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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祝大夫之死

    池砚从怀中掏出空青玉,想给秦云开戴上,却被秦云开伸手挡回去。

    池砚不解:“虽说没有灵力催动发挥不了它百分之一的作用,但戴在身上免受疫病邪祟入体还是可以的。”

    “你伤还没好,身子虚弱,还是你留着吧。”秦云开说。

    “不行。”池砚坚持要把空青玉给秦云开戴上。

    “我在这儿已经待一天了,说不定早就染上了,你戴着,咱俩不能都倒咯。”秦云开也坚持要把空青玉留给池砚。

    “那我带你离开,这几个守卫拦不住我。”池砚说。

    秦云开摇摇头:“万一我已染上瘟疫,出去就会是一个移动的传染源,会害了很多人的。”

    “可你呆在这儿很危险!”池砚焦急地说,“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应该不会耽搁太久的,一天都没有送人进来,说明瘟疫没有扩散,熬过两天没有人再发病,说明大家都没染上,就可以离开了。”秦云开分析,“这病虽然致死,但感染慢。”

    “啊!”后院突然传来尖叫声。

    秦云开拉着池砚就从大殿后门往后院跑去,正好碰到郑七神色慌张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秦云开赶紧问:“怎么了?”

    郑七语无伦次地说:“死人,祝大夫,茅房,死了。”

    他们赶到茅房,发现祝大夫仰面倒在茅房内,后脑流出大量鲜血,已经气绝身亡。

    秦云开蹲下来仔细查看,后面赶过来的人里有人说:“祝大夫怕是年纪大了,上茅房摔了一跤磕到头,这才殒命的吧?”

    于阳也匆匆赶来,一边拨开围观的人群一边说:“大家散开些,别聚集!戴好面巾!”

    话音刚落,大家突然反应过来,赶紧各自拉开距离散开,但都没有回到大殿,远远地望着发生的一切。

    于阳焦急地去探祝大夫脉搏心跳,随后失声痛哭起来:“师傅!”

    此情此景,闻者不由跟着伤心落泪,心中悲切。

    哭了一会儿,于阳擦擦眼泪,忍者哭腔说:“师傅意外身死,我要扶灵归家。”说完背起祝大夫尸身起身步履踉跄地朝门外走去。

    门外守卫见此情形亦是十分震惊,但里正吩咐过庙内之人一律不得外出,便将于阳拦了下来。

    于阳双目通红,声音嘶哑地吼到:“让开!”

    一个守卫早已一溜烟地跑去向里正通报,另外两个手持长木棍挡在门口,寸步不让。

    “于大夫,你且等等,只要里正同意,我们立马让你走。”

    “要不是你们把我们关在这里,我师父就不会死!你们给我让开!”于阳声嘶力竭地吼到。

    守卫一脸为难,但也实在是不敢让他踏出一步。

    双方僵持了约一盏茶的功夫,里正就匆匆赶到了,立在大门外两三丈处。

    看到于阳背上已无生气的祝大夫,里正悲泣:“祝老兄啊!你怎么突然就走了?!”

    于阳眼眶又湿润了,他声音哽咽地说:“里正,让我带师父回家吧。”

    “侄儿,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之前祝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说是要等这里面的人连续两天没有症状以后才能放人离开,你且等等吧。”里正劝慰道。

    “为救人我师父已经命丧于此,你们还要他在此陈尸吗?今日我必须带他离开!”

    “不行!”

    “不行!”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门外的里正,一个是门内的秦云开。

    于阳转身,问:“你又凭什么拦我?”语气却有些阴冷。

    “因为祝大夫不是失足摔死,而是被人杀死的。”秦云开高声说。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

    里正赶紧问:“姑娘,何出此言?”

    “茅房空间狭小,祝大夫身量又高,若是他不小心在茅房里跌倒,不可能直接头摔到地上,刚才我们看到尸体时,祝大夫双腿弯曲,试问怎么一个高个子怎么能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双腿弯曲重摔到头呢?”

    “你的意思是?”里正继续问。

    “有人杀了祝大夫,然后转移尸体到茅房内制造摔跤而死的假象。”

    “什么?”大家一片哗然,没想到居然是有人行凶。

    “祝大夫是我们的主治大夫,杀了他没人治病抓药,没理由对他下杀手?”人群里有人不解地问。

    “没错,但有一个人不会有这个担忧。”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于阳,里正说:“不可能,于阳是孤儿,祝大夫对他来说亦师亦父,他怎么可能会害他?”

