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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向我求助怎么办?

    “你们若是喜欢,走时便拿些。”不等二人拒绝,胡璇便抬手招来身边的侍女说道“:彬儿,将茶给秦小姐与阿辞妹妹包好。”

    白洱忙叫住彬儿说道“:哪敢劳烦彬儿姑娘,见雀,你跟着彬儿姑娘去一趟。”

    见雀得了白洱的一个眼神,心中早已明白自家小姐的意图,忙跟上彬儿出门去了后院。

    白洱有意观察着胡璇的一举一动,可胡璇太自然了,交谈之间对于过往之事应对自如,全然看不出来是个怯懦畏缩之人。

    “阿辞妹妹为何盯着我看?”胡璇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扇子遮了遮脸。

    “哦!我只是瞧着胡姐姐身上戴的红玉坠子很好看,不知在哪儿买的?”

    胡璇有一瞬间的怔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说这个?”她细白的手抚上鲜红如血的玉“这是家中祖传的血玉。”

    “原来如此。”白洱了然的点了点头,但脑海中突然又是一阵动荡,这感觉就如同寿宴时一般,仿佛每根神经都被反复的拉扯着。

    “阿辞,你怎么了?”离白洱最近的秦沅最早发现了白洱的异常。

    胡璇边招呼彬儿去请府医,边走过来查看白洱的情况。

    甜腻的香味顺着鼻腔涌入大脑,白洱压制着想吐的冲动。

    又是这样!

    白洱惊讶的发现胡璇的脸又如同寿宴上一般发生了变化,不同的是,这次后一张面皮边缘已经开始腐烂,露出了红白相间的血肉。

    冲击感渐渐减弱,心脏的律动也归于正常,白洱朝着两人摆摆手“:我没事了。”

    府医是个老头,被彬儿拉着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子。

    一番诊治之下,只能看到老头不时捋捋胡子皱皱眉,似乎有些为难。

    “这,老朽能力有限,确实没看出来白小姐有什么病症。”

    “算了,我没事的。”白洱转过头安慰秦沅“谢谢你替我担心。”

    秦沅却不肯算了,叫胡璇去准备马车,将白洱接进了秦府,又派因回拿着贴身令牌去皇宫里请太医。

    “阿沅,你为我做这么多,我都不知如何报答你。

    ”白洱躺在秦沅的榻上,有些不知所措。

    “我既救了你,自然要负责到底。难道我们不是朋友了?”

    “自然是。”

    “那你为何这般拘礼客气?”

    “我在这儿,应当于礼不合。”

    “在我这儿,你不必守礼。”

    白洱心头一暖,这是自从她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以来,让她感受到温暖的第一个人。

    秦沅就像是太阳一般,给了她温暖和关爱,却从不以此挟恩图报。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秦沅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听说了你幼时的遭遇。”

    秦沅表情有些玩味“:你觉得我可怜?”

    白洱摇摇头“:你那时一定很害怕吧?”

    秦沅愣了一瞬,手中的茶杯滑落,热茶撒在地板,屋内茶香四溢。

    “或许是怕的,太久了,已经不记得了……”秦沅若有所思的说。

    白洱却郑重的直起身子说道“:阿沅,以后我会保护你,不管遇到什么!”

    “小姐,费太医来了。”因回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秦沅翻出面纱将白洱的脸挡住说道“:进来吧。”

    “这费太医可是全京城医术最好的太医了,有他来看,一定能找出病因的。”

    白洱简短的描述了自己的症状,费太医也露出了同府医一样的表情。

    “这,不应该啊,不过是些小伤,怎么可能会致幻呢?”太医喃喃不解。

    费太医眉皱的能夹死苍蝇,开了两副舒气活血的药,嘴里念念叨叨的离开了。

    “你说的致幻是什么意思?”

    白洱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事情告诉秦沅。

    看着秦沅又是震惊又是疑惑的表情,白洱心下叹了口气。

    “阿沅是不是觉得我疯了?可能这确实有些难以置信!”

    秦沅听完表情已经恢复了过来“:如此说来,这胡璇确实有些奇怪。”

    白洱骇然“:你相信我说的?”

    “为什么不信?”

    “我以为你会觉得太过……荒唐!”

    秦沅却认真的说道“:世人所谓的怪诞荒唐无非是囚于目之所及即为理的偏见,并非是事情本身。”

    白洱感到深深地震撼,一个循着礼法长大的古代女子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

    “觉得不可思议吗?”秦沅一撩裙摆坐在白洱身边“:其实我从前有些想法更是离经叛道,你若知道或许更要惊讶!”

    “那后来呢?”

    “后来,父亲狠狠训斥了我。”她说的轻描淡写。

    “所以你放弃了那些想法?”

