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人在古代,前任遍地 > 流言蜚语名噪京城

流言蜚语名噪京城

    “什么事?”江暮辞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是贤王的案子出了什么变故?

    “小姐,不好了!外面都在传,说你和魏大人,私相授受!”

    还不等长乐开口,碧荷已经闯进了门,满头大汗的对着江暮辞交代着。

    江暮辞脑中轰的一声!

    怎么会?

    她正被这消息砸的摸不着头脑。

    便听见长乐再次辅证:“嗯,就是这事。”

    长乐瞧她面色发白,小心翼翼的问:“你昨夜,是不是与魏书淮出去了?还遇到了食味庐的柴掌柜?”

    江暮辞蓦的抬头!

    是昨夜!

    可怎么会?那柴掌柜不应该认识自己啊!

    见她这副德行,长乐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也不需要江暮辞再给她确切的答案,自顾自的跟她说明着前因后果:“今日一大早,京中便传出魏书淮昨日夜会佳人,你知道的,定国公府尚未给魏书淮定过亲,平日里那家伙又一心查案,鲜少与姑娘来往,所以大家自然好奇他夜里会的是哪个佳人。”

    “其实这事儿说来也是赶巧了,前两日,应是查探贤王案件的时候,有人曾见你与魏书淮共同出入过。这么一扒又不得了,还有人声称见你去大理寺寻过魏书淮,这么一来,捕风捉影的,流言就全冲着你来了。”

    嘿!这可不是瞎子认上针——凑巧了嘛!

    江暮辞的神色越来越难看。

    长乐赶忙说着。

    “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实在证据,都是胡乱猜测,照理说你是被魏书淮波及的,你知道的,那家伙在京中太有名了些。”长乐劝着她。

    江暮辞只觉得荒唐!

    昨日自己还在调笑魏书淮名动京城,今日这名动京城的恶果便落在了自己身上。

    不是,她招谁惹谁了啊?!

    这边江暮辞还没理清头绪。

    那边屋门又哐的一响,是江盛怒气冲冲的叫骂着进来:“丢人现眼,我打死你这不孝女!”

    话还未说完,便见到长乐公主坐在屋中,皱着眉怒目而视。

    他半截话全噎在嗓子眼,一股火要发不发,憋的老脸通红,但周身怒气到底迅速偃旗息鼓下去。

    “江大人要打死谁?”长乐不怒自威。

    “这…这……公主明鉴,微臣不知公主在此,这才有所冒犯。”江盛支支吾吾的跪了下去。

    想到江暮辞,他又气的直起腰:“实在是这不孝女她……!”

    江暮辞脸色没有丝毫吃惊,隐在暗影里,瞧不见落寞与无助,反而倔强的抓紧了手心,面无表情的就那样坐着。

    倒看的长乐心疼的紧!

    她来了一股气,起身对着江盛教训道:“亏你也是做人父亲的,女儿出了事,不知细心调查安慰,只一味想着责怪打骂!”

    “今日本公主在这里,我看谁敢动阿辞一根手指头?!”

    门外曹姨娘听见公主的名号,吓的一哆嗦。

    她怎么知道今日公主在此,还会给江暮辞撑腰?早知道就不撺掇老爷过来了!

    这么想着,她悄悄后退了两步,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还没走远,便听见谢婉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曹姨娘这是急着去哪儿啊?不留下来听听老爷怎么处置阿辞吗?”

    谢婉清声音柔中带冰,却恰好让长乐听了个正着。

    长乐腾腾两步冲了出来:“好哇,我还道江大人好歹也是光禄寺参议,怎会如此是非不明,原来都是有心之人在背后撺掇?”

    “不过是府上的姨娘,竟也敢兴风作浪破坏家庭和睦,江大人,您这耳根子可够软的!若您管家不力,不如就由我越俎代庖帮衬一下?”

    “花狸!将这曹姨娘拖下去,打二十大板,让她长长记性,知道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记住,每打一板,都要她大声喊一句小姐我错了!打完再拖过来给暮辞磕头认罪!”

    “是。”花狸答的痛快,手下更痛快。

    曹姨娘已慌了神,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喊公主老爷的乱喊:“公主,公主饶命啊!”

    “老爷,老爷救救我!”

