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刘瑞看了看时间，下午4点了，听到院门敲门声，出去看到一个10岁的男孩推着装满柴火的独轮车，说他是大队长的孙子叫石头，这些柴火是大队长叫他拿来的，刘瑞和妹妹一起把柴火放到厨房，刘瑞从包里拿出糖，给男孩一把水果糖，又给男孩2颗大白兔奶糖，男孩看到大白兔奶糖后高兴的和刘瑞保证，只要刘瑞找他帮忙，他一定干，刘瑞问村里有木工吗？石头说村里的木工去县里工厂上班了，现在村里没有木工，  石头还告诉刘瑞，村里有个小窑，可以去河边挑一些粘土回来自己做碗盘，他还说到，基本上，十个有7个是坏的，但是好在不要钱。

    刘瑞听到他们的声音，来到第一间房间，看见房间已经打扫干净，炕上铺好了，看着一群人，一群人也看着刘瑞，最后开口的是高建邦高大爷，“刘瑞，现在我们这群人都听你的领导，包括你爷爷奶奶在内，如果你爸爸打你，我会叫你拦下他。你说，你要我们干什么？”

    刘瑞看着一群人，老的老，小的小，中间几个一看就是手无寸铁之力，除了他和妹妹，个个脸色惨白，皮包骨，想了想，说到“现在是猫冬，农村是活不重，每次干，人都不多，干活的都是固定，我们去抢人家的活，别人就没有公分，不好，不如这段时间，把自己的身体都搞好，把这个家的家具全部做好，开春我们在努力干活。”

    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这里也会下雪，大队长说是12月25号到来年的三月份都有雪，大雪封山，时间还有7天，你们先休息一天，后天开始，女性在家里打扫，男性50岁以上的在家里把院里的草除掉，除好草，去河边跳粘土，自己去村里的小窑烧碗盘。其他全部和我上山捡柴火。”

    刘瑞看了看大家都没有反对“这个冬天，白天就烧一个炕，就是这个房间，这个炕大，我们全部睡上都可以，晚上，开两个炕，男性一个，女性一个，不过要看具体情况，如果柴火多，够烧，那就随便烧几个。既然大家有缘聚在一起，饭大家一起吃，那个对什么过敏，不喜欢提出来，有任何问题希望大家直接讲出，少一点猜测，没有谁是那个肚子里的蛔虫。”

    刘瑞看着老爸在那里呲牙，也不理他，继续说到“最重要的是，那个要吃长期药的，请说出来，我好想办法准备。我说完了，谁还要说的。”

    大家都摇头，没有意见。

    只看见许嵩举起手来，“那个盘子碗，我来烧吧，在美国时我经常自己搭窑，烧碗和盘子”

    刘瑞看着大伙，直接问道“许大哥会烧碗筷，我奶原来在家，就用几个木架子就把我们一家四季的菜全部种好，我老爸会做简单的木工，我的长处就是我力气很大，你们会做啥？”

    姜文说“我会做衣服，我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

    薛大娘说“我会做鞋子，做饭特别好吃”

    高新业说“水泥活，我会，原来家里的砌墙，砌炕都是我。”

    崔元“我认识很多能吃的野菜，了解认识150种的菌菇类”

    林书豪看着大伙把自己擅长说了，急得不得了，我我我半天。

    刘瑞看着问“林叔，你是生物哪个学科？”

    林书豪沮丧的说“ 分子生物学、微生物学、细胞生物学、遗传学四个学科。”

    刘瑞心里叹气的，为什么不是植物学课或者动物学科

    “不过动物学科我已经自学完成 ，但是来不及考 ，那时国家希望我们回国，我就和我太太回国了。”

    刘瑞认真的说“林叔，是妻子媳妇或者老婆，不是太太。还有在这里在这屯里一律不许提外国的事情。”

    “但是……”

    刘瑞直接打断林叔“我明白，我知道，你们回国放弃了什么？在这屯里没有但是，不许不可以也不能。”

    林书豪憨憨的点头。

    只剩三位老爷子没有说自己的特长，他爷12岁当兵，薛大爷是爷的老领导估计和爷一样，另一个更厉害（以后guojia领导之一），叫他咋说，他问都不问。

    刘瑞转头看着刘琦说到“妹妹，今天你一个去煮饭。我去把另一间屋子打扫一遍。”

    刘瑞看着三个老爷子气的眉毛都立起来了，赶紧跑。

    “这会小兔崽子，居然看不起老子”这是爷爷的话

    “老子，会的可多了，百步穿杨，百发百中”这是薛大爷的话

    “老子会破解敌人的密码，算准敌人的计划”这是高老爷子的话

    一觉醒来，天蒙蒙亮，刘瑞直接起来，夜里睡得不乍地，几个人的呼噜声震耳欲聋。好不容易睡着，他家老头把他抱住，嘴里叫着妞妞（老妈的小名），把他恶心死了，不是天还黑着，他真想现在就上山拾柴火，这几天，他一定要把山上的柴火全部拾回来，迷迷糊糊睡着了。

