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会

    通往拉文克劳塔楼的旋转楼梯上,郁金香与德拉科依依不舍地告别。

    她从来没认为从另外一座城堡走到塔楼在的地点的路程是如此简短,短到她与德拉科沉默着快要分别时,她都没能想好要和德拉科再说些什么。

    昏暗的楼梯间只有塔身上小小的窗户中投进来的一小片银色月光。

    郁金香靠在石头墙壁上,闭着眼睛任由德拉科的嘴唇蹭着她的双唇。

    她的手勾着德拉科的颈后,她的手掌下德拉科皮肤的温度提醒着她一个多星期以来的想念与梦境正幻化成了真实的场景。

    德拉科不再是她睁开眼睛时就会消失的泡沫,他吻了她的眼睛,她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这里空无一人,或许是大家都已经入睡的缘故。

    只有接吻时吮吸嘴唇和两个人喘息的声音,还有,她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突然抗议的声音。

    德拉科的嘴唇离开了郁金香,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用手掌揉了揉郁金香扁平的肚子。

    “你饿了。”

    “我刚刚只在手袋中翻出了一颗榛果果碎的太妃糖。”郁金香有气无力地说,她拽了拽滑到臂弯的皮草披肩,提着裙子迈上更高一级台阶晃了晃他们还牵着的左手:“这次真的要说晚安了。我已经想象了无数次我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大盒蓝莓果酱饼干和爆米花,还有一盒坩锅蛋糕!”

    “好吧——”

    德拉科还拉着郁金香的手不放,他站在她的面前,仰头又亲了亲她吃了太妃糖后甜滋滋的嘴巴。

    郁金香抱住了德拉科,她将德拉科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轻轻拍着德拉科脑后,低头吻了吻他的耳朵。

    “晚安,亲爱的德拉科。”

    “这不是晚安吻。这是振奋药水。”

    德拉科仍然抱着郁金香,他的鼻尖磨着郁金香的颈侧,又深深地嗅了嗅她的脖颈。

    “我喜欢你身上的香味——”

    他在郁金香缩起脖子躲痒后又顺势低头吻了吻近在嘴边的,她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脯。

    他的手掌在她的腰线上下滑动,滑溜溜又柔软的绸缎让他仿佛在直接抚摸郁金香的身体。

    “我想枕着你胸前的双枕入睡。”

    “你又开始胡言乱语——”郁金香羞赧地推了推德拉科,她今夜悲伤的情绪还没来得及彻底转换为和好的甜蜜。

    德拉科抱着她的腰紧紧得,她去拆开他环抱在她腰后的双臂时,德拉科又偷偷亲了亲她的胸脯。

    德拉科实在太坏了,他为什么总能带领她去感受禁忌边缘的快乐。

    郁金香扶住了墙壁,银白色的缎面长裙裹着她的就像神话中供着果实的玉盘。

    德拉科的发丝垂在她的锁骨上缓慢滑动,他轻轻用嘴唇蹭着她的心脏。

    她的心脏与胃中都好像飞满了蝴蝶。

    她很饿,又突然不太饿。

    不然为什么她还会待在这里,手腕被德拉科紧紧攥着。

    德拉科捏了捏她的腰,他又开始吻她。

    若有若无与酥酥麻麻的痒,她咬住嘴唇都挡不住自己差点笑起来。

    她大概是饿到了极点,突然失去了力气像垂下脑袋的花一样无力的向台阶坠落。

    德拉科扶住了她,他笑得十分开心。

    他老老实实地离开了她,只牵着她的手一个劲儿的吻。

    从手指的指尖吻到手背,从手背到手心。

    “我喜欢你,郁金香。”德拉科一边吻一边说,他看着郁金香笑成月牙的眼睛还故意地将手背吻的很大的声音。

    “我发誓我真的很喜欢郁金香。”

    “我最喜欢郁金香,我只喜欢郁金香。郁金香,我爱你。天啊,我说了这么多的话,难道我要疯了吗。”德拉科咬了郁金香的肩膀一口:“哦——郁金香,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你?你是不是给我喝了迷情剂?”

