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列车

    民国二十二年,公元1933年,那是一个神秘而又充满未知的年代。

    长沙城火车站迎来了一辆诡秘的列车,它没有番号,也没有标示,车厢全被铁皮给焊死了。

    夜色中,守夜人顾庆丰抹开尘封的车窗,好奇地探视这辆神秘驶入车站的列车。车厢内挂满的尸体,让他惊愕不已。

    她——梁湾,一位医者,一位对生活充满热情的女子。她背着医药箱,漫步在繁闹的大街,脚下轻盈如诗。抬头的那一刻,她仿佛置身于一幅水墨画卷之中,一切显得那么宁静而美丽。

    前方不远,张日山缓缓转过头来。他一袭绿色戎装,勃然英姿帅气逼人。深邃的双眸,清秀俊朗的脸庞,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副军人正气。

    他的干净气质,刚正飒爽又不失温润,有锋芒又不乏朝气蓬勃。这不正是她脑海中的场景吗?

    突地,梁湾的眼睛湿漉漉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真的是热泪盈眶啊!

    梁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开心还是难过,但额头和嘴角似乎也蓄上了笑意,活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又像一朵在夏雨之后悄然绽开的莲花,闪着晶莹的雨珠。

    张日山发现了她,走过来关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的语气温柔如水。梁湾摇摇头,吸了吸鼻子:“没事。”

    张日山蹙眉,这又哭又笑真的没事?梁湾突然上前抱住了他,轻轻呢喃着张日山的名字,“张日山…”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那种感觉真好,暖暖的,像是一片温暖的阳光洒在了她身上,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舒适。

    张日山被她突然抱住后,身体有一瞬间的僵住,怔怔地站在原地,没有反抗,也没有挣脱,心跳加速。这一刻,好像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放慢了下来,像是进入了老电影里。

    这个角度,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能察觉得到张日山似乎低下了头。

    胸膛微微起伏着,宽厚而又温热。她的鼻息间,也全数被他身上的属于他独有的气息所占据,此刻与周遭的世界仿佛隔绝了开来。

    这一瞬间,梁湾觉得自己的心上好像缺了一块的地方,又好像渐渐被什么东西填补了一般。安定感就像是现了形,丝丝缕缕环环相扣地将她包裹了在内。像是只有张日山能传递的温度。只需要一点点她便已足够。

    心猛跳,张日山垂下眼,之后抬起温热的手,生疏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他脸红着咳嗽了两声,动了动唇:“那个…你没事的话…我还有急事。”

    “嗯?”听到张日山有紧要事,梁湾赶紧离开他怀抱,那闪着青春光彩的笑容,羞怯地点着头:“那赶紧去吧。”

    ———转场线———

    火车站的入口,笔挺军装的士兵们如铁铸般矗立,气氛肃穆而紧张。那未知的车厢,其神秘的出现更增添了这里的冷峻。

    为首的是现任长沙布防官张启山,他身着军官服,威严的仪态和冷静的神色令人敬畏。在他的身后,站立着一位年轻而帅气的副官张日山,以及一位容貌秀丽的姑娘梁湾。

    “昨晚深夜,这辆列车悄然而至,无记录可循,车身锈迹斑斑,仿佛是从废铁堆中重生。车厢内,死者的幽灵在低语,铁皮将车身紧紧封锁……”

    张启山在轨道边来回踱步,听着守夜人描述深夜火车进站时的相关情况。

    “副官,用气割瓶把车厢割开。”张启山吩咐道。

    张日山接过指令,气割瓶在手中熠熠生辉。一节车厢的铁皮在火花中裂开,露出了内部的秘密。

    张启山走进车厢,昏暗中,老旧的棺材静静摆放,他的神色一凛,眉头紧锁。

    这一切,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未解之谜,等待着他们去揭示真相。

    在此时,张启山的手下官兵来报,“佛爷,齐铁嘴齐先生赶到了。”

    算齐铁嘴先生踏着铁轨走来,他身着绛色长袍,围巾上的龙飞凤舞命理玄学图案引人注目。当看到列车上的日本旗帜,他神情有些恍惚,随后掐指一算,似乎察觉到了不祥之兆。

    他正准备转身逃离,这时,梁湾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八爷,您终于来了,快进去吧,佛爷正在等着您呢?"