    “暂时我还没找到于大夫的杀人动机,但是我有证据可以证明。”秦云开接着说,“刚才我是第一个接触祝大夫尸体的人,我发现他左手手心里握着一小节枯枝,但我没有拿走也没有声张。随后于大夫是第二个接触尸体的人,现在祝大夫手里空空如也,那一小节枯枝,应该在于大夫身上吧。”

    秦云开说完递给池砚一个眼神,池砚立马施展轻功到于阳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怀里一掏,随后转瞬回到秦云开身边,亮出刚掏出的枯枝。

    “这好像是一味药材。”池砚说。

    如意瞧着,说:“我们吃的药方里有这个,上次我帮忙煎药是见到过。”

    “师父醉心医术,一心想要救你们,随身带着药材研究很正常。”于阳说。

    “那你为何把它偷偷藏起来?”

    “师父死前身边之物,我定是好好收起来,何来偷藏之说?”

    “好,这一点你若不承认,那还有一点你抵赖不掉。”秦云开又说,“为何你鞋边有红色痕迹?”

    于阳低头,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他的鞋上,之间他鞋底白边前沿,染上了一些红色。

    “这庙内,能蹭上这种红色的,应该就是庙墙了吧。”秦云开推断,“你翻墙外出过!”

    “牛三,你去茅房边上的庙墙上看看,是不是有人翻墙出去的痕迹?”秦云开吩咐到。

    牛三一脸不乐意,但还是去了。

    很快他回来说:“确实是有,墙上还有一处不明显的血迹,高度与祝大夫身量差不多。”

    此话一出,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私自外出被祝大夫撞见,然后因某事发生争执,你推他撞到墙上致死,随后制造假象。是也不是?”秦云开问。

    于阳苦笑道:“是。”

    听到于阳承认,村民们皆是一脸不可置信。在他们的记忆里,于阳一直是一个温和有礼、待人宽厚、医术高明的小大夫。

    里正又急又气,“于阳侄儿,五年前你独自逃荒到此地,被祝大夫收留时浑身是伤,他不仅救了你还将一身的医术传授给你,你何至于此?”

    于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轻手轻脚地把祝大夫的尸身靠着大门缓缓放下,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又朝里正深深地鞠了个躬,随后言辞恳切地说:“里正,望你看在与师父多年的交情上,送他遗体回家。”

    里正犹豫,“这是一定的,但不是现在。”

    “无妨,你现在差人送他回去,不会染病的。”

    里正将信将疑,却没有动作。

    见此情形,于阳哂笑,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高声道:“这里有一枚根治疫病的神药,谁帮我送师父尸体回家,药就给谁。”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眼放精光。

    好几个精壮的汉子一拥而上,争抢间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最后牛三凭借蛮力撞开其他人,率先一步拿下于阳手中的药瓶,以迅雷之势一口吞下,然后背起祝大夫的尸首准备离开。

    “慢着!”里正大声呵止,“谁允许你走的?”

    牛三望了望里正,又望了望于阳。

    里正继续说:“于阳这等弑杀恩师的十恶不赦之徒,说话不可信。”

    于阳讥笑,“药确实不假,里正应当记得师父家中有一世代祖传的灵石。”

    里正不可置信地问:“你把灵石练成了药?”

    于阳点头。

    里正看着粗鄙不堪的牛三,连连惋惜道:“真是暴殄天物啊!”

    随后朝守卫点点头,让牛三带着尸体离开了。

    “庙内众人,需再隔离一天,待再无人发病后方可离开。”里正发话。

    “不行啊!里正,怎么能让我们和这杀人凶手共处一室呢?”有村民说。

    望着师父的背影渐行渐远,于阳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伸出双手,说:“你们可以把我绑起来。”

    之前被秦云开选出的护卫,默契地拿着麻绳上前,将于阳五花大绑起来。

    “里正!”秦云开叫住正欲离开的里正,“烦请再派个大夫过来。”

    里正点头离开,守卫继续守在庙外,众人又退回大殿,于阳被扔在了大殿一角。

    经此一事,大殿内鸦雀无声。

    于阳悠闲地靠着墙,单看他的神情,一点儿也不像个阶下囚。嘴角微扬,目光冰冷。

    不知为何,秦云开总觉得这事没完。于是她走到于阳边上,摆弄些那小截药材,状似漫不经心地说:“牛夫人死了,你很开心吧?”

    于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但眸中的寒意却越发冰冷,“明日我会更开心。”

    秦云开叹了口气,问:“为什么要牵连那么多无辜呢?”

    “无辜?”于阳冷哼,“这牛场镇内没有一个人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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