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年级组长笑着说:“这个您根本不用担心。我们就以高三年级家长会的形式来宣讲,保证每个同学每个家长都会准时准点的到,是吧?周校长。”

    周副校长笑容可掬的点点头说:“对!这样好操作,又能保证学生和家长都来,就定在周五下午,地点就在学校的大礼堂,足够大,投影和麦克风设备都好。”

    “刘老师,您就放宽心吧,保证来的人山人海,您只管讲就是了。”年级组长像老熟人一样热情的对微微说。

    “那太好了!有二位老师的助力,我就放心了。以后,再有免费体验的旅游券,我一定给咱争取。”

    没有人去求证微微是不是真的有个表弟,是不是真的有个旅行社,是不是真的旅行体验券,双方都心照不宣的一团和气。把宣讲会弄好弄成功最好能一炮打响,这才是这么久以来李儒佳和微微辛苦努力的终极目的。

    在年级组长和副校长的鼎力配合下,宣讲会用人山人海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壮观的场面,令微微都没有想到。

    家长和学生都满心期待的参加前所未有的一次家长会。微微穿着一件浅灰色半职业连衣裙,头发自然的披肩垂下,白皙的皮肤不需要太浓的妆粉,略施粉黛,肉色系的唇膏,眉毛轻轻的描长,中跟系带子米色皮鞋,整个人清爽利落,师者气质。她在门外面看着礼堂里面人头攒动,兴奋热烈的受众,竟然有些许的紧张。

    微微快速的深呼吸几次,让自己平静下来,右手握住拳头,在身后给自己加油打气,然后面带微笑的缓缓走向礼堂的舞台。

    从她走上讲台的那一瞬间,下面的学生,情不自禁的惊叹声,就燃爆了礼堂。

    “哇!太仙了!”

    “天呀!我好喜欢她的长相还有她的裙子,无论是颜色还是款式,都是我的菜!”

    “这老师气质简直完爆咱们老师啊!”

    “她的笑容好美!我一定要认识她!”

    “………….”

    家长们对自己孩子这么激动地反应,完全不知所以,他们一脸茫然的看着身边的孩子,呵斥的语气说着:“好了,消停点,好好听人家老师讲话。”

    微微在讲台上也感受到了学生的热情,这种良好的情绪反应,给她从心里凭添了些许信心,她已经完全不紧张,走到讲桌前,把手里的电脑放下,然后礼貌地说:“各位同学们,家长们,大家好!我叫刘微,今天这个家长会由我来主持。”

    “这是你们新招来的老师?”家长们都好奇的问身边的孩子。

    “不是,是西京一个什么培训学校的老师,我们班主任之前说了,今天这个老师要讲一些和高考有关的内容。”孩子们很兴奋的回答。

    “不是说是家长会吗?不说你们的考试成绩?”家长们有些不悦。

    “这个老师说的是有关高考的信息和专业,我们年级组长专门说了,家长必须参加,因为要你们家长决定我们高考的方向,我们自己定不了。”孩子仍然兴奋着。

    “那怎么叫了别的培训部老师?肯定是要收钱了,这学校真的…….”

    “哎呀,你咋这么麻烦滴!听人家老师讲完再说嘛,好好听。”孩子已经不耐烦。

    下面家长们的躁动,并不能影响孩子们的热情,更不能阻止微微的激情宣讲。

    “同学们看一下,这些人你们都认识吗?”微微微笑着点开第一页PPT,上面显示出国内热门电视节目的图片和主持人等图片。

    “认识!”学生们异口同声答道。

    “那大家都看电视,或者在网络上看综艺节目或者电视节目吧?”微微继续启发引导。

    “看!就是没时间,家长不让看!”学生们哄笑着有些抱怨的声音。

    “对!家长不让你们看是对的,你们现在高三了,高考最重要。那大家告诉我,想不想有机会自己也能成为你喜欢的电视节目的成员之一?或者自己能坐在《新闻联播》的演播室?自己有一天也能策划出一档这么牛的节目?如果你喜欢看电视,想没有想过以后的职业就是和电视或者网络影视相关?”微微极具鼓动性的开场,让学生们兴奋的齐声大喊:“想!”