    来到前院，在水井旁，刷牙洗脸后，来到厨房看见昨晚妹妹发好的面，直接把面揉搓好，分成大小一样，烧火，锅里加上米，放上小面团，盖上盖子。

    馒头和粥弄好，6点30分，他们还在睡，把馒头和水放进挎包。

    四盆屯四面都是山，进屯是北面，家就是最东边山脚下，石头说，深山不要进，看到红色的布条拦住，只要不进去，就没事。东面的山路比较崎岖，去的人很少。

    上山的路上的确很斗，看到了几颗枯树，但是路有点危险，看到布条，爬到这个位置，用了90分钟，里面不远处就有1颗枯树，枯树的位置不危险，进去了，三下五除二把枯树砍成一段一段，找到藤条捆好，这个用解放路布挎包是陈飞叫古爱国给他的16岁礼物，一个手电筒，一个军用水壶，一把匕首，一个斧头 ，一捆绳子，一个红包里面有28.88元，最好的是有50张2斤的军用肉票。

    找这附近的枯树，还有三颗，但是路都危险，他用绳子绑好小心的砍着枯树，用力拉上来，同样的方法，把三棵枯树给解决了，刘瑞想了想，明天还是和妹妹一起，两个把他看到的十几颗枯树拉回家，用完，冬天就过去一大半了。

    继续把枯树分段，藤条绑住，看到地上有10捆，再拾就太多，路就不好走，就先这样，用绳子捆好把十捆柴火背到背上，直接下山。

    马上就要到家门口，看到许哥和高叔在拆砖。

    “瑞子，你可真厉害。”

    “瑞子把柴放下，剩下我们来搬”

    两人放下手里的活，跑到刘瑞身边，叫刘瑞把柴放下，刘瑞懒得麻烦，叫他们开门，直接把柴火放进杂货间。

    耳边本来是两个的唠叨声，后来大家知道他一个人把500斤的柴火从山上背了回家。

    说什么也不同意他独自上山，他奶还掉了眼泪，下午那么一起上山，还么叫他休息。刘瑞没辙，连忙保证下午休息。

    刘瑞转移话题问道“许哥，你和高叔拆土砖干什么？”

    许哥生气的说“屯里的窑不行，我说帮他们改一下，他们不让还骂了一顿。”

    “你们那是把要新建一个窑建在隔壁吗”

    许哥傲气的说“不，我就建在屯里窑的旁边，给他们看看我建的窑比他们的更好更省柴火。”

    “要我帮忙吗？”

    “不用，小琦这个丫头说下午帮我把泥揉好了。我和高哥去建窑了。”

    刘瑞看看了看“小妹呢？”

    “大队长叫去了”

    “我爸呢？”

    “今早你爸去溜达，跟人吹嘘，他的木工技术去工厂上班，最少是六级工，所以被人叫去做木工了。”

    看着三个老爷子穿上鞋，打算出去，刘瑞连忙问，“爷，你们去哪里？”

    “这个村的族老请我们吃饭。”

    “好端端，人家为什么请你们吃饭”刘瑞傻眼

    “老子的事，你老子都管不着。”

    高大爷笑眯眯的说“刘瑞呀！上门做客，总不好空手去！”

    刘瑞听到后都蒙住了，看着三位老爷子都伸手，认命去拿出一盒二两茶叶和一包北海香烟，一斤笋丝干，三个老爷子拿到东西后，笑眯眯的走了。

    刘瑞坐在那里呆住了，这一群人不是下放吗？不能做到销声敛迹，但是不是应该低调吗？

    石头在客厅大声叫到 “刘大哥，刘大哥”

    刘瑞马上出来“石头，什么事”

    石头“刘爷爷说我们帮你拾一捆柴火，你就给我们一颗大白兔和2颗水果糖，还让说你就骑车带我们绕屯里一圈”在南山有15捆柴火，你要给我们15颗大白兔和30颗水果糖。”说完就伸出手来。

    “喔喔，等一下我我去拿糖”刘瑞回到房把糖放进挎包里

    刘瑞骑着三轮车带着石头来到南山，南山路可以骑车上去，一路上去，看看有十来个孩子在一推柴火边，这里不止15捆，一捆柴火并不大，20斤左右，有30捆。

    石头指着一颗树下的一捆柴说“高爷爷说了每捆柴要像那捆柴一样打一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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