    “或许吧!”郁金香的双手捧起德拉科的脸颊,她重重地亲了一口德拉科的嘴角后眨着眼睛甜甜地说:“郁金香也喜欢德拉科。”

    “郁金香,我是你最忠诚的信徒——”

    他又打算拥抱郁金香,郁金香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抽出了被德拉科吻着的手,又迈上一级台阶为难地看着他。

    “可是赫尔墨斯不允许我与你说话。”她委婉地说;“赫尔墨斯说——他讨厌姓马尔福的人。”

    “梅林,梅林,梅林!我忘了这件事!”德拉科泄气地向后退了一步,他站在下方的台阶上,仰头无奈地看着郁金香:“我们现在真的变成了罗密欧与朱丽叶!而朱丽叶的哥哥对罗密欧充满敌意。”

    郁金香被这个比喻逗笑了:“赫尔墨斯那天的确没有招惹你——”

    “可他像所有人那样都在看我的笑话,他明明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讨厌那样,所以我才气成了没脑子的鼻涕虫!”

    郁金香抿了抿嘴唇,她走下台阶拉起德拉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想让你被那些人嘲笑。“她摇摇头:“我一整个星期都很难过,我还以为我们再也不会和好了。”

    “你明明每晚都开开心心的与斯卡曼德夜游空中。”

    “你看到了吗?”

    “不——是魁地奇球队的人说的。”

    “好吧——”郁金香努起了嘴巴:“他们应该告诉你我每晚都会在天文塔等你,因为某个人对拉文克劳的莱斯特兰奇下了禁入通知,所以她只能傻乎乎地给那个人写信请求他来天文塔见面。”

    “好吧好吧!”德拉科开始装傻:“来吧,亲爱的,我们最后一个晚安吻,我得回去好好想想我们怎样才能躲开严格的赫尔墨斯。”

    而对于郁金香与德拉科是否和好这件事。

    正处于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内的浑身上下都像是刚刚从蜜罐子里拎出来一样甜蜜蜜的郁金香和待在斯莱特林‘纯血玩家’社团中的心情不错不再针对任何人的德拉科则很统一地咬定了对朋友们的回答。

    “绝对没有!”

    纯血玩家社团的休息室内是决斗结束的玩家们,尽管德拉科刚刚差点因为早餐后和郁金香躲在角落门后短暂的一个吻以及朋友们的询问而忍不住笑出声,但他很及时地装作闻到什么难闻的气味一样用手掌捂住鼻子抱怨而将笑容藏了起来。

    他盯着正坐在另一边皮沙发上俨然是与之前风流成性截然不同而对让蒂尔都不屑一顾,甚至在刚刚的决斗中差点使用了不可饶恕咒的赫尔墨斯犯了愁。

    他看着赫尔墨斯,他知道赫尔墨斯不仅是赫尔墨斯。

    赫尔墨斯可是郁金香的哥哥——而郁金香——

    想到郁金香的德拉科将脑袋向沙发靠背仰去,郁金香昨晚的话让他懊恼地用手掌盖在脸上烦闷又难受地小声哼唧了两声。

    他们好不容易和好了,却还要偷偷摸摸的,像做坏事一样躲着赫尔墨斯。

    社团的木质地板上有来来回回皮鞋踩过的声音,他的后脑在皮沙发的椅背上撞了几下,睁眼时西奥多正一边往魔杖上擦着保养油一边盯着他瞧。

    “你的感情毫无收获,那么基斯的情报就变成了毫无用处的狗屎——”西奥多慢条斯理地说:“很难相信你没有因为这件事再针对他。我以为,你会将他当作靶子——”

    德拉科愣了一下,他又闭上眼睛靠在沙发椅背上,随后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冷哼一声。

    “我可没去那里。”他继续很大声得生怕赫尔墨斯听不到似的说:“我可管不着前女友要去跟谁约会。我昨晚很早就睡着了。”

    “德拉科变得仁慈了。”同社团的所罗门·克劳德用懒洋洋的语调开着玩笑。

    大家都笑了起来,德拉科又瞥向了闭着眼睛假寐的赫尔墨斯。

    除非爱丽丝再次原谅赫尔墨斯,不然赫尔墨斯绝对不会接受他的道歉。

    “快瞧瞧今天的报纸!不知道是谁新建立了一个迷你报社专门用来搞一些有趣的玩意儿!”潘西跑进了这里,她和她的朋友达芙妮脸蛋涨红,头发都被风追的乱糟糟的。

    “什么报纸?”

