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平行架空世界，地名人名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

    刘瑞心里想到 ，真的是顺便送我我，车子都没有熄火，把我送到校门口，行李一丢，人赶下车，车子就开走了，想起来都是泪〒_〒

    妈妈的声音继续说着“开到公主坟的时候，看到顾凌凌被几个人欺负，作为军人，看到这样的事情 ，一定要救人。”

    刘瑞突然接口“就爸爸的武力值？长得高高大大的，武力值为负数，力气还没有妹妹大！”

    妈妈笑骂了一声：“小兔崽子，给你爸爸听到了，不整你才怪。”

    “所以爸爸英雄救美，救了一个白眼狼。艹，当时就不应该救，死了更好。”刘瑞愤怒地说

    萧晓没有接话，想了一想，严肃地说：“老大 ，不可以，不行。只要我们装上这个军装，我们要对得起这个军装，不可以给军装丢了脸，当我们穿上军装，代表是国家，懂吗？”

    “顾凌凌，这二年一直围着你爸爸转，你爸爸和我说顾凌凌，但是顾凌凌没有表白，看到顾老爷子份上，你爸爸只能躲着她。两年了经常在我面前一直说着试试而非的话。半年前，她再一次来医院到我面前说你爷爷和奶奶很喜欢她，如果她是儿媳妇就好了，那一天，娘来给我送饭，娘听见了，你知道你奶奶这个人，骂人不带一个脏字，说了她一顿，她哭着跑回家，直接割腕自杀，顾老太太打电话叫我去看看，你奶奶那天一直跟着我，怕我被欺负，电话是奶奶接到，娘直接说道顾凌凌不检点，作风有问题，和顾老太太吵了起来。”妈妈笑着说道

    “从被你奶骂过以后，顾凌凌就没有出现在你爸面前，也没有来医院找过我。我们以为她知道羞耻了，哼，十天前，革委局和你爷的政治部。各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只要一张照片，革委局和政治部在查照片是谁寄的，照片信息的正确性，陈飞查到顾家和贺家老二再为匿名信扫尾，革委局和军队的政治部没有抓你爷爷奶奶，只是展开调查，顾凌凌沉不住气，七天前又寄了一封给市委政治部，被陈飞抓到寄信人，寄信人承认是顾凌凌指使，这一张照片很麻烦，奶奶的身份我们一直瞒着，尾巴扫得很干净，谁都没告诉，娘一直没有去外面，调到北京，娘不喜欢北京的天气，除了去医院给我送饭，基本不出门。”萧晓也是满脸疑问

    “什么照片，以爷爷现在的身份，这张照片有什么致命的地方？”

    “娘的最后一张全家福 ，但是其中一个人现在是……”后面四个字，萧晓没有说来只是在刘瑞的手中，写了出来。

    刘瑞知道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要整死奶奶，只要公布出来，在这个时代，奶奶没罪都有罪，爷爷爸爸即使和奶奶划清界限，他俩肯定不能在部队了。就连他想进部队，那是做梦！

    “我问过娘，娘说这张照片她一直藏在老家的天花板的木板中间，就是一块木板一分为二，中间镂空，把照片用油纸包好，胶水封住，把全部的木板刷上油漆，再把木板实定在天花板上，木板的颜色厚度和天花板颜色厚度一模一样，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告诉你和刘琦的原因也在这里，你和顾家宝青梅竹马，如果不出这事，你们一定成，而顾家宝是老二最好的姐妹，我怀疑是你们两个人说出去的？”妈妈又用不信任的眼神看着刘瑞。

    刘瑞听完妈妈的话，完了！

    萧晓看到儿子的表情，马上知道了。

    “顾家宝十岁的时候，玩游戏，我说了出来。”刘瑞也很沮丧。

    顾凌凌算得真好 ，先把照片拿出来，奶奶的成分有问题，要看爷爷舍不舍弃奶奶，如果爷爷为了事业舍弃奶奶，奶奶下乡劳改。奶奶就不会妨碍她，爷爷既然舍弃奶奶也会舍弃妈妈。如果爷爷即使没有舍弃，一起下乡劳动改造，就可以用爷爷奶奶威胁爸爸离婚，没有想到那张照片杀伤力这么大，更没想到妈妈会不按理出牌，直接把爸爸的举报了，现在顾家想停止也不可能。

    凭着那张照片，他想进部队，即使妈妈和爸爸离婚，划清界限，他政审即使通过，但是上升的空间也没有，除非爷爷奶奶爸爸全部死了才有可能。

    刘瑞爷爷大概这几天就下乡，但是顾家宝说要□□三月，再送去大西北劳动改造，上一世爷爷他们到底怎样死的。

    “对了，妈”刘瑞问道：“爷爷他们什么时候下乡。”

