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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追她逃,她插翅难飞

    人生在世总会有活得不舒坦的时候,你舒坦了我就不舒坦,我好过了一瞅你比我好过,那我就不好过的情况比比皆是。

    沈杳自小就活得不舒坦,可偏偏在别人看来,泷二姑娘这一辈子可太舒坦了。

    一出生就锦衣玉食,不用为生计发愁,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想走那条路就走那条路。

    天资聪慧,武学奇才。年纪轻轻就是鳞潜斋斋主,这是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拥有的人生。

    只有沈杳自己才能明白光鲜亮丽的背后是多么的不堪。从出生开始,一直有一双无形的大手一直在把她推向无尽的深渊,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清醒着与命运共沉沦。

    要是可以让她自己选,她宁愿成为一个普通人。

    可眼前这个王八羔子居然连人都不想做了,这让她怒不可遏,觉得佘玄清简直不可理喻。

    是当人当得太舒服?硬是要给自己找点刺激。

    这点小伤于龙族不过是皮肉之痛,并未伤及根本。

    佘玄清断掉的脊骨以常人难以理解的速度疯狂地痊愈,脸上碎掉的鳞甲重新生长出来,他的手指并不能完全被鳞甲包裹住,反而露出斑斑点点的人皮。

    震惊之余,沈杳突然想到了什么,蹲下身子按住他的脖颈,道:“知道你为何化不了龙吗?你欺天道眼瞎,跃过龙门的不是你。”

    这一句话仿佛晴天霹雳,佘玄清颤抖着嘴唇,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使劲摇晃像是难以接受:“不可能。”

    沈杳并非嗜杀之人,本意是想给这玩意儿一个教训,拎起拳头正要把人打晕,耳朵一动有风声,后空翻腾跃至三丈外。

    黑泽深处传来一声龙吟,犹如从幽黑深渊里徘徊万年的琴声诉说来自远古的故事。

    “孽畜还不快快现出原形!”沈杳捻诀施法,垫脚一踏,以她为中心的形成一套完整的护身阵法。

    霎时间妖风乍起,狂风卷起慈骨的遗骸,久久未能熄灭的火焰愈来愈烈,竟然与狂风融为一体,好一阵火龙卷。

    随着周围温度上升,沈杳觉得自己置于火炉中烘烤,待回过神来躺在原地的佘玄清被裹在狂风中,火焰燃烬衣物,他被瞬间烤焦。

    瞅见这景象,沈杳第一反应是自己该不是跌入了三迷途。

    魇中境外层怎会有这种级别的龙族?

    来不及细想,沈杳祭出长刀,定于泥泽之中,压低身体站稳脚跟,眼疾手快画出一道符篆刻印在长刀之上。

    符篆刻纹发出褐色的光芒,在狂风来袭前以土为媒介,炸开了干涸的表土,泥浆喷涌而出。

    慈骨的骸骨在高温下炼化成真正的利剑,在风刃中化作剑雨倾盆而下。

    这是把沈杳往死里逼,泥浆刚接触到火刃瞬间化作焦土随风散去,基岩被烙出个大坑来。

    沈杳根本找不到那条藏于黑暗的龙,火舌舔舐着她干净的脸颊,她眼里浮现出明暗交错的光景。

    逮到一处没有规律发光的亮点,沈杳收起护阵法念起金刚化身,一个箭步飞出火海,千百道剑光愣是没碰到她的衣角。

    “如影随形。”话音刚落,沈杳消失得无影无踪。

    火与土的交锋才刚刚开始,地面剧烈的震动起来,土块翻转宛如有千万条泥鳅在泥里打滚。

    “势如破竹。”

    一声令下,千千万万土笋拔地而起,汇聚庞然大物,一柱擎天生生把风火压制在身下。

    泥浆泼洒熄灭燃不尽的烈焰化作灰烬消散在空中。

    一场战斗戛然而止,四周归于寂静,依旧没有沈杳的身影。

    黑暗中的龙族终于现出了身形,难以置信的是它的身躯紧紧环绕了黑泽,单单一片鳞甲就可以有脸盆大小,抬头仰望原来烈风是从他它的鼻孔中呼出。

    巨大的龙头颔首慵懒地寻找那道它恨之入骨的身影,一切尽在它的掌握之中。

    应阿京,你这回跑不掉了。

    四只龙爪子在地上来回翻找,尾巴撞向那根擎天柱,不过一个动作顿时天崩地裂。

    黑泽的基石都被它翻遍硬是没有瞅见那人。

    龙族不甘心地嘶吼着,怒目圆睁愤怒地吹了一口气,刹那泥浆飞溅,这回就是隐身术法也救不了沈杳。

    哪怕是这样,龙族依然没见到一丝人影。

    “嗨!瞅上面。”一声巨响炸聋了龙的耳朵,四只角上攀附着一条腿,沈杳不知何时已经骑上龙头,一手抓住它的犄角,一只手握紧长刀直接往眼珠子里刺了进去。

    爆破符炸起的火光燎过鳞甲,沈杳总算瞧清楚它的花色,眼里闪过一丝迟疑。

    淡青色,四只角。这是什么品种的龙?没见过。

    龙目瞬间被血遮住视野,因为目标太小,粗短的四肢无法够到自己的头。

    于是像疯牛一样甩头,试图把沈杳扔下去,可惜她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死死扣住它的犄角。