    “《丘比特之箭》!”潘西将抓着的一叠折叠的卡片扔在中央的圆形茶几上对大家说:“我敢说,本期的主题某些人一定特别感兴趣。”

    “某些人是谁?”

    “我喜欢这个桃粉色的钩边!”

    “哦——言之有理。”布雷斯拆开一个卡片后点了点头十分认可。

    “说的是什么?”西奥多仍然在一门心思地擦拭着自己的魔杖。

    “这里有很多,你们可以自己看。”潘西挑出一个塞到德拉科的面前:“德拉科,这是你的。”

    “我正心烦呢。这有什么好看——”德拉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被潘西手中那份叠成心型巴掌大小报纸拆开后蹦入眼帘的硕大的标题吸引了目光。

    ‘霍格沃茨的花儿们’。

    他一眼就看到了拉文克劳旗帜下三年级中被摆在正中央的郁金香的照片。

    最吸引视线的,是那个被标在她的名字后的‘无男友’。

    他看着报纸上偷拍的视角拍到的郁金香坐在外庭长廊上喂鸽子的照片目不转睛。

    这大概是一个星期之前拍到的照片,因为郁金香还戴着他送的钻石星花。

    照相机快门按下的闪光时刻引发了郁金香的注意,她转过头来,居然还对着偷拍者微笑。

    她笑起来可真好看——而她是他的。

    想到这里德拉科忍不住也差点与郁金香一同笑起来,在他看到举着报纸的潘西正用意味不明的微笑盯着他瞧时,他急忙板起脸来又装作不感兴趣地一把抓过报纸揉成一个小团扔在身旁。

    “《丘比特之箭》?听起来就是一个不正经的野鸡报社,他们居然全都是偷拍的照片。我不认同这样的做法。”他趁着大家不注意将报纸塞进了口袋,他故意冷哼一声,“我不明白搞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是为了告诉大家哪个漂亮女孩正独身一人好为了让人去与她们约会?这难道不是给了乌姆里奇扣分的机会吗?她一向讨厌校园恋爱。”

    “拍的不错不是吗?感谢这份报纸。我现在想与拉文克劳的杜德·克拉伦斯约会。”布雷斯踢开地毯上的抱枕一屁股坐在德拉科的身旁,他用手指指着右下角的下期主题预告与投票:“看这里,‘霍格沃茨中你最想约会的男生们’20个人中——斯莱特林的人只有赫尔墨斯。”

    “居然没有德拉科——”有人在身后吃吃的笑。

    “那是因为德拉科有女朋友——”达芙妮坐在一旁说:“上面只会将单身的人列进去。”

    “嗯——是吧——不,不对!”德拉科转过头去不情愿地说:“我绝对没有女朋友。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他们我正恋爱中,不过我可没碰上有人来问我是否有女朋友这种愚蠢的问题。”

    他深思熟虑了一秒继续说:“或者只是我的魅力不够。大概赫尔墨斯更受女孩们的喜欢——”

    他低姿态的谄媚还没得到赫尔墨斯的反馈,午餐时间的钟声叮叮咚咚地响起,大家都带着自己拿到的那份迷你小报打算去礼堂时再好好读完每一个小字。

    德拉科在走进礼堂后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与朋友们一同走进这里的郁金香,她脸颊红扑扑的,臂弯中挂着她的袍子。

