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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急跳墙独闯密苑

    长乐不答反问:“皇婶问她做什么?”

    贤王妃心道大事不妙,快速朝琴书使了眼色,一边笑容可掬,紧抓着长乐的手腕,半拖半拽着回了贤王府。

    贤王府西墙外,花狸掐着腰大喘着气,将怀中起居录交到宋今朝手上。

    江暮辞跟魏书淮也在,见状江暮辞问着:“怎么这副样子过来,出什么事儿了?你家公主呢?”

    花狸深呼吸两口:“我们找到这本起居录,想着贤王妃很快就要追上来拦路,公主就让我带着这证据先来找世子。”

    江暮辞脸色变了:“长乐又回贤王府了?”

    花狸点头:“王妃应该无论如何都会将公主留下,我还要回宫中去报信。”

    “来不及了!”江暮辞沉着脸色道。

    花狸一愣。

    只听江暮辞解释着:“之前宋世子与魏大人暗访醉生苑,并没有打草惊蛇。今日长乐贸然前去找线索,贤王只会觉得长乐背后站的是皇上。”

    “若是贤王觉得,皇上已经察觉到他的动作,他会如何?”江暮辞问。

    花狸听明白了,脸色当场煞白,身子都软了半截。

    公主并不安全!

    贤王无疑会对她下手!

    形式紧迫,圣上对于此事仍浑然不觉,而这头,贤王几乎要被逼反!

    宋今朝翻了翻起居录上的条目,快速排兵布阵:“子清,你先带着这本起居录去禀明圣上。”

    魏书淮点头。

    “兵部尚书卢振远与贤王来往过密,卢振远虽不掌兵权,但平日里主管武将升迁,我们尚不知他为贤王搭了什么门路。”宋今朝沉吟着。

    “京郊可调配的大军有限,除了穆西征京郊大营五千,安远将军府兵五千,再者就是五城兵马司近三万兵马。”魏书淮说道。

    “其中又以南城兵马司领兵最多,足有一万人马,若我记得不错,这位南城兵马司当初还是卢振远引荐的?”宋今朝接道。

    “事不宜迟,我先去寻穆西征,让他整顿京郊大营的兵马,随时做好应战准备。”

    “那长乐怎么办?”宋今朝说完,听见江暮辞猝不及防的开口。

    “如今事情尚不明朗,贤王不会轻易把她如何,长乐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宋今朝道。

    “不行!长乐是因为我才卷入到这个案子里的,我不能弃她不顾!贤王今日若敢扣押她,便是做好撕破脸的准备,纵是一时不会要她性命,又能让她吃什么好果子?”

    她知道宋今朝与魏书淮即将要办的事都很重要,可长乐同样重要!

    宋今朝沉默的看着江暮辞,她说的他都明白,可如今事态紧急,若要防范贤王,他们还有许多准备要去布防。

    一时之间,分身乏术。

    总要有决断的。

    半晌,宋今朝抿了抿嘴唇,让步道:“花狸先回去禀告皇后,让娘娘先来讨人,这样能分散些贤王府的注意力。”

    这几乎已经相当于借皇后娘娘之手率先撕开脸面。

    一旦皇后娘娘派人搜府,无疑是赶狗入巷,将贤王逼进更决绝的境地。

    对于他们来说,能够筹备的时间就更少!

    宋今朝将利弊想的透彻,他与长乐素来关系平平,不算有多深的交情。

    若按他原本所想,此次之事,本就涉及当今的大业,长乐身为公主,即便身先士卒吃些苦头也无妨。

    可他终究是不忍见江暮辞愧疚伤心。

    他看向江暮辞,妥帖的叮嘱:“我先让见喜送你回家,其他的,都等我们回来再商议。”

    江暮辞默着声没说话。

    “等我回来,今晚就去救人!”宋今朝见她不语,又急着交代了一句,唯恐这姑娘自己想什么冒险的法子。

    他已不能再耽搁,只好尽力给她保证。

    江暮辞却没有回家。

    心焦与愧疚几乎吞没了她,让她无法心安理得的回家去等消息。

    但一切尚未可知,她还不能贸然行动。

    她攥了攥手心,冷着一张脸走进贤王府对面茶楼,坐在二楼靠窗位置,一错不错盯着贤王府中的动静。

    一刻钟后,贤王府外的公主车驾再一次整装待发,身着公主服制的女子上了马车,低声吩咐着回宫。

    那人用扇子半遮着脸,江暮辞看不清五官,直觉告诉她,那人不是长乐。

    滴漏走过一个时辰。

    花狸终于带着宫中的队伍上门来讨人。

    贤王府推说着,长乐公主早在三刻钟前便离开了贤王府,浩浩荡荡的车马离开春意巷,许多人都看见了。

    花狸脸都红了,用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琴书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看来,长乐果真被扣留在了贤王府里。

    江暮辞向外看看天色,此时天已微微擦黑。

    宋今朝向来守约,她不怀疑他说的话。

    可兹事体大,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若要布防,他们需商议的细节还有很多。

    因此几乎是可以预见的,宋今朝今日无法回来的太早。

    她不能把指望全都压在旁人身上,江暮辞盯着茶水瞧了半天,眨了眨眼回过神,终于扣上茶碗,起身离开茶楼。

    叩叩——

    敲门声响起。

    济安堂里,秋罗打开门,却见暮色里,站着一位面容冷峻的小姑娘。

    “姑娘可要看病吗?”秋罗问。

    江暮辞抬头,看向眼前红衣女子,语气短而急促:“见喜。”

