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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小姐挂血柱3

    天怜衣一惊:“啊???!”

    书文曲见她如此,再说了一遍,还说得非常详细:“你为什么要来见怜笑?为什么要让他消失,被何不羡报复也心甘情愿?或者是说,你为什么要扛下所有?”

    天怜衣“呃”了好几声,东看西看,左看右看,就是怎么都逃不过书文曲的眼神。

    “黑白是非,对于还未有一席之地的人来说:黑,只会是无休无尽的黑。白,却从来都没有任何公信力。”

    其实说白了,就是怜笑消失了,她没能力了,这是再简单不过的答案了。

    只是,他信吗?

    他不信。

    最终,天怜衣扯出一抹笑,才说了:“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可别当真。我就是觉得何不羡身上那股忠诚的劲很难得。”

    书文曲:“可他没有感谢你,反而是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你身上。”

    天怜衣笑笑,说:“那又如何?都过去了,不是吗?”

    书文曲:“......”

    书文曲:“这不是你内心深处真正的回答。天怜衣,你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

    天怜衣:“......”

    天怜衣也说:“这就是我内心深处真正的回答。”

    书文曲立即反驳:“不,这从来都不是。”

    天怜衣问他:“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内心深处真正的回答。”

    书文曲:“那好,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找怜笑?一千年前,一千年后。”

    天怜衣沉默了一下。

    天渐渐地亮起来了,她还是没能立即回答。

    书文曲才说:“你和怜笑之间,是否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协议?”

    天怜衣摇头了:“没有。”

    书文曲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怜笑?”

    天怜衣:“我当时不是来找怜笑的,从来都不是。我和怜笑的相遇是意外,不是刻意。”

    书文曲:“仅有一面之缘,他就将法器绣花针送给你,把红伞也给你?一个是跟随他几百年的法器,一个是信徒送给他的虔诚伞,你觉得他会割爱送给你吗?”

    天怜衣:“你应该很难以置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书文曲又问:“你明知自己是冤枉的,在受到何不羡的报复时,为什么不向洞里的神官祈求一救?”

    “那可是漫天神佛洞,什么厉害的文神、武神都在那。哦,对了,连天庭第一真武神武德公子也在那。你应该求他们的,这样你就不用受苦了。”

    想来是书文曲太关注于说话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天怜衣神情的变化。

    只见她眼底划过一丝绝望,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痛不痒不难过地说:“我向来没有祈求神明保佑的习惯。要是行,总会行,不行也行。”

    话如此,书文曲也只好说:“那好吧。但你总归应该试着向他们祈求一下,我想他们会向你伸出援手。”

    天怜衣说了:“哦?是吗?好的。”

    没一会,大家都全部起身,阿善问她:“姐姐,我们该去哪里了?”

    天怜衣沉默了一下,说:“去找何不羡了,他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让怜笑回来的人。”

    天大亮,他们在武陵山脉森林处穿梭,阿善都走得有点累了,就问问还在生病的天怜衣:“姐姐身体还没恢复好,现如今又走了这么远的路,身体可还好?”

    阿善这么一说,天怜衣才看向了一直很安静的玄为夷。

    见他经常独自一人走在边边上,不说话,也不插话。

    玄为夷感觉到了炽热的目光,也看过来一眼。

    下一秒,天怜衣又不看他了,反倒是跟阿善说:“说来,也不知哥哥给喝的那药是什么良药,一喝下去,身体就好很多了。”

    阿善高兴得鼓掌:“那真是太好了,姐姐。”

    天怜衣说:“是啊。”

    阿善:“那姐姐可得好好去谢谢那位玄公子了。”

    说毕,天怜衣又看向了玄为夷,说:“那还真是了。”

    话音刚落,她就一点一点地走近玄为夷。

    玄为夷见了,索性就停下脚步来等她。

    天怜衣停在他面前,笑了一小会,然后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伸出了自己的手。

    玄为夷见了,没有任何动作,反倒问她:“这是为何?”

    天怜衣:“哥哥忘了?哥哥得了这世上最奇怪的病,一直四面落血。但只要一碰到我,就可以止血啊。”

    玄为夷皱起眉头来:“收回去吧。”

    听闻之后,天怜衣怔住了,顿时失落,还是听话收回自己的手,一直跟他走在一起。

    天怜衣忍不住看向身旁的他,见他同样一身红衣,浑身却血淋淋的,还不忘再往后瞥他走过的路,都有他来过的痕迹,就问他:“哥哥来过武陵山脉吗?”

    一问,玄为夷落的脚都重了一些,旁人大概是察觉不到的。

    可天怜衣向来都不是什么旁人,看向了他力道微重的那只脚,头顶上却传来这么一句话:“没来过。这是第一次。”

    他都这么说了,天怜衣也不再好说什么。

    本想就此沉默,奈何头顶上又传来一句:“你能跟我说说嗜血蝶吗?”