    她也看到了他。

    他们的视线交错时郁金香偷偷冲他笑了笑,随后她的眼睛谨慎地投向了赫尔墨斯的后背。

    德拉科装作看向了别处,他端起杯子挡住自己快控制不住的嘴角,直到那个格兰芬多拦住了郁金香。

    “这个愚蠢的——”

    “什么?”耳朵十分灵敏的布雷斯涂着面包问。

    “没什么。”德拉科没好气地敷衍布雷斯,他盯着郁金香摇头拒绝了那个格兰芬多坐在自己前方的位置。

    今天的礼堂格外热闹,大家都在忙着做报纸上的心理测试还有投票,而他只在意郁金香的一举一动。

    郁金香背对着他,她没有再看向他。

    她的长发像黑色的波浪一样铺满了后背,她用粉色的蝴蝶结丝带绑起了一小束。

    他都没办法走到郁金香的身边去推开那群像狼群觊觎猎物一样不怀好意的蠢蛋们!

    他只能装作与她势不两立,任由那群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接连不断地对着郁金香开着玩笑,甚至还装作被朋友推在她身旁的长凳上。

    “臭乎乎的杂种狗!”

    德拉科在心里骂了无数句脏话,他烦躁地扔下叉子捂住自己的眼睛。

    礼堂中刀叉撞在盘子上的声音混杂着糟乱的聊天声,他听到了布雷斯的笑声。

    “到底是谁想要和波特约会?”布雷斯嘲笑着将报纸折成了纸飞机飞向刚刚坐下的波特的背后,他用胳膊肘撞了撞德拉科:“瞧瞧他的头发!他难道是被臭弹炸到了脑袋吗?”

    “大概吧——”德拉科仍然敷衍了一句。他没什么兴趣去嘲笑波特乱蓬蓬的头发,他倒是庆幸波特坐在郁金香同排的方向,这样才为他能一直盯着郁金香看找到了借口。

    郁金香的左右都坐了她的朋友,他放下心来,又盯向了大家人手一份讨论的热火朝天的迷你小报而烦闷地食之无味。

    仅仅只有一上午郁金香的耳朵就被这份突然蹦出来的迷你小报上的内容听的耳朵起了茧子,她终于搞清楚那个总是跟着自己的举着相机的格兰芬多将她的照片搞去了哪里,她还以为他只是练习拍照技术呢。

    范妮正对着报纸上最想约会的对象犯了难,她很满意卢卡斯的名字也排了进去,但是她却说:

    “我与卢卡斯已经认识的够久了,我想换一个约会对象试试!”

    “卢卡斯会像小狗一样伤心。”吉娜咬了一口热狗说:“谁能把古代如尼文的作业借我瞧瞧?我被那堆字母搞的晕头转向!”

    “我刚好写完了。”郁金香热心地说,她借着侧过身翻书包时偷偷看了德拉科一眼,他正低着脑袋,像垂头丧气没什么精神的——小狗。

    她抿着嘴巴被自己的形容弄出的微笑努力憋了回去,慢吞吞地找出了作业与笔记递给了吉娜。

    她的叉子被她的胳膊肘带到了地板上,她转过身子捡起来时,德拉科又看向了她。

    布雷斯也看向了这里,于是她急忙转了回去。

    “我忘记带课程表了!”郁金香突然大声地询问:“谁能告诉我下午是什么课?”

    “是魔法史。”范妮忙里偷闲地回答。

    “是魔法史!”郁金香大声地重复。

    她导致了咳嗽了好一会儿的大嗓门有点用处,在下午第一堂课后的课间休息时,她收到了同样飞的鬼鬼祟祟得纸鹤。

    大家都被暴雨与魔法史教室内潮乎乎的什么东西发霉的气味搞得昏昏欲睡,无人在意郁金香偷偷远离了聚集在一起喝下午茶的伙伴们而拐进了另一条楼廊。

    纸鹤飞在她的前方,她突然被某个人拽住胳膊拉进了带木门的隔断间。

    再次回到课堂的郁金香神清气爽,她双唇微肿脸颊潮红,她发间的蝴蝶结丝带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对着已经提起神并且注意力有所集中的朋友们关于她此时样子的询问一本正经地说。

