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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查案中

    依靠冠绝天下的牡丹,南谨城经济繁荣,不仅县衙修得气派,就连架阁库也是一栋单独的三层小楼,专人看管。

    看管架阁库的是一位老者,大家都唤他金老,六十岁上下,大约是眼神不太好,将县令给的令牌凑到眼皮子底下仔细辨别,半晌才让二人进入。

    推门而入,秦云开发现,这里和现代图书馆很像。

    门口侧放一个书架,几十书卷整齐地排列在上面,书架旁挂着木牌,上书:“索引卷”。

    金老介绍:“架阁库卷宗档案众多,虽然都按照案件类型和时间顺序排列放置,但查询亦是非常不便。每次查阅光是找都得费半天功夫。后来韩县丞来了,按照时间和笔画顺序制定了索引卷,既方便又快捷。”

    “这个韩县丞,还真是慧心巧思啊!”秦云开赞扬道。

    架阁库一楼前厅留了一块空地,放置书桌三两张,椅子若干,专供人查阅之用。

    其余空间,皆架设顶至天花板,约五米长的书架,鳞次栉比,一眼望过去,不知几何。

    池砚按照索引卷查找,很快找到“掏心案”卷宗对应的位置,对秦云开说:“你坐在这儿等我,我去拿过来。”

    按顺序找到对应的18号书架5层,池砚一眼就看到了“女鬼掏心案”卷宗,伸手准备拿下,书卷却从对面被人拿走了,然后露出一张俊秀的脸。是韩县丞,早晨秦云开夸他是个好人。

    对面的人一愣,随即转到书架另一边,看清池砚的面容,露出和煦的微笑,如春风拂面,然后轻声地问:“你是?”

    “查案的。”

    韩县丞问:“新来的?你不是南谨城本地的吧?”

    “哦?难不成你认识这南谨城的每一个人?”池砚反问。

    “我掌管南谨城的人丁赋税,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韩县丞说。

    刚走过来的金老听到这话,说:“韩县丞过谦了,这些年来,城内大小事务您都亲力亲为,走遍大街小巷,说是南谨活地图都不为过。”说完,又主动解释:“这位是迟公子,那边是秦姑娘,奉冯县令之命来查掏心案的。”

    “既如此,那便一起吧。”韩县丞拿着卷宗率先朝书桌走去,温和有礼地和秦云开打完招呼,便坐到了池砚的左手边。

    秦云开奇怪地问:“怎么韩县丞也管刑事案件吗?”

    “县里是由许县尉主管,我只是想尽些绵薄之力。”韩县丞解释。

    池砚看见桌上的一堆卷宗,眉头一皱:“这么多,要什么时候才能看完啊?”

    韩县丞说:“不如先让在下给二位简单介绍一下案情吧。”

    “那就有劳韩县丞。”秦云开说。

    韩县丞斯文有礼地说:“不必如此客气。”

    金老端来一壶热茶,韩修远先倒了一杯递到池砚手边,又倒一杯递给秦云开,随即介绍起来。

    第一起女鬼掏心案,发生在去年三月初三。

    死者:张青,二十五岁,未婚,书生,卖字画为生,家中有一老父,住城南白桃巷,卯时尸体在城北烟子巷被路人发现。

    第二起,去年七月二十。

    死者:苏林,三十岁,已婚,郎中,家中父母健在,与妻子育有一儿一女,住城西岔角巷,寅时尸体在城西云华巷被更夫发现。

    第三起,去年腊月二十九。

    死者:卫穹,二十八岁,已婚,铁匠,家中有一母一妻一子,住在城北花沙巷,也是寅时尸体在城南武定巷被醉酒归家的路人发现。

    第四起:今年五月初八。

    死者:韦游章,二十二岁,未婚,伶人,孤儿,住城东龙塘巷长乐戏班,卯时尸体在城南烟雨巷被路人发现。

    第五起,九月十五,也就是七天前。

    死者:白家宝,二十五岁,已婚,小饭馆老板,家中一妻一子,住城东云台巷,卯时尸体在城北落云巷被路人发现。

    以上五人,被发现时,皆是浑身□□,心脏不翼而飞,胸前只余一个窟窿。

    说到此,韩修远稍作停顿,看了一眼秦云开,一幅难以启齿的样子:“还有、还有……”

    池砚和秦云开都想起了宵夜摊子老板的话,池砚清了清嗓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其他的我们也已经听说了。”

    秦云开是三人中最为坦然自在的,作为一个有些极高职业素养的现代人,她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她指着卷宗上的记录说:“池砚你快看,那老板说的居然是真的,我还以为坊间传闻多有夸张成分呢,没想到果真是这样!”

    池砚瞟了一眼她手指的文字,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刚伸手准备再续一杯茶,一只修长匀称白净的手,已经先一步提起茶壶,给他倒上了。

    池砚顺着手指抬头看去,韩修远眼中带笑,悠悠地望着他。

    秦云开抬头,看到的就是两个美男对视,一个面带微笑,一个面红耳赤,怎么个情况?还是有情况?

    池砚别扭地问坐在他右边的秦云开:“除了这,你还有什么发现没?”

