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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访江府表明心迹

    贵喜站在门口,闻言忍不住嘀咕:“少爷,瞧您这话说的,也忒不中听。您也不想想,要不是您,江姑娘也不用受这等无妄之灾啊。”

    魏书淮眼皮朝下,睨了他一眼:“怎么着?难道怪我?”

    “那可不就是您,三番五次拉着江小姐查案?您是查起案来不管不顾,可苦了江小姐,这满京城的风言风语都冲着人家去了。哎哎?少爷别打呀!”贵喜边说着,边跳脚躲开魏书淮扔来的镇纸。

    魏书淮发完一通邪火,终于坐起了身子:“你派个人去查查,江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若是太过伤怀忧虑,你也且告诉她,这事儿既然是我惹出来的祸,必不会叫她一人承担,安心便是。”

    贵喜笑嘻嘻接道:“知道了少爷,小的干脆亲自去走一趟。”

    魏书淮挥挥手。

    贵喜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来去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已惊奇着回来禀报:“少爷,您还真是多虑了,属下看那江家小姐倒是好着呢。”

    魏书淮挑挑眉:“未曾哭哭啼啼?”

    贵喜答道:“没有啊,小的去时长乐公主也在,正同江姑娘有说有笑呢,不像被流言困扰的样子。倒是江家那个姨娘,刚刚被发落了,还给江老爷气的脸色铁青。”

    “亏她还能笑的出来。我让你带的话带到了吗?”魏书淮说。

    “哪能啊少爷,江姑娘又没事儿,再说长乐公主还在,属下就算想说也没有机会啊。”贵喜交代着。

    说话间,守门的侍卫匆匆跑了进来:“魏大人,定国公府上派人来传口信,说国公夫人正催您回府一趟呢。”

    “得,少爷,人江姑娘那边没事儿,你这边倒是麻烦喽~”贵喜说着,退在魏书淮身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魏书淮一个手刀吓的他往后一躲。

    主仆二人出门上马,赶回定国公府去了。

    定国公府里,魏夫人已虎着脸安坐在主位,旁边陪着魏书淮的姐姐魏芷,以及魏书淮两个长嫂。

    再并上丫鬟婆子无数,魏书淮一入了府,便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黑压压的一片人,这是等着审他呢!

    “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还不滚进来?!”魏夫人瞧着他那个样子便窝火,没好气的催着。

    魏书淮摸摸鼻子,进了正厅:“娘,您这,好大的架势。”

    魏夫人气不打一出来:“还能大过你的架势去?动不动就搞的满城风雨!我说你多少次了?平日里做人行事记得低调些。”

    魏书淮充耳不闻,捡了个魏芷手边的座位,便自顾自坐了下来。

    魏夫人瞪了他一眼,直奔主题:“我且问你,京中那些流言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瞎话,也值得您跟我计较?”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此次事关女子名节,容不得你这般得过且过。你跟那个参议之女,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我们真没什么,充其量算作朋友。她人聪明,查案时常能从我忽视的角度给出线索,这才接触多了些,就这么巧,便被有心之人传了去。”

    “你夜半私会女子被人碰上,这总做不得假,那女子也是她?这也是为了查案?什么案子非要半夜去查不可?娘只怕你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当了那踏板的石头还不自知!”魏夫人忍不住揣度江暮辞的用意。

    魏书记已黑了脸。

    魏芷瞧他这样,先支开了仆妇们:“你们先下去。”

    待人走了,魏书淮才缓缓道:“娘,这事跟她没关系,是我强迫她出来的。”

    魏夫人将手重重一拍:“你这又是个什么章程?半夜强迫人家女儿跟你出门,难不成你真打算娶一个五品参议的女儿?”

    五品参议的女儿怎么了?

    魏夫人还在继续:“她若是个知廉耻的,也不该这般与你胡闹!小门小户教养出来的,到底是有失体统!”

    “娘,越说越没边儿了。都是书淮的主意,你也能怪到人家姑娘身上去?”魏芷劝诫着。

    魏书淮抱着肩膀:“娘,该说的我也说了,您直说吧,今日闹这一出,您是想怎么样啊?”

    魏夫人抬起手,虚虚的点了他半晌:“你瞧,你瞧瞧他那副样子,我还说不得他了?”

    两个儿媳妇赶忙在旁劝慰着。

    魏夫人缓了缓劲儿,终于说出今日来意:“旁的我也不想多说你,只是这事儿必须有个决断,从今天起,我就着手给你议亲。”

    魏书淮气笑两声,在这等着他呢?

