿用手去挡,却被谢鸣舟仅用一只手把着按在头顶,

    谢鸣舟又扯下自己的腰带将景卿的手捆在床头,接着便像只恶狼狠扑上去……

    “痛……谢鸣舟,你先放开我。”景卿不住求饶。

    谢鸣舟充耳不闻,直起身扯掉身上衣服随手扔到榻边……

    “放开我!王八蛋!你要是敢!我不会原谅你的!”

    “你会喜欢的”谢鸣舟撇嘴一笑。

    谢鸣舟透着月光,见少女此莹白娇美,嘴角抿着一缕青丝,含珠泣露,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可爱。

    声音柔了几分,“卿卿莫怕,你知我爱极了你,我亦知你分明心悦于我。”

    谢鸣舟舔舐景卿面颊上的泪珠,又轻啄景卿眼角,自上而下行至嘴角,吮吸着唇珠,不断磋磨,又探入口舌,纠缠着小舌,极尽温柔。

    谢鸣舟双手上下抚摸着,景卿控制不住得软了身体,脑中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温度不断攀升,景卿面敷香汗,说出的话支离破碎,“不……不行……不可以………”

    ……

    谢鸣舟缓缓压下身子,把头搁在景卿颈侧低喘吁吁,心满意足得啄了啄她的唇,薄唇勾起,声音慵懒磁性,“卿卿,好舒服。”

    歇息片刻,景卿嫌弃道“起来!你好重。我要被你压死了!”

    谢鸣舟邪魅一笑,不安好心道“哪里就压死你了呢?不然,这回让你压我?”

    “哎呀!”景卿还未反应过来,双手没了束缚,接着就被谢鸣舟拉起跨坐在他的身上。

    “我不要了。”景卿哑着嗓子拒绝。

    “你方才分明很是欢喜,那般婉转动听。”

    谢鸣舟拉起景卿纤手引导其抚摸自己的胸腹,触感坚实,粗喘地说“我的身子好看吗?”

    景卿想起自己撞见过几次他裸着上身,在河边洗刷马儿的场景,每回都直勾勾盯着人家胸腹看,不禁红了脸,狡辩道“都是你勾引我的。”

    他低低笑道“好,是我勾引的你。”

    景卿心想:算了,冷静了这些时日,自己也想通了,自己先前那般难过,就是对他太用情了,所以才那般在乎他给予我的名分。哼……不过是个男人罢了……名分!不是看你给不给我,而是看我给不给你!

    既然逃脱不了就先享受眼前的快乐,况且谢狗长得很漂亮,待他成亲我就彻底甩了他,再找一个听话漂亮的小娇夫。

    ……

    谢鸣舟红着眼一直盯着景卿,看她意乱情迷的模样,捏着她的下巴猛力吻住,大舌在口中一通乱搅。

    ……

    景卿累得都要睡了,谢鸣舟又拉起她“再来一次。”

    “啊!又来!你烦死了”景卿嘟囔,又抵不过谢鸣舟纠缠。

    一次又一次之后,谢鸣舟发觉景卿已经睡过去了,抿嘴一笑,“真是不受用,小软蛋。”

    景卿醒来时,天光大亮,全身上下像是被车撵过了般痛,口干舌燥。

    映入眼帘的是谢鸣舟宽阔有料的胸脯,抬头见他双眼紧闭,弯弯的弧度让他多了分温和。

    景卿轻轻抚摸谢鸣舟左臂上的疤痕,是他当初路见不平,替自己挡下的,伤口也是自己缝合的。

    曾经那些美好回忆,自是不假,可他有了自己,还怎么可以与他人成亲!

    谢鸣舟是被臂膀上的痒意弄醒的,一睁眼就见怀中的女子双眸清亮,氤氲泪珠,深情得望着自己,脸颊粉嫩水润,眉目间多了抹媚色,格外诱人。

    谢鸣舟将唇印了上去,摩挲着道“你醒啦?”

    “真的不能跟孙小姐退亲吗?”豆大的泪珠夺眶而下,景卿不住得委屈。

    谢鸣舟呆愣一阵,拂去她面上的泪花,“孙小姐她温婉贤淑,不会容不下你。她又不曾做错过什么,被我无端退亲,别人怎么看她。况且,这不是我一人之事,这关乎谢孙两家的存亡,更关乎他的大计……”谢鸣舟自知说得太多了,但是又见不得她伤心流泪。

    景卿一口咬住他的脖颈,待尝到血腥才松了口,谢鸣舟只抚着她的脑袋,不作反抗。

    “既如此,我便提前与你说清,我景卿绝不做妾,也不会做什么平妻,与其他女子共享一夫,更不会做那劳什子的外室。

    你不要以为我无父母族人依仗,更不要指望我好性软弱,可以任由你拿捏揉搓,待明年你成亲后,若是再敢这般纠缠,我必与你玉石俱焚!”景卿哑着嗓子。

    “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莫激动,声音都这般哑了还说这么多话。”

    景卿起身寻自己的衣服。

    “你去哪?”

    “打水洗澡。”景卿没好气道。

    谢鸣舟将她按了回去,“你再躺躺,我去。”说着,便下了榻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

    景卿见他好不羞耻,明晃晃得在地上走来走去。昨天夜里太黑,没看清全貌,今日全都看见了。

    午时过了大半,莲花见景卿还未起来,正要去喊她起床,便见谢鸣舟神采奕奕,发髻凌乱得从小姐的房间走出来,还热情得与莲花道早安。

    莲花呆愣,见他走远,隔着门窗问道“小姐,你还好吗?”

    “莲花,去帮我熬碗避子汤。”

    “是……”

    昨晚小姐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谢鸣舟见小姐无父母依靠,便这般欺辱小姐,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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