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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动她!

    意识逐渐变得浑浊,她看向魏翊,却瞧见了好多个魏翊同时朝她伸出手。

    “好晕。”秦沅脚步虚浮又正巧绊上了椅子。

    “小心!”秦沅睁开眼就见自己正压在魏翊的身上而他的大臂正横在她的后腰,手却与身体隔开距离。

    “我...我是想扶你。”少年鲜少露出如此慌乱的神情。

    “嗯。”秦沅忙撑起身子却不料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

    少女的呼吸近在耳畔,理性告诉他他应当立刻爬起身分开些距离,可他觉得自己动不了。

    魏翊,此刻只有你们两个,这里这一刻属于你们。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没有人看见,就放肆这一会儿不好吗?那个声音继续蛊惑。

    不,不能!他猛然清醒,狼狈的想要抽身出来,

    啪嗒!

    两人循声望去,是震惊的捂着嘴的秋华。

    这一幕对秋华的冲击力太大了,姜姨娘满脸潮红的趴在厨子的身上,而厨子正揽着姜姨娘的腰,两人身体紧贴着身体看着好不亲热。

    “你们在做什么?”

    “小云,你误会了。”魏翊忙将人扶起来,耳廓却红的能滴血“:姜姨娘她突然晕倒了。”

    小云将信将疑的上前搀扶秦沅在摸到她滚烫的皮肤时才确认“:姨娘这是发热了,怪不得脸上如此红呢。”

    “你怎么会来这儿?”

    小云指了指地上的食盒将兰香的交代和盘托出,越说着越是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她那句我就在这等你,像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样。

    “小云,你会帮我吗?”

    小云心中有些纠结,若是帮他,那就等于与夫人站在对立面,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说不定都有可能会被打死,可...

    她又想起那天风雪那样大,是厨子将她送回来,又给她药丸,不对,他一个厨子怎会随身带着如此有用的药丸呢?

    “你究竟是什么人?身上为什么会带着药?”小云的眼神里满是怀疑。

    “我的弟弟,他腿有残疾,每每初春寒冬腿便会疼痛,那药是用来止痛的。”他解释的十分自然,连一点说谎的语气都不带。

    “原来如此。”小云重重点头“:好,你告诉我怎么做吧。”

    “你想好了吗?”魏翊提笔写下一行小字,仔细的折叠起来。

    小云没有丝毫的犹豫“:我相信你们。”

    魏翊交代了小云几句话,便与秦沅两人一起出了门。

    “可儿姐姐,你快醒醒。”小云装作一副无知的模样“:你怎么会在这里睡着?”

    “睡着?”可儿揉着有些发痛的后颈,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朝着床榻看去,却发现上面什么都没有。

    “糟了!”可儿咒骂一声起身便要往出跑。

    “姐姐,等等。”小云忙叫住她。

    “这是什么?”可儿疑惑的打开纸条,脸色却变的很难看。

    “我来时就在姐姐旁边,我不认字又怕很重要,只能先拿着。”

    可儿心急如焚顾不上许多攥着纸条便往鹿鸣苑去,正巧看到等在门口的兰香,兰香一看就知道事情定是发展的不顺利,结果纸条一看脸色变得跟可儿一样。

    “去找夫人。”

    此次宴会上虽然只宴请的杜员外一个人,排场却极大,舞姬乐师,佳肴美酒,无不显示着对杜员外的重视。

    尉迟柏借机又提起粮食提价,可杜员外只是打着哈哈周旋。

    “爹爹,你就听夫君的嘛,他又不会害你。”杜若依偎在杜员外的身旁替杜员外斟了一杯酒撒娇。

    “若儿!”他想要呵斥杜若可话到嘴边却如何也开不了口。

    杜若还想再说什么一打眼竟瞧见兰香站在院外正来来回回的踱步。

    “爹爹。”她起身行了一礼“:女儿先去更衣。”

    “去吧。”杜员外看着女儿,一个劲儿的在心里叹气。

    两人找到了个隐秘地方,杜若将纸条里里外外的看了个遍,咬着牙将纸条撕的粉碎“:竟然敢威胁我,他算个什么东西!”

    兰香在一旁给杜若顺着气“:夫人,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咱们要受制于他吗?”

    “他无非是担心他那个残废弟弟和自己的小命,想来也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杜若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也有些担忧。

    她按照纸条上所说来到了尉迟府中最为偏僻的风锦院,据说那是尉迟迥的原配夫人的院子,但是当年的一场大火带走了她年轻的生命,只留下一院子的断壁残垣,而尉迟迥怕睹物思人,从不踏足也不许修葺,如今倒显得有几分阴森了。

    “出来吧,你有什么要求我会尽量满足你。”她壮着胆子朝里面走去,却将兰香推在身前。

    “啊!”杜若听到一声惊呼,紧接着胸口一凉,疼痛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受,她不可思议的看向胸口,那里贯穿着一支木质的羽箭。

    “是...谁?”她感觉血液在飞速的流失,而在她身前的兰香则直接朝地下栽倒,两人串在一根箭上,兰香的动作使得她的胸前撕裂的伤口增大,呼吸越来越不顺畅,她连睁开眼睛都需要费尽全力。

    “救...命!”