    齐铁嘴带着微笑,略施一礼,举止间流露出几分江湖侠气的风范。"湾湾,你去跟佛爷说一声,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他说道。

    “有什么事啊?又准备去哪儿?”梁湾问道。

    齐铁嘴微微一笑,“你就告诉佛爷,我就在附近看看情况,不用担心我。”

    “行,您在这儿多加小心。”梁湾点了点头。

    齐铁嘴交代完之后,转身又跟梁湾说道:“湾湾,这次多亏了您的帮忙,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梁湾却是一耸肩,“没事儿,都是江湖上的事儿,该帮忙的时候我还是会帮忙的。”

    齐铁嘴笑了笑,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忽然间火车猛地一震,周围的人都是惊叫了起来。他皱了皱眉,看来是出了什么问题。

    齐铁嘴摇摇头,“看来这次的事情有点麻烦啊。”

    梁湾点了点头,“是啊,麻烦大了。”

    齐铁嘴拱手再施一礼道,“那,湾湾,你们保重,我有事就先走了。”

    “八爷,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有事儿吗?”张日山笑眯眯地拦住了想要溜走的齐铁嘴。

    齐铁嘴耸耸肩,知道这个家伙笑得跟只小狐狸一样,那准没好事,反正那笑容让他觉得背后发凉。看来他又准备了一些新花样来吓唬他,和他平时那冷冰冰、严肃的样子完全不同。

    “反正我有事。”齐铁嘴没好气地说。

    “佛爷说了,要是算命的敢离开车站一步,就一枪毙了。”张日山传达着张启山的命令,“佛爷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别让我为难啊。”

    齐铁嘴一脸的不高兴,真是啥好事都轮不到他,净是些倒霉事儿和麻烦事儿找他,愤愤地说:“我跟你说,我可不是自愿来的。”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吧。”张日山笑道,“说不定有什么惊喜呢。”

    “要不是你家佛爷求着我,我才懒得出门呢。”面对张日山,算命先生的那点侠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齐铁嘴有点不服气,语气里一半是抱怨,一半是无奈。

    “那八爷您请吧!”张日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眯眯地说道,那样子就像只机灵的小狐狸。”

    “走吧。”齐铁嘴冷冷地说道。他可不想再和这个笑面狐狸多待一秒钟,他可是知道这个人的笑有多么恐怖。

    车厢里横七竖八躺满了死状奇怪的尸体,每个人都面部朝下,看得齐铁嘴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想后退。

    “死,死人……”只见齐铁嘴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张日山身上。这个看似冷淡的男人此刻正紧绷着身体,一手扶着车厢壁,一手紧紧抓住齐铁嘴的手臂,以防他摔倒。

    看着他们如此的亲密无间,梁湾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快。就像一坛子醋被打翻在了她的心头,酸涩的味道直冲她的脑门。

    她皱了皱眉,心想:“这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亲密?”车厢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起来。

    “你们俩想干嘛?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她的话语中充满了醋意,每个字就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指齐铁嘴和张日山的心脏。

    齐铁嘴见状,赶忙推开紧贴着自己的张日山,从他身边跳开,“误会误会,我还是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他一边说一边准备离开。

    张日山拉住他,“八爷,佛爷还在前面等您呢。”

    “去去去!”齐铁嘴一把甩开张日山拉着他的手,他可不想梁湾再误会什么,淡定地说道:“不就是死人嘛!这种场面我见多了。你去忙你的吧。”听到这里,张日山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

    张日山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他又看了一眼齐铁嘴,“八爷,快进去吧。”

    齐铁嘴神秘地一笑,“不急,我先看看再说。”说着他便拿出一张命盘来,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他便站起身来,“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张日山和梁湾对视一眼,便跟着齐铁嘴一起走进了车厢。刚一进去,他们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车厢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张日山皱了皱眉,看来这次的事情真的非常严重。

    而齐铁嘴则走到一具尸体旁边,仔细看了看,“这是……日本特务?”他说道。

    张日山点了点头,“是的。”

    梁湾四处看了看,“这棺材都是刚被挖出来的。”说着她又走到另一个角落看了看,“难道是有什么阴谋?”梁湾发表着她的看法。

    听到这里,张日山皱了皱眉,“看来这次的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啊。”

    而齐铁嘴则神秘地一笑,“没事儿,有我在呢。”说着他便开始掐指算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间说道:“佛爷,在里面车厢吧!那我们赶紧去看看。”

    三人迅速朝车厢内部前进。看到张启山,齐铁嘴笑眯眯地打招呼:“佛爷,好久不见了。”

    张启山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永远没个正经。

    张启山无意中发现了一份画有实验内容的文件,他凝重地看着报告。

    “日本人肯定在密谋什么阴谋。”他严肃地说。如果真是这样,长沙城的老百姓可就遭殃了。

    齐铁嘴有些纳闷:“这些死人是怎么上的火车呢?”

    “他们应该是吸入了僵气,上了火车后,当火车到站的时候,他们就奄奄一息了。”梁湾解释了这个原理。

    八爷恍然大悟,随即叹气道:“诶,这一车的人都死光了,也没留个活口给我们留点儿信息什么的。”

    佛爷看了一眼齐铁嘴,严肃地问道:“怎么?难道你对活人更了解?”

