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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重逢!两个伍月澜?

    “儿臣参见陛下。”

    “孩子,若是喜欢的人,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她,别像父亲这样。到了风烛残年,追悔莫及。”

    这句话像黑夜里的明灯一样,燃起了少年心里的光芒。

    可是喜欢吗?

    百京尧不确定。

    也才见过两面而已。准确来说连长什么样都不清楚。

    只是一碗水,一笼没送出去的包子。

    一个玉扳指,一次出手相救的交情。

    可是,不知怎地就是想见她一下,想与她说说话,无论说什么都行。

    少年凝神望着夜空,一时间思绪万千。

    如今柏晏与齐柔互为盟友,自齐柔一路向东,穿过边境,越过栢晏十四个城郡,便能抵达伍月山。

    事不宜迟,次日清晨,便与高何安驱着马车向东出发。

    一路繁花盛景,与地处北方的九棋略有不同,却也有着别样风采。

    舟车劳顿,走走停停,半个月才到了伍月山山脚。山路陡峭,马车已不能前往,两人只好一同步行上山。

    一直从清晨走到午时,才终于看到了高悬的牌匾上的几个大字“伍月宗”。

    百京尧见山门外没有弟子值守,便杵在门口高呼伍月澜的名字。不久,便有一女弟子很不耐烦地走出来,没好气道:“你谁啊,找我们大师姐干嘛?”

    “打搅了,我是百京尧,与伍月澜乃是旧相识,此次前来是想与她见上一面,烦请通报。”

    “谁啊,没听过,伍月宗不接外客,快快下山去。”女弟子叉着腰两眼一瞪,就要将其赶下山区。

    “大胆,与你说话的乃是齐柔国皇子殿下,你这姑娘好没礼貌!”高何安急了,刚要叫骂又被百京尧拦了下来。

    女弟子才不在意这些,“皇子?什么皇子,我还说我是柏晏的公主呢?在我伍月宗不分贵贱,快快下山去。”

    “你!!”

    高何安闻言起的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就向着女弟子走去,吓得这如花似玉的女弟子连连后退几步,但嘴上仍不甘示弱:“怎么着,你还想打我不成?我师傅可是堂堂名剑慕容烟,若是惹了我,你们小命难保。”

    慕容烟,和教导百京尧练剑的寒九州,都是冠绝天下的名剑师。

    百京尧连忙拦住高何安,道:“老哥,切莫冲动。我等是来寻人,不是挑事。”

    见二人窃窃私语,女弟子脸上浮现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怕了吧?赶紧下山去吧,不要在这碍眼。爱慕我师姐的人多的是,像你这种相貌平平的,更是一抓一大把,无非是痴心妄想罢了。”

    “我?相貌平平?”百京尧一脸汗颜,虽说他武功不算很好,但是长相上可从来没输过。

    想当初他的父亲池云涛,本就是齐柔第一美男,玉树临风,只是历年战争伤筋动骨又积劳成疾,成了如今这般衰老之色。

    有如此父亲,百京尧又岂能差?

    “你这小丫头,真是有眼无珠。”高何安一脸不满道。

    “我可有说错?本姑娘也是见过无数青年才俊的,那个个都是仪表堂堂,眼前这位啊,着实差了那么许多。”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好了公主殿下,就别再为难他们了,来者皆是客,你若是怠慢,小心我告诉师傅去。”

    “啊呀呀呀,师姐,我的好师姐,我错了,我这就放他们进来。”说完还不忘白百京尧一眼,然后匆匆跑开,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而那声音的主人,正是伍月澜。

    一席青罗裙显得格外清丽动人,螓首蛾眉,肤如凝脂,美得不可方物。伍月澜抬起纤纤玉指,引着二人进了山门。

    “刚才那个真是公主?”百京尧闷着脑袋,下意识问了一句。

    伍月澜盈盈笑着,“如假包换”。

    “难怪如此……”

    “如此什么……”伍月澜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头,看似很不悦别人说她师妹的坏话。

    “咳……如此可爱。”

    “公子说笑了,这丫头,爱胡闹得很,先前给各位添麻烦了。”

    伍月澜将两人引至了一处亭子,点了上好的碗茶送到两人面前。

    “不知二位此次前来寻我,是有何事?”伍月澜浅浅一笑,轻声问道。

    百京尧却懵了,忙回答:“上次你在柳坡镇救了我,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救?公子,我却是糊涂了,我与你只是初次相见,谈何相救一事。”

    “怎么可能,柳坡镇那个庙里我们见过的,当时你穿着黑色衣服,看起来很虚弱,我还给了你一碗水,哦对,玉扳指,你给了我一块玉扳指的。”百京尧从身上摸索出那枚玉扳指,摆在桌子上。

    伍月澜疑惑地将玉扳指拿起,细细端详了一番,而后沉声说道:“不错,这的确是我的物品,曾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遗失了,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是你亲手给我的啊,你还说是你从尸体上捡来的,说能卖个好价钱。”

    “不可能,此物乃是亲人遗物,怎么可能随意赠予他人。必是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我定会调查清楚,还二位一个真相,这枚玉扳指便先留在我这里。”伍月澜眉头紧皱,似乎也想不明白。

    眼前的伍月澜和那晚的黑衣女子从身形上,声音都一模一样。难道,竟不是她?

