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宴呀

    二月红戴着戒指,风尘仆仆地回到了红府。他的夫人丫头亲自下厨,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面,以此犒劳这位从梨园唱戏归来的丈夫。

    二月红望向桌上那碗面,思绪万千,想起了南北朝戒指的往事。丫鬟轻轻地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左手托腮,温柔地看着他,轻声细语:“二爷。”

    听到自家夫人温柔的呼叫,二月红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她,回应道:“丫头。”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困扰你吗?”夫人丫头关切地问道。当她注意到那碗快糊掉的面条时,又补充道:“是我煮的面不好吃吗?”

    二月红拿起筷子,尝了几口,满意地点头道:“你煮的面,味道最好。”

    “看你从梨园回来后一直心神不宁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丫头再问。

    二月红回答道:“今天看戏的人很多,底下有人闹事,不过已经解决了。”

    二月红夫妇二人感情深厚,相互尊重,如同一对璧人。然而,最近他们的生活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肺病打破。丫头被诊断出患有此病,每说几句话就会捂住胸口咳嗽不止。此时,又是一阵咳嗽声传来,“咳咳…”

    二月红看到自家夫人痛苦的样子,心中十分心疼。他关切地问道:“怎么又咳了?药喝了吗?上次喝的药不是感觉好了很多吗?我这就去请梁医生过来。”他打算亲自去请梁湾过来看看。

    然而,丫头却拉住了他,轻声细语地安慰道:“我的病不急,您不必过于担心。我已经好多了。”

    二月红听后,心生感激,但他仍然劝慰道:“看你忙里忙外的,只知道担心我。听我的,好好休息,多休息一段时间,让身体恢复。”之后,他命令桃花陪伴丫头回到房间休息。

    随着夜幕的降临,二月红悄然开启了隐藏在书柜后的暗门,进入了隐藏在书斋深处的密室。这个密室机关重重,但对他来说却如履平地,他径直走向了密室的最深处。

    密室内摆满了阴森恐怖的物件,旧式地图、照片等杂乱无章地摆放着。在其中一个盒子里,二月红取出了一枚戒指,仔细端详。这枚戒指与张启山赠予他的那枚毫无二致。

    他的眉头紧锁,思绪被与梁湾的对话牵绊住……

    “丫头,你放心,梁医生医术高超,定能治愈你的病痛。”二月红对着自家夫人丫头轻声说道。

    同时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在暗示梁湾不要透露丫头的真实病情。

    “梁医生,丫头的状况如何?”二月红问道。

    梁湾理解了二月红的意思,回答道:“夫人只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听到这个回答,丫头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丫头,好好休息。我送梁医生回去。”二月红微笑着点头,然后带着梁湾离开自家夫人的房间。

    在大堂,二月红开口询问:“梁医生,我夫人到底得了何种病痛?”

    “夫人患有肺病…”梁湾把实情告知二月红。

    二月红听到这个答案后,不禁暗自感慨,原来他夫人的病情如此严重。

    二月红深感忧虑,他心系妻子的健康状况,深感自家的家业给他带来了祸端,如今已降临到妻子身上。他跪在祖宗牌位前,虔诚地发誓,从此将远离地下盗墓的勾当,只盼先人们能够保佑妻子平安健康。

    梁湾带着断臂士兵来到湘礼医院处理伤势后,回到张府时恰巧遇见欲要出门的张日山。

    张日山身着那套绿色戎装,眉眼凌厉帅气,神情宁静如一潭湖光。他的鼻子犹如远山,嘴唇如同落英,身姿卓绝,如积石如玉,列松如翠,空山独绝。在梁湾看来,他绝对称得上世间少有。

    她目光如炬,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满含专注与深情,仿佛他就像是一颗珍贵的宝石。而张日山则用他那璀璨星辰般的眼神注视着她,映射出她此刻内心的柔情与期待。

    张日山晃了晃手在她面前,打破了梁湾的出神状态。这女人又在发什么呆呢?梁湾抬眸,他们的目光不经意间交汇,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她的眼眸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散发出爱的光芒。他的眼神则透露着无尽的温柔。

    那一刹那的对视,仿佛揭示了彼此内心深处的秘密。梁湾有点慌乱,问道:“你,你要去干什么?”