    齐铁嘴笑道:“不是的佛爷,虽然小棺材里面这些尸体是作陪葬用的,但这些尸体放在这里就是为了当作活人使用。真正的大秘密肯定藏在最后一节车厢里。”

    此时,张日山带进来了两副防毒面具。“只有这两副防毒面具了。”他解释道。绿色的戎装尽显少年朝气,又展现出军人的坚韧。

    梁湾看得入迷,忍不住赞叹:“好帅呀!”

    一旁的张启山轻咳了几声,把她从花痴状态中唤醒:“你们都戴上。”

    “佛爷,你这瞧不起谁呢?我前面都没有戴。”齐铁嘴撇撇嘴。

    “那我戴上。”张启山拿过防毒面罩,没有再理会他,径直走向前去。

    “佛爷,你怎么老是不按常理出牌呢?”齐铁嘴无奈地喊道。张启山的行为总是出人意料。

    齐铁嘴欲哭无泪,夺过张日山手中的面具快步跟了上去。“诶诶诶,你说佛爷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了呢?”他边走边说。

    几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最后一节车厢。里面充满了奇怪的味道和未知的危险。

    梁湾小心翼翼地问道:“这车厢里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啊?”

    张日山回头看了看她,“不知道啊,”他说,“别说话了,小心一点。”说完便继续向前走去。车厢内光线昏暗,不时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他们越走越深,突然车厢的尽头出现了一道门。

    张启山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对张日山说:“副官,你来开门。”张日山点点头,上前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哨子棺。“佛爷,里面真的不一样。”张日山说道。

    “嗯,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张启山点点头,“副官,通知下去。”

    最大的一具棺木被尊称为“哨子棺”。这具棺木的独特之处在于,它上面有一个形状像哨子的孔洞,因此得名。这种棺木非寻常人可以打开。

    张启山一声令下,棺木被搬出。同行跟在他身边的“乌鸦嘴”齐铁嘴,他戏谑地问道:“佛爷,还等什么,开棺吧?”

    闻言,张日山慎重地解释道:“八爷,这是哨子棺。铁水封棺,只有一个洞孔。如果硬撬开,会有毒气放出。为了安全起见,只能由张家的人从内部打开。”

    张启山点了点头,吩咐道:“副官,叫人准备一下,准备开棺。”

    张日山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各种开棺的工具都准备妥当。

    当梁湾看到这么大阵仗开棺场面,她不禁好奇地问道:“这是干什么啊?”

    张日山看着她,神情温柔地解释道:“如果棺中情况有异动,会有专门的人负责敲锣。如果发生危险,琵琶剪会瞬间把手臂剪断,从而保住一条性命。”

    梁湾听着他的解释,不禁有些担心:“这样真的安全吗?”她手心一凉,她怎么听着挺恐怖的。

    张日山看出了她的担忧,他淡定地安慰道:“不用担心。”

    看着张日山从容淡定的样子,梁湾心中不禁有个疑问:这些人都是干什么职业的啊?她一直以为张日山就是个军人呢?可现在看来,她怎么突然觉得盗墓才是他的主业啊。

    这时,一位张家的亲兵喝了口酒,壮胆似的走向了那具哨子棺。齐铁嘴看着这一幕,调侃道:“佛爷,你们家这亲兵行不行啊?”

    张启山看着他,语气淡淡地说:“不行,你上啊?”

    齐铁嘴看了看严肃的张大佛爷,他深知自己应该何时开口、何时闭嘴。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那位士兵在开棺时惊慌失措地大叫“救命”,他的同伴只能触发断臂保命的机关。失去一只手臂后,他们一无所获。

    冷静的张启山亲自伸手开棺,结果棺材被成功打开,里面空无一物,只有一具面朝地面的尸体。

    他上前仔细翻找,摸出一枚戒指递给齐铁嘴问道:“老八,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儿?”

    齐铁嘴接过戒指仔细端详了一番后说道:“这是南北朝时期的物品,当属二爷家最为熟悉。”

    听到这个,张启山决定带着这枚戒指去拜访二月红。

    张启山踏着璀璨星辰,手握镶金翡翠戒,降临在繁花似锦的梨园之中。一个满身铜臭味的男子,恰似那热浪中飞来的苍蝇,竟在台上唱戏的二月红面前横插一脚,满嘴粗话,明摆着闹事。

    这等人自恃有钱,以为能肆意妄为,却不知二月红乃铁骨铮铮之士,绝非可以触碰原则之人。待二月红嗓音一扬,梨园便以闭门谢客宣告天下。

    局面混乱之际,张启山带着一队雄壮的人马现身。众目睽睽之下,张日山缓步上前,语气如春风般和煦:“先生若不愿听戏,自可离去,切莫打扰他人。”