    百京尧慌了。

    “你可有孪生胞妹?”

    “并无。”

    如果不是伍月澜那又会是谁呢,为什么要冒名顶替她。

    百京尧想不明白,怀着沉重的心情与高何安辞别了伍月澜,下了山去。

    ……

    沿路上,沉默半晌的百京尧还是忍不住对着高何安开口道:“老哥,我心神不宁,想去柳坡镇寻上一番。”

    “不可啊,殿下,九棋军士对你我二人恨之入骨,如此前去,莫不是羊入虎口。”高何安连连劝道。

    “我去意已决,老哥,我不想连累你,你便在山脚下寻一客栈歇脚,等我回来寻你。”

    高何安咬咬牙,猛拍大腿说:“罢了,既然殿下要以身试险,我也不能坐视不管,便与你一同闯闯这是非之地。”

    几番商议之后,二人决定乔装打扮一下,伪装成来往的商客,悄悄潜入了久别的柳坡镇。

    数月而已,柳坡镇还是柳坡镇,一点变化没有,可早已物是人非。八步营的“逃兵”终究站在了九棋的对立面。

    不得不说,高何安的乔装十分成功,很轻松就骗过了镇上的守卫。两人进了柳坡镇,径直进了那间破庙。

    重游故地,心中感慨万千。

    破庙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蛛网又多了厚厚一层。百京尧看着眼前的燃灯古佛,说道:“佛祖,还是很灵的,上次我就是在这许愿老哥平安无事的。”

    “这样啊,那我也拜拜,祝愿我的老弟,我的殿下长命百岁。”

    两人相视一笑。

    临近傍晚,酒肆的香味远远传来,高何安实在心痒的厉害,不喝酒对他来说比死了还难受,便说“殿下,我去去就回。”

    “老哥,莫要走远。”

    高何安离开不久后,一道黑色的身影便鬼鬼祟祟闯进了破庙,百京尧听到声响顿时警觉起来,悄悄拿起剑躲在角落。

    待那人走进供台的转角处,锋利的剑尖便指向了她的咽喉。

    “什么人!!”百京尧轻喝一声。

    还是她。看清了眼前的百京尧后的女子连忙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吓死我了,百京尧,真的是你,你还敢回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伍月澜啊,我不是告诉过你。”黑衣女子有些不满。

    “你定是骗我,我今天去过了伍月宗,见到了真正的伍月澜,虽然你的身形,声音和她都一模一样,但你肯定不是她。”

    “此话怎讲?”

    “呃,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就是不一样。”

    “哦?她长什么样。”黑衣女子嘟囔一句。

    “很漂亮。”

    黑衣女子在他面前,轻轻解下面纱,可这秀色可餐的模样,不正是伍月澜么?

    “那你再说说我呢?”

    “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你和她一模一样。”少年十分惊恐,伸手在伍月澜的脸上轻轻捏了两下,发现并不是易容。

    “你这家伙!干什么!”伍月澜对突如其来的摸脸行为十分生气,下意识地给了百京尧一记耳光。

    “我要是鬼的话,我还敢来寺庙么?”伍月澜翻了一个白眼,又紧接着轻骂了句:“真蠢。”脸上已悄然映出一丝红霞,借着烛光,格外撩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把你给我的玉扳指给山上的伍月澜看了,她说是她母亲的遗物,便拿走了。”

    “什么?你给她了?!”伍月澜闻言猛地贴了过来,与百京尧脸对着脸,相距不过五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什么意思,你承认你不是她?”

    “不是这个意思!”伍月澜叹了口气,把身子重新靠了回去,从衣服里掏出一模一样的玉扳指递给他,“收好了,再乱给别人,我打死你。”

    “……”

    “算了,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别问那么多。你到底回来干嘛?”

    百京尧支支吾吾:“嗯…有点担心你…”

    “啊?”伍月澜吃惊地捂住樱桃小嘴,细声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为什么你杀了人还不离开这里,而且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来这个破庙。这里有什么东西吗?”

    “哪有每次,就是刚才路过,看见这里门开着,好奇才进来的,没想到你在,话说你被带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伍月澜好奇道。

    百京尧便一五一十地把近些日子发生的点点滴滴讲给她听,引得她震惊连连。

    打酒迟迟回来的高何安看见两人正在聊得火热,就自顾自地独坐一旁,自斟自饮起来。

    一边喝酒,一边望着另外两人,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浓。

    “月澜,与我去齐柔吧,以后再也不用靠摸尸体生活了。”百京尧踌躇了很久,终于还是开口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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