    张日山点点头,脸上泛起红晕,带着一丝羞涩,“佛爷让我去请八爷过来。”

    “去吧,快去快回。”梁湾说完,转身就跑开了。

    张日山踏入齐铁嘴的盘口地界,店铺内一名勤快的小伙计小满,向后堂高声传讯:“八爷!副官找您。”

    只见齐铁嘴打着哈欠慵懒地走出,不耐烦地嚷嚷:“嚷嚷什么!谁在找我?”

    张日山不禁一笑,上前一步,道:“八爷,佛爷有话。请随我到张府一叙。”

    店铺内,气氛微妙。齐铁嘴打着哈欠,一脸倦容,却仍掩饰不住那份江湖老手的精明。而张日山则坚定地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八爷,能否随我到张府走一趟?”他语气恳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齐铁嘴微微一瞥,目光中流露出深意。他心知肚明,这个呆子张日山的请求,绝非寻常小事。

    “哎,你家佛爷又找我做什么呢?”齐铁嘴一脸的不耐烦,好事轮不到他,麻烦事却总少不了他。在这深夜之中,被召唤而来召唤而去,他心中满是疑惑和不满。

    “八爷,佛爷找你,自有佛爷的道理。”张日山说道。

    齐铁嘴无奈地撇了撇嘴,看着眼前的这个愣头青,真是执拗得一根筋,他总是认死理,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向着张启山,他的至理名言就是“佛爷都是对的”。他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对张启山的敬仰和忠诚。

    “哎,佛爷佛爷,你总是说佛爷佛爷,如果以后哪个姑娘跟你在一起,那岂不是跟小妾一样?”齐铁嘴知道,这个张日山是个执着的家伙,一旦他认准了谁,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他故意调侃打趣道。

    “八爷,我们张家人一生只能遇一个挚爱,这是我们的宿命,可没那么花心的。”张日山的眼神如深邃的湖水,明亮而专注,仿佛可以洞察你的内心。

    他从十来岁起就一直跟随着张启山,可以说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他不相信他,那他还能信任谁呢?

    齐铁嘴见张日山一脸认真,眼中透着严肃,便摆了摆手,以示劝解。他轻声道:“好了,别再如此严肃了。”

    张日山闻言,微微一笑,说道:“那八爷,我们这就出发吧。佛爷对您的信任,犹如磐石一般坚固。”这句话让齐铁嘴不禁笑得眉眼弯弯,连声道:“那还用说!我齐铁嘴也并非无可依靠之人。”

    小满望着这二人,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心里默默想道:“这二人之间的互动,真是趣味横生。”

    张日山向齐铁嘴点了点头,以示尊重,然后说道:“走吧,八爷。”二人就这样携手离开了齐铁嘴的堂口,一同走向张府。

    到张家府邸后,张启山已经命人准备好了不少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看到好吃的齐铁嘴两眼放光,一屁股坐了下来就开始往嘴里送各种美食。

    红烧肉、糖醋排骨、清蒸鲈鱼、麻辣小龙虾……各种美食应有尽有,齐铁嘴吃得津津有味,一看到张启山那得意的眼神,他就知道这次张府的厨子又出新花样了。

    吃饱喝足的齐铁嘴瘫坐在沙发上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坐在一旁的张启山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这个吃货终于满足了。他微笑着开口:“老八,既然已经吃好了,现在就来聊聊正事吧。”

    听到正事的齐铁嘴恨不得把刚刚吃下肚的食物全给吐出来,该死,怎么一看到吃的就忘了还有鸿门宴一说。

    “佛爷,您看我现在刚刚吃饱,这也有点晚了,有些犯困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吧。”齐铁嘴打着马虎眼。

    “八爷你刚刚还精神百倍呢,怎么现在就困了?”张日山直言不讳。他没记错的话,八爷可是吃了三碗米饭。

    齐铁嘴默默叹了口气,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道:“佛爷,您今天不是去梨园了吗?可得到什么线索?”

