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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生病,月月回头

    三个月后,奥伦又来中国了,这次他带来了他的德国朋友,他的德国朋友也是一位酒商。佳液酒业的第一次出口虽然以失败告终,但盛嘉晔在签合同前已经跟奥伦说清了事情的不可控性,而且事后赔偿了他一笔违约金,事实上奥伦并没有任何损失,他决定要和盛嘉晔深入交往,于是带来了他的德国朋友给嘉晔认识。

    还是由段晓蕊做牵线人。段晓蕊打电话给嘉晔,告诉他奥伦要给他介绍一位很有实力的德国酒商,嘉晔很是欣喜,段晓蕊向嘉晔讨要好处,问你怎么谢我?嘉晔说我送一个祝福,祝你将来找个如意郎君,所有幸福快乐都围绕着你,段晓蕊咯咯乐着说:滑头!

    他们约定第二天一起打乒乓球,因为奥伦的朋友很喜欢打乒乓球,可嘉晔这天却失约了。

    自从秦亮出事,乔凤英就卖掉了她的住房搬来和婆婆一起住,这天早上,乔凤英刚起床就听到厨房咣当一声响,她赶紧去查看,这一看吓住了她,只见婆婆栽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乔凤英大声喊:“妈,您怎么了?”婆婆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乔凤英扶又扶不动,她赶紧打电话给秦正军,秦正军的电话没人接听,这是经常性的情况,乔凤英慌不择言:“医生,有时间救别人没时间管自己家人”她又赶紧给文娟打电话,文娟今天休息在家,她接到乔凤英电话,问清楚婆婆症状,她猜测应该是脑血栓发病,她叫乔凤英别慌先拨打120,她这就赶过去

    郑文娟接电话时,秦月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她被冯岩侮辱后就带着安安搬回了娘家,她要和冯岩离婚,冯岩不同意,他对秦月说门都没有,你利用完我了就想把我甩开你做梦!两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文娟赶紧换衣服要出门,秦月拦住文娟,说:“妈,还是我去吧,您在家看着安安,文娟想想也是秦月能开车,她去比较方便,文娟点点头说:“也行,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于是秦月收拾一下出门了。

    段晓蕊来到奥伦和他朋友下榻的酒店,嘉晔在去往健身俱乐部的路上,库存那一千箱酒还在为奥伦留着,他这几个月内物色了一家很有实力的贸易公司并且接洽过几次,这次见面要把这单生意搞定,他带来的德国朋友是见面礼,他要好好了解一下,说不定就是下一个合作伙伴。

    这时,月月的电话打来了,嘉晔开着车仔细看了两次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月月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联系他了,他接起电话轻声的说了句:“喂”

    秦月听到一句‘喂’很是难受,以前嘉晔接她的电话从来不说喂,而是先叫月月,一股生疏感刺的月月鼻子发酸。

    秦月:“奶奶进医院了”

    嘉晔:“奶奶怎么了?”

    秦月:“还不清楚,我在去医院的路上,听老婶说好像很严重,人栽倒了不能动弹不能说话,你能来医院吗?”

    怎么就这么巧,偏偏赶在他要去见重要的客户,嘉晔矛盾着挣扎着,想想奶奶以前对他的种种好,嘉晔放弃了挣扎,说:“我这就来”挂断电话,他掉头向京安医院驶去,并在路上给晓蕊打去电话,段晓蕊正在酒店的大厅等奥伦他们下来,接到嘉晔的电话,电话里嘉晔告诉她秦奶奶突然进医院了,他要赶去看看,段晓蕊很不理解,让他换个时间再去,奥伦和他朋友马上就下来了,他应该分清孰轻孰重。嘉晔感到很抱歉,他希望晓蕊替他向奥伦和他朋友道歉并能为他解释一下,秦奶奶对他很重要,希望他们理解。

    挂断电话,奥伦和他朋友下楼来了,段晓蕊的情商跟大学时相比真的进步了不少,她替嘉晔向他们道歉他有急事不能来,还向他们述说了嘉晔很小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又不在身边,秦奶奶向嘉晔的亲生奶奶一样照顾他,嘉晔很重感情,嘉晔在生意和亲情面前选择了亲情,奥伦和他的朋友听后一致赞成他做的对。

    嘉晔和月月赶到医院的时候,秦奶奶已经做完了相关的检查住进了病房,秦正军和乔凤英在病房里,秦月问爸爸奶奶怎么样?秦正军说是突发脑血栓,会出现偏瘫语言障碍,以后秦奶奶身边就离不开人了,要有专人照顾她,这个任务自然落到了乔凤英身上,乔凤英无奈的叹气。

    从医院出来,秦月主动邀请嘉晔坐坐,两人来到一家奶茶店,秦月爱喝奶茶,她点了两杯麦香味奶茶,嘉晔坐在她对面说:“少喝点吧,这东西太甜了”

    秦月:“你从前可不这样劝我,你从前很宠我什么都由着我”

    嘉晔想从前已经回不去了。

    秦月释然的笑着说:“我已经想开了不恨你了”

    嘉晔也如释重负,笑了。

    秦月:“你还是我的好哥哥吗?”