    江盛嗫嚅着嘴唇:“公主您看,这也是微臣的家事,您……”

    长乐已被曹姨娘烦的不行,手一拍桌子,吓的江盛闭了嘴:“花狸,还等什么呢?!”

    花狸赶忙叫人将曹姨娘拖走。

    后院传来曹姨娘连哭带嚎的叫喊,喊破的嗓子还被人强逼着,含糊不清的喊着:“小姐我错了。”

    听的人十分解气!

    谢婉清却没有几分欣喜,她进了屋子,看见江暮辞仍然坐在那里,看不出是个什么神色。

    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却无处可以依靠,还上来就被父亲如此责骂。

    谢婉清几乎心疼的要落下泪来。

    她摸着江暮辞的脸蛋,安慰道:“没事儿的辞儿,娘在这里,娘会处理。”

    江明远也开口:“是啊阿姐,清者自清,那些流言蜚语不要挂在心上。”

    听见谢婉清的声音,江暮辞终于有了动静。

    她抬头,神色不似谢婉清想象中那样破碎不堪,反而带着沉思,迅速分析着此时的利弊:“娘,阿远科考在即,您最好送我去外祖家避一避。”

    “阿姐!大丈夫怎么能够蝇营狗苟?我不惧怕那些,你受了这样的非议,正是需要我跟阿娘支持的时候。再说咱们行得端坐的正,我不同意你只身一人去外祖家。”江明远坚定的说。

    “傻话。傻子才在这时还将自己置于风暴中心,流言如散沙,你若迎着风上,难免要被吹脏了脸。暂避一时,风过去了,沙也就没了。”

    “阿娘,阿远,我知道你们不放心我。但是此时去外祖家,您对外就宣称我是去议亲的,这样一来,故事里的主人公都不在了,流言便能不攻自破,很快这段插曲便会被京中遗忘。对于阿远跟我,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见谢婉清神色松动,江暮辞又循循善诱道:“再说我许久不见外祖,想念的紧,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去替娘尽尽孝心。”

    谢婉清说不出拒绝的话。

    无论是为了让事情快速平息,还是为了女儿不被京中流言所影响。

    江暮辞说的都是她原本就计划好的解决办法。

    唯一担心的就是出了这样大的事儿,自己又不在身边,让女儿一个人孤零零的去灵州实在揪心。

    她的女儿,原本该傍在父母身旁被呵护疼爱的,为何会变成如此坚强的令人心疼的模样?

    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错得离谱?

    谢婉清心思百转千回,眼眶湿漉漉的,哀戚又心疼的看着江暮辞,半晌决定道:“就按辞儿说的办,娘与你同去。”

    江盛蓦的抬头。

    只听见长乐道:“本宫也觉得如此甚好。”

    江盛只能不甘不愿的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公主,二十大板打完了,曹姨娘来跟江姑娘请罪。”花狸的声音在外响起。

    哦,忘了还有这么个晦气的人。

    长乐皱皱眉,嫌恶的扇了扇:“让她进来。”

    曹姨娘哪里还进的来?

    犹如死狗一般被两个粗使婆子脱进了屋中,一脚踹在了膝盖窝处。

    “说吧。”长乐捂着口鼻,嫌弃的吩咐。

    曹姨娘咬着牙,满身是血,目光淬毒般看向江暮辞,俯下身去:“小姐,是奴婢错了。”

    江暮辞安排好了此间的事,终于有心思找曹姨娘出口恶气。

    她掏掏耳朵:“听不见。”

    曹姨娘吸了一口冷气,又一脚被人踹趴在地上:“大声点!”

    “大小姐,是奴婢错了!”她嗓子已喊哑了,此时大声说话,竟有一丝诡异的滑稽。

    江暮辞也不收敛,轻笑一声问:“你错哪儿了?”

    “奴婢不该搬弄是非,在老爷耳边嚼舌根子。”曹姨娘说。

    “要么说还是曹姨娘生了一张巧嘴呢!这么些年,总能吹动我爹的耳根子。说说看,你怎么跟我爹说的?”江暮辞弹弹指甲。

    “奴婢……奴婢……”

    啪的一声,粗使婆子给了她结结实实的一嘴巴。“当着公主的面还敢支支吾吾,说!”