    “好的,那我今天要讲的就是如何能让大家成为传媒人,如何实现自己以传媒作为职业的方法和途径。这就是传媒类艺术高考。”

    微微整个的宣讲节奏掌握的很好,一个半小时的宣讲几次掌声雷动,同学们的热情也多少感染了他们的家长。

    “我那孩子文化课学的一般的很,听这老师讲,要是学这个传媒的话,说不定还能考个不错的一本,至少考个二本没问题,这个下来和他爸再商量一下。”

    “主要还是和娃商量,看娃愿不愿意学这个,他要是不爱学,咱们花几千块钱,白糟蹋了。”

    “对的,还得和娃商量。”

    ……………..

    有争议有商量,说明家长们动了心。微微在宣讲结束后,接待了近百位家长的咨询,为家长和孩子们打消顾虑。在宣讲后的一周内,定远县一中报名传媒类艺考的学生就一百多人,这个开门红,李儒佳惊喜的差点哭出来,他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娶微微了。

    六十八

    杨光军在青海的拉练,艰苦又充实。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几乎与世隔绝的状态,反倒让杨光军有了一种久违的清净。

    每天被军号叫醒,以最迅速的姿态进入近乎战备状态,每天负荷跑十几公里,做规定的引体向上,俯卧撑,还有障碍训练,这些已经被安排好的内容,每一个军人必须执行,尽最大能力完成目标。在每天这么重复的机械体能训练中,人的大脑是放空的,体力是透支的,标准是严苛的,每天结束后,洗都顾不上洗,穿着泛白的汗渍的迷彩衣,倒床就呼呼大睡。

    不用去考虑何璐在干什么,不用去在意何璐到底开心还是生气,不用每天绞尽脑汁的写政工材料,不用想自己的观点是否符合领导的意图,不用一有时间就想何璐,想何璐。

    可是,哪能说不想就不想呢?

    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何璐的消息了。杨光军心里充满了无名的害怕。在没有和何璐谈恋爱之前的八年中,他从没有过这种害怕,那会儿虽然并不知道何璐在干什么,但是,每天在心里的那份惦念,让他很满足很幸福。

    这次竟然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踏实感和幸福感。他变的患得患失,分开这么久会不会就彻底分开了?何璐会不会真的生气以后都彻底不理自己了?她会不会就在这两个月碰见别的什么人?如果真的失去了何璐,自己以后怎么生活?

    可当自己这么担心时,他又会从心里鄙视自己,何璐哪里是那么不经诱惑不理性的女孩?在一起这么几年了,怎么会对自己对爱人没有一点儿信心?

    这些个想法虽然在大脑里一闪而过,却总是如影随形。

    “一定是自己不够累,训练还不够努力,强度还太小,才会有这么多想法”杨光军在心里找着原因,随后主动向长官要求参加更高强度的队伍拉练,用身体上的疲惫去消解精神上的痛苦。

    何璐并没有像往常闹别扭那么焦灼,她从心里觉得,他们非常有必要分开一段时间,冷静的考虑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杨光军参加拉练的消息,让何璐有一种释然,这真是一次及时的拉练,分开又显得不是那么刻意,自然也就不会存在尴尬。

    何璐每天还是认真的上着班,吃着药,并不剧烈的有氧运动,和张启约会聊天,和父亲僵持着不肯道歉。

    虽然父亲说的有道理,自己也清楚他是为自己好,可是,何璐又觉得,如果人的感情一定要如此理性的去分析去衡量,那人还谈什么恋爱?直接用大数据分析然后模拟匹配结婚就好了,那人还叫什么人?和机器又有什么不同?

    何璐之所以一直抻着不给父亲道歉,是她自己还没有想明白感情应该的样子,还没有找到反驳说服父亲的有力证据,打电话,还是会吵起来,还是会像上次一样争辩。

    何璐和父亲之间也应该冷静。

    父亲也没有主动给何璐打电话。他的反对理由看上去世俗地俗气,他管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心疼女儿。

    他不妥协,是因为清楚何璐的脾气。从小到大就一直自己做主的女儿,看着是比同龄孩子有主见,但是,在二十几岁的年纪,她也许并不能够认识到生活的艰辛与不易,更不明白夫妻关系的真谛是什么?

    父亲心里一股酸楚涌上。

    晚上辗转数次,妻子开了灯,看着旁边的丈夫。

    “你咋了?这几天就觉得你心事重重的。”

    妻子是温柔善解的。

    “没啥大事,就是,璐璐谈男朋友了。”

    “好事儿啊,都这么大的孩子了,谈恋爱才是正常的,这你愁啥?”

    妈妈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谈恋爱是好,可是,她谈的是个当兵的,还是在山沟沟部队当兵的,家里还是乡里人,你说,愁不愁?”

    父亲惆怅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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