    “还有以后,不许你再与那女子见面。”

    魏书淮哂笑一下:“娘,孩儿大了,纵使孝字当先,也总不能事事都如你的意。今日这番话我当您没说过,流言的事儿我自会处理。”

    说罢,他转身出了门,哪管魏夫人在身后如何跳脚。

    魏芷看了一眼被嫂嫂们包围的阿娘,也悄咪咪退出来正厅,朝着魏书淮追了上去。

    三步并两步的追了上去,魏芷不由分说便朝着魏书淮的肩膀锤了一下:“长本事了啊,敢这样与阿娘说话。”

    魏书淮揉了揉胳膊,呲牙咧嘴道:“姐,你下回就不能轻点!”

    魏芷不管他,一把搂过他的脖子:“你这大理寺女尸一案,断案过程我也听父兄提起过,说是那女尸的指甲叫你发现了端倪。这等线索,倒不像你会发现的,是那个姑娘?”

    魏书淮点头嗯了一声。

    魏芷眼睛发亮:“那倒确实是个聪慧的姑娘,你别说,到与你有几分相配。”

    “你这话阿娘听了不得气死?”魏书淮啧啧道。

    “嗨,这就咱们姐弟两个,阿娘上哪儿知道去?再说自小就属咱俩不听话,阿娘也该习惯了。”魏芷嘀咕着。

    说完又拍拍魏书淮的肩膀:“姐说的可是真的,你自入了大理寺,一心就只挂在查案上,也难怪阿娘着急你的婚事。我从前还常想,像你这样,该找个怎样的姑娘才合适?如今这不是找到了。”

    “就该这样,与你并肩前行,方不会被你冷落在后院,成了自怨自艾的可怜女子!只可惜啊,阿娘门第之见颇深!”

    魏芷说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打在魏书淮脑袋上,敲得他发懵,又在那之后发出振聋发聩的回响。

    对啊!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跟江暮辞,合适呀!

    原本有了这遭流言,他还烦心以后该如何再去寻江暮辞?

    现在这不是现成的办法就在眼前!

    流言蜚语凑做对,真亦假时假亦真!

    只要他俩成了亲,就可以天天夜里……

    躺在床上……

    商量怎么查案!

    妙啊!

    这样一来,流言的事也可顺水推舟的解决。

    至于阿娘那里,自己都遂了她的心愿打算找媳妇了,她就别要求太多吧!

    这般想着,魏书淮几乎一刻也等不了。

    三下五除二扒拉下来魏芷的爪子,一溜烟跑的没影。

    留下魏芷在原地叫喊:“哎,快用晚食了啊,你又上哪儿去?”

    江府,今日魏书淮不是半夜来的,却一如既往的胆大。

    下人们还在进进出出的收拾着东西。

    他便敢堂而皇之的闯进江暮辞的屋子里。

    江暮辞真的有几分气闷,她如今的处境全拜眼前人所赐,都到了这般境地,这人仍然不知悔改。

    望着他殷切的神情,江暮辞有些不确定的问:“你知道,外边现在是怎么说咱俩的吧?”

    “知道,我今日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江暮辞精神一振:“你有解决的法子?”这样一来,自己倒是不必大费周章的躲起灵州了。

    “快说说。”见魏书淮点头,江暮辞忍不住欣喜的催促着。

    在她这样殷切的盼望下,魏书淮终于后知后觉出一阵羞意,没想到,她也如此期待……

    “是什么法子?”

    既然如此……

    魏书淮一把抓住她的手,诚恳道:“我们成亲。”

    江暮辞人傻了。

    “啊?”她掏掏耳朵,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我说,我们成亲。”

    好的,这回听清楚了。

    他好癫啊!

    江暮辞脑子里想着,嘴上也脱口而出:“你有病吧!”

    没有看到江暮辞如自己想象中那般欣喜,魏书淮后知后觉出一阵不满,他周身气压都微微压低,扯着嘴角笑的危险:“怎么?看不上我?”

    “不是,你这算哪门子的办法?也忒异想天开!魏大人!你知不知道外面是怎么传我们的?说我们俩私相授受!你不紧着避嫌,还说出这等馊主意?”

    “成亲了便不是私相授受了。”

    江暮辞一噎,倒也是,但是:“成亲的事,哪能如此随便?”

    他们两个不过短短相识了几月,彼此间充其量说的上是是共同查案的同袍之谊。

    哪里有感情基础?更遑论成亲呢?

    “不是随便,我已经慎重想过了。你人聪明,又会查案,我日后定是少不了需得你相助的,若你嫁给别人,总归是往来多有不便。那不如干脆嫁给我,日后我们日日同出同进,也免得旁人说闲话!”

    江暮辞人麻了。

    谁成亲是为了方便日日打工啊?!

    她这哪是找相公呢?!

    说罢她毫不犹豫的出声拒绝:“我不同意。”

    魏书淮站起身,离去前不死心的建议着:“我今日上门是突然了些,你先别忙着拒绝,再考虑考虑。”

    还考虑个什么啊!

    魏大人好癫,她还是抓紧收拾行李跑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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