    张启山眉头一皱,缓缓说道:“二爷说让我们不要插手此事。”

    听到这句话,齐铁嘴原本有些困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佛爷,既然二爷都说让我们不要插手了,那就算了吧。”

    “二爷不肯帮忙我们就自己来啊。”张启山看着齐铁嘴吐字清晰的说道。

    “这?自……己来?”齐铁嘴惊得睁大了双眼,半天才缓过神来:“本来想着二爷是南北朝墓葬的行家,想着能从他口中得知棺材来自何处呢。”说着齐铁嘴苦涩的笑了笑,“这现在可好,二爷拒绝了。”

    看着坐在一旁苦笑的齐铁嘴,张启山轻轻笑了笑:“哈哈,那老八可有兴趣与我一起破这个案子啊?”说着他狡黠的一笑。

    一听这话齐铁嘴的眼睛顿时又亮了起来:“佛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张启山笑着说:“二爷不帮忙我们就自己来啊,正好我府上美食众多,老八您既然来了就陪我吃个饭吧。”说着他看向门外:“来人,再上菜。”

    不多时门外便传来了声音:“是,佛爷。”接着便看见几个手下抬着盘子走了进来,盘子里盛满了美食。

    齐铁嘴看到美食双眼更亮了:“好嘞,我陪佛爷一起吃美食,这事倒不错。”说着他就动起了筷子。

    他们边吃边聊,此时的齐铁嘴也已经完全忘记了鸿门宴一说。

    齐铁嘴再次吃饱喝足后,张启山深深地看了齐铁嘴一眼,“老八,矿山这事你可逃不了啦。”

    齐铁嘴看着面前这位眉目深沉的佛爷,心知他此次决心已定。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再多问,“佛爷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了,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说着他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真的要去?”张启山看着他起身的动作有些诧异,“不过,你刚刚可是吃了二顿饭呢。”

    齐铁嘴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嘛。”张启山看着他微微一笑,这个吃货可真是他的得力助手。

    张启山拿出了铁路图,细致地分析着地图上的路线,对齐铁嘴说:“谁说我们不知道,北朝墓葬自然无法与二爷相比。然而,只要沿着这条路线,我们便能找到火车的来源。东北方向的铁路已被炸毁,但长沙城沿东北方向的轨道却完好无损。这条路线山脉绵延,山中必然有轨道与矿山相连。若我猜得没错,火车应是自矿山中驶出的。”

    齐铁嘴皱着眉,专注地盯着铁路图许久,随后他抬起头,以严肃的口吻对张启山说:“佛爷,你的怀疑是指日本人正在矿山中进行秘密实验?”

    张启山沉稳地回答道:“没错。老八,你需尽快做好准备,明早我们将启程前往矿山。”

    齐铁嘴无奈地苦笑:“佛爷,你就高抬贵手吧!我知晓我们齐家有家规三不看,因参与这些奇闻异事,我已经打破了这个规矩。如今你有了线索,为何非要带上我参与其中呢?”

    张启山坚定地说道:“你我同行,怎能缺少你呢。”

    “佛爷您也是知道的,矿山那边全都是特务,您的武功高强,再加上张副官,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我是个注定要‘领盒饭’的!这个累赘背在肩上,岂不是连走都走不动了!”齐铁嘴试图向张启山求情,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为什么非要带上他呢。

    齐铁嘴心中暗想:我的天啊,我才不要去!还是赶紧找个机会溜之大吉吧。

    “对了佛爷,”齐铁嘴突然想起什么,拍了一下脑袋说道:“我家的小厮还在外面等我呢,我去去就来!”说完,他三步并作两步,准备开溜。

    看着齐铁嘴匆匆离去的背影,张启山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此时,张日山从外面走进了客厅,他微笑着拦住了欲要离开的齐铁嘴,问道:“八爷,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张日山的笑容如同狡黠的小狐狸,这通常不是什么好事。就如上次在火车站那次,他可差点儿被他吓到。

    呵呵!还能去哪儿呢?当然是要溜之大吉了。你们天不怕地不怕,我一个算命的,跟你们混在一起随时都有性命之忧。齐铁嘴干笑了两声,解释道,“我有点缺氧,想去外面透透气。”

    张启山笑了笑,这个拙劣的借口。他走过来拍了拍齐铁嘴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老八,别再想着逃跑了,你能逃得过初一,就能逃得过十五吗?”