    “这才哪儿到哪儿,看来今晚是个不眠夜咯!”秦云开感叹。

    “我陪你。”池砚赶紧说。

    “随你。”

    “既如此,我去给二位拿点吃的吧。”韩修远说罢,起身出门了。

    秦云开眉毛轻轻上挑,问:“你俩什么情况?”

    池砚疑惑:“我和谁?什么什么情况?”

    秦云开一脸坏笑。池砚突然明白过来,又是震惊又是气恼:“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放心吧,我很开明的,真爱无关性别。”秦云开继续逗他。

    “我是你未婚夫!我我我、你你你……”池砚气得说不出话来,拿起一本卷宗,坐到离秦云开最远的桌角,不再与她说话。

    ————————

    次日清晨,架阁库内。

    秦云开趴在桌上睡着,桌上散乱着无数张稿纸。

    池砚一手拿着本卷宗,一手撑着脑袋,也睡着了,依旧坐在离秦云开最远的位置。

    “秦姑娘!秦姑娘!”门外有人大喊,惊醒睡梦中的两人。

    许勇、严松推门而入。

    秦云开睡眼惺忪,两眼有些肿,哑着声音问:“怎么了?可是有何结果了?”

    许勇与严松面面相觑。

    许勇上前一步说:“有也没有。”

    “嗯?”秦云开一时没听懂。

    “五名死者的亲朋好友,街坊邻居,平时常去的地方,近期走过的路,我们带着一班兄弟,都细细地排查了一遍,结果是,毫无结果。”许勇一一汇报。

    “也就是说,五名死者毫无关联,毫无交集,毫无共同之处?”秦云开疑惑地问。

    “是!”二人点头。

    “怎么可能?难道凶手是随机杀人?”秦云开自言自语:“但也不像啊。”

    “秦姑娘,其实还有一个线索……”许勇犹犹豫豫地说。

    秦云开眼睛一亮:“什么?”

    “前几日,许县尉把全城除了老弱病残的女子,全都排查了一遍,确实有几个可疑的女子。”许勇回答。

    “哦?人海战术?”秦云开没想到他们会用这种费时费力还不一定有结果的方法,看来真的病急乱投医。

    许勇继续汇报:“可疑女子共三名,家里开粮食铺的吴春梅,城门口卖豆花的寡妇何三娘,卖唱为生的陶姐儿。”

    秦云开疑惑地问:“这三人有何可疑之处?”

    许勇突然支支吾吾,倒是一直不说话的严松开口了:“秦姑娘,陶姐儿冤枉啊!她以卖唱为生,每日游窜在大街小巷各家饭馆酒肆茶楼,遇到的人数不胜数,总不能因为她遇到过其中几人,就说她杀人!”

    “哦?她和他们几人都有交集?”秦云开来了兴致。

    “哪里算得上什么交集?不过就是和其中四人在酒楼饭点遇到过罢了!再说了,陶姐儿一个弱女子,怎么做得到掏心抛尸呢?”严松急着辩解。

    “那另外两个是什么情况?”秦云开好奇地追问。

    严松说:“南谨城百姓多靠做游客生意为生,种粮食的极少,家家户户都要买米买面。吴春梅家在城外有良田百亩,开着城内最大的粮食铺,价格还比外县来的便宜,所以这城内□□成的百姓,都在她家买米。她每日都在店里帮忙,曾遇到过几个死者,其实也属正常。”

    秦云开点点头:“另一个在城门口卖豆花,几个死者去她那里吃过豆花,也不足为奇吧。”

    “是啊!可这许县尉坚持她三人有嫌疑,统统押至大牢审问,三个弱女子,哪里经得起刑狱之苦。”许勇也说。

    “我明白了。两位兄弟辛苦,先去歇息吧!”秦云开说。

    “分内之事,我等皆是南谨人,也希望早日还南谨百姓一个安宁!若有需要,秦姑娘尽管吩咐,在所不辞!”许勇和严松皆是态度坚定,看来真的被这个案子害惨了。

    随后二人先行告退,屋内又只余秦云开和池砚。秦云开看着池砚,一夜未眠却未见疲态,黑眼圈红血丝统统没有,除了头发有几丝凌乱,依旧很帅。这就是跳出肉体凡胎束缚的神仙吗?

    池砚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奇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看,多看会儿养养眼。”秦云开张口就来。

    池砚没想到她竟是如此的直接,耳尖红到滴血:“皮囊罢了,你为何如此在意?”

    秦云开突然想起一句网络梗:“不好色好什么?How are you 吗?”

    “啊?”池砚没明白。

    “不过,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秦云开问。

    “什么?”

    秦云开循着怪味闻去,离池砚越来越近,最后脸几乎靠在池砚的胸膛上,池砚耳尖的红晕直接蔓延到脖颈。

    秦云开抬眼望向他的脸,问:“你有多久没洗澡了?”

    “啊?洗澡?”池砚疑惑。

    “对啊!池砚仙君,凡人的皮囊是需要清洗的,不然会臭的。”秦云开说。

    “我、我······我每日都起驱尘诀的啊。”池砚着急说。

    秦云开无语:“您忘了,咱们现在是肉体凡胎,没有法力的,你的诀没有用。”

    “我、我,我马上去洗!”池砚红着脸跑出去。

    “这个纯情小仙君,也太容易脸红了吧!”秦云开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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