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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起门没人知道我在偷香

    “要是有人欺负你,”虞岁穗说话的时候吹得张栩生耳根痒,她右手拿筷子,左手握拳晃了晃,“我罩着你,我也略懂一些拳脚。”

    “好啊。”张栩生笑弯了眼。

    队员们除了张栩生和胡蝶因为下午有架次要飞没有喝酒,其他人都稍微喝了几小杯。

    连徐安桦也破例举了酒杯,她敬过凌云,又往杯子里倒了点,“小虞,我敬你。”

    他们买的都是度数低的鸡尾酒,甜丝丝的跟饮料没什么区别,虞岁穗和她碰了杯,见她一饮而尽,也跟着仰头喝了个干净。

    凌云问:“安桦,你们今天是不是还得去试飞院啊,正好他们开了车来,你跟着一起去好了。”

    “我不用去,”徐安桦笑着摆手,“台里临时给我安排了别的事,我让小杜替我的班了。”

    “也好,”凌云皱眉,“你们台也真是,老让你个女孩子来回跑阎良。”

    “记者就是这样的,我不觉得累。”徐安桦的目光无意望向张栩生。

    虞岁穗并不知道徐安桦改变计划是因为调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心里也没再深究。

    她心态好,不介意有别人喜欢张栩生,这恰恰说明自己眼光好。

    异地恋无非天各一方,在见不到彼此的日子里谁都不知道对方每天要见谁,要和谁说话,要向谁微笑,违心还是暧昧,是表面演戏还是暗度陈仓,倘若去纠结这些问题,纯属自己为难自己,没有必要。

    她在江南,他在西北,天高皇帝远的,张栩生喜欢谁是他的自由,虞岁穗把自己心里的位置给他,也清楚他心里的人是自己,就行了。

    她喝完一罐鸡尾酒,意犹未尽,把手伸向第二罐的时候被张栩生捉了回来。

    回试飞院的路上,大家特意给他俩留出独处的空间,胡蝶和殷天阚另外打了辆车回去。

    在采访前张栩生还有时间在宿舍和虞岁穗待在一起。

    虞岁穗捡起桌角上的钢笔看了看:“这支笔好旧啊。”

    笔盖边缘都有点掉漆了。

    “哪个?”张栩生看了一眼说,“这是上一个住在这间宿舍的前辈的,他调去了别的战区,这支笔忘了带就送给我了。”

    “你们院谁最厉害?”

    “现在是周队,以前最厉害的就是他,三十多岁就拿了三次金头盔,有两次还是蝉联的,太厉害了。”

    虞岁穗觉得稀奇:“你也会崇拜别人啊?”

    “当然了,他是我榜样,不过说不定我到了他那个年纪会超越他。”

    “张少校志在千里,我很是欣慰。”

    “你男朋友不算老骥。”张栩生淡定地说。

    虞岁穗怀疑他藏着坏心思,但没证据,见他挑眉笑的模样又觉得怦然心动。

    “我换衣服了,不许偷看啊。”

    “谁要看你。”虞岁穗本来还想偷偷看两眼,被他提前戳穿觉得有些恼,干脆背过身面朝窗户,一眼都不看他。

    这间屋子向阳,阳光洒在她身上,衬衫面料也跟着透光,显得她安静窈窕。

    张栩生的目光在她发着光的发丝尖留恋了一会儿才移开,抬手脱了短袖:“真不偷看?”

    虞岁穗憋不住笑了:“说不看就不看,你这个人好奇怪。”

    “看一眼吧。”

    “不。”

    “看一眼吧。”

    虞岁穗矜持地回过头赏了他一小眼。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虞岁穗是画画的,张栩生的比例深得她心悦。

    本来打算就只看一眼,忍不住看了第二眼,第三眼…

    其实就是一直盯着没动。

    和初见时一样,不过那时候张栩生还是衣冠完整的。

    虞岁穗的目光在他身上缓缓游走,觉得他练得恰如其分的肌肉好像南方起伏的丘陵,看他身上被西北烈阳晒得分明的色差就能知道他袖子的长度。

    今天他戴了那条红绳,麦色的皮肤衬托得它更加鲜艳,像一成不变的戈壁上忽然闯入视野的野花般让虞岁穗的心为之化雨。

    她把他刻在眼底,在心里画他的模样。

    张栩生换好衣服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像抱了只白色的鸽子在怀里,他今天不穿常服,而是迷彩,虞岁穗低头看他的脚,看到他擦拭得一尘不染的作战靴,裤腿紧收入靴筒。

    她嫉妒张栩生有双又长又直的腿,抬脚假装要踩他。

    张栩生轻轻躲开:“不许。”

    他捉着虞岁穗要挠她以示惩罚,虞岁穗躲不开,他却也没真下手。

    抱着她问:“会不会想我?”

