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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蚀米,秦月受辱

    张鸣凤的私人别墅内,张鸣凤在来回踱步苦思冥想,盛志晖告知她出口的这批酒不卖到美国要卖到加拿大,那他和史密斯制定好的破坏计划就不能实施了,她就没法教训盛志晖这个老东西了。史密斯打去电话询问盛志晖什么缘由,盛志晖只说公司内部决策有调整并向史密斯致歉,史密斯无奈的发了两句牢骚挂断了电话。史密斯无奈的向张鸣凤摊开手,如释重负的表示没办法帮忙。

    张鸣凤为什么要教训盛志晖?因为段晓蕊,段晓蕊看上了嘉晔,之前她卖力的讨好盛志晖,给他介绍资源,带他认识政要,她的朋友圈子里都知道她为了女儿对盛志晖是百般讨好,哪成想盛家父子有眼无珠,竟让一个哪儿哪儿都不如晓蕊的女人进门,害的晓蕊在家哭了好几个个晚上,最主要的是圈子里的人都嘲笑她张鸣凤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她不教训教训盛家父子怎么能出这口恶气?

    张鸣凤越想越头疼,说:“盛志晖不把酒卖给史密斯,要出口到加拿大了,我的计划实施不了了,这个臭丫头,盛嘉晔那么伤她,她还去帮他,气死我了”

    冯岩递过来一杯红酒,说:“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可不可行”

    张鸣凤:“你说”

    冯岩:“您不是说晓蕊给加拿大的奥伦介绍好几家酒厂呢吗,除了佳液酒还有一家凤凰酒业也被奥伦看中了”

    张鸣凤:“对,这凤凰酒业看在晓蕊的面上也委托我们帮其代理出口”

    冯岩:“这就巧了,都是奥伦收货,我们可以把凤凰酒业的货和佳液的货装在一起,申报的时候只报佳液酒的货”

    张鸣凤呵斥道:“这是走私”

    冯岩:“我们装的是整柜,海关未必每一箱都打开验的”

    张鸣凤:“要是开验了呢?”

    冯岩:“我们就说装错货了,大不了就被罚款,您既然要整盛家父子肯定要赌一赌的”

    张鸣凤:“我没明白,这刀就怎么能落到盛家父子头上呢?”

    冯岩:“您想啊,货物规格重量都是佳液提供,里面掺了凤凰酒,重量肯定翻倍啊,到时海关发现实际重量和申报的重量不符,是不是会给定个偷税漏税行为,这就面临着罚款,这时我们就可以找盛家父子了报的重量不对啊,面临罚款啊给我们造成各种损失这些都让他们父子买单”

    张鸣凤:“他们傻啊,自己发的货多重不知道”

    冯岩:“你别忘了,他们是第一次干出口,哪有经验,还不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货被扣在海关,不能如期到达加拿大他们是要赔偿违约金的,慌乱之下肯定要被您宰割的,等于他们出钱帮您把凤凰酒业的货也运到加拿大,凤凰酒业那边就好办了,所有程序都我们帮运行的,他们钱都没出货就到国外了,还不来感谢您。

    张鸣凤思索着:“这搞不好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冯岩:“您要不抓住这次机会,以后可就没机会教训他们父子俩了,您的恶气可就出不了了”

    张鸣凤:“那对父子要是不交罚款,要求重新申报呢?”

    冯岩:“海关又不是他家开的想干嘛就干嘛,这话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您有经验各种理由可以搪塞他嘛,这条路您都趟了几十年了,他刚下水深一脚浅一脚的还不都得由着您”

    张鸣凤喝完酒杯里的酒把杯子拍在桌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就这么干,她轻松下来。冯岩借机说:“张总,我最近真是闲得慌”

    张鸣凤立刻知道他这是在向自己索要工作岗位了,她不紧不慢的说:“明天跟我去公司,我任命你为采购部副部长,这可是一个能捞油水的岗位啊”

    冯岩不情愿的说了句:“副的?”