    嘉晔:“当然”

    三天后,秦奶奶出院,嘉晔开来了自家的房车,还提前买好了轮椅,这样秦奶奶就可以躺着回家了。嘉晔是先去接的月月,因为月月提前一天告诉嘉晔她的车送去保养了,想让嘉晔早上接上她一起去接奶奶出院。嘉晔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月月早上起的很早,给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看着嘉晔开来的房车很是气派,月月上了车把脸怼到嘉晔跟前问:“好看吗?”

    嘉晔尴尬的问:“什么?”

    月月说:“好久没化妆了都生疏了”那口气就像跟男朋友说话一样。

    嘉晔赶紧启动车子。到了医院秦正军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把秦奶奶的东西也已经装好了,并把开出来的药一一的跟月月交代清楚,让她回去交代好给乔凤英,月月一一记下了。

    嘉晔把轮椅推进病房,秦正军看着这个昂贵高级的轮椅,感激的说:“你奶奶小时候没白疼你”

    秦月跟爸爸说:“我哥还开房车来的呢,奶奶可以躺着回去了”

    秦正军转头对母亲说:“你有个好孙子”

    秦奶奶咧着嘴笑。

    嘉晔跟秦奶奶说本来澜昕要来的,但是她所里有重要的事情实在走不开,等她过两天忙完了去家里看您。秦奶奶嘴里咕噜的说着什么,手不断的挥着,嘉晔看明白了,秦奶奶的意思是澜昕没来接她出院她不计较。

    嘉晔跟奶奶提到澜昕秦月不舒服了,她已经后悔了,这么好的男子本来牢牢的攥在自己的手心里,却让澜昕占去了,本该她享受的幸福却让澜昕去享受了,她也配?以前无论她在哪儿,嘉晔的眼神都不会离开她,可现在呢,她特意为他精心打扮的,在他面前晃悠半天了他都没怎么瞧她。

    几个人合力让秦奶奶坐上轮椅,嘉晔边走边教秦奶奶怎么使用电动轮椅,怎么按扶手旁边的按钮,出了医院门,来到房车前,秦正军看着房车赞叹道:“嘉晔,够气派的”

    秦月:“很舒服的,您要不要送奶奶回去,也来感受一下”

    秦正军:“算了吧,我还得上班呢,嘉晔拜托你把奶奶送回家”

    嘉晔:“放心吧干爸”

    嘉晔开着房车将秦奶奶送回家,秦月把奶奶的药怎么服用按照爸爸的交代又重新交代给老婶,嘉晔把奶奶扶上床又耐心的教了一下奶奶怎么使用电动轮椅还有需要注意的事项,奶奶不住的点头,奶奶说话不方便,她只好抓住嘉晔的手不停的抚摸着,眼里是欣慰,是感激,是依赖。他曾经照顾的小嘉晔如今指望上了。嘉晔看懂了奶奶的眼神,鼻子突然一酸心中无限感慨,眼泪蓄满了眼窝。

    曾经您护我在羽下,今日我顾您周全。

    嘉晔开着车送月月回家,脑海里还停留在小时候去秦奶奶家的小院,秦奶奶热情的给他和月月做各种好吃的,那时的东西是真的好吃啊。

    回不去了,全部都变成回忆了。

    月月在旁边跟他说什么,他没有听清,他转头问:“你说什么?”

    月月假装生气:“哼,你以前对我从来没有过漫不经心的,说了两遍了你都没有听见”

    嘉晔:“我在想事情,你再说一遍”

    月月说:“我在想我们小时候,想奶奶家院子里的那棵杏树,你还记得那棵杏树结的杏子很大吗?有的大到像小桃子很好吃,现在市场上买的杏子难吃死了,对了!我记得你好像跟我说过等你长大有钱了也要买个院子房前屋后都为我种上杏树”

    月月不知道的是嘉晔家的别墅后院真的有棵杏树,是嘉晔搬进别墅后的第一个春天移栽的,杏树虽然成活了,可惜每年结的杏子都很小而且吃起来很酸涩,月月即使去过嘉晔的别墅很多次,都没有去过后院也没有发现那棵杏树,如今嘉晔也不需要提它了。

    嘉晔装傻说:“有吗?我说过吗?”

    月月:“有啊,你怎么都不记得了”

    嘉晔苦涩的说:“不记得了”

    到了京福安小区,嘉晔把车停好,他在等月月下车。

    月月:“你带你家门钥匙了吗?”

    嘉晔问:“干什么?”

    月月又使起她惯有的小性子了:“你带了没有?”月月期盼的看着他

    嘉晔看着插在车上的钥匙串,自家门的钥匙就挂在上面,月月问他

    带钥匙了没有,应该是要去他家,去他家做什么呢?这要放在从前他巴不得和她共处一室的,可现在呢?月月,很多事情你非得经过生活摔打后才能看清楚吗?哪还有能重来的机会?

