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入局 > 铃兰香?

铃兰香?

    白洱沉思了片刻,猛然抬起头,“:看来我们该去另一个地方看看。”

    两人租了辆马车来到了摊儿家所在的镇子,果然如调查中所说的一模一样,人去院空。

    两人暗中问了几个邻居,得到的答案与沐儿并无多少出入,白洱灵机一动附耳对秦沅说了几句话,秦沅压着嗓子对摊儿的表舅说道“: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秘密调查这附近发生的盗窃案,您若是知情要从实告诉我们,若是调查出来......”

    秦沅没再说下去,可众人却纷纷变了脸色,摊儿的表舅母一双眼睛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扯了扯表舅的袖子,示意他说出实情。

    中年男人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嘱咐儿子回家去取什么东西,才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几日前,曾有一个人来过,与摊儿的父母在院子里说了一会子话,没过一日,摊儿的父母便急匆匆的将房子卖了出去,又给了他们几个一家五两银子,说是有人问起就说去投奔亲戚了。

    那个表舅母见丈夫说完了忙又补充道“:两位大人,草民那日去给宋家姐姐送饼子,听见那人说了句什么要什么就不能要什么的话。”

    “那人是男是女,什么模样?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个邻居回答道“:听声音似乎是个女子,戴着个灰色的面纱和斗篷也看不清模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香,那个人的身上熏香味道特别重。”摊儿的表兄从远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将一个钱袋子交给白洱“:这就是表姑给的银子。”

    白洱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块银子凑到鼻子跟前仔细的闻着,虽然沾了些腐朽的木头味道,却还是能隐约闻到那股子甜腻的香气。

    白洱微微朝秦沅点了个头,秦沅心领神会,交代了邻里几句,便与白洱一同离开了。

    “按照那表舅和邻里的说法,这宋摊儿是个极其孝顺的人,为了给弟弟治病,将自己卖进了胡璇家做侍女,可为什么离府之后,却没有回家呢?”

    白洱认同的点点头说道“:而且你发现没有,那摊儿自从集会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集会,又是集会?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摊儿如今还活着吗?看来只能先找到摊儿的父母再说了!

    吁!

    车夫拉紧了缰绳,白洱与秦沅一时不注意猛地朝后倒去,车帘外传来了兵刃相接的声音。

    白洱与秦沅反应过来立刻让车夫掉头,忽的一把钢刀直直的透过车帘扎在两人中间,车夫吓得从车上跳下来直接逃走了。

    白洱与秦沅撩开一个小角,看到了几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的围着一个黑子男子说道“:少主,别让属下为难,跟我们回去吧!”

    男子身上几处伤口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血,却拔刀出鞘,架在胳膊上冷声道“:少废话,动手吧!”

    是老板!不对,应该叫他楚则。

    “明镜堂少主,楚则?”秦沅低声道。

    白洱惊讶“:你认识他?”

    秦沅摇摇头“:不认识,但我知道那把刀,东岳国匠青山用了十余种材料耗费了三年打造出来的,据说是见血封喉,连玄铁都能砍断,但他却送给了明镜堂主楚枭,而楚枭送给了他儿子。”

    眼见楚则处于劣势,忽然一名绿衣少年赶来,边挡着几个大汉的攻击,边护着楚则往后撤退。

    绿衣少年往后看了一眼,飞身将楚则放到马车上对白洱与秦沅说道“:求你们,带他走。”说完,又去与几人厮杀。

    “寒舟!”

    名唤寒舟的少年连头都没有回喊道“:少主,属下断后,您快走。”

    白洱与秦沅对视了一眼,秦沅说道“:咱们先走。”随即坐到车夫的位置上,逃离了身后大汉的纠缠。

    两人将人带进了白府,顾不得换身衣裳,赶紧叫来了府医。

    “这位公子内里虽没受伤,可外伤实在不少,不会是逃犯吧?”

    “不是,捡的乞丐,放心。”白洱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着瞎话。

    日头西斜,屋子里重新归于寂静,见雀却从外头进来说道“:小姐,奴婢照您的传信,果然在胡小姐家附近看到了沐儿姑娘。”

    果然都被收买了,白洱指着躺在榻上的楚则说道“:你照顾他,我出去一趟。”

    胡璇见到白洱表现得很是高兴,甚至还带有一丝的埋怨“:阿辞妹妹可是把我忘了,整日不见你人呢。”

    白洱礼貌的客套着“:怎会将姐姐忘了!姐姐猜今日我出门遇见了谁?”

    “谁?”

    “沐儿姑娘,她今日正巧去胡府找你,可我不能说你在我这,所以只能看着她走了。”

    胡璇表面上虽然云淡风轻,可手中拧着帕子的举动却暴露了她的不自在。

    白洱却似没看见一般“:说起沐儿姑娘,我倒是想起来了摊儿姑娘,不知她如今怎么样了。”

    胡璇轻轻地叹了口气,神情悲伤“:阿辞妹妹有所不知,摊儿她出身凄苦,被我买来之后日子才好过一点,她爹娘连她的月钱都要克扣,后来她求我说想要自己生活,不愿再回到家里,是我亲自去了她家里,给了她爹娘银子让他们不要再找她。”

    白洱见她神情不似作假,不禁觉得更加疑惑,简单的安慰了胡璇几句,便离开了。

    她心不在焉的回到屋子,连看到楚则已经坐起来都没有注意到。

    “铃兰香。”

    白洱突然回神,看到屋子里见雀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而楚则倚靠在榻边手中还攥着那把黑鞘弯刀。

    “什么?”

    楚则目光如刀“:你身上的味道,是铃兰香,江湖上用来疗伤时止痛。”

    白洱抬起袖子凑在鼻子跟前儿闻了闻,身上是在胡璇屋子里沾染上的味道。

    止痛?她为什么要止痛,可她没有受伤啊,难道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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