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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沉沦

    沈柔嘉在门口蹭了蹭脚下的泥雪,才款款走进来,目光一直定格在易潇身上,问道:“饿了吧。”

    易潇回之淡淡的笑,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她为自己摆放粥食。

    很快,桌上摆了几盘精致小菜,开胃清粥,她道:“按着你说的没有做太油腻,快吃吧。”

    “嗯 。”易潇抬手接下,却始终夹不起一片菜叶,最终无奈叹气。

    “你身上有伤,是我思虑不全,还是我来吧。”沈柔嘉贴心接过,全然忘了他的伤,在左肩。

    易潇得逞,狡黠道:“多谢娘子。”

    他如今叫娘子是越来越顺口了,沈柔嘉心里有他,自然也是高兴的,一口口米粥喂着他。

    才觉得现下场景温馨醉人,米粥便见了底。

    “我再去盛一些来。”

    可身子才刚刚离开榻边一寸,便被易潇扯着手腕搂进他怀里,小碗则没了支撑碎在地上。

    四目相对,热气升腾,她原想逃离,又想起他身上还有伤,只能轻推搡着他坚实的胸口,“你这是做什么...”

    未说出的话被易潇的唇堵在心口,沈柔嘉惊讶一瞬。

    许是感觉她的惊慌,易潇停下来温柔注视着,又在她额间轻轻一吻,“藐藐,其实早该与你道明,但我思虑太多,总是想着等一等,今日历经生死,脑中闪过的皆是你的身影,我便知道,不必再等了。”

    他因紧张停顿,沈柔嘉的心也悬起。

    许久,他望着沈柔嘉的眼睛,道:“我心悦你,想同你在一处,为你挡风霜遮雨雪,陪你青丝共白首,你可愿么?”

    回应他的,是沈柔嘉柔软的唇,她轻抬双手绕于他的颈侧接下汹涌的情。

    才喝了米粥,那股甜腻使二人愈加沉醉。

    不知何时,沈柔嘉已躺在榻上,屋内炭火升温,两人同样燃起不息爱火汗湿了衣衫。

    摸到沈柔嘉腰间一片黏湿,他抬手就要替她脱去。

    !沈柔嘉找回一丝理智,断了绵长的热吻,覆上他的手背想要制止,说出口的话,却没有威慑,“不行的~你,你还有伤...”

    她不知道,这句话是何等刺激易潇的神经!

    他放弃那层不足威胁的衣衫,手指一寸寸抚摸沈柔嘉绯红的脸,染上情欲盈着波波春水的眸,还有被他滋润过微显红肿的唇...

    每到一处,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便随之震动,终于,冲破牢笼。

    瞥到沈柔嘉白嫩的耳垂,忍不住低头吻上去,许久,暗哑着嗓子说道:“娘子是在质疑我么?”

    不知怎的 ,沈柔嘉腰心一阵酥麻,颤声道:“不敢~伯爵爷最是威武,我只是担心...”

    唇瓣再次被堵上,就听易潇嗫嚅道:“别担心,你夫君我身体好着呢~”

    “嗯啊~”她羞臊的捂着嘴,只因易潇的手停在了她最为脆弱的地方,感受到易潇手下的动作,她瞪大了眼睛,他,他怎能...

    此刻她才反应过,前时易潇抬不起手是在骗她!

    偏她面薄,已是羞到极致,更不敢随意动作讲话,只得任他采撷。

    衣衫尽褪,满室旖旎,沈柔嘉这朵初春的娇花,终是迎来一场暴雨,浇灌、滋润着她。

    这夜,二人清醒的荒唐。

    翌日清晨。

    易潇先醒来,望着怀里娇小安睡的姑娘,心中攀上一丝柔软,为她掖了掖被角便悄声下了榻。

    行至门外,雪已停了,天地白茫茫一片。

    他无心赏析,嘱咐道:“不必叫醒大娘子,让她好生安睡。”