    曹姨娘捂着脸:“不是奴婢说的,都是外面传的!说大小姐与魏大人半夜私会,衣冠不整,不清不楚。这等做派,倒不似好人家的女儿,恐怕早叫魏大人轻薄了去。”

    碧荷气的不行:“曹姨娘你怎么瞎说!外面都没你传的脏!”

    这等把戏?倒想将自己撇清?

    长乐冷笑了一声,:“我倒不信,谁敢在外面凭白侮辱魏书淮的清白。说他夜会女子倒是还可信,说他轻薄了别人的清白,你是觉得魏书淮这么多年是吃闲饭的吗?”

    江盛哪里还不明白?那番话,曹姨娘绝对是添油加醋,真假参半说与他听的!

    江暮辞似笑非笑的看向江盛:“爹,你一向爱听曹姨娘的话,如今她亲口这样说,总不是女儿冤枉她。”

    “您看是不是还要派人去打听打听,看看曹姨娘跟公主,到底是谁在说谎呀?”

    江盛擦着汗:“这……为父也是受了蒙骗,如今真相已然明朗,自是不必了。”

    看见她爹这副做派,江暮辞是真真的乐出了声,她也不藏着掖着,明摆着继续逼迫江盛:“那爹,曹姨娘私下贪墨我娘的铺子在前,如今不知悔改又污蔑家中主子清白,这样大的罪,您作为一家之主是不是要有点表示?别让长乐公主看了笑话。”

    江暮辞搬出长乐的名头,半胁迫半吓唬的看向江盛。

    长乐也配合:“哦?竟还是个惯犯?想不到江大人口味倒独特,专喜欢这样的。”

    长乐语气中是说不尽的嘲讽。

    曹姨娘心中一咯噔,怎么这事儿还没完?

    她太知道江盛了!当着长乐公主的面,今日出了这样大的笑话,他一定恨不得赶紧发卖了她了事!

    果不其然,江盛擦着汗,回避着曹姨娘期盼乞求的目光。

    半晌,才闭着眼狠心道:“是微臣治家不严让公主看了笑话,曹姨娘祸乱江府已是实证,来人,将曹姨娘发卖出去!从此不得踏入江府半步!”

    “盛郎!”曹姨娘惊恐又怨毒的喊了一声。

    江盛默默的偏过头。

    曹姨娘一边被人拖着往外走,一边胡乱抓着叫喊:“盛郎!江盛!江盛你不能这么做!我至少还是明浩的母亲,我们还有两个孩儿啊!”

    “江盛!是你!是你说的,在心中视我如妻!我只是想名正言顺的做你的妻子,难道是我一个人的错吗?”

    视如妻?谢婉清心中冷笑,面上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曹姨娘见江盛不开口,终于愤愤怒骂道:“江盛,你这个懦夫!你好狠的心啊!我早该认清,你就是个懦夫!窝囊废!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男人!”

    江盛脸气的铁青!

    长乐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那粗使婆子便一把捂住曹姨娘的嘴,将人拖出了江府。

    江盛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萎顿了不少,有气无力的朝着长乐拱拱手退出了江暮辞的卧房。

    江暮辞也不顾谢婉清跟江明远还在此,朝着长乐俏皮道:“早知道借你的名头有这样大的作用,我早就上赶着去抱你的大腿了。”

    长乐嫌弃道:“德性。”

    谢婉清看着女儿这副模样,终于微微松了口气。

    是真的想得开就好!

    江暮辞确实想的开。

    眼前这一幕,是她早在倒追穆西征时便做好心理准备会遭遇的事。

    如今不过换了个对象,远不至于轻易便将她击垮。

    但想不开的却另有其人。

    大理寺今日,是熟悉的低气压。

    魏大人头一次心情不好不是因为破案,他半抱着脑袋,仰躺在太师椅上纠结不已。

    “这些人烦不烦,事情闹得这样大,以后她不愿意帮我破案了怎么办?”

    “啧,不应该啊,怎么会传我和她呢?我是什么很没眼光的人吗?”

新书推荐: [沙丘]收藏品 岁月长年 夏日谎言 大宋第一蒸汽娘 养老被迫进入无限流后 希腊神话之爱琴海女神 兽人星际与拿乙游剧本的我 献祭成神三千年 重生之季汉修仙传说 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