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队长回去的时候居然赶着两辆牛车，刘琦骑着三轮车，刘瑞推着板车，后面跟着那群人，刘瑞控制着自己现在不要交谈，过了十多分钟出了公社，回去四盆村里的路是盘山路，路不大，过两辆牛车就没有多少位置了。

    刘琦没有再骑车，下来推着走，刘瑞叫住大队长，“大队长 ，要走多久。”

    大队长回答平时他走回去5个小时。

    刘瑞直接说，后面的人，走都这么慢，天黑都回不去，王主任说天黑有狼，太危险了，不如，让后面那群人坐在板车上，他和妹妹力气大，轮流来推。

    大队长想了想，叫后面那几个女的坐到牛上，把牛车上的8件行李放入三轮车上。

    四个女的坐在车上，8个男的坐在板车上，刘瑞拉着。刘瑞把一个布袋放到板车上，刘腾直接打开一看里面有好几个卤蛋，直接分了，刘瑞看到爷爷的嘴巴很干，就把水壶丢到车上，爷爷直接喝，大队长看到后，也没有说什么。

    “刘祁呀，你这个老小子，拉车的是说谁？”

    刘祁骄傲地说“老领导，那是我的大孙子骑三轮车是我的大孙女”

    一路上刘瑞努力地推着，坐在车上的人，好像觉得背上的一座山，一下子卸了下来。刘瑞听着他们聊得越来越高声，还听到爷爷问刘腾要烟抽，能有什么办法，自己的爷爷，骂不能骂，打不能打，只能自己宠着，从包中拿出一包北海和火柴交给爷爷。

    走了四个多小时，刘瑞就热得不行，看到前面一个大陡坡，大队长已经让牛车上的女人下车了，对刘瑞说，让刘瑞也把板车上人下车，刘瑞和妹妹换了一下，他推三轮车，上坡就花了40分钟，因为奶奶她们走不动，刘瑞把板车交给妹妹，叫妹妹拉着爷爷他们，三轮车交给爸爸，自己来到大队长身边，大队长说，不管他们是怎样的人，来到四盆屯，只要干好自己的任务就行，刘瑞趁机问大队长，他和妹妹可不可以盖一间房子，大队长直接说，村里直接有一套房子，原来是地主家的，五几年时候，地主一家跑了，村里谁都想要，但是都舍不得出。钱要150元，刘瑞，想了想说道“大队长我也想要，但是，我现在的钱我还有用，，我妈妈会每个月寄给我钱，我可以先付给村里80元，其他钱分一年交给大队，一年后再给他地基。” 大队长想后，直说“回村，村里干部开会决定。”

    刘瑞知道现在猫冬，这里的冬天也是下雪的，要每年的12月20日到来年3月，这段时间农活很少，但是不是不要干，如果你要猫冬，村里也同意，只是没有公分，今年天气很冷，叫刘瑞趁着这几天没有下雪，把过年的柴火准备好。

    刘瑞又问大队长，每个月他妈妈会寄钱和票来，他妹妹可不可以干点轻松的活，大队长直接，可以，叫他妹妹早晚只要一个小时放牛，但是一天只有2公分。

    刘瑞还继续问大队长，他可不可以养猪。大队长听到后，直接拿烟杆敲刘瑞的头，恼羞成怒道“去年，大队养的四头猪全部猪瘟，全部死了，村里舍不得丢，分来吃，整个大队全部生病，到现在还欠公社的钱，从此以后村里决定不再养猪。”

    刘瑞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计划，先去了解一些情况再说。

    大队长小声对刘瑞说“放心，飞儿已经和他交代过了，他们只要不离开四盆屯，就没有多大事，公社的王主任也是和飞儿是兄弟，县里的人根本不会来四盆屯。再加上村里的干部这段时间一直在宣传，因为他们的到来，不走，就不用还钱，村里人不敢反对，本村是个大家族，家族的规矩是笨人要听聪明的，飞儿和国儿可是村里最聪明的。”

    刘瑞和大队长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村里，一眼望去，家家户户房子都是一半砖头一半土砖，屋顶也是一半瓦片一半稻草，大队长看见刘瑞吃惊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这是飞儿和国儿说的，地基到地面1.5米要青砖，以后有钱全部换成青砖，住人的房间用瓦片，其他先用稻草，别的村可羡慕我们了，飞儿他们不让我们谎报粮，不能让村里人没饭吃，虽然我们村一直被公社批评，但是那三年我，我们村可是一个人都没有死的。”

    村里东边最尾端山脚下，就看用石头垒起的围墙，外墙很高有2.5米，里面的房子看不见。大队长指了指说道，这就是地主的房子。隔壁就是爷奶他们住的房子，新建的土房，只要小小的三间，12个人住，太憋屈了，刘瑞摸了摸墙壁，对刘琦做了砸墙的手势。

    刘瑞就和大队长一起去村干部办公室。刘瑞知道了老书记是陈飞的外公，会计是王老师的爸爸，等到妇女主任到，知道妇女主任是陈飞的表姐，而大队长是陈飞的大伯，好嘛，整村每家都有亲戚关系。