    “ 就这两天。”

    “为什么顾家宝说要批判3个月才下乡？说是，我们只要和奶奶划清界限就没有问题。”

    萧晓白刘瑞了一眼，没好气地说 “舍不得你爷你爸，舍得你奶呀！”

    刘瑞认真地说 “都舍不得，妈你做了什么让他们提前去下乡。”

    “ 其实我觉得不如，按照顾家宝的意思，先在京城等上三月，三个月后，再下乡改造，按照革委局的流程走，我们细心布局，会比较合理 。”刘瑞说完小心看着萧晓，看到萧晓没有生气，接着又说：“从奶奶成分有问题到现在不过7天，现在看的人也很多，每一步都有人监视，不如过一段时间，看的人少了，更好规划。所谓一动不如一静。现在奶奶他们每天要带牌牌游街，我知道你心疼。”

    萧晓摇头：“三个月太长了，不行，一直游街，娘的精神会崩溃的。”

    “妈……”

    “老大，你让妈想一想。”萧晓看着时间，“现在才9点，还可以睡上4个小时，你先睡一下，我们一点出发，我今晚我和你一起去娘他们。”

    萧晓看到刘瑞还是坐着，不肯去休息，拉着儿子回到房间。

    一张大炕，炕很大，最起码可以十来个人，炕上中间有一个50厘米高的柜子隔开，可以很好地保护隐私，妈妈妹妹睡到里面靠窗，我和弟弟睡到外面靠门边。

    刘瑞想自己静一静，说道： “妈，我去自己的房间。”

    “你的房间没有收拾，今晚将就一下，我也休息一下。”萧晓用命令的口气说着

    不一会就听到妈妈就睡着了呼吸声，而刘瑞一直没法入睡，现在的问题是：

    一.上一世，爷爷他们下乡是妈妈安排的，在哪里下乡？

    二.妈妈的计划为什么会出现问题？问题在哪？

    三. 下乡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爷爷他们为什么会死？

    四.爷爷他们的死是意外？还是人为？

    五.妈妈为什么一定要求我和妹妹下乡？

    上一世刘瑞一直不敢想一个问题，总是逃避，妈妈要他下乡会不会和爷爷他们有关，是不是他下乡，爷爷他们就不会死？妈妈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刘瑞想着想着迷迷糊糊打起盹。

    刘瑞醒来，看了看时间12的40分，起床，站了起来，看到妈妈已经不在床上，打开房门，看到陈飞坐在椅子上喝着水，妈妈没在。

    打量着陈飞，比妈妈年龄小五岁，才29岁，身居高官，哪怕特殊时期过后，依然没有被秋后算账，一路高升，每一个人对他的评价都是完美，他就是一个传奇人物。1米85左右，高高瘦瘦，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脸上痞气，过于阴柔，不适合当下的审美，过于俊俏，但是并不娘气，属于奶油小生。

    刘瑞装作不知道“你怎么会在我家？”

    “你妈妈没有告诉你，我是谁？”

    “没有，那你是谁？除了革委局的副局长？还是我妈妈的什么人？”刘瑞直接问道

    “既然你妈没有说，你去找你妈，别问我。”

    “不说拉倒，我妈呢？”

    陈飞打量着说 “你妈在厨房，你就不问问，看到我在，一点都不好奇，就一点不惊讶？”

    刘瑞心想草率了，上辈子知道他和妈妈关系很好，每次都陪在妈妈的身边，妈妈去世后的二十年，陈飞独自住在姥爷的房子里，而他在退休以后，也搬了进去，两个老头一起喝酒，钓鱼，习以为常。

    现在才第二次见面，上一次还是在那种环境下，破罐子破摔，管他怀不怀疑，直接去了厨房。

    厨房不大，不到十个平方，看到厨房的门窗口的缝隙被妈妈堵得严严实实，一点味道都不让飘出去，台面上乱七八糟，七八片大白在一个大盆中，碗中的蛋液还有蛋壳，土豆切得大小不一，台面上还有一块五花肉，都被妈妈切得完美，大小一致，台面上还有一个个小面团，软趴趴，灶上锅里的饭都烧焦了，另外一个煤炉上煮了一锅的水，开都不能再开了，看到妈妈手忙脚乱的，脸上都是灰，地上都是锅碗瓢盆，下脚都难。

    “妈，你在干什么？”

    “老大，醒啦。不是等下去看娘，带点饭给娘垫垫肚子，这段时娘一定饿了？”

    “妈，你去洗洗脸，我来。”

    “不用，我还从来没给娘做过饭，我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