    秋罗正迷惑她在说什么,冷不防眼前便洒出一阵白灰,眼睛一阵生疼,秋罗努力想睁眼,下一瞬只觉后颈一痛,便失去了意识,软塌塌的倒在地上。

    江暮辞自顾自进了屋,面色沉静拖着秋罗隐进暗处,指尖颤抖着将她绑了个严实。

    “抱歉。”她低声说着,不知讲给谁听。

    随后没有片刻犹豫,起身拉开全蝎药斗,望向那漆黑幽暗的密室,迈出了脚。

    见喜见状要跟,被她喝止在原地:“若天亮前我还没有出来,还需劳烦小哥去搬救兵。”

    见喜面上不显,心头却泛苦,这下肯定要被自家世子骂到狗血淋头了。

    江暮辞沿着幽深的密道向下走。

    黑暗中,她的脚步声异常清晰。

    现在是晚上,正是醉生苑热闹的时候,今夜又出了这档子事,贤王急需找到这群帮手共议对策。

    她没有武艺傍身,今夜贸然来此确实不明智。

    可一想到,长乐要一个人呆在这腌臜地方,她便觉得难忍!

    想来皇后很快就要派人来搜府,为过早的落人口实,贤王定会将长乐藏在醉生苑。

    江暮辞紧绷着神经,她紧张极了!

    却不惧怕!

    她必须要去救长乐!

    在密道中穿梭,她脑子分外的清明。

    魏书淮跟宋今朝说过,分叉口向右有一处库房,那里直通红衣女子的屋子。

    不似魏书淮那般的好视力。

    黑暗中,江暮辞几乎一路摸索着前进。

    直到手指触摸到墙面落空,她心中有数,就是这儿了。

    江暮辞毫不犹豫的向右转身,很快便被一处木门拦住去路。

    她贴在木门上仔细听了听,里头没有声响。

    就趁现在!

    江暮辞心一横,迅速拉开门闪身进去。

    从碧纱橱出来,隐约已能听见醉生苑中的靡靡之音。

    长乐会被关在哪儿呢?

    江暮辞心中想着牡丹画出的醉生苑地图。

    东西皆是姑娘房,想来想去,只有那空无一人的管家房适合藏人。

    更别提那里还连着贤王妃的寝室,方便贤王府随时来查探长乐的情况。

    思及此处,她微微推开窗查看。

    自己此时身处东侧最南端的屋子里,要想混到最北边的管家房去,倒是要花几分力气。

    把秋罗房间打量了一圈,江暮辞快步走向碧纱橱旁的花梨木衣柜,从里面翻出一套粉色的衣裳来。

    吱呀,趁着喧闹,江暮辞穿着一身粉衣,带着面纱,低着头出了房门。

    人群喧闹,没人看见她是从哪儿来的。

    迎面遇见两个高挑的姑娘,江暮辞绷紧了后背。

    对方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反而阴阳怪气的打着招呼:“哟,这不是牡丹嘛。”

    说完,便翻着白眼走开了。

    江暮辞一愣,怎么会被认作牡丹?

    她低头看看身上,脑子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难道这是?牡丹的衣裳?

    牡丹的衣裳为何会被秋罗妥帖私藏?江暮辞来不及八卦细琢磨,她隐隐被一种兴奋感染。

    如此最好,借着牡丹的身份,行事更方便些!

    她索性挺直了腰背,一路从抱廊向北穿了过去。

    一路畅行无阻。

    不知平日就如此,还是今日有谁特意打过了招呼,北边是管家房前空无一人。

    可是!

    房中,却有声响。!

    江暮辞大着胆子,一点点凑近,从窗缝中打探着里头的情况,瞬间瞪大了眼睛。

    屋里,长乐半露着香肩,衣服都被人扯破,眼含惊恐的看着伏在她身上的人。

    她被捆住了手脚,塞住了口舌。

    一边呜呜的叫着,一边拼命的朝那人身上乱踹。

    那人急色,被长乐踹了也不恼,反而当情趣一般顺手在长乐肩上摸了两把:“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公主的滋味我还没尝过,没想到今日还有这等惊喜。”

    长乐惊恐着向后躲,被那人一把捏住下巴:“长乐啊长乐,平日见你尽是颐指气使的模样,你也没想到吧,有一日竟会在我身下求饶?”

    他拍拍长乐的脸蛋:“只要你乖乖的,好好伺候爷,我保证不让你吃太多苦头。否则……”

    那人说罢,回头看向身后。

    那里已摆好了许多助兴的器具,不难想象若是用在长乐身上,她今夜要受怎样的折磨。

    “好了,春宵苦短,咱们别浪费时间。我也很想知道,高贵的公主跟下贱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长乐恨恨的看了那人一眼,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怒意跟杀意。

    那人却更加得意。

    他又重新趴伏在长乐身上,还得寸进尺,色.情的涌动了两下:“进了这地方还当自己是公主呢?从今天起,你就是最下贱的妓子,只配在我身下摇尾乞怜!”

    说完,他似乎失去了耐心。

    眼睛冒着精光,双手兴奋,颤抖着去解长乐的衣袍。

    长乐只觉身上一凉,完了!

    她不堪受辱,绝望的闭上了眼,同时又心有不甘,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那人□□处狠狠一踹——

    想象中的杀猪声却没有传来。

    梆梆两声闷响。

    身上的人忽然卸了力,如死猪般压在她身上。

    下一秒,长乐只觉身上一轻。

    随后有人将她的衣袍拢好,又将她口中的塞布丢走。

    她终于颤着睫毛睁开眼,眼泪蒙蒙的瞧见眼前似乎不真切的身影。

    “阿辞!”

    “嘘!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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