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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相思子。

    很美的名字。

    男女欢好,以此迷情。

    慕容朔察觉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他眼前都是模糊的人影,却最终汇聚成一张娇嫩的面孔。

    她唤他,十郎。

    夏衫单薄,被扶着的手臂传来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温热,慕容朔抬眼看到的,是她发髻上系着的发带,那春柳似的发带垂下来,正好,落在他的颈上。

    他痴痴地伸手,摸向了她的脸。

    幻儿愣了。她呆坐在床畔,看着慕容朔有些迷离的目光,他的手就这样伸过来,轻轻的落在她脸上。她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的,任凭他的手拂过她的脸颊。

    趁她还愣着的时候,慕容朔突然勾住了她的脖子,她整个人被大力的往前拉,不及反应,慕容朔已经吻上她的唇。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一般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挲。她脑子一片空白,想说些什么,才意识到自己的嘴早已经被堵住了。

    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停止了,周围安静的几乎只剩下呼吸,世界上除了他们之外空无一人,慕容朔能感受的,只剩下她的清香,她的柔软。

    幻儿想逃,可是他的手扣在脑后,压得她反抗不得,所有的挣扎抗拒都对他无效,她推搡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事实,漫长的吻,花了好长时间才结束。

    他松开她,看到的是她红扑扑的脸,和湿润的眸,泛着氤氲的双眼似乎要滴出水来,他终究控制不住,借着酒意,再次难耐的轻吻她柔软的唇。

    他的吻很轻很轻,浅浅的,几乎快要察觉不到,可是他却离得越来越近,渐渐的,他从躺在床上,变成将她也拉过去,翻身压住她。

    他的手扶在了她纤细的腰上,渐渐的不满足于这样,他的吻越来越炽热,开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颈……纯粹的接触似乎远远填不满他的欲望,那欲望是黑洞,是他的,也是她的。

    他身上越发的热,不由自主的撕扯开领口,气息渐渐粗重起来,他浑身都是烫的,火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腰往下滑落。

    幻儿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抵在他胸口,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和自己分隔开来。

    “王爷,酒,酒里有东西!”幻儿唤他,不敢再叫他十郎,现在只希望他能意识到此时的一切都是那黄柑酒中的东西作祟。

    “别动……”他呼吸粗重,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侧,“我,我好难受……”

    幻儿浑身一颤,只觉得双手被他拉过头顶,死死按住,他的吻逐渐下移,一点点失了分寸。她绝望无助的瞪大眼,浑身颤抖,偏偏不敢逃,也逃不了,更反抗不得,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撕扯自己的衣服。

    慕容朔有些神志不清,只是身体的本能去做什么,待他突然惊了一下清醒几分,看到却已经是幻儿被拉开的衣服,她含泪看着自己,裸露的肌肤如同一朵含苞未开的花蕊,此刻被他落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凭着最后一丝意识,慕容朔翻身下床,重重的跌在地上。

    逃离束缚,幻儿忙掩了衣服,看着在地上痛苦不堪青筋暴起的慕容朔,一时间不敢靠近。

    “走……快走……”慕容朔回头看她,声音含糊不清,“离我远点……我……我控制不了自己……”

    幻儿吓坏了,起身就往外跑,可是到了门口,又不忍心,回身去包袱里找药,可是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能用的东西,看着慕容朔已经痛苦的双目血红,她有些发抖的走过去,跪在他面前,吻住了他的唇。

    那一瞬间,身体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周遭的一切都淹没在这个吻里,她微冷的舌滑入口中,顷刻便被他贪婪的攫取。

    自投罗网。

    慕容朔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哪怕是死,也不能玷污了幻儿,他猛地推开幻儿,余光瞥见放在桌前的剑,扑上去拔出长剑,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划了一道口子。

    疼痛的刺激下理智终于徐徐回笼,幻儿被他推的懵了,摔在地上不知道该做什么,慕容朔顾不得许多,踉踉跄跄拉起幻儿,关到门外,也顾不得自己还在流血的胳膊,身上热的好似烈火烹烤,身下也肿胀的厉害,他不敢,更无法承担幻儿在他眼前的后果,只能把她推开。

    “姐姐!”熙儿冲过来扶起幻儿,看着幻儿几近脱力,忙替她掩紧了有些凌乱的衣服,“你没事吧,这些血?”

    “王爷,王爷中毒了。”幻儿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他为了保护我,伤了自己。”

    萧晗一脚踹开房门,只见慕容朔已经失血过多昏厥过去,熙儿连忙施针止血,只见慕容朔虽然失血晕倒,但是脸上还是呈现不正常的红晕,可见蝉衣这药的厉害。

    “是个汉子,相思子这么烈的媚药,都能扛住。”蝉衣站在门口抱着手臂看着,看着幻儿有些幽怨的目光,轻叹了口气:“本想给你们添把火,倒是我自作多情了,放心吧,这药没毒,等这股火散了,就好了。”说罢摆摆手下楼,“算我对不起你们,我去给你们熬个汤,瞧这一晚上折腾的。”

    等到众人收拾好,外面的雨都下的小了。

    慕容朔一醒来恨不得拿刀砍死蝉衣,待知道蝉衣是时家这一片鸽房的领头人,才生生压下火气,蝉衣上来送汤的时候也不见他好脸色。

    蝉衣倒也不恼,只当看不见慕容朔的臭脸,坐在桌前看着几人惊魂未定,忍不住嘲讽道:“就你们,还要去昭烈,要是真想阴你们,恐怕就折在我风雨楼了。”

    几人半晌无话,虽然一路小心,但到底不知道江湖险恶,着了这一次道,倒也真的意识到问题了。

    “罢了罢了,就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我好好调教调教你们,”蝉衣大咧咧往旁边一坐,“你们,说是平民百姓,可是出手就这么阔绰,旁人包船,讨价还价,你们呢,那银子只多不少,上了船,就被盯上了。”

    众人一惊,原来船夫也是风雨楼的人,这一路竟早已经是被算计好了。

    “有眼睛的,瞧瞧风雨楼都是什么人,三教九流,各有各的毛病,行商的财大气粗,出门反倒藏着掖着,就怕捂不住口袋里的铜板;押镖的不敢多喝酒,怕喝多了耽误事情;看上去毫不顾忌的,反倒是真的行走江湖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后顾之忧。”蝉衣娓娓道来,“再看看你们,一身素衣,却处处都透着非富即贵,这一看就是有钱人装穷,我们这种黑店啊,专挑这样的下手。”

    “那前辈是如何识破我们身份的呢?”

    面对熙儿的发问,蝉衣轻笑一声,“这位‘林’公子手上的茧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用什么兵器了,‘齐’公子呢,那筷子擦了又擦,杯子烫了又烫,这就不用我多说了,至于你们两个,身上带着一股子药香,这江湖上女医不多,叫得上名字的,也多出自药王山和唐门,唐门弟子多是非祸不出,行走江湖多的,大都是药王山的,”蝉衣撩撩头发,有意无意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确定,说出来诈你一下,瞧你那样子,也就确定了。”

    “晚辈受教了。”萧晗伏身行了一礼,“此去昭烈,危险重重,还请前辈能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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