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不说爱我

句句不说爱，句句都是爱。
    ……
    再次见到顾璟川时，他已经忘记儿时戏言。姜君溟偷偷观察他长大的样子，却不料被他发现了。
    顾璟川皱了皱眉，看向姜君溟问道：“你在看我？”
    他的语气算不上生硬，更说不上责备。但还是让姜君溟从回忆里抽身出来，她躲闪着眼神，否认道：“没有。”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顾璟川起身靠近姜君溟，“那我换个问题，我们之前认识吗？”
    姜君溟气息微乱，下意识后退一步。
    在没有遇到姜君溟之前，顾璟川不曾想有人会怕自己怕成这样，况且他也才迈出一小步而已。
    周遭的一切失了声，灵愚寺的记忆扑面而来。墙上的秒针不紧不慢地走着，年久失修的钟表秒秒作响。
    姜君溟紧绷着颈肩，再一次否认，“没有，我们不认识。”
    ……
    十八岁的那个夏夜，姜君溟不知所踪。
    多年之后，他再次见到姜君溟，是在合作公司的酒席上，匆匆一面，她装作不认识他。
    顾璟川还没来得及和她算账，在大年初三的家宴上，顾凡领着她上来给他敬茶。
    重逢的第一句，居然是她叫自己“叔叔”。顾璟川怒不可遏，不顾众人的目光，拽着姜君溟离开了宴席。
    “你是因为他长得像我才和他在一起的？”顾璟川沉着脸，飞驰在空无一人的北市大道上。
    “不是。”姜君溟语气平静，手却紧紧攥紧安全带。
    顾璟川注意到她的紧张，车速慢了下来，停在路边。一旁的姜君溟还是淡漠的样子，她方才对着顾凡笑得那么灿烂，到他这里，倒是半句话都不愿说。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更冷，车里的温度顿时降到极点。
    “顾凡，你大爷的。”谦和著称的顾璟川居然吐了脏字，姜君溟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
    你怎么还不说爱我呢？我们怎么还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