    “我刚刚撞在了门上。”

    而当郁金香与德拉科的课程都在同一座城堡时,课间休息,他们又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了朋友们的视线中。

    他们庆幸他们没有共同的朋友。

    郁金香与德拉科一前一后进入一楼那个无人使用的盥洗室关上隔断间的门口就迫不及待地拥抱并吻在一起。

    隔断间的门上挂着他们各自的长袍,德拉科的吻密不透气,他简直就像一直被关在笼子中终于获得自由的野兽。

    他的手指没入郁金香的长发推着她用力地贴紧他的胸膛。

    郁金香被德拉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的手滑向了她的裙摆,郁金香却喊了暂停。

    德拉科的眼睛都变红了,他的手掌按着郁金香的裙摆停止前进又不想走开,他的声音沙哑又不高兴地问:“为什么暂停?”

    “快瞧那个谜题!”郁金香指着马桶抽水管上方悬挂的小黑板,那上面被各色的粉笔涂了各式各样的符号,其中最明显的蓝色粉笔写了一个六芒星的标记。

    六芒星的每个角都写了数字,只有最中央的圆圈空着。

    盥洗室又安静了下来,只有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声音。

    郁金香与德拉科面对面抱着双臂,他们同时皱着眉头对着这个谜题。

    “应该是4。”

    “应该是9。”

    “绝对是4!”郁金香很果断地说,她指着最中央上方的字母:“这里代表的是独角兽,所以应该是凤凰的4。”

    “或许你记错了,这里应是如尼纹蛇的9。”

    “绝对不会错!”

    郁金香不认可德拉科的结果,她百分之百信任自己的古代如尼文的成绩。

    她抓过黑板下的粉笔圈出每个如尼文的字母写上代表的意思,德拉科还在争辩着那一定是“9 ”。

    他们互不退让,为此还吵了一两句。

    郁金香翻译出第三个单词是‘隐形兽’并标上其代表的数字‘0’后,她手中的粉笔突然停止进程,她转过头,与德拉科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发呆。

    下一秒德拉科就利索地将黑板转了过去,她被德拉科抱了起来,被德拉科用力地顶在门板上。

    德拉科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解着她的领带,他吮着她的脖颈,她开始担心等下会不会出现太过明显的吻痕。

    德拉科拽松了她的领带,他开始解着她的衬衫扣子。

    她用手将长发捋到左肩,抬头时,一个幽灵正趴在上空托着脑袋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

    “梅林的胡子!”郁金香吓得大喊着拍着德拉科的后背:“桃金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该死的鬼东西!”德拉科闻声转头看去也被咯咯笑的桃金娘吓得大声咒骂了一句,他与郁金香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郁金香则推开他站在了地面上。

    “你们可以继续。”桃金娘又咯咯地笑起来,她坐在隔断上,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正慌忙系上扣子的郁金香:“你们只是接吻吗?不想做点别的什么吗?”

    桃金娘捏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津津有味地回忆:“刚刚在另一个隔间出去的两个人可比你们有看头。

    “我们才刚开始——”德拉科看着郁金香已经红透的脸颊回过神来,他不客气地掏出魔杖威胁桃金娘:“回你的马桶中去!否则我就把你泡在圣水里!”

    “小气的男人。”

    桃金娘又变得哭哭啼啼,她尖叫一声,扯着嗓子哭着钻进了隔壁的马桶中,扑通一声巨大的水声让隔壁的水蔓延到郁金香与德拉科的脚下。

    德拉科又咒骂了一句,他向后一步坐在马桶盖子上。

    “吓死我了。”

    “她居然喜欢看别人亲热。”郁金香揉着德拉科红到不能再红的耳朵嘟囔着:“看来我们下次得找个别的地方约会——”

    “吓死我了。”德拉科还在重复,他低头看了看后捋了捋头发:“这该死的幽灵,吓得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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