    “不,我学会了不与他们说。”

    见雀看着这副和乐的场景也跟着笑起来“:小姐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白洱看着见雀又想起来胡璇。忙问道“:你跟着彬儿可打听到了什么?”

    见雀忙说道“:这位彬儿姑娘从前是下等侍女,对内院不太了解,之前贴身伺候胡小姐的摊儿姑娘和沐儿姑娘据说一个嫁人了,一个离府了。”

    “同时吗?”

    “不是,摊儿姑娘先是离府,然后胡小姐做主放了沐儿姑娘回去成亲,又不知怎的挑中了彬儿姑娘贴身伺候。”

    “看来想知道集会那日的真相只能先找到这个摊儿了。”

    回府之后,白洱立刻派见雀找人调查这位摊儿姑娘的住址,却没想到三日过去了,没等来见雀的消息却等来了胡璇登门。

    “胡姐姐怎么来了?还乔装成这幅模样?”

    白洱本想客套一番,却不想胡璇径直抓住了她的手,焦急的说道“:阿辞妹妹,你帮帮我!”

    “我?”

    胡璇捏着帕子泫然欲泣“:父亲今日从皇宫回来与我说,陛下对我有意,欲将我纳入后宫。”

    白洱惊诧“:可胡姐姐不已经是金口玉言的二殿下侧妃了嘛?”

    胡璇抽抽噎噎的解说了一通,白洱才明白,原来是陛下想要为胡璇换一个身份,纳入后宫,而胡璇并不愿意入宫。

    “可,我能做什么呢?”

    “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收留我几日,待册封的圣旨下来,届时我要与二殿下一同接受百姓的祝福,那时便是陛下也不能强人所难了。”

    见白洱不言语,胡璇更加急躁“:好妹妹,没人知道我来找你了,你不必担心会得罪陛下。”

    话说到这个份上,白洱也难以推辞,只能亲自将胡璇安排在隔壁厢房。

    傍晚

    “什么?搬走了?”白洱忽然想起来府里还住着胡璇,赶紧压低了声音“:搬去哪儿了?”

    见雀摇摇头“:镇上人说,摊儿一家前几天就搬走了,说是投奔亲戚,没说去哪儿。”

    突然离府,又突然搬家,怎么会这么巧?

    白洱的目光定格在桌角的针线笸箩里,只觉得所有的事情就像是一团乱麻一般。

    “不过,小姐,奴婢虽未找到摊儿却找到了沐儿的消息。”

    “那个成亲的?”

    “是。”

    白洱的眉头舒展了些,天无绝人之路,这团线再是交错盘绕,只要有一个线头,就总能捋顺!

    第二日一早,白洱想假借秦沅相邀的名义出府查探,却听人来报秦沅来了府上。

    白洱匆匆来到前厅,从窗子里便窥见了那一身藕荷色衣衫的窈窕身姿。

    秦沅看到白洱高兴的站起身“:我给你送好消息来了!”

    白洱笑着给秦沅倒了杯茶“:什么好消息?”

    秦沅神神秘秘的将一个纸条递过去“:这是胡…”

    白洱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秦沅虽疑惑却还是照做,没再继续说下去。

    白府外

    “什么?胡璇在你这里?”

    白洱点点头,秦沅的表情却严肃了起来“你不是怀疑她与你被掳走有关吗?还要帮她?”

    “现在看她只是有嫌疑,并没有确凿证据。”

    秦沅叹了口气,将一个纸条递给她,白洱打开一看,竟然与见雀昨天给她的地址一模一样,是沐儿的地址!

    原来秦沅也在调查!

    两人将信息一交流,最后决定一起去见一见这个沐儿。

    一番乔装打扮之后,两人来到了沐儿与丈夫所开的小餐馆。

    “两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老板娘可是沐儿姑娘?”秦沅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像十四五岁的少年。

    白洱仔细观察着,发现提到沐儿的名字时,她倒水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秦沅凑到沐儿的耳边“:二殿下手下的人,只是想了解一下胡小姐。”

    沐儿搓了搓手指,扬起一个笑“:您请问吧。”

    秦沅旁敲侧击的问了几个问题,两人便离开了小餐馆。

    按照沐儿所说,她与摊儿都是自小被买进胡府伺候胡璇的,是除了胡璇父母之外唯一见过胡璇真容的人,而胡璇又是自小到大都是性子温婉,对待下人也极为宽厚的小姐。

    在问到摊儿的时候,沐儿的表情也十分自然,说是两人年龄大了,便求胡璇放了身契,各自回家,只是她也并不知道摊儿去了哪里。

    回府的马车上,白洱心不在焉的搅弄着手帕“: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吗?”

    “你为什么会因为别人怀疑自呢?”布帘翻飞,阳光趁机为秦沅做了半副面具,她回过头粲然一笑“:难道她说的话就一定是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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