    凌乱中沈杳反手拔出刀又给它的另一只眼珠子补了一刀,双目失明的四角龙滚泥地里,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沈杳不由惊叹一声:“长得真壮。”

    杀这玩意她有经验,直接近身攻击,在它视野死角处多补刀,能耗死尽量耗死,看势头不对趁其不备赶紧溜。

    不知何时她手中的犄角开始发烫,她机警地松开手,拔刀跃身而起:“不好!”

    双脚踏上刀身御风直上百里。

    她前脚才刚离开,后脚龙鳞上燃起蓝色的火焰,就差那么一点就烧到自己。

    “这孽畜知道什么叫做玩火自焚吗?”沈杳暗骂一句,御刀而行。

    龙吟响彻云霄,自燃的四角龙张着血盆大口,腾云驾雾,死死紧追其后。

    沈杳抿紧下唇,又凭空画了几道爆破符往后扔。

    在轰隆声中四角龙彻底迷失了方向,恰好前方是地势落差极大的万丈高山,沈杳调转方向从山体之间的夹缝中窜了出去。

    待四角龙看清楚前方时,为时已晚一头撞上坚硬的山体,四只犄角直接卡死在山石中。

    巨大的冲击力震动了山顶岌岌可危的大碎石,山体即将崩坏,沈杳加速飞行,腾空手指合并使出一道剑意,把碎石往后推。

    巨石砸中四角龙的身体,彻底将其砸晕死在山脚。

    沈杳松了一口气,往前继续飞行。

    此地不久留,她得赶快找个安全的地界隐藏自己。

    与此同时,鳞潜斋

    沈杳不见了,而且是不辞而别。

    身为泷家的门生的云苌楚居然对自家斋主不闻不问,这让边子遮难以接受。

    “小统领,我真不知道斋主去哪了?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医女,以前是在四长老名下当差,前几月才调到这儿。斋主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泷淳冷着脸瞥了一眼眼前这个年轻人。

    边子遮:“说来也奇怪,这几月云姑娘你与她形影不离,如同亲姐妹一般,这会儿竟然说自己不知情。”

    其余门生一脸懵地看着他,摸不清状况交头接耳。

    大多都是“沈杳又跑了?”“沈姑娘今年真忙。”“这人是谁?”之类无关紧要的闲言碎语。

    自从泷家人接手过鳞潜斋,有卢伯帮衬打理人情世故,边子遮就不怎么出现在此,泷家门生不认得他也是正常。

    泷淳再次强调道:“斋主的事,我等无权过问,也无权干涉。如若斋主之前哪里得罪过您,我可以代替泷家赔偿您的损失。”

    “还请云姑娘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沈杳去了什么地方,你我心知肚明。沈杳以身犯险,马帮难辞其咎,还请云姑娘告知在下,好让我组织人马前去支援。”边子遮言辞激烈,势要逼问云苌楚沈杳的下落,眼神愈发不友善,“云姑娘有意隐瞒,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小哥张口一顶大帽子就扣下来,气得泷淳拍桌子。

    “有什么秘密?朝廷放行的命令早就下达北漠。马帮一个民间帮派什么时候也能左右朝廷的决策了?你们的手伸那么长,把朝廷放眼里了吗?”

    “斋主碍于人情给你几分薄面,就以为自己能替她做主。我鳞潜斋斋主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无名小卒过问。”

    边子遮:“在下并非有意冒犯,还请云姑娘能体谅一二。鬼域并非寻常试炼之地,危险丛生,马帮也是在为溯阳百姓谋求一条平安之路。更何况沈杳已经取得通行玉令,马帮有保护她的责任。”

    泷淳:“你有你的职责,她也有她的职责。你若有疑问不如修书问一问岑将军,沈杳到底是去做什么的。”

    “什么意思?”边照听到她提到岑将军,不由地愣住,龙骑调离后鳞潜斋斋主现身北漠,这一切不是巧合。

    他虽为岑将军嫡系,却从未听到一点风声。

    有人自觉地锁上了大门,交头接耳从院里一处暗道里搬出形状奇怪的炮台。

    泷淳抬眼看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伸手指着这一个个“泷家门生”,郑重其事介绍道:“既然小岑将军那么好奇,我就不卖关子了。”

    “这些人无论老少,均供职于六部。”

    泷淳嘴角抽搐了三下:“镇魔大将军沈韫之,也就是失踪那位。大将军为何不带你?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小岑将军。”

    沈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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