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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我梦来

    青白接过人,当着众人面将婢女施以极刑,霎时间被堵住嘴的婢女呜咽的嗓音在屋内回荡,血流满地的场景吓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美貌女子好似惊吓过度,身子一软朝萧淮倒去,而萧淮只平静侧身,躲过那柔软的身躯,任由美貌女子跌倒在地,他连眼睫都未曾动分毫,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美貌女子揉着摔疼的手臂,泪珠潸然落下,抬头望着面前挺阔俊朗的男子,她不明白,为何这么久都捂不热那颗冰冷的心。

    直到指甲嵌入掌心,她才回过神,艳丽的红唇抿了抿,开口警示:“淮哥哥,你别忘了,只有我方可与你相配,亦只有我方可为你助力,往后你的身侧亦是我,为何你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萧淮闻言,脸色骤然转冷,漆黑如墨的眸中翻涌着暴虐的戾气,冷冷的睨地上人一眼,嗤笑一声:“你在威胁本侯?”

    美貌女子与那双黑眸对视着,感受到浓烈的杀气后,顿时慌张起来,急忙解释,嗓音都带着哭腔:“淮哥哥,我不敢,只因我一心向你,方才失言,求你怜惜我一二可以吗?”

    萧淮蹲下身,昏暗烛火将他如雕如塑的俊颜印照得犹如鬼魅,冷冽黑眸扫视着地上女子,须臾,骤然抬手捏上那女子下颌,阴沉沉开口:“本侯从不需什么劳什子助力,你若聪明,便安分守己些,或许能得到你想要的,如若不然,休怪本侯将你引以为傲的一切毁之一炬。”

    面前人丰神俊朗的面上满是戾气,美貌女子慌了,她知晓萧淮说到做到,不由得瑟缩着身子,面上满是惊恐与讶异,正欲解释一二,就见萧淮嫌恶的松开手,冷脸往门外走去,临出门前还留下一句令她胆寒的警告。

    “今日那婢女当了你的替罪羊,下次再自作聪明,那就是你的下场。”

    话落,萧淮迈步出门,不多时,屋内传来女子尖锐的哭喊声与瓷器落地的破碎声…

    ——

    夜已深沉,整座侯府笼罩在一片漆黑中,只主院浴房被灯火照得亮如白昼。

    诺大的浴房内隐约传来阵阵水声,细听竟还夹杂着一两声女子的嘤咛。

    门外,萧淮不知何时出现,他一失往日的冷俊,双眼迷蒙着,好似惊讶于房内的声响,半晌,竟鬼使神差的推开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浴房内水雾弥漫,影影绰绰看不清前路,骤然间,水雾幻化为翻飞的纱帘,直往萧淮眼前绕。

    方才的水声与女子欢笑声亦戛然而止,他掀开一层层纱帘,似要探寻那骤然消失的声音源头,翻找良久,却遍寻无果。

    正当他疑惑之时,身后的纱帘中再次响起水声,他不再迟疑,即刻转过身,大手一挥撕扯下一大片纱帘。

    终于,寻到了令他心魄颤动的声音源头,没成想,这源头竟是这般魅惑至极的场景。

    只见水雾氤氲的浴池中一雪肤花颜的赤身女子正缓缓掀起水波浇在那细白柔嫩的身前,而那艳红的花瓣随着水波一同落在女子莹润的唇边与肩头。

    那女子好似不满唇边的花瓣,遂伸出粉嫩软舌将它裹挟进红唇之中,刚含进一半,便被纱帘撕裂的声响惊到,惊慌失措的将身前乍泄的春光藏进荡漾的水中。

    萧淮被浴池中香艳的一幕所惊到,水雾弥漫在他眼前,令他看不清水中女子面容,只透过雾气看到那双璀璨的秋水眸,犹如受惊的小兔般轻颤。

    那双眸,是那样的熟悉,迫使他想要看个究竟,慢慢的,他双目愈发沉重,意识也逐渐涣散…

    再睁眼,那女子一改适才的羞涩,缓缓掀起水波向萧淮而来,莹白如玉的身子趴在浴池边,抬首望着他,水眸中满是旖旎神色,而那纤细的手指轻柔的绕着他腰间的玉佩,一下一下的轻轻拉扯着,他的心亦一寸寸向下沉。

    随着女子拉扯的动作,萧淮鬼使神差的蹲下身,抬手抚上女子面颊,定定的望着水下妩媚的女子,渐渐的那张芙蓉面愈发清晰,完完整整的落入他的黑眸中。

    水下女子竟是,宁婉…

    萧淮抚面的手顿了顿,理智告诉他该停手了,可身体却无法自控。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宁婉颤动的长睫,挺翘的鼻尖,而后移到水润嫣红的唇瓣,紧接着拇指按压上那柔软的红唇,指腹在唇上轻轻碾压揉按。

    逐渐的,萧淮好似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但他已不舍离开,指尖的的力道缓缓加重,直到探入檀口,与那软舌嬉戏。

    眨眼间,他已被拖入水中,随之而来的便是柔软滑腻的身躯紧裹着他,眼前的宁婉面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妩媚之色,潋滟红唇溢出一声声娇柔魅吟…

    萧淮阖目感受着手中浓烈的滑腻雪肤,渐渐沉沦进这温柔乡。

    “叩叩叩!”