    张鸣凤劝道:“你先踏踏实实做段时间,做出点成绩来服服众,我就提拔你做副总”

    冯岩裂开嘴笑了。史密斯看着这两个人一脸的迷惑。

    事情的进展正如张鸣凤和冯岩算计的那样。但唯一遗憾的是嘉晔酒这次的订单量很小只有一千箱,还不如凤凰酒业发了两千箱。

    很快,海关传来消息,路路通申报的货物重量与实际重量不符,疑似偷税行为,货物被扣下,张鸣凤事先做了准备打点海关,之后她打电话通知盛志晖。

    “什么,被扣下了?为什么?”盛志晖拿着电话惊讶的问

    嘉晔正好在老爸的办公室内,他平静的听着老爸接打电话

    “实际重量和申报重量不符……是不是你们填错了……哦,那没错…..那是不是海关那边出错了……那是怎么回事……什么偷税…….我至于嘛我…….张总你我这么多年交情了应该了解我的……罚多少……要几天……不能耽误交期啊……好,我等你消息”

    放下电话,盛志晖疑惑的看向嘉晔:“海关那边传来消息说我们申报的货实际重量是申报重量的三倍”

    嘉晔:“怎么可能?”

    盛志晖:“过地磅了没有?”

    嘉晔:“拖运公司来拉货的时候张总催的急就没有过”

    盛志晖紧着眉头,说:“这种事怎么能疏忽呢,能不出差错吗?”

    嘉晔:“那也不可能差出三倍,张总怎么说?”

    盛志晖:“她那头在跟海关周璇”

    嘉晔:“那您就踏踏实实等消息”

    晚上,盛志晖还没有接到张鸣凤的电话,他急的乱转,他想给张鸣凤打电话问一下怎么样了,结果被嘉晔制止了,兰姨和澜昕把饭菜摆上桌,嘉晔劝他先吃饭,并告诫老爸无论如何不要打电话过去,等着她打过来。

    三天过去了,盛志晖闯进嘉晔的办公室,急躁的说:“这张鸣凤怎么没消息啊,我要不要给她打过去,耽误了交货期我们是要赔偿违约金的,那个奥伦好不好说话?”

    嘉晔把老爸按在椅子上,安抚道:“你先别急,既然我们选择了路路通,就应该相信张总”

    恰巧这时张总来电话了,盛志晖赶紧接起。

    “喂,张总……您别急慢慢说……罚多少……是不是交了罚款货就能出关了……海运费……您算一下多少……您列个清单过来我看一下……”

    盛志晖挂断电话,嘉晔问:“要钱是吗?”

    盛志晖:“对,海关罚款,增加的海运费,这几天他们公司上下疏通费都要我们来付,这他妈的是勒索吧,肯定有问题,问题出在哪了?”

    嘉晔思考片刻,说:“我们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没有办法”

    盛志晖自言自语:“怎么重量就差出那么多呢,张鸣凤指不定狮子大开口找我们要多少钱呢?”

    嘉晔:“照单全付”

    盛志晖:“凭什么?”

    嘉晔:“买经验哪老爸”

    冯岩来到张鸣凤的办公室,看到她满面春风,献媚道:“张总,您看起来很开心”

    张鸣凤得意的说:“会计刚刚来报,佳液的赔偿款到了,你说现在盛志晖是不是在窝火呢”

    冯岩:“那肯定的,出师不利挫挫他的锐气”

    张鸣凤:“想想我就解气,盛家这一老一小让你们不把我张鸣凤放在眼里,不把路路通当回事,这回知道我的手段了”

    冯岩提醒道:“等把海关这边处理完,货安全到达目的地,你回头别忘了向凤凰酒业那边邀一下功”

    张鸣凤太异想天开了,害人终害己,她搬起的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

    这次是嘉晔给她打的电话,张鸣凤万万没有想到盛嘉晔在电话里向她传达的意思是:退回货物,终止出口。

    张鸣凤:“你说什么?不发货了,海关那边我都已经解决了,为什么不发了?

    嘉晔:“张总,既然货物重量有问题,那么这批货物的质量肯定也有问题,我要退回检查”

    张鸣凤:“你想退就退?”

    嘉晔坚定的说:“对,我有这个权利,请您协助办理”

    张鸣凤急了:“货物已经装船了,没法退了”

    嘉晔:“张总,我已经电话告知您了,而且我司已经发函给贵司要求停发货物,想必贵司已经收到了,如您还一意孤行将我的货物发出,一切法律责任都由您承担”

    张鸣凤稳了稳:“嘉晔,奥伦可是晓蕊介绍给你的,你们第一次合作你就违约让晓蕊的脸面置于何地啊”

    嘉晔:“我已经通知奥伦不要接这批订单,给奥伦造成的损失我会按我们之间的合同支付违约金。

    张鸣凤:“别较劲盛总,你前面缴纳的那些款项不是路路通造成的,阿姨也有阿姨的难处这上上下下的为这事折腾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解决了你这不发货了多不合适”

    嘉晔:“张总,我等着您把我的货退回来”嘉晔说完挂断了电话。

    张鸣凤看着电话楞了几秒,她转头看看也在发愣的冯岩问:“你想到他会走这一步吗?”

