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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丞相

    “什么?!”沈柔嘉一急,手边碗筷被衣袖扫落下去,一阵清脆触地噼啪作响。

    骨瓷碎裂之声惊的她慌乱站起,却又将身后方凳掀翻,一时间,屋内一片狼藉。

    正在她尴尬的无所适从之际,手腕柔柔覆上一只大手,易潇宠溺道:“小心些。”

    说着,他将沈柔嘉拉向自己。

    沈柔嘉还未缓和方才的心绪,眨眼间,就已坐在易潇的腿上,腰腹也被他大手掌着,整个人禁锢在他怀中。

    她不敢抬眼相望,只觉得腰间酥麻麻一片,耳边也时不时飘来几下温热的呼吸,两处刺激着,她渐渐软了身子。

    却又咬唇逼迫自己清醒。

    现下,她没空与他暧昧纠缠,闷闷道:“那,伯爵爷如何回的?”

    “你想我如何回?”易潇把玩着她的发丝,耳语道。

    瞥见几缕墨黑发丝缠绕纤长指尖,个中蜿蜒柔情道不尽,沈柔嘉莫名红了脸,嗡声道:“伯爵爷若是同意,便可抬进来,我没有不依的。”

    左右日后还要纳妾,不如早早接受了去。

    “你倒是贤惠。”一声浅语,听不出易潇的情绪,但,他并未拒绝。

    沈柔的头埋的更深了些,说话近似气声:“贤妻,理应如此。”

    “呵呵。”头顶两声低笑,听得她心颤,下一刻,易潇勾着她的下巴逼她对视,“不要贤妻,你只说沈柔嘉该如何?”

    “我。”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连呼吸都忘了,只是一遍遍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 ,鼻尖,嘴唇....

    脑中那根名为贤德的细弦骤然断裂,她逐字清晰道明:“我有私心,不想你娶别的女人。”

    深喘了口气,继续道:“所以...你能不能不要答应?”

    “好!”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同一瞬,易潇坚定回道,勾着她下巴的手转而扶着她的细颈,与她深深一吻。

    许是欣喜易潇的回答,沈柔嘉也放开自己大胆回应,双手在他胸前阔肩不断游走惹火。

    这样热烈的她,还是头一遭。

    易潇的呼吸明显加重,攻势汹汹,逼得沈柔嘉快要喘不过气,就要晕厥时,他转为蜻蜓点水,缓缓移开唇瓣。

    沈柔嘉不明所以,眸中水汽团团盈着,干涩哼了一声:“嗯?”尾音潺潺如流水,勾人不自知。

    她察觉到易潇身子猛然一僵,眼底的欲彻底被勾起,随即天转地旋便被他托抱走向床榻,“明日再与你说具体谋划。”

    易潇暗哑着嗓子,忍得辛苦,轻轻将姑娘放于软榻,他便再无怜悯之心,如一头饿狼扑向美餐 ,“今夜,先睡觉!”

    裙布凌乱散落,室内烛火未灭一根,姣白的身子就这样呈现眼前,玲珑剔透如玉如脂。

    “好不好熄了蜡去~”沈柔嘉看他愈发泛红的眼睛,还未怎么,腰间便一阵酸疼,止不住撒娇。

    “娘子莫羞,都听你的。”易潇抬手,掌风震灭榻边两盏烛火,独留下屋内一束暗光。

    她还觉得亮,只是易潇不会让她再开口扰了兴致。

    床榻摇晃,美人儿娇吟连连,夜,还很长...

    翌日清晨,依旧是易潇先醒过来。

    感受到怀中的柔软,他餍足的笑,将沈柔嘉搂的更紧了些。

    “嗯?”许是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带有侵略性,沈柔嘉将自己缩成一团,防备似得睁开眼。

    这幅可怜样惹得男人失笑:“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想起昨夜的疯狂,沈柔嘉心底连连说是,讲出口的却变了味:“并非如此,只是想着伺候伯爵爷起身上朝,怕耽搁时辰。”

    易潇看她眼下乌青一片,体谅道:“无事,你躺着歇歇,我自个收拾就好。”

    说罢 ,他利落起身洗漱,绯色朝服上身,挺拔俊秀,男儿气概洋溢周身,看的沈柔嘉逐渐红了脸。

    又听他说道:“昨夜与你说的丞相之事可还记得?”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要紧事,她如何能忘,急得坐起身追问:“自然记得,伯爵爷有何谋划?”

    易潇边整理衣襟袖腕,边说道:“丞相老奸巨猾,可我也不是任他拿捏的毛头小子,他家女儿我决不会娶,但他必定得倒台,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听他的话,似乎短期内此事并不能有结果,但沈柔嘉并不急躁。

    皇后非寻常人,要想彻底扳倒必会大费一番周折,她相信易潇,也相信正义,母亲之死必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朝中势力丛生,丞相怎么说也是三朝元老,伯爵爷万事定要小心为上。”沈柔嘉斜倚在床栏,轻声嘱咐道。

    听她如此关心,易潇受用点点头,“放心吧,早晚解决了他!”说罢,昂着脖颈挺胸出去,活像只骁勇觅食的猎豹。

    沈柔嘉看着,心底更觉喜欢,但也为他今日上朝捏了把汗。

    昨夜他拒绝丞相嫁女,那丞相必定会怀疑他投诚的目的和决心,若是今日朝堂之上丞相故意针对那该如何?