    虞岁穗连连点头:“想,我天天想夜夜想,一想起你我就想得睡不着觉。”

    张栩生被她稍微一哄就高兴得不行,带着她的手去拨弄窗前的风铃,珍珠碰撞,像水珠的声音,他说:“以后想我了就看看天空,天空就是我的眼睛,我一直都在。”

    虞岁穗玩笑的神情淡下去,望住他深黑色的眼睛:“那你要记得飞回来。”

    张栩生低头和她对视,笑了笑:“当然,我肯定得回来。”

    他们一动不动地温存了一会儿,虞岁穗靠着张栩生的颈窝,她习惯于去寻找关于他生命的所有证据,包括他的心跳和脉搏,这让她感到心安。

    她没注意自己的睫毛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张栩生的脖子,只发现自己眨一下眼,张栩生的喉结就上下滚动一下,她觉得有趣就不停地眨眼。

    她喜欢喉结明显的男人,觉得这很性感,张栩生也确实如此。

    这次没放任她玩耍,张栩生终于勾下头从侧边吻上来。

    虞岁穗很明显察觉到这次的亲吻和以往不同,他似乎动情了。

    “张栩生,你干什么?”她明知故问。

    “现在都连名带姓了?”张栩生喘息,压着声音,“偷个香。”

    虞岁穗没料到他也能说出这么文雅孟浪的话,愣了愣:“嗯?”

    来不及多说一句,张栩生的吻就封住了她的嘴。

    她的肩胛感知到张栩生的抚摸,他不像以前那样温柔地触碰她,力道有点重,像要隔着皮肉描摹出她骨骼的轮廓,但她并不抵触,甚至觉得舒服。

    直到被亲得实在有点穿不上气才去推他,说的话还得寸进尺:“老张,天还亮着呢,你这样是白日**,不好。”

    中间那两个字她故意吞掉了声音,只做口型,张栩生聪明,读懂了。

    “不好?”张栩生托住她将她抱起放到桌面上坐住,拥着她靠近自己,把她困在怀里,“你也叫我老张,还是嫌我老是吧?”

    他骨子里是温柔的人,但或许这里是他认定的领地,也因为这几天他实在想念,心底里的火被虞岁穗轻而易举地挑了起来。

    虞岁穗就是故意逗他的,唇角笑着,抬手揽上他的脖子回吻,她一回应,张栩生的吻就侵得更深,屋里的气氛顿时旖旎起来。

    咚咚咚!

    门突然被敲响,虞岁穗惊了一下,张栩生顺势搂上她。

    他总是更期待虞岁穗多依赖他一些,她靠在他怀里的温度能把他心里的空缺填满。

    虞岁穗只慌张了一瞬就马上想起来这里的人是不会随便推门入室的,她的手指刚才按在桌上,被汗润湿的指尖晕染了黑色的墨迹,低头将视线移过去,看到一沓稿纸。

    张栩生的字正着倒着都好看,密密麻麻写了一整页,虞岁穗刚要去细看内容,就被张栩生挡住了,没看到。

    她没在意,想那应该是张栩生的草稿之类。

    张栩生暗自松了口气,他光顾着“偷香”,忘记收拾桌子,那叠纸是他昨天晚上心血来潮写的一封遗书。

    其他几个队员都有写遗书的习惯,有时候还拿出来互相传阅看谁写得好,以前张栩生都是充当评委的那个,自己的档案袋薄得像梧桐叶,但从那次采访之后他就开始写遗书了,而且写得很频繁,一天能写好几页。

    他写的遗书和本人一样啰嗦,一写就是洋洋洒洒,文件袋都快装不下,杨翀调侃他写的不像遗书像情书,胡蝶更绝,说是言情小说。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认为写遗书的初衷就是如此,要是自己真成了英雄,能给虞岁穗多留些念想,闲着没事干可以看着解闷。

    于是他写着写着,从叮嘱一日三餐到问候早中晚安,黏糊的情话越来越多,真写成了欢快的情书。

    每一封末尾都要执着地加上一个吻字,再画一个咧嘴笑的表情,他画的没虞岁穗好看,丑丑的。

    落款写“你的栩生”。

    如果今生无法常伴,那就许你来生,但张栩生在心里还是想把“来”字划掉,改成“余”。

    门外的人说:“少校同志,记者已经到了,您准备好直接过来就行。”

    “你看看,”虞岁穗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后撤躲开他的唇,揉了揉他的头发,触感和她想象的一样,甫一碰有点刺,很好摸,她赶他道,“少校同志,该去忙正事了,放了我吧。”

    张栩生被她勾得心猿意马,奈何身在基地,只能人模人样地当君子,临走前回头看虞岁穗懒懒靠在那盯着他看,心头一热又折返回来按着她粗暴缠吻,虞岁穗不抵抗,任由他索取,还是揽着他宽阔的后背拍哄。

    张栩生觉得自己真是被拿捏地很紧。

    他马上要投入工作,虞岁穗也准备和他暂别,张栩生坚持送她到试飞院门口。

    拉着她讨了个吻才让她上车。

    这一幕被殷天阚撞个正着,他那打游戏都卡壳的破手机终于好使了一回,刚好拍下虞岁穗踮脚轻吻张栩生脸颊的场面,转手就发到了群里。

    【一只海东青:《吻别》】

    【再叫开火控:没长眼睛,看不清。】

    【蜻蜓:你手机好使了?】

    【酒醉的蝴蝶:为什么我不在现场,我爱吃狗粮】

    【旺旺碎冰冰:拍得真好】

    【金钢雨燕:我说小虞这几天怎么不见了,原来跑你们这来了,碎冰冰是谁?】

    【旺旺碎冰冰:我是姚望】

    【蜻蜓:@金刚雨燕新名字挺帅】

    【金刚雨燕:墨镜黄豆/哥马上可以装上新手了】

    【金刚雨燕:@旺旺碎冰冰握手/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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