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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阴险的目的往往用最简单的手段达成

    贵族阶层与教士阶层还是习惯称神女博德为博德,或者全称“神女博德”,单用“神女”这个称呼是没文化的下层民众的语言习惯。

    以至于卡尔差点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神女”指的是谁。

    卡尔一把拽掉他挂在脖子上纯当装饰的烈阳长剑吊坠——这是创世神正教的标志,一柄散发着太阳光芒的单手剑——就这么丢在地上,不管了。

    如果卡特兰托愿意,她可以把卡尔推开并揍他一顿,但她现在很焦虑,急需做一些疯狂的事来缓解现在的焦虑。

    她皱了皱脸,一伸手将卡尔推到了祈祷室最后一排的长桌上,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将他的嘴唇咬出血了。

    卡尔顺其自然地伸手抱住她的后颈,吻着她的嘴唇、下巴和脖颈,想更进一步。

    这时卡特兰托又无意间瞥到了窗外,天色已经擦黑,月亮大概也出来了。

    “糟糕!来不及了!”

    说罢就挣扎着站起,一路狂奔。

    她还记得辛西娅要求她跟黛西在月亮出来时要回到工作岗位这回事来着。

    卡尔就这么躺在祈祷室最后一排的长桌上,看着窗台上的蜡烛明明灭灭,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轻笑。

    卡特兰托一阵疾走,跟黛西在辛西娅的寝殿门口碰头时几乎是异口同声:“我没来晚吧?”

    “……”

    结果还是门内的辛西娅说:“你们来得刚好。”

    其实现在也没什么特别的事需要做,就跟平日里一样,是辛西娅的生活琐事,洗脸水、被褥、桌子上的茶壶、更换要穿的衣服。

    做完这些后,一人一半精结伴回宿舍去了。

    因为卡特兰托本来也不是很会发起谈话的那种人,所以黛西没八卦可聊的时候就真的是话都不说了。

    不过无所谓了,宫殿里的工作是真·螺丝钉式,谁要是搞小团体排挤霸凌同事那就是嫌自己还不够忙不够累。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所有同事之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再说螺丝钉之间能有什么利益冲突啊……

    不像某个城郊庄园那么管理混乱、乌烟瘴气。

    现在,卡特兰托在宿舍收拾好后就钻进了被子里,其他同事也各自入睡了,结果她又一不小心摸到了一张字条。

    不详的预感来了。

    卡特兰托只好偷偷溜出宿舍,发现萨尔弗莱诺果然等在前院。

    “字条看了吗?”他直奔主题。

    “光线太暗没法看。”卡特兰托只想呵呵。

    萨尔弗莱诺耸了耸肩:“问题不大,我长话短说,到安全屋来。”

    所谓的“安全屋”就是间谍们交接信息时选定的、确认没有任何监视的地方。

    比如……很少有人知道的、祈祷室下方的地下室。

    此时卡尔已经离开祈祷室了,萨尔弗莱诺轻车熟路地带着卡特兰托来到了祈祷室的地下室,卡尔这方的间谍的安全屋之一。

    对了,卡尔用来培养间谍、离宫暂住的蓝宝石山庄某种意义上也算一种安全屋了。

    萨尔弗莱诺直接说正事:“卡尔让我把这个给你,然后你要把它放在辛西娅的寝殿里。”

    这是一个檀木匣子,檀木匣子里有一条蛇、一只蛙和一只鸟,都散发着化学药剂的刺激气味。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个木匣上印了一个漆黑的山羊头。

    山羊是恶魔的象征。

    卡特兰托记得这个桥段,卡尔要用这些东西污蔑辛西娅信邪/教呢。

    “怎么跟小学生吵架似的?”就算是稿子里写过的剧情,卡特兰托依旧吐槽得毫不留情。

    然后又很为难地说:“我想想怎样才能做到彻彻底底不翻车。”

    萨尔弗莱诺知道她指望着能反水到辛西娅手下再借力扳倒卡尔,于是将声音压得很低,凑到卡特兰托的耳边说:“我还在你的被子里放了个蜡偶,你离开时就变成你的样子了。”

    “所以你有不在场证明,剩下的就是想办法让这盒……跟小学生吵架一样的东西既不至于一下子扳倒辛西娅,但又不至于让卡尔怀疑你是故意的了。”

    “记得戴好手套,不要留下指纹。”

    卡特兰托连连点头,接过萨尔弗莱诺递来的手套和木匣,利用自己在培训中学来的潜行技能,往辛西娅的寝殿挪去了。

    夜深人静,注视着她的只有月亮,她能感受到月亮的视线,那银金色的视线注视着世间的一切,从创始之初,到如今这个纪元。

    卡特兰托上蹿下跳,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绕过值着夜班却瞌睡连连的卫兵们,在暗处确认辛西娅确实已经睡着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木匣放到了辛西娅的床底下。