    月月发现了钥匙串上那把她熟悉的钥匙,一个小海螺装饰品和这把钥匙套在一个圈上,月月猜到这准时澜昕挂上去的,她撇了它一眼,说:“熄火啊!去你家呆一会儿,我好久都没进去过了”

    嘉晔把车熄火,月月拔下钥匙串下了车,嘉晔跟在她后面他边走边分析着月月到底想要干什么?两人上了三楼,月月示意嘉晔小点声,她怕被她妈听见她回来了,她径直走向嘉晔的家门,用钥匙轻轻打开门,用眼神示意嘉晔进去,头一次嘉晔这么无奈的进自己的家门,嘉晔还是走了进去,月月轻轻的关上门。

    嘉晔:“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变化还和以前一样”

    月月:“不一样了,澜昕在这里住过两次”

    嘉晔无言以对

    “你呢?还和以前一样吗?还会向从前那样对我吗?”月月扑闪着一双泪眼看着他。

    嘉晔哀怨的看着月月,他已经有了澜昕,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月月突然上前抱住了嘉晔,嘉晔僵立着不敢动弹,这个柔软的身体他曾期盼过多少次,现在她主动扑向了他,他却不能伸手去抱住。

    嘉晔无奈的说:“月月,你早一点这样该有多好啊!”

    月月紧紧的抱着嘉晔仰着头说:“现在也不晚呢”说着就要亲吻嘉晔,嘉晔躲开他的唇,轻轻的推开她,嘉晔很不理解她为什么说现在也不晚,难道她不清楚他已经是有妇之夫了吗?他皱着眉说:“晚了,我已经娶了澜昕了”

    月月:“娶了也可以离啊!”

    嘉晔简直不敢相信月月可以无理取闹到这种程度,他问:“然后呢?”

    月月:“离完娶我呀,我已经原谅你了”

    嘉晔仔细的辨认月月,这是从前让他着迷的女人吗?他从前怎么没有发现她的自私清高,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澜昕向一面镜子照出了月月满身的缺点,可悲的是她的这些缺点他从前都认为是个性使然。

    嘉晔:“澜昕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这么对她合适吗?”

    月月狡辩道:“她把我当成朋友就不该把你抢走”

    嘉晔:“她没抢,是我爱上了她”

    月月听见嘉晔说爱上了澜昕,她不愿相信,这个从小到大只会围着自己转的人怎么会爱上别人?他怎么可以爱上别人?

    “不可能,你不要撒谎,你娶她是为了气我,你是爱我的”月月的眼泪急的流出来了

    嘉晔当着月月的面说出爱上别的女人,意味着他和曾经那段懵懂的爱情永别了,他的身体像被抽走了什么,他软弱无力的说:“我没骗你”

    “你撒谎你撒谎我不想听”月月解开上衣的纽扣脱掉上衣,她穿的是一件蕾丝吊带裙,雪白的肩膀和胸脯裸露在嘉晔面前,月月生完女儿安安后变得丰满了一点,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了。

    “你仔细看看你爱澜昕还是爱我?”月月挺起胸微仰着头用暧昧的气息召唤着嘉晔。

    嘉晔转过身背对着月月说:“把衣服穿上”

    月月的秉性是越得不到越想得到,越失望脾气就越倔强

    “我不”月月说着扑在了嘉晔的后背上紧紧的抱住了他,她的手不安分的在嘉晔胸口抚摸着。

    嘉晔顿时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他抓住月月的手转过身瞪着月月问:“你要干什么?”

    月月痛快的回答:“睡我”接着她用整个身体使劲的推嘉晔,把他推到嘉晔的卧室推倒在床上,她趴在嘉晔的胸前,撒娇的说:“你要我吧”

    嘉晔冷冷的说:“起来”

    月月;“我不要,你忘了当你知道我要嫁给平旸的时候,你在这张床上想要占有我,你今天可以美梦成真了 ”

    嘉晔突然想起他和澜昕的第一次也是在这个房子里在这张床上,那是多么幸福的一夜……他推开月月站了起来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月月跟出来气愤的瞪着他。

    嘉晔指着地上的外套,说:“穿上衣服,回去吧”

    月月感到羞辱难堪,她仍高傲发狠的说:“我都这么低三下四了你还想怎么样?”

    嘉晔:“我已经断了对你的念想,以后我们就只能是兄妹了”

    月月:“你是不是嫌弃我?嫌我给别人生过孩子”

    嘉晔:“跟这没有关系”

    月月急了:“那跟什么有关系,澜昕吗?是她阻碍我们吗?”

    嘉晔一字一句的说:“跟澜昕没有关系”

    月月已经没有了耐心,咆哮着:“那到底跟什么有关系?你到是说啊!”

    嘉晔:“你自己好好想去吧”

    “我想不明白”月月泪流满面抓起地上的衣服开门走向自己的家,她边走边发狠的想着:郑澜昕你等着,我一定会把嘉晔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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