    两个女使昨夜守在门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面上浮起红霞羞着应下,又小心服侍伯爵爷梳洗。

    要为他清理肩膀的伤口时,却是被易潇赶了出去。

    他是武将,自然不必多娇气,今日的肩膀已是好多了。

    换着纱布,就想到昨夜沈柔嘉那般难受也未碰他左肩一下,实在可爱,他忍不住笑起来,药粉洒在伤口都不觉着疼。

    “少爷。”门外响起素夜的声音,“方才庆王府派人回了话,说是八爷进宫面圣,巳时才会来咱们府里。”

    易潇正一圈圈包着纱布,随意的点点头:“好,吩咐下面人提起精神,不可怠慢。”

    “属下明白。”素夜隔门应下,就要走,又听易潇吩咐道:“再为藐藐送碗补身子的汤,让她今日不要劳累,好生在屋里歇着就是。”

    门外素夜听了先时不理解,可看到门边两个立着的女使皆羞怯低头,她便明白了缘由。

    干咳两声,领命去了厨房。

    待她端了补汤送去沈柔嘉屋里,就见她困顿的坐在铜镜前拿粉脂遮盖颈间,素夜打眼一瞥,不由心疼起来。

    只见沈柔嘉的脖子里,遍布红痕,足以见得昨夜她二人有多激烈。

    素夜无奈摇摇头,感叹沈姑娘身子正在长,偏就遇上伯爵爷这样一头饿狼,可怜的姑娘哟。

    “素夜姐姐?”沈柔嘉此时自镜中看见素夜,不由觉得尴尬,咬唇低下头不敢再看。

    素夜注意到她的神态,也不再多想,扬起手里东西,道:“少爷吩咐,给娘子送汤补身的,少爷还说娘子今日不必去外头了,就在屋里歇着,若是觉着无聊,便喊丫头们来打趣儿,左右下了雪,大家都没有忙事。”

    说着,她将手里的汤煨在炉子上,告退离开。

    沈柔嘉听关门声响起才松了口气,颈间的痕迹太多,实在无法遮盖了,她只好放弃。

    经过昨夜易潇整晚的‘蹂躏’,她也觉疲惫不堪,端起热汤几口下了肚,她笑道:“当真是好东西。”

    那汤喝下,登时小腹处就有一股暖意,像是在为她按摩一般。

    片刻,她便觉得舒服过头,整个人迷瞪瞪的想要睡。

    想到方才素夜说的话,她坚定的迈向榻边:“左右今日无事,还是再上榻歇歇吧。”

    正好,她今日不想动,闭上眼,还未多想什么,便沉沉睡去。

    后院沈柔嘉温香软玉卧榻,前院门外,易潇则正经端肃等着贵人。

    巳时一到,门外果真停了辆马车,易潇微微挑眉,这位庆王殿下当真是说到做到。

    想着,他抖了抖身上寒霜,向前迎上去:“臣易潇,恭迎庆王殿下。”

    软帘轻卷,庆王踩着马凳款款下车。

    一时间,立在门边听候的泽园女使丫鬟皆瞪大双眼。

    她们自认,伯爵爷已算是京中数一数二的俊俏,但今日一见,这位庆王殿下则更显翩翩如玉,举动之间也有着常人无法比及的雍容高雅,实乃君子也。

    姑娘们望直了眼,却也不忘行礼,齐齐躬身道:“见过庆王殿下,殿下千岁万福。”

    “免礼。”

    庆王殿下轻抬手,说话更似珠玉作响,惹得姑娘们又是一阵心动。

    好在众人没有闹了笑话,素夜只眼神警告一番。

    易潇不着痕迹的打量庆王,片刻,出口邀人:“屋外天寒,请殿下进门一叙。”

    “你身体倒好,今日竟已看不出病态,果真是武将出身。”

    庆王边向里走,边与他攀谈,并不端着架子。

    但易潇还是十分尊敬,回道:“还要多谢殿下昨日出手相救,否则,臣一死,将不能再效忠黎国。”