    天怜衣愣愣,侧看他时,发现他也在看自己。

    他提到嗜血蝶之时,仿佛身上散发着一种浓郁又不轻易让人察觉到的杀意。

    可他面上笑得很温柔,眼神也是无比温柔的。

    “那种诡异又令人可怕的嗜血蝶,哥哥为什么对它感兴趣?”天怜衣小声地说,“它们就差不吃人肉了,或许生存到现在,连人肉都开始吃了吧。”

    玄为夷却说了:“就想知道。”

    天怜衣说了:“哎,那好吧。我跟哥哥说就好了,因为我还记得一清二楚。”

    听到此,玄为夷的眼眸暗淡下去。

    天怜衣说:“嗜血蝶呢,有一双很大的翅膀。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它翅膀里流动的血液。”

    “可它们若是长久喝不到血的话,全身就是透明色的,很像一个蝴蝶形状的容器。”

    若是喝不饱,血在身体里就是一半一半。

    飞动起来时一块透明一块红的,然后全部都红了。

    若是吃得饱,身体里充满了血液,就很通红,刺眼的红,诡异的红,令人害怕的红。

    天怜衣也不遮掩地说:“记得当晚,刚飞来的嗜血蝶都是透明色的,后来就全部变得通红了。”

    天怜衣又看向玄为夷,说:“只是我觉得很奇怪,生命力这么顽强,很容易生存于武陵山脉的嗜血蝶,为何一只都看不见了。”

    玄为夷漫不经心地说:“大概是因为还没有发现我们吧。”

    天怜衣:“......”

    她摇头了,直言:“当初的武陵山脉每一处都有嗜血蝶的身影,经常以血为生的它们,不可能嗅不到哥哥身上的血味。”

    玄为夷:“......”

    天怜衣猜测:“我想,要么是被有心人灭了,一只不剩。要么是我们这四个人中,有它畏惧的人在。”

    玄为夷浅浅一笑,说:“你觉得是哪一种?”

    天怜衣沉默了一下,说:“两种都非常有可能。”

    玄为夷:“哦,是吗?”

    天怜衣一下子就抓住了玄为夷的手腕,这让玄为夷整个人提起十二分精神。

    面上看不见开心,倒是多了些凝重。

    天怜衣抬头对上玄为夷的眼睛,问他:“天就快黑了,哥哥觉得是哪一种呢?”

    玄为夷就此停下来,她也停下来。

    玄为夷还是轻声一笑,一点一点地拿开了她的手,倒是给她透露了:“或许你说的那两种可能性,都曾如实地发生过呢?”

    天怜衣:“......”

    天怜衣:“哥哥知道?哥哥见过?”

    玄为夷已经拿出白色的手帕,轻轻地擦她手上的血迹,一笑,说:“下次别乱牵我。”

    天怜衣也直接问:“是怕我受伤吗?还是怕我发现什么?”

    话后几秒内,两人都变得非常安静。

    玄为夷还是笑了,很耐心地对她说:“都怕。”

    听后,天怜衣全身都冷了一下,那是无法控制的冷,想让她颤一颤。

    玄为夷见她那样,似笑非笑的,倒是开始走了:“我开玩笑的。你想牵就牵。”

    说完,还伸出了自己的手来。

    天怜衣看过去,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身后是一片黑。

    黑中似乎藏有很多野鬼,畏畏缩缩的在怕谁。

    再看他伸出来的原本寒浸浸的手,开始慢慢地冒出一些小血珠来,从指缝间划落在地。

    天怜衣走一小步,然后抬起自己的手。

    两掌叠合间,一冷一热,紧紧扣住。

    但是,玄为夷偷偷一笑。

    牵就牵了,还不安分,在他手掌内试探来试探去的。

    因为她在想,之前在三界通馆里,其中有个姑娘就是被人厄剑刺满全身才四面落血的,玄为夷会不会也是这样?

    可是又不对啊。

    她牵过玄为夷的手腕,没见人厄剑漏出来刺伤她啊。

    而且他手光滑得很,不像有剑尖的样子。

    那到底是为何呢?

    想不通,还想再试探一下,看是不是真的人厄剑。

    可是,玄为夷似乎不给她这个机会了,直接轻轻拿开她的手,说:“你牵得好不安分,不给你牵了。”

    天怜衣:“......”

    天怜衣皱眉头,看向他,在想,自己的心思是不是被他摸透了?

    可她真很想知道玄为夷身上四面漏血是怎么来的!!!!

    想要哀求他,又觉得不妥。

    毕竟自己是个姑娘家,开口说要牵手,这也太有伤身份了。

    要不,说看一下?

    也还是不行。

    这不行,那不行,都不行。

    为此,她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还没说呢,就听见书文曲在前面说:“好歹也是武陵山脉一山之大鬼,这居住环境也太差了吧?”

    那是个破破烂烂的小木屋,门外摆放了一些蜡烛,专门搭了一个架子。

    符咒被有心人连起来挂在架子上,地上还专门铺了最为干净的红毯,延至门口。

    “别乱踩。”玄为夷一把拽过天怜衣,将其拽在自己身边,“这是换命阵。”

    换命阵?

    难道说,何不羡这是......要以命换命,让怜笑回来?

    玄为夷投了好几枚铜钱在不同的地方,然后对他们说:“只能踩这几个地方,要不然误入换命阵。谁要成为换命者,下场是什么就都难说了。”

    天怜衣看向换命阵,那是用鲜血画出来的。

    画得很标准,也很令人可怕,其中还专门写出了怜笑的名字。

    恍惚间,天怜衣感知到头顶上传来一道炽热的目光,抬头就跟他撞上了视线。

    以为是因为自己没出声,他不高兴,便敷衍地回答:“哦。”

    听到此话,玄为夷一语不发。

    几人都顺着玄为夷的铜钱方位走,书文曲开头,玄为夷善后。

    原本走得好好的,没任何意外。

    可走到中途时,天怜衣突然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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