    村干部同意陈飞先付80元，剩下的70元分一年付清，一年后给得基票。

    而后各个都叫刘瑞去吃饭，搞得无措，谁也得罪不起。

    “大队长，大队长，不好了”几个老太太跑了进来。

    “咋了咋了”

    3位老太太七嘴八舌“新来的那个城里的娃娃，把下放人住的房子搞塌了”

    “不是不是，就是看着她轻轻一下，墙上就是一个洞。”

    “那个女娃娃都哭了，不相信，又说要试试，一下一下，墙上全是洞。”

    “那个女娃娃，说是这房子不结实，一碰一面墙倒了。”

    大队长听得后，一群干部来到下放人员的房前一看，墙上全是洞，还有院子的墙也倒了。

    刘琦自己也吓傻了，没有想到自己的力气这么大。

    “城里的女娃娃这么厉害?”

    还有的家长直接告诉自己的孩子“没事不要惹她，被打了，娘可打不过呀？”

    还有的老人说“这个女娃娃的力气真大，干农活的一把好手”

    马上有人反驳那个老人“这么大的力气，秧苗都要被她插坏了，挖红薯，一个铲子坏了一片”

    说啥的都有，看到大队长和村干部都来了，村里村民让开一条道。

    刘琦也看到哥哥和大队长一群人，哭着说“哥哥，这个房子本身就有问题，我都没有用力，房子就倒了。”刘琦委极了了。

    这着是用新的土块建的，很赶，其实并不结实，大队长也知道。所有也没有很生气，也知道下放人中有他的爷爷奶奶和爸爸，对刘瑞顺水推舟说道到“不管怎样，房子是你妹退推到的，要赔给村里二十元钱，这些下放的人你要处理好。”

    大队长对村民大地的说道“这个房子是这个城市里丫头搞坏的，让他们赔20元钱，再他们解决这群下放的人，你们觉得可以吗？”

    村里听到可以分二十元钱，个个都说好，这个房子用了两天就盖好，土砖更不用钱，最贵的就是房梁，但是房梁是从山里砍的，不用花钱，再加上村人不用管下放的人，三天能花多少力气，力气最不值钱了，白拿的。

    刘琦看着刘瑞把钱交给大队长，更加委屈了，看着刘瑞指挥下放人员和他回家，刘琦来到三轮车面前，一群人围着三轮车看不停，看见刘琦过来，吓得全部跑掉了。

    “大队长，凭什么给外人住这个房子，不是说，这个房子不给人住吗？既然给人住，我家老五老六要结婚没有房子，正好可以住，你还是老五老六的叔叔，不可以不帮自己人。”

    “对呀！对呀，不给自己人住，给外人住。”

    “不公平”

    大队长看到村里人为了这个房子又开始闹了，大声说道“这是城里的娃娃买下来，他先付80元，一年内把欠的70元付清，如果，你们要这个房子，现在，把钱付好，房子就给你们？”

    大队长看了看村民，又大说道到“现在，有没有人买，今天没人买，就不要胡搅蛮缠，如果你觉得你的力气比城里来的丫头，力气大，你们有本事就去闹，被人打了，村里不管。没什么事，大冷天，都回家去，生病了，屯里可像向其他屯有医生。”

    大队长把人全部都赶走后，对刘瑞说“今天会叫他儿子送点柴火过来”

    刘瑞拿着钥匙打开，前元很大很大，地面铺上青砖，进了大院，靠墙两排是个猪圈，一个猪圈最起码可以养30头，中间一个水井，水边上有个洗菜池长80宽60厘米，石砖搭了一个3米长2米宽的石桌，房间的结构是凹字型，进门是一个大厅有30平方左右，左边是厨房，厕所，外加两间杂物房，右边有五间房，每间房有炕，第三间是烧炕的。房间的中间空地，直接是土地，看样子，以前是自留地，种菜的，不过用石围了起来来。

    房子看起来空荡荡的，炕很大打几个柜子，既可以放东西，也可以挡住隐私，不想合住，不够住，就去左边的杂物间打上炕，冬天就不怕了，后院可以把草全部除掉，自己在种菜，菜就不用花钱买了，刘瑞最满意是前院的猪圈，本来在城里，就计划养猪，这个猪圈都不用改，厕所也要改。可以把右边第三间改成洗澡房，冬天有火，做一个管道通向粪池就行管道可以用竹子做，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是，离村子很远，吃什么，不怕味道传出去。刘瑞一个人独自看着，没有管他们，刘瑞想起他们后，听着他们的声音来到他们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一共14人，刘瑞家5人，爷的老领导3人（薛大爷夫妻60岁，孙女8岁），还有父子二人（高建邦49岁，高新业30岁），剩下的四人，还要一对中年夫妻（一个是大学生物教授林书豪38岁，一个外语教授姜文35岁）（一个是历史教授崔元40岁，一个天文学教授许嵩2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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