    那男子却是不以为意,眼神挑衅地扫了张日山一眼,傲然道:“打扰?你穿军装又如何,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个小角色。”话语间不屑的轻蔑如刀割面。继而转向台上的二月红,手指着他,傲慢地道:“唱,快给老子唱,否则我让你滚。”

    张日山自不愿与这闹事之人废话,他从腰间抽出一把枪,对准男子的脑门,怒火中烧:“滚!”,话音未落,他便抬起修长的腿,一脚将那人踢飞。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男子还未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何事,便已被张日山狠狠地踢飞,摔落在远处的地面上。

    舞台上的戏剧正热热闹闹地上演着,观众们聚精会神地观赏着。而台下的戏也同样精彩,一旁的张启山嘴角勾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敢在他眼皮底下闹事,真是找死!他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好好教训这闹事者。

    闹事的男子吃痛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腔怒火地离开了梨园。走到门口,似心有不甘,他回头瞪了张启山一眼,然后从手中扔出一根毒针向他射去。

    张启山轻松地用手中的戒指挡住了毒针,瞬间将它弹入了茶水中。结果,茶水瞬间变成了黑色,看得人目瞪口呆。

    张日山看到这一幕,心里满是愧疚和自责,他低声道:“佛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查一下这人是谁,让他永远别想离开长沙城。”张启山吩咐道。

    “是。”张副官领命而去,开始调查。

    戏结束,二月红换上便服,来到张启山跟前,好奇地问道:“不知佛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张启山也不遮掩,开门见山道:“我来找你,确实是有事相求。”

    二月红眼睛一亮,心想这大佛爷也会来找我求助,倒要听听他求什么。“张大佛爷开口了,那我就洗耳恭听。”

    二人颇有交情,张启山刚才的出手相助也让二月红感激在心。

    “昨晚深夜长沙城来了辆列车,此列车没有番号,没有标示,车厢里面全被焊死了…”张启山将诡异列车的事讲了一遍。

    二月红端起一杯茶,先是在鼻子前面慢慢摇晃,然后轻轻地啜了一口。茶水的温度恰到好处,茶叶的苦涩与清香在口中交融,不缓不慢地说道:“然后呢?”

    “车箱割开后发现里面全是棺材。”张启山说道。

    “死的都是日本人,而且死相全是面部朝下。”张日山在一旁补充。

    二月红听后,眼神温柔中带着洞悉一切的智慧,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问道:“所以呢?你们俩这一唱一和的,唱的是哪出啊?”

    张启山解释道:“这涉及到南北朝时期的古墓,说不定还是你们家族最熟悉的古墓。”说着,他拿出了从棺木中找到的南北朝戒指。

    二月红脸上露出难色,眼神瞬间转变,漠然变为不屑与嘲讽:“佛爷,你也知道我早就不碰地下的东西了。”

    张启山不急不忙地反问:“你我同为老九门,又是上三门。你觉得一句不碰地下的东西,你就能完全撇开关系吗?”他解释道,“不到万不得已,我自然不会来麻烦你。只是我们在列车上发现大量有关秘密实验的图纸。我怕这是日本人的阴谋。”

    二月红笑道:“佛爷,我想你多虑了,长沙城有你镇守,谁还敢闹事?再说,长沙城的任何风吹草动,哪里能逃过你张大佛爷的法眼呢?”

    张启山眼神坚定:“正是因为如此,我才需要查个清楚。”

    二月红劝道:“我奉劝佛爷一句,此事凶险,切勿贸然行动。”

    二月红以自己不碰地下东西为由拒绝帮忙。张启山也不强人所难,把戒指放在桌面上,“你先考虑清楚。”

    说完,张日山跟在张启山身后走出了梨园。路上,张日山忍不住问:“佛爷,二爷真的不肯出山吗?”

    张启山静静地回答:“在夫人病情稳定之前,他应该是不会轻易出山的。”

    张日山挠挠头,疑惑道:“那梁医生不是一直在为夫人诊治吗?”

    毕竟梁湾的医术如此高明,二爷应该不会因此而忧虑。而且自从梁湾开始为二月红夫人诊治后,身体状况真的有所改善,面色也恢复了红润。

    张启山淡淡一笑,拍了拍张日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等你娶妻了,你就会明白的。”

    张日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脸上写满不解。这跟他娶不娶妻有什么关系嘛?

    见张日山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张启山笑了笑,接着道:“二爷对夫人的感情,那可是深似海。现在夫人病了,虽然也有梁医生看诊,二爷仍希望能多陪伴在夫人身边。”在启山收敛了笑意的声线中,突然增添了几分低沉清冷。

    张日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二月红对其夫人丫头的深情厚意,在九门中可是人尽皆知。

    张启山笑了笑,“所以啊,感情这事儿,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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