    冯岩皱着眉:“他…..怎么不按正常思维走呢,他现在把货退回来岂不是损失更大,他脑子有毛病吧”

    张鸣凤:“你别光想着他了,想想凤凰酒业吧,廖总已经打过好几个电话问了,我早上刚回复他今天货就会离港,现在怎么办?货退回来不但要把凤凰的货从中挑出来,还要重新申报海关,这不来回脱裤子放屁吗”

    冯岩喃喃的说:“盛嘉晔想要干什么?”

    张鸣凤赶紧拨通盛志晖的电话,想在他那挽回余地,此时盛志晖的手机正在嘉晔的办公桌上震动着,盛志晖在嘉晔的办公室内焦急的来回夺着步,他试图夺过手机接电话,被嘉晔制止了,嘉晔冷静的盯着桌子上震动的手机就是不接。

    盛志晖沉不住气了:“你这样搞我们损失更大,不光是前面那些莫名奇妙的赔款,还有即将赔偿奥伦的钱,这些都不算啥最主要的是丢不起这个脸呢,第一次搞出口就搞成这样一滩泥让圈子里的人笑话,这口碑砸了再竖起来就难了,花点钱把事情解决了赶紧把货发出来,就当是交学费了,你也说嘛要花钱买经验嘛”

    嘉晔:“老爸,您这次听我的,狐狸尾巴都漏出来了,我要看看它长的什么样?”

    一个星期后,路路通办理好了佳液酒业退货的相关手续。冯岩走进张鸣凤的办公室

    “两家的货已经分好了,佳液酒的货今天拖运公司就会给送达,凤凰酒业的货已经通关发货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让盛嘉晔损失不少,第一次出口就以失败告终,他们父子俩在这圈子里丢人也丢到家了”

    张鸣凤不安的说:“我总感觉没那么简单,这父子俩就这么认栽了?”

    话音刚落,一位女下属敲门来到张总办公室,神色慌张的说:“张总,拖运公司打来电话说货已送到但是佳液酒业的厂长不收货”

    张鸣凤:“为什么?”

    女下属:“拖运公司的人说他们马厂长要求验货”

    张鸣凤急躁的说:“那就让他们验啊,谁还贪了他几箱破酒”

    女下属面露难色的说:“他并没有一箱箱打开验货,他验货的方式就是过了地磅,他手里捏着海关开的罚款单,说我们给退回的货重量少了两倍,据此推算我们少退了他们酒厂两千箱酒”

    张鸣凤拍着桌子恼怒:“他一共才出口一千箱酒,那两千箱从哪儿来啊?”

    张鸣凤醒悟过来了,同时醒悟过来的还有冯岩,少的那两千箱酒的重量正是现在漂洋过海的凤凰酒啊,张鸣凤脱□□粗:“他妈的讹诈”

    女下属怯懦的说:“货运公司在等回复,问货怎么处理?”

    张鸣凤:“先拉他们货运站去”

    女下属:“会产生相应的滞留费”

    张鸣凤不耐烦的挥挥手,女下属出去了。张鸣凤抓起电话给盛志晖打去,对方一直不接,张鸣凤气急的把手机摔在桌子上,她真是低估了盛嘉晔这臭小子,他是要逼着哑巴吃黄连啊!她此刻只有能拿冯岩出气。

    “你倒是说句话呀,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我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听了你这个馊主意,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啦”

    冯岩:“姐,你先别生气,我们……”

    张鸣凤冷冷的说:“叫我什么?叫人都不分场合的吗?这是什么地方?”

    冯岩尴尬的张了张嘴,说:“张总,您先别生气,我们跟佳液酒的合同上白纸黑字标注的很清楚数量是一千箱,他向我们索要三千箱这是敲诈勒索”

    张鸣凤:“对啊,我怎么忘了合同了”张鸣凤又重新拿起电话,想了想说:“我直接给那小兔崽子打”

    电话很快接通了,嘉晔对着电话说道:“张总您好”

    张鸣凤:“我不好,你敲诈勒索我我怎么会好?”

    嘉晔:“我怎么敲诈您了”

    张鸣凤:“我问你,合同上明明写的一千箱酒,你凭什么向我索要三千箱”

    嘉晔:“张总,拖运公司想必已经把理由告诉您了吧”

    张总:“重量不对那是海关的事儿,跟我路路通有什么关系?”