    “佛爷,我还是先告辞了!小生我一介书生,实在帮不上什么忙。”齐铁嘴满脸堆笑地拱了拱手,准备离开。

    张启山笑了笑,伸手整了整铁嘴的衣领和那暗色的围巾,说道:“老八,你颇有才华,无需过谦。”

    “既然如此,我便为你们算上一卦。”说着,齐铁嘴将铜钱抛向空中,那铜钱在半空中旋转,宛如一颗明亮的星星。

    就在铜钱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张启山伸手半路拦截,那铜钱便被他握在手中。他对着齐铁嘴说道:“老八,我家两顿饭都亏欠你了,你得跟我到矿山一趟。”

    齐铁嘴满面不悦,怎么自己就贪吃了呢?这可真是自讨苦吃,拿捏不定主意时,身后却响起梁湾欢快的声音:“八爷害怕不想去,你们就不要勉强他了。”

    齐铁嘴转过头去,见她不知何时出现的,便说道:“谁说我怕了?去就去。”

    “那好,我们收拾收拾,明早出发,”张启山微笑着点头,齐铁嘴耷拉着脸,唉声叹气,看来这次又要和佛爷一起冒险了。

    “那我和佛爷,明天就恭候您的驾临了?”张日山一笑,露出了可爱的小兔牙,惹人喜爱,却准没好事。

    看着三人满脸的笑意,齐铁嘴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上当了。他鼓着腮帮子,有些气呼呼地说道:“哎呀,湾湾,你怎么也变得这么调皮了,竟然联合他们一起来欺负我。”

    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也就不能反悔了。他深知算命者的信条,言出必行。于是他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这次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齐铁嘴离开后,张日山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佛爷,您真的不再劝劝二爷了吗?”

    齐铁嘴背着手走出张府,边走边思考着矿山的事情。走到一半时,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欲哭无泪:“唉,这佛爷也太过河拆桥了吧。让副官开车接我过来,回去居然让我自己走着回去。”说完,他叹了一口气,继续往回走。

    此时,夜色已深,张府内一片宁静。然而,明天的冒险,却即将开始。

    在第二天大早,城郊的铁轨边,两人骑在马背上,手握缰绳,身姿挺拔,英气逼人。

    张启山和张日山在约定的地点等待齐铁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迟迟未见他的身影。张日山有些担心,因为害怕而不敢来,他焦虑地问道:“佛爷,八爷他真的会来吗?”

    张启山没有回头,他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语气肯定地回答:“来,他一定会来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他们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齐铁嘴的出现。

    话音刚落,身穿算命先生装束的齐铁嘴,牵着一头小毛驴从远处缓缓走来。驴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铃铛,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宛如天籁。一旁的梁湾紧随其后,只见齐铁嘴兴奋地挥手喊道:“佛爷,我们在这儿!”

    张日山看着齐铁嘴拉着的小毛驴,忍俊不禁,提议道:“八爷,要不你跟我一起骑马吧?”

    齐铁嘴微笑着接道:“你跟湾湾一起骑吧!我这小毛驴挺好的。”

    张日山轻轻地皱了皱眉头,眼中流露出微不可见的疑虑。“八爷,你怎么也带来了她?”他低声说道,言语间透露出这次行动的危险性和不确定性。

    他从马背上跳下来,走到两人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还有,八爷,我们乔装打扮是为了打探消息,你这铃铛声音太大,方圆百里都能听到。”说着,他一把扯下了齐铁嘴手中的铃铛。

    齐铁嘴一听,顿时不高兴了。“你不懂了吧,我这才是标准的算命先生打扮!你看看你们两个,虽然穿着便服,但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人。”他抱怨道。

    张启山看着玩世不恭的齐铁嘴,也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他心中好笑的同时也默许了齐铁嘴的装扮。

    张日山面色冷峻地对梁湾说:“你快点回去,听话。”这个女人,难道她不明白什么是危险吗?

    “哎呀,我不回去呢。你们带我一起去吧,我保证不会捣乱的。”梁湾眨巴着聪明伶俐的大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期待的温柔。有些女孩子,她们懂得如何发挥自己的优势,让人无法拒绝。

    然而,张日山依旧面无表情,没有松口的意思。

    “你们不让我跟着,我就在这站着,哪儿也不去。”梁湾说着,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是含着泪光,看着张日山。

    就在这时,张日山刚要开口,齐铁嘴就抢先一步:“佛爷,你看看你家的副官,真是太欺负人了。就欺负我和湾湾不会武功。”

    梁湾趁机顺势而为,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是啊,我只是个弱女子,不会武功。我其实很怕怕的。”说着,她瑟缩了一下身子,眼神里满是无奈和委屈。

    张日山看着她这幅模样,心里不禁有些动摇。他转头看了看齐铁嘴,又看了看梁湾那双无辜又期待的眼睛。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烈日当空,张启山骑在马背上,看着不远处的副官和齐铁嘴又要斗嘴,连忙出声制止道:“行了,赶紧走吧!”