    她在屋内满心忧虑,门外易潇却是胸有成竹,策马奔向皇宫。

    不知巧合还是别的,待他拐出长街便看到丞相的轿子稳稳走着。

    皇帝原是免了他日日上朝,他却格外有精神,每日雷打不动的上朝请奏,可若是皇城当真有了大事,他便首个告病休养,推别的文官上前顶事。

    倚老卖老当是奇葩。

    易潇如此想着,纵马上前问候:“见过丞相大人,可巧,今日遇见大人轿撵,晚辈荣光。”

    “嗯。”里面传出一声慢呵,再无动静。

    只见那轿帘随风摆动,摇摇晃晃的却不掀开,易潇明白,丞相没有相见的意思。

    他想了想,假意说道:“晚辈今日骑马而行,怕是不能和丞相大人结伴,小辈先走一步,大人慢来。”

    “站住!”丞相高喊一声,轿撵落下。

    易潇暗自发笑。

    这赵丞相纵横多年,最厌恶的便是别人高他一位压他一头,因此,易潇方才才会有意激他,实属给赵丞相找不痛快。

    他故作焦急:“丞相可有话?那便快快与晚辈说了,上朝可万万不能耽搁。”

    “怕什么,亏你还是武将,这般胆小能成什么事!”

    丞相气定神闲说完,抬手将车帘撩起一道缝隙,只看的见他皱巴巴的眼皮以及满头白发。

    他轻蔑一眼,徐徐道:“左右近日朝中无事去迟些也无妨,有老夫带着,皇上不会说你的,走吧。”

    软帘垂下,轿撵走的愈发缓慢,见此,易潇便只得乖顺道:“晚辈明白。”

    他端坐于马背收起长鞭,只控着方向,凭马一步步自己慢速行着,有如坐在平地一般稳实。

    正无奈,就听丞相又道:“你如今只是个三品伯爵,我女儿嫁与你虽说委屈,但日后我与皇帝商议一番 ,将你升至一等公爵也未尝不可,只是有一,你的正室娘子只能是我女儿。”

    丞相自顾自说着,全然不顾易潇的考虑,或许,在他心里,没人会拒绝这桩婚。

    “大人。”易潇听不下去,猛地打断他:“晚辈不才 ,怕是不能应下婚事。”

    轿子里的人先是愣怔,后传出一声冷笑,“易潇,莫要得寸进尺,若非我三女不争气在上次宫宴对你一眼倾心,你以为你能与我这样说话?昨日是你登门求我收你为僚,其他想进我门下的哪个不是自掏心肺与我,偏你得了这样的荣宠还不珍惜,莽夫愚笨!”

    他再次掀起软帘,露出了正面样貌。

    满头发丝全白,下方是干瘦如柴的面颊,被松弛眼皮遮盖的双眼只露出一丝细缝,眼神精利看着瘆人得慌,嘴唇泛着紫黑色,恍惚还能听到喉口哧哧的呼吸声。

    易潇虽有心反他,还是下意识垂下目光与他避开。

    丞相将易潇上下打量一番,冷道:“不知你有什么好,我是看不出的。”

    他的鄙夷,易潇暂且受下,恭敬道:“晚辈空有皮囊而已,大人见谅,三小姐一时迷茫看上我,是因她未看见更好的,三小姐若是要寻郎君,自然是要配日后的天子。”

    听他说的,丞相缓缓点头以示赞同,再次说话已缓和语气:“这话不错 ,你能想的明白确是难得,我家贵女自然不能进你家门。”

    “是,大人思虑周全。”易潇顺了他的意思,但握着皮鞭的手愈发用力。

    将话说清,两人静默着走了一阵,快到皇城,丞相却忽然发问:“如今太子离世,朝中立储争议颇多,你可有心意人选?”

    易潇知道,这话在探听口风,他小心回道:“晚辈愚见,桓王殿下母家出身名门,应是他最有资格立为太子。”

    “哦?”丞相似乎惊讶,许久才道:“我还以为你会支持庆王,近日,你们不是有过往来?”

    他眼线遍布,自然知道京中一切动向,易潇故作慌张又急切的表明观点:“碰巧相处而已,立嫡立长后立贤,庆王殿下名排第八出身微寒,且多年盘踞北峪不知京城事宜,无论如何,都是不该他的。”

    “呵呵。”丞相笑了两声,似是满意,”不错,你在这事上看的倒是通透,如此看来,你也不算蠢笨,索性将你收下,日后你就是我丞相府上的人,得我照拂,便可平步青云安享荣华。”

    易潇面露喜色,状似忠诚说道:“多谢大人!易潇必会肝脑涂地侍奉左右,易家数千将士也可任丞相调动。”

    听出他的诚意忠贞 ,丞相自觉放下警惕,“还有一事。”

    行至宫门,丞相说话便刻意压低了嗓子,“桓王便是我要保的下一位太子,你须得尽力辅佐,登基之后,有你好处。”

    “晚辈明白。”易潇看向皇城,同样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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