    嘉晔:“您说的对,所以啊如果您不给我三千箱酒,我会把路路通和海关一同告上法庭,到时让法院帮忙把这件事情仔仔细细的查清楚”

    张鸣凤:“你疯了吧海关你也敢告,有个律师老婆你就了不起了?”

    嘉晔:“张总,您有空还是想想怎么去弄那两千箱酒吧,必须是我们佳液酒厂出产的这个品牌啊”

    张鸣凤:“你让我去哪儿弄两千箱酒给你”

    嘉晔:“那您只有折现付赔偿款了”

    张鸣凤:“盛嘉晔做事要给彼此留余地,事后好相见嘛”

    嘉晔:“张总,我这也是跟您学的”

    张鸣凤气急的关掉电话,说道:“想要教训这个兔崽子一次,结果没打到却伤了自己的手”

    冯岩:“现在这兔崽子急了要咬您呢”

    张鸣凤:“这哪是兔崽子,真分明是狼崽子,你跟他大学一起四年学的一样的知识怎么智商差这么多,他心智这么高你发现了没有啊?”

    冯岩憋着气不敢发作,他出主意说:“给晓蕊打电话,让晓蕊帮说说情,大不了把前面的赔偿款我们还他”

    张鸣凤瞪了一眼冯岩:“两千箱酒一百万我张鸣凤还赔的起,让我女儿低声下气的去求人亏你想的出来,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得给晓蕊打电话”

    此时的晓蕊正坐在嘉晔的办公室里,盛嘉晔把这件事情已经跟晓蕊说过了。

    段晓蕊:“妈”

    张鸣凤训诫女儿:“晓蕊,你的眼光真是不错啊,盛嘉晔这小子我是低估他了,可有一件事你可伤了妈妈的心了,盛嘉晔不要你,你哭的死去活来,妈妈替你出气,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了,巴巴的去讨好人家给他介绍奥伦,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不争气的女儿”

    晓蕊:“妈,我都知道了,这件事是您不对”

    张鸣凤:“我还不是为了给你出气”

    晓蕊:“您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妈您长一次教训吧”

    晓蕊挂断电话,对嘉晔说:“我为我妈妈做出的事向你道歉”

    嘉晔:“你是你,你妈妈是你妈妈,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

    段晓蕊担心的说:“你就不怕我妈妈不赔款,那你真的会告她和海关?”

    嘉晔:“她不会的”

    段晓蕊:“那么自信?”

    嘉晔:“因为有很多事情是经不起查的,这一点你妈妈心里很清楚”

    一个星期后,路路通的一百万赔偿款到了,一千箱酒入库,公司和酒厂上上下下员工传着嘉晔的厉害手段,货没出却赚到了钱比空手套白狼还高明,没过多久就传遍了整个制酒卖酒的圈子,大家纷纷说此人厉害。

    路路通赔偿了佳液酒一百万,事情传开了,张鸣凤的脸都丢尽了,她快气疯了,只有找冯岩出气,冯岩哪还敢多嘴,只有尽力的施展美男计想通过取悦她的身体而压制住她的暴脾气,可惜这一招对正在气头上的张鸣凤不管用,冯岩被骂了出来,他刚出来就看见司机走进了张鸣凤的卧室,冯岩在心里暗骂这个母畜生。

    憋着闷气的冯岩回到他和秦月的住处,秦月做完月子后就搬回来了,总住在娘家的确不太好,况且爸妈上完夜班要休息,有安安在不分时间的哭闹起来他们休息不好。

    这是两室一厅的房子,秦月和冯岩规定好两人各睡一个房间,谁都不打扰谁。冯岩回来时秦月正在浴室洗澡,安安在卧室的小床上睡的正香,冯岩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根烟吸了起来,他本来想通过张鸣凤教训一下盛嘉晔,结果他们竟然被盛嘉给算计了,妈的,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这时秦月洗完澡出来看见冯岩在吸烟,她赶紧把卧室的门关上防止烟雾飘进卧室,她夺过冯岩手里的烟,生气的说道:“不准在卧室吸烟,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别再让我看到,要吸到外面去吸,最好是给我戒掉”

    冯岩瞪着秦月,终于找到了出气口,他上下打量秦月,诡秘的笑了笑:“你管的可够宽的”

    秦月理直气壮的说:“这是我家”

    冯岩突然用力的把秦月扯进自己的卧室,秦月惊叫着:“你干什么,放开我”

    冯岩把秦月推到在床上,饿狼似的扑了上去,秦月奋力挣扎,嘴里不停的骂着:“冯岩你王八蛋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个癞蛤蟆”