    原稿中,卡特兰托是把木匣大剌剌地放在窗台上的。

    放完木匣后,卡特兰托依然是没有一点声响地潜行着溜掉了。

    萨尔弗莱诺的魔法也很会掌握时间,那个蜡人在卡特兰托回到仆人宿舍、挪到她自己的床铺边上时就又变回了蜡人,一秒不急一秒不慢。

    第二天清晨,当卡特兰托顶着大黑眼圈给辛西娅整理床铺的时候,还在怀疑就几只冤种小动物的尸体到底能不能让人联想到“公主竟然信邪/教”这回事。

    稿子里没说这个举动成了,也没说这个举动没成,只说这件事发生后女王对辛西娅没有以前那么看好了。

    黛西一边给辛西娅梳着头,一边时不时皱一下鼻子。

    好像闻到了什么怪味一样。

    辛西娅微微皱了皱眉:“黛西,你也闻到了吗?有怪味。”

    黛西立马说:“是的殿下。”因为真的有

    卡特兰托现在心跳特别快,紧张的,现在她只能佯装一无所知地继续整理,最多学黛西皱皱鼻子。

    她还在深沉地思考着,卡尔为什么觉得几个死硬了的小动物就能让辛西娅被以为信邪/教?

    真不愧是只有性别观开飞艇飞向了未来,可别的观念和文明程度都还停留在中世纪的异世界啊。

    收拾完毕,开始罚站。

    现在,卡特兰托跟黛西正一左一右地罚站,直到辛西娅读够了书,要把晨衣换成衬衫长裤和轻铠出去练剑,一人一半精又匆匆忙忙地帮她换衣服穿盔甲。

    辛西娅离开后,负责清洁的仆从就按时来打扫了,这是卡特兰托还有黛西难得可以躲闲的时间。

    现在,一人一半精正吊儿郎当地蹲在寝殿大门口,黛西还琢磨着那股怪味儿:“你闻到了吗?”

    卡特兰托装傻:“是有一点,会不会是负责打扫的那组人昨天用错清洁剂了?”

    黛西正要说这不像清洁剂的味道,这时寝殿里忽然慌乱起来。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精灵男孩匆匆忙忙地奔出来,随后另外几个清洁人员也奔了出来。都在小声又慌乱地谈论着辛西娅床底下那个被打翻了的木匣子,以及那个木匣子里的动物尸体。

    最后还是精灵男孩恢复了冷静:“我们现在快进去,把尸体跟盒子都清理掉,然后权当什么都没发生,不然指不定还会有什么麻烦呢!”

    蹲在门口公然摸鱼的卡特兰托在心里默默给这位小同胞竖了个大拇指:还是咱精灵族的小孩最聪明。

    清洁组手忙脚乱地结束了对辛西娅寝殿的晨间打扫,然后各回各宿舍等待下一轮工作通知了。

    然而这件事没可能完全不引起一丁点儿水花,毕竟这是除了性别观开飞艇遥遥领先于宇宙、其他文明程度都还停留在中世纪的异世界,看到个动物尸体都能怀疑人是不是信邪/教了。

    尤其这个异世界确实是存在魔法的,不光存在魔法,还是教廷文明和魔法文明长期对抗的异世界。

    前些天甚至连提夫林都出场了,虽然跟DND体系里的提夫林有微妙的不一样。

    当天午后,伊迪斯女王毫无征兆地就要跟辛西娅谈心,她把辛西娅叫到她的寝殿,让所有仆人都等在门外。

    卡特兰托觉得这次谈心的时间应该会很长,于是想奔去她独处时最爱去的地方——距离安全屋只有一梯之遥的祈祷室,划水去了。

    “……”

    “你怎么也这么喜欢到这儿来?”*2

    是的,卡尔也在祈祷室,而且也跟上次一样,十分正经地在祷告着。

    不过卡特兰托在祈祷室时从没祷告过,要么趴桌子上补觉,要么看自带的消闲小说,要么就是无所事事地呆着。

    从不干正事。

    有时会薅到一些纸张和木炭笔,卡特兰托会顺手画一些速写。

    “一周目”的原身自然是没条件学习画画的,但她在地球上还叫“黎璞”的时候却是个正经的美术生,大学学的美术设计。

    只是毕业后还是因为种种好像确实不可说但好像说出来也没什么的原因做了没前途的文员工作聊以苟活。

    “黎璞”曾经是很想转生到一个类似赛达斯或DND的异世界的,现在她如愿了,她感觉确实比呆在地球上时精神内耗更少一些,就是生活上不便了很多。

    不过来都来了,万一再重开一次重开到讨厌的题材里,岂不更糟?

    现在,她又在被她当成划水与独处的绝佳地点的祈祷室,遇上了她在塔勒维尔最不想遇到的人。

    卡尔·维德斯诺姆。

    卡特兰托吊儿郎当地解释:“女王陛下找辛西娅殿下谈心去了,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偷会儿懒。”

    卡尔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是想找个能用合理借口偷懒的地方偷懒吧?”

    卡特兰托毫无压力地承认了:“两种原因都有啦。”

    卡尔:“……”

    卡尔不屑地转身,继续他的祷告大业。

    卡特兰托依然如往常一样坐到了最后一排,掏出揣在围裙兜里的冒险小说看了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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