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场外贾斯伯·希特维尔探员和一位九头蛇参议员分别时贴脸相互问候“九头蛇万岁。”

    史蒂夫和娜塔莎在某处大楼上侦查。待参议员离开，他们坐在街边咖啡馆的新同伴山姆打通了贾斯伯的电话。

    贾斯伯看着手机上亚历山大·皮尔斯打来的电话支开随从接听。

    “喂？长官？”

    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的声音，“希特维尔特工，午餐怎么样？听说这儿的馅饼很好吃。”

    “你是谁？”贾斯伯立马警惕。

    “戴墨镜的帅哥。你10点钟方向。”

    贾斯伯看向右边，电话里纠正他，“是另一边……这下对了。”

    他看见坐在咖啡馆里的人在向他敬杯。“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走到右边那个拐角，第二个停车格有一辆灰色的汽车。”山姆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我们一起去兜个风。”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希特维尔抗议到。

    “因为你的领带看起来很贵。我不想把它弄坏了。”山姆轻飘飘地说道。

    贾斯伯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的领带，一支红外线已经瞄准了他，他跑不掉了。

    —

    斯塔西娅的生物钟受疲劳影响晚点在9点醒来。她环顾自己所在的房间，这里有人居住过，物品摆放干净整洁——就一张床和桌子。倒回床上她回想昨晚睡着之前最后都干了什么。她的伤口处理好已经愈合，保持双手被捆的姿势睡了一晚上。

    桌上放着她的饰品和一把枪。她认出来这是冬日战士放在左腿带里的SIG-Sauer P220ST半自动手枪。

    被子上淡淡的男性气息，没有想象中的汗臭。

    她发现房间里的浴室想要洗澡，只可惜她没有更换衣物。回到蛇巢的帕特里克听其他人讲述昨晚的事急忙找来。敲门后斯塔西娅让他进来，他看见了坐在冬日战士床上的人。

    “……衣服。”她指了指自己破烂的礼服示意发呆的男人。

    帕特里克这才出去给她找衣服和洗漱用品。

    斯塔西娅一身清爽穿上帕特里克送来的特战队最小码制服还有一张有她照片但是名字错误的证件。她扎起高马尾，整理好冬日战士的房间离开，她的东西还留在这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斯塔西娅第一次独自步行从蛇巢离开，发现蛇巢就在联邦议会大楼附近。她饿了，帕特里克告诉她这附近有一家咖啡馆，它家的馅饼风味独特值得一试。

    刚来到大街上，她远远看见了在议会大楼门口与人交谈的贾斯伯·希特维尔探员。与他交谈的正是昨晚参加晚宴的众议院参议长，她现在穿着特战队制服，不能暴露。否则皮尔斯不会让她好过。

    她坐进一旁的咖啡馆偏僻一角点单等待贾斯伯。

    参议长离开后贾斯伯接到电话支开其他人，斯塔西娅知道是皮尔斯。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贾斯伯神色古怪。

    正巧坐在她前几桌的一个戴墨镜男人打着电话，向电话另一头的人指示方向，贾斯伯向斯塔西娅的方向看来，他看见了她却下移目光看向她前面的这个男人。斯塔西娅注意到了贾斯伯的反常，她盯上了墨镜男。

    男人邀请对方和他一起兜风，他说他的领带很贵——贾斯伯低头看他的领带。斯塔西娅捕捉到这一切确认了墨镜男在电话里威胁的人正是贾斯伯。

    她往后挪动座椅后仰朝墨镜男所说的方向看到了拐角里的银色汽车记下特征与信息。

    墨镜男挂掉电话离开，她慢饮一口醇香意式看着贾斯伯往汽车的方向走去，起身远跟。

    —

    史蒂夫一把将贾斯伯·希特维尔探员推上天台。“告诉我佐拉的算法。”

    “我从来没听说过。”贾斯伯捡起眼镜戴上。

    “你在莫里亚之星上干什么？”娜塔莎跟在史蒂夫身后。

    “我在吐，我晕船。”他被逼到边缘，史蒂夫一把扯住他的衣领。

    “难道你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把我从这里扔下去？这不是你的风格，罗杰斯。”

    史蒂夫放开贾斯伯替他抚平西装的皱纹，“说的没错，这不是我的风格。是她的。”他退让开，娜塔莎上前一脚将贾斯伯踹下去。

    “我说财务部那姑娘怎么样。劳拉。”两人聊起来。

    “莉莲，带唇钉的那个姑娘？”

    “对，她很漂亮。”

    “是啊，但是口味太重了。”

    蹲守在楼下某处的斯塔西娅目睹贾斯伯坠楼又被鸟人带飞。

    伴随着尖叫，贾斯伯被山姆卡住后衣领飞回楼顶扔在地上。

    “佐拉的算法是个程序！”他抬手示他们别动手，“用来选择洞察的目标。”

    “什么目标？”

    “你！”贾斯伯指着罗杰斯，然后说出了他目前所知的所有目标。“一切会威胁到九头蛇的人。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未来？这怎么知道？”

    贾斯伯嘲讽地笑着“怎么不知道？21世纪就是本数码书。”他停顿语气接着道，“佐拉教会九头蛇怎么读它——你们的银行记录、病例、投票模式、电子邮件、通话信息，还有大学考试成绩……佐拉的算法会评估所有人的过去——预测他们的未来。”

    “然后呢？”

    贾斯伯·希特维尔探员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我的天……皮尔斯会杀了我的……”他想起来看见的坐在咖啡馆里一直看着他的女人——皮尔斯亲招的新外勤情报员。

    “然后呢？”史蒂夫上前一步。山姆抓住晃了一下身体的贾斯伯。

    “然后洞察天空母舰会把名单上的人除掉——一次有好几百万。”贾斯伯笃定冬日战士会先一步杀掉罗杰斯和黑寡妇，顺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看着三人把贾斯伯带上另一辆车。斯塔西娅拿出手机给唯一没有备注的联系人皮尔斯发送短信。

    【贾斯伯·希特维尔探员有难。】

    “九头蛇讨厌泄密。”

    “那你的嘴怎么这么松？”山姆在后视镜里白了一眼坐后排的男人。

    娜塔莎探头对前排的队长说，“洞察计划16个小时以后启动。我们时间很紧。”

    “我知道，我们用他绕开DNA扫描直接进入天空母舰。”

    贾斯伯不再平静，这是让他自爆无疑，他看向罗杰斯。“什么？你疯了吗？”

    “这个主意简直烂透了……啊——”

    车顶被什么砸中，众人还有反应过来贾斯伯便被破窗抓了出去，他挣扎着被甩出，反向车道极速驶来的货车一瞬间将贾斯伯带走。

    娜塔莎看见袭击者的金属手臂。那个害她穿不了比基尼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