    “哦~”庆王脚下微顿,看向他,眼神不明,“你倒是忠心耿耿,不枉父皇交口称赞与你。”

    听他说的,易潇却不急应声。

    这位庆王才从宫里出来,必然与皇帝谈论过易家,因此,今日一聚不只是二人间的答谢,更是皇帝的窥伺。

    他看了看庆王身后一列宫人,证实了想法。

    转身,单膝下跪对庆王说道:“臣出身黎国,受皇室庇佑恩惠至今,自然不忘陛下恩德,易家必将世代衷心吾皇!献身黎国!”

    “好!”庆王朗声笑起,趁扶起易潇的功夫,悄声道:“我有话说。”

    易潇起身动作微停,转而反应过来,平静的将人请进前厅。

    庆王坐于高位,易潇在下,其余宫人则都安了座,奉上清茶。

    此番倒是全了他们的体面,各个点头勾唇以示对易府的满意。

    随即,素夜按着易潇的示意,为每人奉上一盒金粉,那些人收了礼,自然松了眼睛,紧了嘴巴。

    座上两人客气交谈,无非说些官话,客套着。

    易潇见那些宫人渐显出疲态,高声道:“殿下,昨日您将天心丹拿出救臣一命,臣也想着该为殿下还一份礼,但臣下鲁莽无知,不知殿下素日喜欢何物?”

    庆王抿了口茶,道:“伯爵爷客气,本王俗人而已,只爱些古画、折扇等的玩意,不知可有么。”

    现下,两人都知道,必然是有的,易潇点头道:“可巧,父亲在世时收藏颇多,还请殿下移步书房亲自挑选。”

    说着,抬手请人下了座。

    那边宫人则各个垂眸品茶,像是未看见一般。

    等二人进了书房,庆王笑起来,“原以为你是诓他们,不想真有这些东西。”

    屋内古画卷轴,折扇书集倒是真多。

    易潇看了看屋外,轻关上门,道:“殿下若喜欢,皆可拿走。”

    “不必,日后多来看看即可,何必要夺人所爱,本王并非强盗。”他笑着坐于太师椅上。

    看完了屋内古迹,才道正事:“昨日伤你之人乃北契余孽,此事关系重大,但本王并未告知父皇,你可知为何。”

    易潇看了看自己的肩伤,微微摇头。

    “本王自八岁起便被赐了南峪封地,那是最为偏远一处,只能每年父皇诞辰赶来贺喜,一月过后便又要离开,此种苦楚,本王生生挨了十一年。”

    听到此,易潇大概猜得到他要说什么。

    “本王与你能有昨日一遇,实乃天赐良机,父皇不堪北契侵扰多年,若是本王能一举清缴余孽,岂不是再也不用离开京城,再也不用做被人人遗忘的废物王爷。”

    他再次看向易潇,笑意更甚:“因此,本王要赶在父皇诞辰之前,将北契人尽数了结,还需镇安伯爵相助。”

    未等易潇说话,他又道:“本王查过,昨日军中未有校练,你去城外必然有别的事,想必北契人也并非偶然遇见,既然咱们要做的事都与北契有关,何不联手,除去这一祸患,为我二人扬名!”

    话音落下,易潇猛地抬头:“殿下可愿立誓?”

    不知他何意,庆王愣怔。

    易潇眼神坚定看着他,道:“殿下方才说到为我二人扬名,殿下可做的到么?清缴北契是莫大的荣耀,殿下当真会与我同分功绩?”

    “呵呵,本王果真没有看错!好!”

    庆王大笑,扯下腰间蟒纹玉佩道:“本王裴念璟在此立誓,若有违盟约,背弃易潇,可天降灾祸,屠我一人。”

    皇家之人,敢发此誓,便是坦荡荡。

    见状,易潇躬身,毅然道:“臣易潇,愿结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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