    天色已晚,再不出发,不仅天黑了,还可能会迷路。他看向梁湾,也默认了让她同行前去矿山打探消息。

    四人沿着铁轨一路追踪。张启山三人骑着马跑得飞快,仿佛在比赛一般。

    男人骑马时的帅气不仅仅体现在他的清隽外表,更在于他那种驾驭马匹时的从容与自信。这让梁湾看得入了神。

    而齐铁嘴骑着毛驴慢吞吞地跟在后头,仿佛是在欣赏风景。

    走了一段路后,齐铁嘴的毛驴突然像中邪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前面的人越走越远,齐铁嘴扯着嗓子叫个不停,“诶呀,佛爷,你们等等我啊!”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焦急。

    张日山停了下来,骑到齐铁嘴面前,“八爷,佛爷在前面等着呢!快点跟上。”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无奈。

    梁湾见齐铁嘴不管如何驾驭,它都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不禁问道:“咦?八爷,你这驴是不原意走了吗?”

    齐铁嘴苦笑着摇了摇头,“这驴啊,倔得很,估计是看我们走了这么久还没回去,以为我要抛弃它了。”

    听到这话,张日山和梁湾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梁湾更是调侃道:“那我们下次出行的时候,得给它起个名字了。”

    “是啊,得给它起个名字。”齐铁嘴无奈地摇了摇头,“再不走我就把它带回长沙城去。”他边说边摸了摸驴头,似乎是对这驴很有感情了。

    三人边说边笑,这一路上又斗嘴又开玩笑的情景显得十分有趣。而那驴仿佛也感受到了气氛的轻松愉快,终于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山镇。张启山提议:“我们步行去矿山,马栓在这里。”

    “佛爷,我的毛驴真的要栓在这里啊?”齐铁嘴有些无奈地问道,随便栓在这里,要是被人偷走了怎么办?

    张启山没理他,径直往前走。张日山和梁湾也跟了上去。

    眼看着三人渐行渐远,齐铁嘴才反应过来,喊道:“诶,佛爷,等等我啊!”说完,他一边小跑着追了上来。

    齐铁嘴看着张启山,疑惑道:“佛爷,就这样步行去矿山?”

    张启山笑了笑,“不然呢?难道你想骑着毛驴去?”

    齐铁嘴挠了挠头,“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你为什么把毛驴栓在这里?”

    张启山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你觉得奇怪?那是因为你不懂。”

    在通往矿山的小路上,齐铁嘴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他真的非常担心他的小毛驴会被有心人顺手牵羊。“佛爷啊,我的小毛驴会不会不见了呀?”他忧心忡忡地问道。

    张启山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意和凌厉,语气淡淡地说:“你的小毛驴如果真丢了,我十倍赔给你。”有了这番话做后盾,齐铁嘴终于不再唠叨。

    他们在漫长跋涉后,来到了一片沉寂的村庄。沿途未见一个人影,连最寻常的生机也无处寻觅。梁湾对这沉寂的村庄感到一丝不安,“你们觉得这个村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齐铁嘴环顾四周,满脸困惑,“一个好好的小镇,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日山寻觅良久,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提着包裹、急急忙忙带着孩子的妇人。他赶紧迎上前去,“您好,请问您知道这个镇子发生了什么事吗?”

    妇人一见有外人来,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摆手,“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旁的齐铁嘴却嫌弃地开口了,“佛爷,你看看你家副官,凶神恶煞的,把人家都吓着了。我看还是我这个妇女之友过去问问情况吧。”

    张启山声音清冽,带着些许沙哑,断然拒绝道:“不必了。”

    张日山安抚道:“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想来向你打听些事情。”

    在张日山的耐心询问下,妇人终于将附近一处矿山的位置大致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妇人拉着孩子赶紧离开了。

    张日山将妇人提供的信息向张启山做了汇报,并提到附近矿山经常有日本人出没,而且就在不久前,矿山还发生了坍塌事件。

    张启山听完眉头微皱,表情凝重。这让他们更加确定了这个矿山的重要性。他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以防止更多的悲剧发生。

新书推荐: 我可否将你比作夏天 [女A男O]笼中鸟 高岭之花为爱当男妈妈 笼中鸟[女A男O] 终南 还请师尊恋爱 如果第一次不被救赎 星际来客 被离婚后嫁给了年代文大佬[穿书] 错想3