    忽然,耳边响起一阵阵敲门声,萧淮眼见着周遭艳色逐渐四分五裂,他想抓却无法抓住,直到眼前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他方才彻底清醒。

    …

    又是这个梦境。

    萧淮猛地坐起身,方才的一切都那样真实,眼前浮现宁婉因羞怯而涨红的小脸,鼻息间还残留着香气,手中还残留着滑腻的触感,魅惑至极的种种场面皆是欲梦一场。

    自宁婉落水那日起,他每晚都会做这样的梦,更煎熬的是,他竟不知餍足,试图渴求更多。

    他脑海中满是梦中那旖旎的风光,令他郁闷不已,遂抬手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良久,认命般的长叹一口气,而后赤足下床换上干净的衣袍,方才将门外的小厮唤进来为他洗漱。

    早膳期间,萧淮被梦境扰得翻涌的思绪总算平复,理智亦渐渐回拢。

    他面容沉静,身着一袭绛紫华服,端坐于餐桌上方,骨节分明的手持箸,有一搭没一搭的用着早膳,薄唇微抿不时吩咐青白几句,好似又恢复了往常的冷静自持。

    “如何?”

    青白一拱手:“禀侯爷,探子来报,岙州那边的人耐不住了。”

    萧淮放下手中玉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此,本侯便推他一把,三日后启程岙州。”

    “属下遵命。”

    青白领命后,又继续报备:“萧毅廷与宁为枝二人,回怀南探亲途中遇海匪劫掠,不慎落海身亡的消息已传至侯府。”

    萧淮眉眼冷冽,淡淡的一颔首,好似死的不是人而是两只蝼蚁一般,紧接着舒展的眉头紧锁,黑眸亦泛起担忧。

    沉默半晌,还是问了句:“她知晓后是何反应?”

    她?

    侯爷口中的她难道是…

    青白先是疑惑,随即反应过来,斟酌着回答:“婉儿小姐她,自是伤心欲绝,茶饭不思…”

    说着,青白暗自瞄了眼自家侯爷愈发晦暗的面色。

    青白不懂了,侯爷不是厌恶宁婉吗?怎会如此在意她是否难过。

    萧淮用力攥紧拳头,闭了闭眼,而后猛地卸力将手松开,紧随着这力道一同卸去的还有他脑海中那张泫然欲泣的芙蓉面。

    再睁眼,他眸中已然一片清明。

    萧淮从始至终都清醒自持,他怎会容忍仇人之女在他身侧,这一场场欲梦,他只当自己禁欲太久,无处宣泄,绝不会令自己深陷其中。

    这梦,该醒了。

    如是想着,萧淮长腿一迈离开侯府。

    不多时,侯府侧门驶出一辆低调严肃的马车,缓步朝京都最繁华的翠云雅阁而去。

    青天白日里来翠云雅阁的客人极少,萧淮算是头一个,花妈妈看着面前气度非凡的贵客怔住了,正欲开口招揽,便见高大挺拔的人影径直路过她于雅间落座。

    这客人面容冷淡,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迫人气势,令花妈妈一阵阵胆寒,她见过不少达官贵人,有如此磅礴气势之人尤为少见。

    花妈妈大着胆子上前,软了嗓子问:“不知贵客白日前来,所为饮酒还是寻欢。”

    萧淮鼻息间充斥着浓烈的脂粉味儿,他眉头紧蹙着,颇为烦躁的抬手轻扣了两下桌面,沉声朝花妈妈吩咐:“唤个女子来。”

    花妈妈见钱眼开,忙不迭将金子纳入怀中,喜笑颜开的为他介绍:“没问题没问题,贵客您初次来吧,不知您想寻个什么样的姑娘,咱们雅阁的姑娘个顶个的才貌双绝,包您乐不思蜀~”

    萧淮眼前又浮现那张熟悉的芙蓉面,冷冽的嗓音逐渐低沉:“喜爱琵琶,肤白似雪,清丽又不失妩媚…”

    “成,贵客您稍等,奴家这就将咱们雅阁的头牌,瑶姬姑娘,给您唤来。”说着,缓缓退出雅间。

    片刻后,一阵脚步声响起,丫鬟们端着各类点心酒水云贯而入。

    待丫鬟们摆放整齐退出雅间后,一阵诱人的淡淡香气飘散在萧淮鼻端,雅间的竹帘后亦响起悦耳的琵琶声。

    少顷,竹帘后琵琶声渐弱,一只素白玉手轻柔的掀开竹帘,随后一身着玉色薄衫的美艳女子探出身子,状似小鹿般露出脑袋观察着雅间端坐的男子。

    瑶姬从未见过如此英俊挺拔的男子,虽说面色冷若冰霜,但还是令人向往,想到接下来将要与这男子亲密无间,她便止不住的面红心跳。

    她扭着腰肢来到矮桌,斟了杯酒欲递到萧淮唇边,还未碰到那好看的薄唇,便被一股大力拉进冷硬的胸膛。

    萧淮看着这张美艳的小脸,无丝毫情动,只觉厌烦无比,他一咬牙,将面前女子拉进怀中,感受着女子的柔软。

    没成想,却还是无法挥散脑海中浮现的水下春光…

    直到怀中女子的红唇寸寸逼近,萧淮的忍耐终是到了极限,嫌恶的抬手将怀中女子掀开,甚至扯过纱帘擦了擦触碰过女子的手,而后扔下一锭金子,阔步离开翠云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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