    秦月使出她的杀手锏,狠狠的咬住冯岩的胳膊,冯岩惊叫一声,挣脱开她,接着他用全力猛的扇了秦月一个耳光,把秦月给打傻了片刻,秦月发了疯的用两只胳膊对冯岩又抓又挠,冯岩用一只手钳住秦月的两只手腕,腾出的那只手又在秦月的脸上啪啪的扇了两下,秦月狠狠的瞪着冯岩,冯岩也发狠的说:“叫啊,用力叫,把你女儿叫醒,把邻居叫来看看是谁丢脸,我是癞蛤蟆那你是什么东西?盛嘉晔不捧着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冯岩边扯开秦月的睡衣边说:“我告诉你,你和你女儿趴在我的户口本上,我睡你天经地义,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别把自己看的有多清高了,盛嘉晔他不要你了,挺好的一副牌让你给玩砸了”

    秦月不在挣扎了,她感觉身上有只恶心的大虫在蠕动,她想吐却吐不出来,她用双手捂着发烫的脸,屈辱的眼泪溢出来流进耳朵里,她这时想盛嘉晔了,哥,哥……眼泪流的更凶猛了。

    此时的盛嘉晔和澜昕正准备睡觉,嘉晔刚刚给澜昕讲述了这次出口事件的神奇逆转翻盘,澜昕听后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次晓蕊的妈妈是机关算尽结果算计了自己,晓蕊对你没什么意见吧”

    嘉晔摇摇头:“如果这点是非她都不分的话,我就不会选择和她做朋友了”

    澜昕:“毕竟那是她妈妈”

    嘉晔:“她肯定比你我更了解她的妈妈,这么多年了很多事情她应该都看开了”

    澜昕:“那奥伦那边呢,他对你有没有失去信任,以后还会跟你合作吗?”

    嘉晔神秘的说:“当然,告诉你一个秘密,只告诉你”嘉晔笑着贴近澜昕的耳边

    澜昕:“快说什么秘密?”

    嘉晔一本正经的说:“我在和奥伦签合同之前,告诉了奥伦这批货很有可能到不了他手里,我会赔偿他违约金,让他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他问我为什么,我当时也不确定就说等事完之后告诉他,结果你看真的有阴谋吧,通过这件事张鸣凤的形象在奥伦心里也大打折扣了”

    澜昕:“那你赔了奥伦违约金吗?”

    嘉晔:“赔了,说了就要做到,奥伦很期待和我的再次合作”

    澜昕欣慰的赞许道:“嗯,不要算计眼前的一点小损失,要把眼光放长远”

    嘉晔在老婆面前得意的挑挑眉。

    澜昕:“你怎么察觉到张鸣凤会有阴谋?”

    嘉晔:“只是猜测没有那么肯定,当初张鸣凤找老爸谈出口,太主动太殷勤,还有就是冯岩……跟她滚一块去了。”

    澜昕一时没明白,嘉晔用动作和眼神提醒她,澜昕不可思议的皱着眉,她开始担心起月月来,忧心的说:“他这么急功近利不择手段,月月跟他……走的那么近……”

    澜昕不敢说下去了,因为她看到嘉晔脸上浮现出无奈的伤心表情。

    澜昕赶紧转换话题:“对了,张鸣凤跟爸到底有什么过劫要这么整人?”

    嘉晔:“因为你啊”

    澜昕:“我?”

    嘉晔:“因为我娶了你,没有要晓蕊,让晓蕊很伤心,还有就是张鸣凤觉的很丢面子,她觉的自己的女儿学历高,长相也不错能力也不错配我盛嘉晔绰绰有余,很可惜送上门来我不要,她在朋友面前脸都丢尽了,能不恨我和我老爸吗?”

    澜昕带着醋劲说:“晓蕊的确挺好的”

    嘉晔靠近澜昕:“让我闻闻怎么这么酸”

    澜昕娇羞的捶打嘉晔:“讨厌”

    嘉晔的唇已经雨点搬的吻了过来。

    “停停停,嘉晔,停下”澜昕喘着粗气制止道。

    澜昕靠近嘉晔的耳边:“我也有一个秘密告诉你,只告诉你一个人”

    嘉晔:“什么?”

    澜昕在嘉晔的耳边轻轻的说:“你要当爸爸了”

    嘉晔兴奋的问:“你怀孕了?”

    澜昕高兴的点点头。

    嘉晔突然不高兴了,愁眉苦脸的说:“啊,将近一年的刑期啊?”

    澜昕疑惑,嘉晔解释:“不能碰你啊”接着将头痛苦的砸在枕头上摩擦着,澜昕看着幸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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