    “啧”楚则从房顶一跃而下,手中的弓紧紧绷着,又是一箭,两人双双倒在地上,温热的血液融化了薄雪,像是地上开出了一朵巨大的梅花。

    “啰嗦!”楚则甩手一扔,简陋的弓掉在地上,他脚尖点地又融入进夜色之中

    “若儿怎么还没回来?”杜员外时不时的就会向外面看,可还是没有看到女儿的身影。

    “岳父不必担心,想必是更换钗环慢了些。”尉迟柏喝了一口酒慢悠悠的对丁二吩咐道“:去看看夫人怎么还没回来。”

    不一会儿丁二匆匆回来道“:夫人...夫人她失踪了,连她的婢女兰香也一同不见了。”

    几人顿时酒醒了大半,连忙吩咐府兵开始搜寻,终于在风锦院找到了杜若与兰香的尸体。

    天还下着薄雪,两人的周围都是血液凝固形成的雪块,身上的皮肤尚且有温度。

    “女儿啊,我的女儿!”杜员外不顾地下的脏污抱住身子渐冷的女儿,将自己的大氅裹在杜若身上。

    “去找大夫啊,你们是木头吗?她的身体还有温度呢,她没死。”他崩溃的大喊。

    一旁的大夫擦着额头的冷汗“:夫人她,确实救不回来了.”

    “岳父。”尉迟柏想要上前将人扶起来,却被挥手打开,杜员外抬起头,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尽是杀意“:她方才还好好的呢,你们为什么不保护好她?”

    尉迟迥叹了口气对着一个首领模样的士兵抬了一下下巴,那士兵立即上前道“:回大人,今日巡视的队伍是被女使兰香支应开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女儿指使人支开守卫,然后带着女使来这寻死?”杜员外目眦欲裂,只怕现在手中若是有把刀能将在场的人统统砍了。

    “这箭不是尉迟府中的制式,只是普通的木棍磨尖了做的。”从宴席上一言不发的彭泉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连弓都只是普通的草绳,想必此人武功极高。”

    尉迟迥大手一挥“:封锁府门,去将府中所有人都召集过来。”

    可儿这边还没弄明白为什么姜姨娘全须全尾的回来那边就跟着府中的官兵一起聚在了风锦院。

    彭泉视线一一扫过众人“:每个人,把你们今天所有的行程都说一遍,包括谁可以作证。”

    一个又一个人说完了自己的行踪,林姨娘心里却十分害怕,这件事若实话实说只怕那厨子不会承认,还有可能牵连自己,可若是不说,万一有人跳出来指认自己说谎,只怕嫌疑更大。

    “下一个,可儿。”彭泉的声音平淡如水。

    “奴婢,奴婢今日是跟着姜姨娘的。”她斟酌着开口。

    “姜姨娘,是这样吗?”

    “是,不过她中途不知怎的晕倒了,我便回栖荷院去找人,可等我回来时人就不见了。”

    彭泉看向可儿,吓得可儿身子一抖跪到地上“:奴婢,奴婢是看到了一张纸条,以为是有人绑架了姨娘就想要去找夫人拿主意。”

    “纸条?上面说什么?”

    “酉时风锦,过时不候。”

    “那姜姨娘你在之后又去了哪里呢?”

    “咳咳。”秦沅掩着帕子轻咳“:妾想着亲手做些糕点给公子,又缺少材料,便跟着师傅去伙房学习,里面的师傅均可以作证。”

    彭泉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林姨娘,你往日与夫人走的最近,可知道些什么吗?”

    “这,夫人平日里最是和善不过,从不曾与人结怨,要说最近,是有些人嚼舌根说姜姨娘与厨子走的太近,夫人怕伤姜姨娘清誉,便派兰香暗中调查。”

    她说的真诚,似是真的在回想,可言语之间无不暗示着蹊跷。

    “莫不是夫人发现了什么,这才被这俩人设计给害死了?”一个女使这样说道。

    “夫人若是发现了什么,为何不直接将人拿下?”一个侍从这样说。

    “定是这两个妖女与人有染,害死了我的若儿。”

    “杜员外,您怎能空口白牙污人清白?”白洱气的脸都有些涨红。

    “来人,把杀害尉迟夫人的凶手抓起来!”杜员外拔下一个官兵腰间的佩剑指着白洱“:我要你们给我的女儿偿命!”

    “谁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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